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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素轉頭說道，旁邊電腦上，段心蘭噼里啪啦敲著鍵盤，一副聚精會神的模樣。

「範圍一下就從無邊無際縮小到三位數，真是可喜可賀。」

羅素嘀咕一聲，心靈感應張開，望向不遠處的巨獸，剛好位於感應範圍之內，故而看得很清楚。

緊接著，一個紅色面具腦袋探頭，黑色眼影望著羅素愣了許久。

這次主神空間之旅很不正常，黑色漩渦沒了也就沒了，羅素想不出所以然便不再多想，心靈感應散開，掃描所在的城市。

感知能力恢復，英櫻櫻瞬間來了精神，先是看了眼手錶，確定新世界沒有隊友，而後朝著感知異常的方向快步走去。

英櫻櫻使出一記法師手刀，瞬間讓關茵沉默失聲。

段心蘭頗為無語看了羅素一眼，這話說的，她有那麼花痴……

段心蘭瞄了眼定位手錶，再次確定除了羅素就剩她，越想越傷心，情不自禁抱……了個空。

「現在這個時間點，切入的還真不是時候，我們去一趟……喂，你幹什麼？」

詭異的是，大片怪物在閃電光速拳下一碰擊碎，但濃霧依舊揮之不散，即便被拳壓連續碾碎，之前有多稠密，現在還是有多稠密。

一家高檔酒店，羅素先刷臉再刷卡，成功定了兩間客房，便開始打開電腦搜索起當前世界的線索。

「……」

「吼吼吼——」

「喂，你這眼神是什麼意思？」

第二波襲擊過去，第三波緊隨而至，不給人絲毫喘息的時間。

正說著，遠處一聲沉悶巨響，巨獸www.hetubook.com.com的身軀千瘡百孔，四分五裂破碎開來。

伴隨黃金色線條鋪展，霧氣被粗暴切割成塊，肆虐的激流延伸至遠方，將沿途所有的阻攔物絞碎。

提及舊金山和被毀的金門大橋，立即讓人聯想到哥斯拉、萬鐵王、死神來了等等，與之相關的電影足有上百部。

要說多強到也不見得，但對於普通人而言，絕對是一場災難。

「唉，怎麼就這麼沒了呢！」

英櫻櫻撇撇嘴，感覺有被冒犯到。

……

「別鬧，那些怪物很危險。」

「呃……」

段心蘭說道：「或許這個世界有蜘蛛俠，但主神把我們放在舊金山，我們的目標應該是毒液才對。」

咔嚓一聲過後，通風口被暴力踹開，裏面哼哼唧唧了好一會兒，似乎是在抱怨路太窄。

「不是，你認錯人了。」

最終，段心蘭還是沒能洗起來。

「所以呢？」

轟隆隆！！！

無面人沉默寡言，麻木揮舞拳頭，綻放金光縱橫，將前方所有的物體全部撕碎。

但也有局限，若是遇到【黑衣人】之類信息嚴密封鎖的世界，這一招不一定會有效。

「咦，似乎有人在背後念叨我……」

「這是【毒液】的電影劇情，飛船上有外星共生體。」

換場了！

段心蘭指著屏幕上的新聞，打開視頻邊放邊說：「生命基金會的下一艘火箭已經準備完畢，就在近期，他們會再次對外太空展開探索。」

舊金山沒跑了。

「別亂翻了，我去們紐約，和*圖*書我找到了蜘蛛俠的新聞。」

在【毒液：致命守護者】中，有四團共生體降臨地球，除了毒液和暴亂，剩餘兩個分別名為吞噬、皮鞭。

一片白眼飄過，英櫻櫻沒好氣道：「男左女右，我選右邊。」

屍身墜地，掀起濃霧氣浪滾滾而下，朝四面八方飛快涌去。

好吧，是有那麼一丟丟。

夜色，高樓大廈、靠海、金門大橋……

也就是說，這位大難不死的宇航員，曾經綠過彼得·帕克。

一時間，血腥味無比濃郁。

「咦，怎麼會沒了呢？」

身後是緊隨而至的段心蘭，再然後就沒了。

在好心路人的幫助下，羅素和段心蘭很快就來到了中心區域，入眼是一團已經死去的外星共生體。

「那什麼，根據我多年的經驗……」

哐當！！

正前方，昏暗的石道牆壁上，兩個深邃的漩渦緩緩轉動。

羅素悻悻撇嘴，不等英櫻櫻反駁，一個大步跨入左邊的漩渦。

「說實話，我有點受夠了。」

爆炸的破壞力相當集中，除了那頭巨獸，周邊的事物幾乎沒有受到波及，校車內的幾人只看到一陣金光盪開，然後……

那是一頭六足行走的巨獸，面朝天空的背部長滿觸手，胸腹部位則是類似昆蟲的兩排鉤爪觸足，令人分不清是海洋還是陸地生物。

段心蘭望著電腦屏幕，發現一則重要新聞，對劇情發生地持有不同意見。

「不，最好再等等，我覺得留在舊金山比較好。」

……

羅素沒費什麼力氣，就在硬核談心之下和圖書，找到了其靠近海岸的生物實驗室。

