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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才子

作者:華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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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233章 好大胆子,竟欺上門來

第一卷

第233章 好大胆子,竟欺上門來

陳洪見他們還不肯走,心中惱怒,臉一沉,正要繼續發作。可轉念一想,這裏都鬧成這樣了,萬歲爺還沒有派人過來發話。也罷,再等等看,反正今日帶了這麼多東廠的人過來,亂不了。
錦衣衛領頭的那人聽到陳洪的鴨公嗓子,心中一驚。忍不住又朝他仔細地看上一眼,就看出其中的不對。
「王法,咱們說的話就是王法,別說一個小小的舉人,就算是再大官兒也辦過。」為首那人猙獰一笑,又對陳洪喝道:「老頭快滾,不關你的事情。」
這麼多公公集中在一起,這事怎麼看都透著不尋常。
「衙門,當差?」蛾子一呆,忍不住問陳洪:「陳叔你不是個道士嗎,怎麼又變成官兒了?」
原來,陸煒不會騎馬,又受不了風雪,卻是落到了後面。
陳洪苦著臉:「蛾子,黃叔我難道就不能穿便衣嗎?」
「咯咯!」陳洪怒得笑出聲來:「好囂張的陸煒,好大的膽子,竟然欺上門來!」
「你們找我做和_圖_書什麼,可是陸家的人?」蛾子好象明白過來。
「不怕,不怕,等著。」陳洪笑了起來,反問:「蛾子,你手中的爐子冷沒有,要不,讓小的們再加點炭?」
可惜那群錦衣衛卻有意無意地將她和陳洪圍在中間,外面卻又被隨陳洪一道過來的人反包圍,根本就沒有去路。
就有一個小太監乖覺地從蛾子手上將銅手爐接了過去:「乾爹,讓兒子來。」
那人急忙對亂糟糟的手下喊了一聲:「都安靜,都他媽給我安靜下來!」
「大胆!」這一聲呵斥頓時驚動了在其他地方警戒的東廠番子們,又想起皇帝就在旁邊,都驚得飛快衝過來,連聲叫罵:「放下兵器,要造反嗎?」
東廠的人都不動了。
等轎子過來,任伯義上前同他小聲地說了幾句。
「幹什麼,知道我們是誰嗎?」騎士們見這麼多人湧來,還都是剽悍之士,頓時抽出兵器:「來的是什麼路數,這麼多人聚集在一起,想和-圖-書作亂嗎?原地站好,接受盤查,否則殺無赦!」
任伯義:「姑娘,吳節何在,要不找他出來問問不就知道了,他這次犯的罪大了?」
蛾子不知道南衙是什麼地方,可錦衣衛的名字還是聽到過的。面容立即蒼白起來,大叫:「我家老爺可沒犯什麼案子,你們錦衣衛找他做什麼?」
這……這不就是宮裡的公公嗎?
因為氣憤,小丫頭一張臉氣得通紅:「你們陸家乃是公卿大夫之家,咱們老爺卻也有舉人功名,如此橫行霸道,還有王法嗎?」
立即強壓下胸中的怒火,朝後一揮手:「幹什麼,都退下!」這一聲喊,聲音尖銳起來。
他心中也是發苦:這都什麼事兒,先是去抄新科解元的家,現在又和一群太監幹上了,這陸家兩個老爺的差還真不好當。
這群人做道士打扮,可腳上都穿著官靴。不管老幼,都是面白無須,脖子上也看不到喉結。
「對,又不是十三衙門裡的管事牌子,怕他做和-圖-書甚,直接拿了。若有事,讓他們找陸老爺說去。」看到陳洪趾高氣揚的樣子,錦衣衛們也來了氣。廠、衛,廠、衛,誰也不比誰高一截。再說了,這紫禁城裡的太監多了去,此人未必就是東廠的番子。
蛾子還是急得跳腳:「陳叔快走,你雖然是官兒,可卻大不過陸家的人。」就四下瞧著,看能不能找個機會偷偷跑進樹林去,讓吳節快逃。
「不敢!」仁伯意忍住氣,低聲道:「此事關係到左都督陸公府,先生若不說明來歷,我等就逼不得以要得罪了。」
任伯義賠笑:「原來先生是個貴人,剛才多有得罪,卻請教先生在哪個衙門當差?」
他冷笑著看著任伯義:「怎麼,如果我沒在任何一個衙門當差,你是不是要抓咱家回去?」
東廠的人也不服,回嘴大罵:「哪裡鑽出來的強人,拿下了!」
蛾子:「那你們就是陸家的人了。」
就輕蔑地看了任伯義一眼:「我管你是南衙還是北衙的,我姓甚和-圖-書名誰也懶得告訴你,任伯義,馬上帶著你的人給咱家滾蛋!」
那個騎士道:「我們是什麼人你別管,你可是吳節的丫頭,吳節那廝呢,找他過來。」
「幹什麼?」陳洪一驚,忍不住高聲問。
聽到「咱家」這個自稱,十幾個錦衣衛同時抽了一口冷氣,已經知道陳洪就是宮裡的內侍。
陳洪卻是一笑:「咱家被你一口一個叔叔地喊,已經在心中認了你這個侄女。自家人有事,怎麼能一個人跑了呢?」
任伯義還是覺得有些不安,擺擺頭:「各位兄弟稍安勿躁,二老爺馬上就到,一切等他來了之後再說。」
本來,他對南北兩衙也沒什麼好感,本待發作,可一想,萬歲爺就在樹林子裏面,若同這群無關緊要的人發生衝突,就算贏了,落到皇帝眼裡,也難免有仗勢壓人的嫌疑。
陸二老爺面帶不悅,指著蛾子:「怎麼辦事的,先將這賤俾拿下,審問出吳節的下落。你們這麼磨蹭,吳節那小畜生只怕要就逃跑了。就算是宮和_圖_書裡的人又怎麼樣,咱們辦案,正大光明。」
說話非常客氣。
等了半天,總算看到一頂藍色官呢大轎從南面跑來,陸二老爺終於到了。
蛾子一個趔趄,忙對陳洪道:「陳叔,錦衣衛的人惹不起。此事與你無關,莫名要牽扯進去受無妄之災,還是快走吧。」
陳洪:「好,就等你們那個什麼亂七八糟的陸二老爺過來再說,咱家倒要看他鬧出什麼妖蛾子來?」
亂了片刻,他總算控制住場面,朝陳洪一拱手:「在下錦衣衛南鎮撫司百戶任伯義,正在辦一樁案子,還請教先生的來歷。」
「老頭讓開,不關你的事,我們就問這個女子兩句話。」為首那個騎士用鞭子點了點,錦衣衛雖然跋扈,可這裡是京城,又位於大路邊上,卻也不敢造次。
陳洪自來都只有他訓斥別人的,什麼時候被人這麼呵斥過,心中又驚又怒。定睛看去,這群人雖然都是便衣,可腰上分明掛著錦衣衛的綉春道,帶鉤上還掛著一快紅木腰牌,不是錦衣衛又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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