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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努力的，謝謝辰哥對我的照顧。」

「你常來嘛，我就做主跟季銘多合作。」

季銘坐在副駕上，吐出一口氣，還是有點傷感的。

這跟視頻的感覺是很不一樣的。

「啊？」陳曼不信了，她學美術攝影出身的，對紋身很熟悉，把季銘的手牽過來翻來覆去看了幾遍，還伸手摸了摸，一點起伏感都沒有：「真不是紋身啊？胎記還有這麼精緻的？你錦鯉投胎啊？」

辰哥搖搖頭：「算了，我這點水準自己有數。她肯定是以為我給你拉到了《Vogue》，才想拉我進公司的，但實際情況，你也知道的。而且我也不想受限，唉，什麼時候不想做了，就關門回老家了。京城，呵，反正也不是長留之地。」

「拜拜。」

「可能吧，要不然也不能第一次拍大雜誌就是跟您合作呀，對吧？」

果然是時尚圈玄學大師。

「別問我哪裡紋的，這是胎記。」

「噗。」

她說這句話的時候，看向了季銘，眼睛里真的是很複雜。

……

他還有個建設粉絲體系的還願任務呢——雖然看著是個長期任務，也ｈｔtps://ｗwｗ.ｈeｔubｏｏk.ｃoｍ•com不能不做啊。

時尚資源這東西，儘管也是可以搶可以爭的，但總有一些人，譬如四大頂流的某位，就很受時尚界歡迎——確實時尚質素很高。所以季銘以「專業模特」的定位打入《Vogue》，確實是讓楊如意有很大的想象。

楊如意今天來是有任務的，當然不是記小本本，她要從雜誌這裏約好拿照片。

「真的，我在學校真特老實，特樸實，丟人群里都沒人注意那種。我也不知道怎麼到了這裏就這樣了，可能有些地方，就是能把良家少男給逼成那什麼吧。」

「他不肯來喜田？」

辰哥看了季銘一眼，挺深刻的，不過什麼也沒說。

「嗨，這麼客氣。我是真期待下次還能合作的，拍你的時候，有一種很早之前，十幾年了，我剛給小胖拍片的那種感覺，很享受，不過現在小胖已經是爺了，就看你什麼時候大放光彩吧。」陳曼真心假意的，評價挺高，還指了指季銘的手腕：「你那個紋身真不錯，特有靈性——」

季銘眨眨眼：「真的，https://www.hetubook.com.com您要是看的出來區別，您看嘛。」

楊如意點點頭，不在意這個：「今天拍的挺開心的，他們對你印象也很好。後面我會跟《Vogue》的人多保持接觸，咱們把這條線給維護好了，對你很重要，非常重要。」

「對，」季銘點點頭，轉述了一下她的邀請：「如果你有意願，可以到喜田時尚部門試試。」

「今天拍的挺順利，」陳曼蠻開心的：「吳總，以後多跟季銘合作啊，大家都省事。」

拍完之後，已經是接近下午8點了，這還算快的，畢竟是12套衣服，而且還要換妝，休息，看片——《Vogue》這種級別的時尚雜誌，跟淘寶模特那種咔咔咔換動作，就不是一個概念。

「上車吧。」

這種露鎖骨的，露後背腰線的……好像也算不上本分。

對於成片，大家都挺滿意。

至於被選上的，如果季銘方面要的話，可以在出刊之後再發給她。

翻了好一會兒照片，季銘也說了一些自己的看法，不過最後選片他是沒什麼發言權的——如果是頂級明星，當然就www.hetubook.com.com有這個權利，可惜他不是。

陳曼又低頭看了好幾眼，才給他鬆開：「沒聽過什麼紋身新技術啊，紋的這麼好。」

「……我這是青樓啊？」

陳曼冷漠地看了他一眼，往後繼續翻：「這樣？」

哈哈哈。

「對了，辰哥，喜田的戴安妮總監你認識么？」

楊如意看了他一眼，她也是知道戴安妮邀請辰哥的，如果以後一個公司，季銘應當不至於這麼傷感，那就是孫天辰沒有同意了——也很正常，經紀公司時尚部門的工作，對於時尚圈的人，未必有多大的吸引力。

「原來《芭莎》那位？」

「好，辛苦陳老師。」

季銘還是頭一次看見這樣的自己。

「怎麼樣？」

季銘抖了一下，搖搖頭。

「挺好，就是，其實我平時在學校挺本分的。」

嘴甜。

季銘聳了一下肩膀：「反正你自己考慮吧。」

「對，一生放蕩不羈愛自由嘛。」

電腦里類似的照片一連都是六七張，迅速往下翻的時候，特別像是小時候那種人造動畫片——在一個小冊子上畫動作連續的圖案，然後拿指腹捻過側邊，人物圖案就動和-圖-書了起來。

好嘛，壓根沒信。

「這張可以，」陳曼鬆開按鍵：「季銘你看呢？」

錦鯉紋身本來化妝師打算給他遮掉的，但吳嵐讓問過陳曼再說，最後就沒遮。

勾引我，他敢勾引我，他有膽量勾引我，你現在親在我嘴唇上……算了不能想，抖音害人啊。

另外像喜田官網，百科，豆瓣，微博超級話題之類的地方，也都需要安排官方寫|真。

互相說笑呢。

陽光校草勾引我。

「好，辛苦楊姐了。」季銘點點頭，跟楊如意說起了個事：「楊姐，我的粉絲，公司打算怎麼管理的？」

「楊姐，你幫我拿個小本本記一下，她們兩位都說過這話了——以後要是不找我，我就帶你來鬧事。」

照片里，季銘穿著迷灰色的粗編毛衣，下面是藍色羊毛長褲，深棕色的皮鞋，手扯著袖子抱在胸前，人微微前傾，眼神勾人，還輕咬著下嘴唇——嘖。

但是在素片的情況下，還是能夠看出這位央美出身的時尚攝影大師的水準，尤其是捕捉瞬間，抓拍的那種敏感，就像是手機相機的HDR一樣，照片往往能表現出很強的流暢。

「行了，你車來了heｔubｏｏk.cｏm.ｃｏｍ。」辰哥看向楊如意的車：「季銘啊，咱們合作的緣分就到這兒了。辰哥祝你以後前程無限，大紅大紫，特別是快快樂樂，跟小女朋友能夠走的長走的遠，娛樂圈亂花漸欲迷人眼，希望你能守住初心，哈，你女朋友是不是叫初晴？初心，初晴，說不定也是一種宿命的暗示呢。」

季銘簽約之後，本來最先就是要安排一組寫|真拍攝的，不然後面往劇組投簡歷，照片還是之前他自己拍的，就不合適了。

「今天我還有事兒，下回吧，下回一起擼串。」

陳曼掌鏡的照片，往往藝術性會更強一點——當然指的是后制，底色可能會用大紅大黃，一些濾鏡的效果也都比較明顯，業內有些人詬病她是P圖大師，就在於此。

真是照顧，雖然季銘條件很好，但也不是誰都能把一個註定會走的模特當成自己人推的。

不過這一次機會極好，很難請到的陳曼為季銘掌鏡，喜田方面就省了一道，可以直接從《Vogue》這邊拿照片——當然不可能是在這裏直接拷走，陳曼自己選一遍，吳嵐她們《Vogue》的美術部門要選一遍，剩下的那些才可以給楊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