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

對第二錘，他們都還沒來得及應對，現在第三錘又來了。

宋城不在身邊，電話過來還算冷靜，把前因後果問清楚——「準備沉一段吧，還有什麼料，現在告訴我。」

宋城一個人枯坐半晌，他有個習慣，遇到麻煩事情，會一個人坐著，想明白，想透徹——他發現真的是自從動念，只是動念啊，要搞季銘開始，事情就越來越不對。

鄭子恆殘餘的粉絲拿來攻擊季銘，肯定是綽綽有餘的，但面對全副武裝，組織更加嚴密，行動更加熟練，人數優勢巨大的頂流粉們，只有一個字兒——死！

那些露骨的圖片，詳盡的事實——也不知道鄭子恆的兩個狐朋狗友，到底賣了多大一筆錢，瑪德，連他喜歡在別人事後桃花二度，這種細節都爆出來。

這是第一錘。

「……聽說他又冒出個女朋友來？」

「瑪德。」

季銘翻到了自己那張截圖，難道真的要從他開始，從他結束？

「特么的一顆老鼠屎m.hetubook.com.com，壞了一鍋粥，你知道其他年輕明星，花了多大的力氣去轉變大眾印象么？結果被這個害群之馬一夜之間毀了個乾乾淨淨。鄭子恆你的罪，死都抵消不了！！」

「感願任務完成，李樂言微博粉絲達到1000。功德值+10」

嗯？

亂吶，何止是一個亂字了得。

廢了？

「不知道，可能性不高，也沒有什麼特別的料。」

「能笑就好，鄭子恆估計是笑不出來了。」

儘管還不是人日、新華這樣的級別，可是社會影響已經非常惡劣。

「真真假假的，反正一時半會是歇不了的，綿綿無絕期啊。聽說他有個戲已經換人了，還挺受關注的一部IP劇，之前估計他們也指望靠它再火一次，現在嘛，嘖。」天池老師搖搖頭：「多吃點，別剩下，這片辣椒起碼三塊錢。」

「鄭子恆」的超話，整個被屠版了。

貴。

鄭子恆捏著電話的時候都泛白泛青wｗw•hetｕｂｏｏｋ•coｍ•com了。

季銘笑的都要拿不住筷子了。

電話那邊沉默了一會，很快換了個聲音，電話被另一個搶走了——是陪酒二號。

「她會出來……錘你么？」

一條他自己粉絲的微博都看不見——超話主持人也失聯了，整個版面全都是罵的，噴的。

他發了。

「夢想成真！還願任務：開始經營自己的粉絲體系吧。」

咔，掛了，再打已經打不通。

陪酒一號的聲音。

鄭子恆，你等著吧，你以為就我們看不慣你？想你死的人，多著呢。」

三錘下去還不夠？

來的這麼狠。

網上的世界沒有理會宋城的想法。

「我不懂你在說什麼。」

心痛到身體都一起痛了起來。

《演員》節目給了個詳實的季銘教學特輯——雖然天池老師占的幅面更多，但焦點毫無疑問在季銘身上。攻守之勢，陡然轉變——一群反流量的吃瓜群眾集結起來。

「這種人也有粉，瞎子這麼多麼？還是hetubook.com.com傻子多？」

鄭子恆都快被錘死了，他們倆倒是很得意的樣子啊。

季銘的粉絲都漲到20萬了，可見有多亂——亂的這些人都開始瞎關注了。

天池老師終於在去杭城當天中午，在機場請了季銘一頓。

「什麼不三不四的東西，也敢叫自己流量。」

宋城一串電話打出去，很明顯感受到更多的力量介入了——鄭子恆異軍突起，搶走了很多人的機會，不說別的，林正龍跟他一起紅的，就始終因為男一男二被鄭子恆壓著，如果有機會，林正龍那邊不會放過踩一腳的，只要打掉鄭子恆，那些劇粉、CP粉，輕而易舉就能轉成林正龍的唯粉。

關於鮮肉粉絲的大討論，還是開始了。

相對於鄭子恆此時的漫天黑料，季銘這張截圖，簡直能算得上幫他洗白了——那當然是洗不白的。

……

男女頂級流量們，豈能甘心被拖下水？

受益於鄭子恆的持續貢獻，終於累積到讓大媒體們關心的程度——m.hetubook.com.com這也終於惹怒了真正的流量粉們，因為媒體是要擴展的，它不會只盯著一個鄭子恆，勢必要把流量、鮮肉、爆紅演員、劣跡演員全都拉出來評論一番。

狗艹的玩意！

這才兩三天啊，宋城職業生涯中遇見過很多對手，但動作如此迅速，節奏如此風騷，出手如此狠辣的，還真就是第一個。

啊咧？

天上掉下來的餡餅，不要是會遭天譴的。

沒有配字，只有截圖。

真的是要沉寂下去了。

「……你紅了我們也沒撈著好處啊。」

第二錘就是核心管理群事件——已經有媒體發了社論「粉絲文化變質，誰讓她們變得如此『惡毒』！」

事情難辦了。

「哈哈哈哈，您要真心疼，要不咱們A——哎，挺好吃還，多吃點多吃點。」

但是，「夢想成真」還是沒有來。

宋城真是覺得痛啊。

「行吧。」

「就因為這個？我自己都還沒站穩，怎麼幫你們？你們就那麼迫不及待？更何況我難道沒有介紹人給你們認識？你和圖書們是畜生么？畜生都沒有這麼白眼狼吧？」

「絕對是六星級的待遇——溢價十倍。」天池老師指了指面前這幾個菜：「季銘啊，能在機場請你吃飯的人，不多了，好好珍惜。」

宋城沉默了好久。

「什麼玩意！這些野路子就是靠不住，才幾歲就一身的屎。」

「垃圾，滾出娛樂圈吧。」

「……」

「鄭子恆，你別特么裝了，上回在杭城酒吧，你被我們撞破了在季銘面前丟人現眼，臉面掃地，那是你自找的。結果呢，你怪我們？疏遠我們？上回給我介紹的一個小配角也吹了，還在這說三說四，不要臉的是你！你以為你是個什麼好東西？

「你們為什麼這麼做？」

「……我有個前女友，她……」

「別否認了，那些料，那些圖，除了你們沒有人知道。」鄭子恆咬牙切齒，非常肯定：「說，為什麼？弄死我對你們有什麼好處？」

但鄭子恆這種一戲爆紅的20歲出頭的流量，替代性太強了，等他再浮起來——還能有幾分價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