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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你表現的挺好。」

關係啊！

手機還被譚子陽瞟見了，大呼小叫地把周鑫也引了過來——一看到這個名單，兩個人看季銘那眼神，都非常複雜。

季銘這條朋友圈，可能是「第一」這個詞兒比較重大，對中國人來說，第一總是不一樣的，不管是排名上的第一，還是體驗的第一次，都極具意義——所以大家都給他很大的鼓勵。

譚子陽的朋友圈裡最靠近娛樂圈的，大概是合作《追夢總動員》的趙騁發的試鏡圖片。周鑫的朋友圈就更不靠譜一點，全是這個場子的經理，那個場子的公關，都是合作過的客戶。

「裏面有說到你。」

瞪了一眼譚子陽，老師又轉回來跟季銘說話：「昨天我看了節目，你出來的時候，呵呵，我都嚇一跳，後面確認過才敢說是你。你怎麼都跑到《演員》去當老師了？」

劉天池，宋陽，都在榜單前列。

顧銳，孫純、白楓、朱曼、戴老師，班主任陳老師、程郝老師，杜醇、胡旭、張成，林正龍，任素溪、齊西、塗嵩和圖書岩——二三十位業內知名演員，都毫不吝嗇地給了好評。

季銘點點頭，微笑，合影——這已經是今天第三起了，而且很快迎來了第四起，這回是個男的。

「昨天特意看了一點，很厲害啊。」——陳舒。

「啊哈，謝謝您。」

「季銘師兄，能合個影么？」

在譚子陽他們製造噪音的時候，季銘就窩在邊上刷微博——看到熱搜榜的時候，他就知道事情延燒了。

好嘛，還是個湊熱鬧的。

「我們中戲的人，只跟風騷的人合影，你看著不夠風騷。」

「……」

翻啊翻啊，反正季銘是沒找到一條好話。

他跟初晴第一次告白的時候，有個鬼東西喊了一句「中戲的學生追女人都這麼風騷么」，季銘當時也就是追不上，不然早就把他沉湖了。

因為人人都在期待，能夠複製他的草根崛起之路啊。

「……呃，呵呵，我不是，我是別的學校的，不過我看過你的電視劇，我很喜歡你。」

娛樂圈啊圈啊圈，所謂圈不就是一個串一個么，串上和*圖*書了你就是圈中人，串不上你就是邊緣人——要是連這個人串都沒見著，還說明你離娛樂圈還遠著呢。

「你的氣息、控制練的都挺紮實，但是專業的聲樂發聲技巧，還是要有意識去調整過來，去遵守，一開始可能都不太適應，但掰過來就好了。這些歌，你早功的時候可以唱一唱，不要求唱的好聽、完整，主要是訓練發聲準確度，該是那個地方，」聲樂老師的手，從腹部、胸腔，聲帶，一直到頭頂highC比過去：「該在哪裡發，就在哪裡發，不要取巧。」

一堂課下來，季銘倒翻了半節課的微博，快下課的時候，聲樂老師才給季銘說了說他的進階訓練方法，還給了一張歌單，有一些美聲唱段，但大部分是民族歌曲，《草原之夜》《小背簍》《誰不說俺家鄉好》之類的，還有一些民風歌謠、地方小調。

「人雖然皮了一點，但活兒還可以。」——徐錚。

留下一個迷迷瞪瞪的外校生，看著中戲校園的馬路，還有人會跳鋼管啊，以後要hｅｔuｂooｋ•ｃom.com常來才行。

「給我滾，喪。」

「馬路中間跳過鋼管是起碼的吧。」

「劉天池錯誤指導宋陽，導師吳波評價打臉。」

上午他們仨，還有吳玲燕和姚成鐸，有一節聲樂課，五人小課。

倒是比那些明星學生，還要更加受關注一點。

「唉，完了，總有一天銘兒要長了翅膀飛走，一去不回來了。」

……

季銘一邊回復，一邊無奈地看著這倆，這倆現在都不正常了，譚子陽羡慕他的次數越來越多，周鑫則越來越常幻想自己功成名就的樣子——季銘倒是沒什麼友情潔癖，只是難免也會頭疼。

季銘走了。

「那你想象力挺豐富的。」

「師，師兄，能合個影么？」

「你是我們學校的？」

季銘把老師手寫的歌單接過來：「知道了，謝謝老師。」

「宋陽輸了，輸在太聽話，劉天池被網友喊『滾出《我就是演員》』」

「呦呵，不吭聲不吭氣的，都混成老師了？」——雷大頭。

人脈啊！

「好——哎，你的聲音有點熟啊。」季銘皺眉看和圖書了看這個男的，覺得身形也有點熟悉。要說就是年輕，哪怕只有蛛絲馬跡，季銘還是迅速想了起來。

你好，老師就可以少花點精力。

點進去，大量的營銷號佔據了靠前的位置：

季銘的嗓音條件還可以，而且舞台劇的台詞訓練，對氣息和節奏是有要求的，它也會反哺聲樂功底。一練起來，他表現的也很突出，相對也就少了很多被指點的機會。

宋陽發了長微博。

「不用，反正我比較放心你，你現在也是專業演員了，有自覺性了，跟他們四個不一樣。尤其是譚子陽，弔兒郎當的，早功肯定都沒好好做。」

「也不能完全說是老師，我是劉天池老師團隊的成員嘛，講一點自己的看法，也做助演，協助舞台設計什麼的，都是天池老師給我機會。」

「……那要怎麼才風騷？」

「表現的很棒」——天池老師。

「第一次就表現的很好了。」——吳波。

好孩子的困境嘛。

聲樂老師不是這一天唯一提到《演員》的，季銘的同學、老師們，大部分都在關注這檔wｗｗ•ｈｅｔｕｂｏok.com•coｍ節目，也就順便關注到季銘——要說以前季銘演了《雷雨》，成了中戲的民間校草，那到現在《演員》播出，他在中戲這樣一個學校里，才算有了校草級的關注度。

「真好。」周鑫挺感慨：「我想象中就是這樣的，一步一步的，認識一些人，演一些片子，上一點綜藝，有幾個粉絲，慢慢的發展起來，最後留下幾部讓人能夠記住的作品，真好啊。」

粉絲也好，觀眾也好，也都比昨晚更加激進，而且滿篇滿篇都是類似的評論——少有幾個指出，宋陽作為演出者，對於各種意見有最後判斷力，應該負起責任來，指導老師的理解，當然不可能跟評委百分百吻合。

季銘第二天起來去吃早飯的路上，一個一個回復感謝，手都凍紅了。

「（大拇指）」——章影后。

譚子陽、周鑫，那就是還遠著呢。

「宋陽輸的冤枉？網友質疑表演導師劉天池。」

季銘撇撇嘴，要是夜黑風高時碰到就好了，還可以揍他一頓。想的可過癮的時候，微信響了一下——是一張截圖，初晴給他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