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糧滿自溢啊，還是自己主動撒一撒更好。

譚子陽他們出來，也沒問電話的事兒，現在他們宿舍的核心議題，不是周鑫失戀，也不是譚子陽對前途的迷茫，更不是王瑋的佛系追求——而是周董的演唱會。

「哈哈，試什麼鏡，你要是不行，那那個角色得有多高要求？」徐錚說著，還嘆了一聲氣：「要是你早一點，倒是還有兩個更好一點的角色你可以試試看，一個是病人，一個是小混子吧，對演員都還是挺有挑戰的。不過都開拍了，主要角色早就定好了，這回就沒機會了。下次吧，我跟你說的那個網劇，到時候你來試試。」

中戲里要去聽演唱會的學生，還挺多的，他們有時間也有錢——再加上，周董本來就是橫跨世代的偶像嘛。

不要臉。

季銘有點蒙，不過他倒是不會拒絕徐錚——番位或者戲份這種東西，只有在算計商業價值的時候，才有意義，否則考慮這個是無謂的。他和_圖_書現在多演一點戲才是正經事，尤其跟徐錚這樣的票房小巨頭接觸，能學到的還是很多。

季銘眨眨眼，給初晴打了個電話：「初初，你幫我個忙吧。」

……

「見色忘義。」

「到時候如果被kiss-time選中了，銘兒咱倆就啵一個。」

「嘖，你這個小屁孩，噎人的本事還挺厲害的。我就是那意思，《演員》是《演員》，演戲是演戲嘛，知道吧？」

「是的。」

哦豁。

「那咱們就金陵再見了。」

「……」

「你當多開放呢？人家那鏡頭可能對準倆男的么？瘋了？」季銘翻了個白眼：「剛才沒吃飽，我去買倆包子。」

「用不著特別熟練——哈哈，不好意思，我想著你跳鋼管舞的樣子，就覺得還挺好笑的。咳咳，總之就是要有模有樣，別讓人看出假來，這個你肯定懂的，我不說廢話了。」

從體育場出來的時候，已經差不多晚上11點了，https://www.hetubook.com.com室友們的作用終於體現了出來。

他確實被嘲笑了一頓。

「……你要置我女朋友於何地？」

季銘跟初晴沒有被鏡頭選中，看著別的小哥哥小姐姐撒狗糧，十分羡慕。

約好了時間，徐錚還給他布置了一個任務——學鋼管舞。

「我要香菇豆腐的。」

「銘兒，今晚不給你留門了啊，自己找地兒解決。」

「再加上你跟章老師演那個短片，我就覺得你可能挺適合的——不過我要說清楚啊，就是戲份很少，算是個大龍套。所以這次單純是請你來幫幫忙，這個戲雖然不是我導的，但這個題材能過審，是挺不容易的，我還是希望能夠盡量做到盡善盡美，你看看啊要是可以的話，我就跟導演說了，你來演個，順利的話一天就夠了。」

一場演唱會聽下來，還是挺爽的，尤其對季銘來說，最近一段時間費腦的很——要是前頭那個口音挺重的大哥，跟和*圖*書著唱的時候能小聲點的話就更好了。

「我要一個，梅乾菜的。」

「沒事。」季銘托著她腦袋兩邊，在額頭上親了一下：「我沒那麼饑渴，雖然我年輕力壯、火氣旺盛，又很——強大！但是我會為你守身如玉的，直到你——」

「知道，您別急——哦您急吧，反正頭髮都剃光了。」

「……」

說不定能碰上兩個正經答主呢。

季銘把餐盤拿起來，跟譚子陽示意了一下，在門口等他們。

「哈哈，還挺了解我，我有個小忙讓你幫一下。」

男生都是這麼不要臉的么？

賊不走空，怎麼地？

「……你這麼說，我都不好開口了。」徐錚的口氣，也有點賤嗖的。

「控訴什麼？玩弄你的感情？哈哈。」

「好。」

「……滾遠點。」

「控訴您頭髮太少？」

太快了，她還不能接受——她媽媽說了，外面的人都壞得很，要多看看。

季銘打了個挺意味深長的舌嘣兒。

「嗯啊，昨天剛回來，https://m.hetubook.com.com您有什麼吩咐？」

導演沒說特別多，其實也沒什麼可說的，連發過來的劇本都只有兩頁紙——大部分還都是劇情介紹，屬於季銘的，就是兩場戲，一場和主角在酒吧「對峙」，一場就是鋼管舞，連著的。

「季銘，你回京城了吧？」

然後季銘就被徐錚「憤而」掛了電話。

第二天上午沒課，季銘正好接到了文木野的電話——徐錚那部電影的導演，一個33歲，但還挺新的導演，沒有什麼知名度，是光頭從青年電影展里發掘的，有他坐鎮監製，還是有說服力的。

大龍套也算一部真正的電影么？

演唱會那天，季銘先去接上初晴，然後到五棵松跟同學們匯合。

瑪德。

「沒問題呀，我要試鏡么？」

「啊，反正您還是會開口的嘛。」

「下一期《演員》，您是打算矇著眼睛不看我？」

不過她也沒說話，就低著頭，一副默認的樣子，等季銘的同學都走完了，她才挺猶豫地看看季銘https://m.hetubook.com.com。

去之前，他要先把鋼管舞學了。

「反正我記住了唄，到時候您要是不找我，我只好開記者會控訴您了。」

季銘站在食堂大門側角，伸了一下手掌，虛虛攔住想要過來的女孩子，指了指手機。自從《演員》播出之後，在外面倒還好，沒有感受很深，反而是中戲校園內部，有不少校內校外的人來加微信，合照什麼的。

在自己找個酒店，還是回宿舍這兩者之間，季銘選擇了後者——他要做一個誠實的人，不能有油膩中年男，和脆弱童子雞的虛榮心理，哪怕被嘲諷一頓。

初晴又有衝動要去知乎提問了——還沒發生過關係的男朋友，也是那麼不要臉的么？

初晴臉嗖嗖的紅了。

四個人都是周董的歌迷，演唱會是不能錯過的。

「是這樣的，我不是在拍一部電影么，講的是藥品的事情。裡頭有一個角色，我是剛看了《演員》，天池老師給張馨她們看了你演《金陵十三釵》對不對？」

「給我也帶一個。」

「您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