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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你以為呢？」

底下更是上一波還沒笑完，就來了下一波，上氣不接下氣了。

「跟季銘這種身高的人站一起，是很討嫌的。」

就算桃紅再不了解微博這東西，也知道徐錚說的太輕飄飄了。

「季銘也是流量啊。」

「之前。」季銘確認了一下：「紅了之後還談友情么？紅了之後我就是個莫得感情的錢罐子呀，什麼友情，不知道怎麼寫。」

季銘手腕處的第一枚金鱗，再度一陣沁涼——有不少真心人啊。

季銘只好喝了。

「哦，這個得到啊。」

「就是，嚴肅點。」

「……」

「行，那就祝季銘前程無限，作個表率。」

桃紅跟文木野坐在一塊。

笑的大家都胃疼之後，發布會才回到正軌上。

徐錚瞪季銘。

這可能是今年難得一場，如此樂呵的發布會，笑聲就沒停過。

章宇王傳均他們，全是三十好幾的男演員了，也算不上什麼人氣明星。

「友情價？是之前么？還是季銘紅了之後啊？」

徐錚笑眯眯地看一眼季ｈttps://ｗww•hｅｔubｏｏk.com.ｃｏm銘，他比季銘矮不少，所以站遠了兩步。

台下爆笑，掌聲如雷。

「那他現在不照樣紅么？拍戲的時候冷一點，出來又熱起來，蠻好嘛。」

「我說什麼？」徐錚眼睛一瞪，突然反應過來：「哦，讓我誇你是吧？」

「唉，」徐錚搖搖頭：「他去錄，然後我們製作人黃超老師，開始還擔心，想著得好好修一修音什麼的，我是後來聽說的，不保證啊，可能也是黃超給季銘面子，瞎編出來的。反正等季銘進去唱，第一遍就把黃超給震驚了，你們知道的，就是那種戲碼嘛，扮豬吃虎，一下子出來，哇，那種。這小子慣會玩兒這種把戲，壞著呢。一共是錄了兩遍就差不多了，第一遍不是不好，而是——這個不能說了，後面大家會知道的。」

「……」

「咳，您要是發自肺腑的話，又堅持，我就不攔著您了。」

季銘想了想，示意了一下徐錚：「還是您說吧。」

她看著季銘。和圖書

想什麼呢。

他這麼一說，大家還有點感傷了。

瑤苗只想要確認一下，如果是紅了之後的友情價，絕對值應該也不會低，如果是紅之前的友情價，那可能真的是意思意思了。

「我很後悔，」徐錚看著瑤苗：「你看看他，要知道他是這樣的人，無論如何都不會讓他得到我。」

「……反正他現在就是這樣啊，不然這麼多熱搜怎麼來的啊？這人各有命，季銘他就有這個命，我的意思是，不要辜負這個命，人氣這東西，老天爺幫你解決了，你就好好鑽研演技嘛，唉，你看一看啊，現在這些年輕明星，就得有一個季銘這樣的，不然多喪氣啊。」

「我以為您更覬覦我濃密的頭髮。」

這一場發布會結束的時候，接近下午六點鐘。徐崢做東，拉著一幫人去吃東西，楊如意就沒跟，林冉跟上了，反正助理啊什麼也有不少，等會她要給季銘開車。

所以當時我就記得了，後來這首歌寫出來，原本說讓寧昊，木野，或者我，或者他們主演來和_圖_書唱，因為它的劇情性更濃一點，由一個對劇情熟悉的人來唱，更加合適，我們是這麼定位的。這麼一說好，我就，哎，突然想到了季銘，他也是對劇情很熟悉的了，他雖然是特別出演，但習慣特別好，整個劇本他都是通讀的，都是整體研究，花了很多精力。那再加上他唱的又很好，所以我一提，大家都同意，我就去找了他，還給了個友情價，就定下來了。」

「今天第一杯敬季銘，」文木野舉的第一杯：「這發布會剛結束，熱搜已經三四個了，哈哈，省了不少錢，必須得謝。」

桃紅睨了他一眼：「那他不吃飯了？不賺錢了？流量能賺錢呀，他不多賺點，怎麼娶媳婦？」

太有種了！

「我以為說的是早上我吃的那個滷蛋，哈哈哈。」

不過徐錚不同意：「流量這詞本身是沒有褒貶的，可是現在用著，約定俗成，指的就是那些沒什麼說服力的人氣明星，季銘不是，一台《雷雨》就夠有說服力了，哪怕咱們片里這一分鐘戲份，那絕對也是打了和圖書高光的表演，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不一樣的，季銘不是流量，也不要去做流量，這樣就挺好。」

「不知道為什麼，」桃紅無奈地搖著頭：「這倆也不知道怎麼就這麼投緣，不過季銘確實挺好。」

他笑著舉了杯子：「謝謝，我會努力的。」

瑤苗眼睛一飄：「我沒以為啊，我看季銘笑的很開心，季銘以為呢？」

「對不起，我看不得徐導的這個，」季銘示意了一下徐錚的腦袋：「我換一下位置，我到瑤姐這邊來，咳咳，嚴肅嚴肅，這麼嚴肅的一個題材，不要笑——哦，它是個喜劇，哈哈哈，這，這就沒辦法了。」

明星們在包廂裡頭，門一鎖，就不必守著范兒了。

粉絲都是季銘備胎啊？呼之則來，揮之則去？

主持人瑤苗也是笑的不行，好一會兒才能說出完整話來：「他怎麼得到你了？」

可是季銘從上往下看，打了粉，可能還打了高光的光頭，實在是好奪目——噗。

季銘都忍不了了，笑的背過身去。

「季銘還是厲害，」徐錚點了點他www.hetubook.com.com：「熱搜說上就上，我看比那些什麼流量還要厲害啊。」

「不行不行了，再這麼下去，發布會開不完了。」瑤苗插著腰，笑的肚子疼。

「錄歌的時候，有沒有什麼值得分享的事情？」

不過就像德雲社的相聲，台上沒有師徒只有觀眾，現在也差不多，季銘當然確知徐錚不會生氣，都給在給他宣傳呢——他是兼職、主演、投資人，所有這部戲的收益，他都能佔到。

「確實是當初他做晨功，特別用功，其實不只是拍戲的時候，他一直都很用功，朗誦啊練聲啊拉筋啊——你們不知道，季銘是可以拉一字馬的，很厲害。然後那次我聽到他唱功，確實把我嚇一跳了，怎麼唱的這麼好，沒有伴奏，沒有樂器，就是一個人清唱，唱我記得是《放馬山歌》，還是別的什麼民族歌曲。

「得到我的邀請啊。」

哈哈哈哈。

「這兩人真皮。」

桃紅比較原始，對流量這詞，沒什麼特別感受。

嘚瑟。

季銘應和了一句：「對，錄歌的時間很短，也沒來得及發生什麼趣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