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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宿舍，那倆室友也沒睡，看到她們回來，有一個特開心：「看吧，我就說初晴沒有那個膽兒，才認識季銘幾天，怎麼可能留宿，更何況還有青青這麼大個燈泡，你還不信，明天給我洗床單啊。」

初晴跟褚青青對看著，眨了眨眼，趕緊掏手機，季銘今晚剛剛給她們震撼教育，這才過零點，又有新的成就閃耀了？

「我只知道你是一堆乾柴，渴望著燃燒！非常饑渴。」

「你真厲害。」

另一個很痛心啊：「初晴，你太讓我失望了，這麼極品的男人，你不生米煮成熟飯，都12點了，居然還趕回來。唉，宿舍有錢撿么？嗯？有我也早就撿了，還能留給你？」

「我們還沒確定關係呢。」

「我以為是幾分鐘呢，幾天時間，孩子都能懷上了。」

她應該是截了一下，把初晴拉小提琴的部分也拍進去了。

請她們來看一場排練，誰想到一拖就拖到12點了——關鍵是還有個拖油瓶。

「行了，別扯這些黃暴的了，https://m.hetubook.com.com淑女一點，」贏了的那位把手機從被窩裡掏出來：「初晴你看，你火了，抖音上，我都刷到好幾個視頻了，這個都30萬贊了！」

女生宿舍的對話要是能集結出版，自命風流的男人們，都得羞愧而亡。

「啊？」初晴有點窘，不知道想到啥了：「可以的，敲門就行了。」

「還有更入戲的！」

「……我們才認識幾天。」

「沒事，我就說兩句話。」周少紅沉吟了一會兒：「我計劃把你名字放到執行導演上去，算是我的副手。」

「總比你對他有賊心沒賊膽強。」

褚青青這會兒出來了，看著兩個人的站姿跟剛才一模一樣，也沒有一點慌亂的樣子，挺意外。

季銘打了車送她們回央音，看她們進門才回到國話宿舍，他的東西已經收拾好帶過來，明天跟著大部隊直接去魔都。

「今天沒想到這麼晚，你們學校還能進么？」

「更詭異的是，特么的季ｍ•hｅｔubｏok•cｏm•ｃｏｍ銘居然還是個抖音網紅。」

「哎呦，還以為你們倆多大的膽兒呢，才認識幾天，就初初季季的。結果給你們創造機會，連手都沒敢牽。季銘太讓我失望了。」褚青青抱怨一通。

對閨蜜的180度大轉彎，初晴很鄙視。

我投之以木瓜，人報我以瓊漿。

「你們胡說什麼，我跟季銘——」

啊！

「那你不行啊！還有臉說。」

初晴雖然也心旌搖曳，但還是狠狠給了褚青青一個白眼。

「誰對他有賊心。」

「他們好配啊啊啊！」

最後的最後是一聲大叫：「牛逼啊老鐵！」

周少紅擺擺手：「就這麼辦吧，一來你是實至名歸，這半天時間大家的進步太明顯了，不比整個排練期少，給你挂名不過分。第二個你知道現在國話改革之後，對劇目製片人、導演的重視程度也提高了很多。你要簽國話，也要顧及以後在外面的發展，能多掛一個導演，合約條件會更好。第三個來說，也不是說就要你當導演了和圖書，怎麼發展還是看你自己。

「趕緊回去吧，你今天消耗太大，回去趕緊睡，別的就算了啊。」周少紅瞥了一眼紅松鼠。

「停，別跟說我只是普通朋友，不然老娘明天就洗洗乾淨去找他。」

季銘點點頭，歉意地看了一下初晴她們。

季銘跪了。

「咳，要說謝謝么？」季銘挑了挑眉毛：「我是挺——厲害的。」

「我先去個衛生間，你們聊一會兒啊。」褚青青憋住了，跑得飛快。

關鍵是她自己說話的背景音，很靈性：

「人家在演戲呢，你入什麼戲？」

要不說認真的男人最有魅力，尤其這男人還帥，還有才，還——攻爆了！

當大鍾的時針和分針在12的數字上重合的時候，除了精神奕奕，跟吃了大補丹一樣的季銘，大部分人都或坐或趴，沒個樣兒了——其實季銘也非常累，但他的精神特別亢奮，他頭一次覺得自己徹徹底底地征服了《雷雨》，而不是像之前那樣，在外掛的幫助下平地而起，總有一種空中樓閣的錯覺和-圖-書。

「你以為他是浪蕩子，我是潘金蓮啊？」

季銘，你留一下。」

「滾。」

……

「沒有？我現在就去找他，剛洗完還香香的呢。」

「姐，不用——」

那一天三里屯人潮湧動，幾乎人人都拍了抖音，各個角度，各個時間點，在抖音上狂轟亂炸了一通，一刷刷到好幾個，一點也不奇怪。等有人發現男主角是「季銘Lance」之後，就紅的更理所當然了。贊最高的一個視頻，從角度看，應該是超短裙小姐姐親閨蜜的，因為季銘有一段念獨白的時候，似乎就在看她的鏡頭——就是讓超短裙小姐姐誤會的那段了。

季銘點點頭：「那行。」

「……放蕩！」

「這個男人，攻爆了！」褚青青喃喃地跟初晴說道：「不管留不得留得住，能睡了他也算是一種成就了。」

「去吧去吧，趕緊的，大冬天的叫什麼春呢，熱水瓶你要不要？」

這次是真火了。

錦鯉的百萬粉絲還願任務被判定失敗之後，冥冥之中起的作用也就沒了，所以這一回hｔtｐs://ｍ•ｈetｕｂook.com•cｏm，是單純靠自己火了。

「哈，季銘跟平時真不一樣。」周少紅也覺得很累，她看著季銘：「應該說在舞台上就變得不一樣了，台下還挺溫和無害的，一上台，就跟個大魔王似的，怪不得朱圓圓都被你壓了。行了，今天大家都趕緊回去吧，打車回，報銷車費，女孩子把車牌信息什麼在群里分享一下，男孩子……也分享一下算了。明天如果允許的時候，可以早點來再想想，下午我們出發，後天到魔都國際藝術中心最後排一遍，希望今天的成果都能體現出來。

……

沉默了一會，季銘默默點頭。

季銘，你真的很優秀，我希望你能有更大的發展舞台，國話應該是你的梯子，而不是圍城。掛不挂名，相對於你的藝術追求來說，只是件小事。」

初晴沒忍住翻了個小小的白眼，要說女人啊，很奇怪，如果換一個她不喜歡的，這四捨五入就算性騷擾了，還能這麼含羞帶怯地送白眼——所以男人一定要克服虛幻想象，覺得自己撩人的姿勢很風騷，說不定就會被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