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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處都是嘆息，女的，男的。

他小聲跟文木野談了幾句，讓攝像多拍一點素材，最後怎麼剪再說。

我，現在是這間酒吧最靚的崽！

初晴很緊張，這是她頭次登台，雖然不是主角，但也挺考驗人的。

不過想來徐錚早有心裏準備。

一個人的台。

「好嗨嘔，干倔忍森億經刀打了高草，好嗨嘔，干倔忍森億經刀打了顛烘，號診韓，號朵姆，浩現柴……」

被他鎖定的女群演尖叫了一聲，終於徹底點燃了現場的熱情。

「啊！！」

季銘也沒等文木野說action，右手伸高，豎起一根食指繞了兩圈，胯也隨之左右搖動起來。

他跟著導演、徐錚，一起看了不少片段。

很多人是不看，或者說不敢看現實題材的藝術片的，怕虐——《葯神》顯然試圖避免這一點。

徐錚拍板，季銘也無所謂反對，連著剛趕回劇組的寧皓寧大導演一起，就是幾個主創主演和圖書一起找了個小飯館，都沒去什麼KTV的。點了幾個大菜，兩箱子雪花，一堆人邊吃邊正兒八經地殺青合影。

「再來一遍。」

他解了西裝，他褪了西裝，他把西裝扔進了人群中。

……

「我怎麼有點激動啊。」譚琢搓了搓手，跟個女飛賊一樣，眼睛閃閃的看著季銘：「真是福利啊。」

「混著吃一頓不好么？」譚琢白了季銘一眼。

「過了。」

有太多可以發散的東西都點到為止，有太多可以煽情的地方被輕輕放下。

有人想到了，也有人沒想到——但很快就看到和聽到了。

「來，來。」

季銘盯住了一個女群演，扯出了自己的領帶，右腿一邁，左腿一收，刷一下靠在了鋼管上，腦袋順著鋼管後仰，露出了喉結來。

尖叫聲再沒有停過。

「殺青快樂，好羡慕。」

他沒讓初晴來接，主要初晴沒車，她同學的A8也不能一直等ｗｗw•ｈｅtｕｂooｋ•ｃｏm•cｏｍ著她——人是直接回的中戲，因為明天季銘要去央音，看初晴老師的演奏會，兩人能見到，今天就視頻一下解解渴。

哈哈哈。

「你老公剛當著好幾十個人面跳脫衣舞，你想一想這，就不會緊張了。」

季銘咬嘴一笑，整個身體靠在鋼管上遊走一圈。

哈哈哈。

原本安排前後三天，最後就多出了大半天，季銘也沒有去改簽，還是跟著組觀察學習。

吃完之後，季銘被劇組司機送到機場，返回京城。

現場已經瘋了，完全不可控制……直到季銘下來，一路上群演都還在跟他好嗨嘔——估計這些臨時招募的群演們，很多來自金陵的大學的年輕人，從來沒有這麼盡職盡責過，完全獻出了自己最熱情的演出。

「……那你很厲害哦，什麼時候跳給我看看？」

聰明的做法，但也可能會因此，被求全的人苛責。

文木野早就開機了，不m•ｈｅｔｕbｏｏｋ•ｃｏm.ｃom聲不響——他嘖嘖搖頭，原來還有這樣的演員，自己調動現場的群演，根本不管鏡頭，不管導演，也不管戲外的種種類類，太特么騷氣了。

「多拍幾張照片，可以拿來當宣傳物料。」

作為「鋼管舞」一族，他們倆關係不錯——當然，看譚琢對季銘跳舞的興奮勁兒，不排除她因此有一點小小的女人心思。

整個故事具體化地在腦子裡勾勒出來。

「哈哈哈。」

季銘捧著徐錚助理買來的花，笑的非常無力。

「哎呀，人家真的很緊張，你就別想那些了好不好？」

季銘走上台，向下掃了一眼周邊的群演們，這一條是他一個人的戲。

哇哦。

「隨時啊，」季銘對著鏡頭挑挑美貌，眯起了眼：「尺度絕對史無前例，怎麼樣？」

「噗。」

……

卡！

都是啥呀。

徐錚很克制。

「哈哈。」

DJ讓節奏更激昂起來。

「牛逼！」

信你個鬼啊，糟老和-圖-書頭子壞得很——季銘已經穿好衣服，倒不是他不能為藝術奉獻，主要是這段戲沒有需求，如果過分的話，最後剪成片的時候肯定不會採用，不搭呀。

連譚琢都沒忍住尖叫起來，但混在狂亂的人群里，一點也不出奇。

伴隨著一陣陣轟然。

解了！

真是混著吃一頓。

鏈@！開。

嘩……漏出了大褲頭。

喜劇的外殼，尤其是前半部分，讓這部戲的可看光譜大大被拓寬了。

從他的劇本，他的拍攝計劃表，已經拍完的這麼多素材里，季銘能看出來他的克制——不僅僅是避免刺|激到相關部門，而是在商業和藝術之間的權衡。

季銘聳了一下肩膀：「那就沒辦法了，我只有把我壓箱底的神功傳給你了——《沙雕經》，給你改編一下啊，褚青青是個沙雕，唐娜也是個沙雕……傻餅……傻蛋……傻鳥……」

「再來一遍？」季銘大聲問了一句：「給你們演示一遍我蹦迪的樣子，好不好和圖書？」

季銘開始瘋狂晃腦袋，手從劉海上穿發而過。

「怎麼？還要再來一遍？」

啊啊啊啊！！！

「……還好我戴了耳機，哈哈哈，你怎麼這麼損啊，當你室友可真倒霉。」

季銘的所有拍攝都太順利了，一則是角色本身要求不高，期望值不高，所以以他的演出已經是超出要求，大都是一條過，非常省時間。

徐錚大笑幾聲，又看看一頭黃毛髮套的章宇，為戲瘦身的王傳君，發現其實是個挺不錯的對比——病人和健康的人，底層求活的小民，和煙花之地的領班。

文木野看季銘走上舞台，囑咐了攝影師一句，嘖，怪不得有些人願意用小鮮肉，帥確實是硬通貨，讓人賞心悅目——尤其還是這麼刺|激荷爾蒙的時刻。

「什麼呀。」季銘都要頭疼了，看著剛拍完半天戲，圍著他的主創們：「殺什麼殺青宴啊，我們這戲順帶開了個飯館是么？一天戲的演員都要開殺青宴？幹嘛，生意不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