驚疑不定的議論聲響起，羅素嘆了口氣走到最前面，這次的主神過於墨跡，輪迴者們被折騰的夠嗆，他這個路人都快看不下去了。

為避免不必要的風險，還是讓無面人迎擊比較安全。

給羅素的感覺，這些迷霧是怪物們所在維度的空氣，和地球上加濕冷卻形成的霧屬於兩種概念。

「別抱怨了，前面有動靜。」

頭頂的通風管道傳來一聲叫罵，段心蘭微微皺眉：「上面有人，似乎是個蹩腳的小偷。」

「是啊，怎麼就沒了呢！」

一直以來，基本就是這麼一個順序。

一滴血而已，羅素老實幾天，就能省下來很多。

地點在紐約，和舊金山剛好一東一西，距離略微有點遠。

內部雖昏暗，對這些經過強化的輪迴者而言，些許火光便可看得很清楚。

夜間實驗室並沒有像電影中那樣空無一人，燈光常亮，守衛非常嚴密。

「別發傻了，先找找線索，確定這是哪。」

其他輪迴者並沒有出現，不知是在怪獸的圍攻下集體撲街，還是集體陣亡了。

段心蘭在旁邊懊惱不已，沉痛的表情就跟真的一樣。

羅素抬手敲了敲牆壁，在他和段心蘭進入的瞬間，黑色漩渦便消失不見。

「有道理……」

眾人緊隨其後，羅素晃悠悠走在最後，段心蘭晃悠悠走在他身後。

準確來說，段心蘭屬於掛件，在他進入的瞬間，漩渦就沒了。

同時，從腦中記錄的硬碟文件翻出【毒液：致命守護者】，瞬間掃ｗww•ｈeｔｕbｏｏk.ｃoｍ•ｃoｍ過完成了瀏覽。

這一搜索，他發現了一件有趣的事情，名為『約翰·詹姆森』的宇航員，其父親是號角日報的老闆。

「別瞎想了，你沒戲的，哪怕是為了你的腿。」

就和走路遇到岔路口一樣，又到了喜聞樂見的選擇題時間。

知道太多就會想得更多，有時候無知，的確是一件好事。

主要是查看新聞，這是最快的途徑。

見其邊說邊搓手，羅素下意識緊了緊自己的褲腰帶，男孩子出門在外，一條難解的皮帶必不可少。

一番搜索之後，羅素很快確定了目標，大量關於蜘蛛俠活躍的新聞，想看不到都難。

四四方方的石砌建築，周邊是四通八達的石道，每隔十余米，便有火把照亮。

銀河星爆！

羅素雙目微眯，拍開動手動腳的段心蘭，坐在電腦前搜索起生命基金會的信息。

又或者，怪物們還沒打完，依舊在【迷霧】的劇情里掙扎著。

羅素皺眉沉吟片刻，轉頭看向英櫻櫻：「你帶硬幣了沒，實在不行，法杖也湊合。」

大片濃霧翻滾，隱約可見巨大身軀海市蜃樓一般緩緩走來，具體樣貌看不清楚，只能看見模糊的輪廓。

在別的世界，羅素固然一渣到底，但在主神空間的世界，他這人向來始終如一。

和這片詭異的濃霧一樣，這頭巨獸的咆哮聲自帶精神污染，以及類似催眠的致幻能力。

實力龐大、員工眾多，相對應的，大眾關注度也居高不下，故而保密程度欠缺。

「……」

上百頭四翼飛龍定格半空，眨眼m.hetubook.com.com的功夫便被切割成大小不一的碎肉，墜地后和螳螂怪的屍體混合，厚厚鋪了一層。

「讓我下車，快讓我下車！」

咆哮聲震蕩霧氣滾滾，沙沙摩擦聲再次密集起來，像極了老大登場時，前呼後擁，左右小弟成群結隊。

「我想洗個澡再去，要不要一起？」

「好兄弟，是你嗎？」

羅素無語捂著臉，身邊除了英櫻櫻的等人，還有校車上的三名輪迴者。

迷霧中的怪物來路不明，尤其是這些塊頭極大的傢伙，沒準就是某個邪神的小號馬甲。

只聽一聲風聲撕裂，無面人不等群怪現身，便化作金光原地消失。

這讓羅素不禁皺眉思索，或許是他猜錯了，這裏並非主神用於刪選的自造世界，而是一個真實的世界。

地面溝壑縱橫，天空亦被交錯的光芒大網充斥。

除了船裂開讓他看起來像個渣男，其餘時候，小頭說了都不算。

羅素傻眼望著頭頂，只想趕快逃離此地。

「看看這個，生命基金會的載人飛船失事，只有一名叫約翰·詹姆森的宇航員成功存活。」

一番輕鬆的刷臉過後，他帶著段心蘭如入無人之境，各種電子安保儀器，都在電磁力的干擾下，確認他擁有最高許可權。

……

看到重量級BOSS出現，關茵瞬間來了精神，她有一架初號機雪藏多年，是時候大展雄風了。

舊金山是有名的高新科技聚集地，生命基金會作為高新領域的巨擘，其總部便位於這座城市。

「事實上，這種選擇題沒啥好糾結的，因為都是未知，所以哪邊都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