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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娟有點愣，這麼直接？

……

光線股價當日漲停。

「卧槽，我怎麼能不炸裂？你知道這個項目，還是我告訴你的呢，結果我忙活了大半年，回頭你告訴我你買下它了，這誰能受得了？」王瑋嘚吧嘚的，很是激動。

等他厭倦了舞台，如果有那一天的話，就華麗轉身，再度驚艷世人去了。

其他方面？

第二天，面對紛至杳來的採訪和評論要求，季銘施施然和初晴坐上了飛往倫敦的飛機。

錦鯉許願是按照超過20億來定的，假如票房在這個數字上，製片方能拿到6.8億左右，20%，就是1.36億，他需要給出的投資是4500萬，超過9000萬的收益——啊，季銘覺得自己應該去搞天使投資。

……

「那他什麼時候能回來啊？」

王娟有點吸氣：「《GQ》和《Vogue》都是九月刊？一起上？」

「你能不能不要這麼大驚小怪？林春花演我的電影，都沒你這麼一驚一乍的。」

頂流明星結婚，藏得住才是鬼咧。

「啊。」

「季銘投資國產動畫片《哪吒》，票房福將會否繼續發威？」

「《我不是葯神》《遇仙降》《流浪地球》……所有跟季銘搭上關係的電影均大獲成功，這一次輪到了《哪吒》？」

「季銘他現在不在國內了，有一些別的安排，到國外做一點學習和培訓，暫時國內的事兒都放下了，連《默》都全權交給了愛麗絲和文導。他是明確說過了，這段時間除非天塌下來了，不然就不能打擾他。您也知道，涉及到專業，他的態https://www.hetubook.com.com度一直都是這麼強硬的。所以可能真的是沒法兒談這個事兒。」楊如意軟的之後，還得來點硬的：「而且《流浪地球》還有續集安排呢，他也不可能自己拿出來做人情的，您要是真有這個想法，倒不如去找找其他方面，比他總要方便一些。」

按照投資比例來說，可可豆公司屬於管理層的股權，換算到《哪吒》里最早也不過20%左右，現在讓了一點點出來，只有接近18%了，算是退居第三，還比天成文化少。十月文化只剩下10%左右，更是少的要死了。

「所以你現在成了《哪吒》的老闆？」王瑋在電話里，簡直三觀炸裂。

更何況，他們又不知道《哪吒》可以超過20億票房……也許季銘就是選中了《哪吒》做投資試水呢，換一個也無所謂的。

如果不是因為不願意沾染內幕交易的髒水，真該下手買上一筆——其實光線都有問他，願不願意小小入股，但被他婉拒了，不想搞得那麼深，怕受不住。

天成文化，季銘工作室。

看到季銘掛掉電話，譚子陽撇撇嘴：「難道不應該在離情依依的氣氛里多待一待時間么？居然這麼快就迅速開始工作了，簡直莫得感情。」

光線終於把他們的方案發過來了，一如季銘猜測的。他們提議雙方按比例投資在霍爾果斯投資一家影視文化公司，再以該公司名義從原本三家出品商那裡，尤其是彩條屋和十月文化兩家，獲得總投資權益30%的份額。

一旦談妥這個關鍵數字，剩ｈtｔps://m.ｈｅtubｏoｋ•com•ｃom下的程序就非常快速——而且季銘6月24號的飛機，雙方都希望在他走之前，能夠走完程序。

「那行吧，先這樣。」

「滾蛋。」

「你真是，才畢業就給我來了個當頭一擊，讓我深深認識到，社會是多麼殘忍，我們的距離是多麼鴻溝天塹一般。」

這樣的人，人家擺明了不願意，企鵝再家大業大，也是束手無策。

「剛剛畢業的季銘，大步邁開了影視投資的步伐。」

光線沒有爆款，季銘卻是一身的爆款啊。

「希望請季銘來聯動一下，借借《流浪地球》的東風，畢竟都是國產科幻片，大家一起協力把這個類型做起來，對於市場來說也是功德無量的事情。」王娟如是說：「報酬上，也是很有誠意的。當然，我知道季銘不太做這個，給通融通融，我們也算老夥計了。」

譚子陽拿起季銘的一個烘鞋器晃了晃，捏著電線，跟捏著個炸彈似。

「返程票都沒訂，他說自己買。」

事實上6億就是對方的心理價位，楊如意剛剛透出意思，對方就接招了，看得出來也心急——這一把投資過去，整個主創團隊就要松一口大氣了，講得不好聽一點，就算是不過億撲了，傷筋動骨的程度都淺的多。

哎呀，真是鬼搞到了。

「我能偷的了么？你也太高看辦證那些人的保密素質了。」

「……財富，這都是財富啊，加油。」

服了。

「除此之外，雙方還需要簽訂一份戰略合作框架——在真人電影、動畫舞台劇開發等部分達成合作意向。」楊如意笑了hetubook.com.com一下：「沒有約束力，明顯是刺|激二級市場的。剩下就是基準價格，那邊的意思是以6.5億到7.5億票房來計算，要談的話，應該不可能低於6億，他們對於票房的實際預測，應該是在6到9億——本部影視部門的分析，這個數字應該還要再低一點，他們認為《哪吒》不太可能比《白蛇：緣起》高太多，雖然它是3D，但白蛇的口碑非常高，而且白蛇故事的知名度也較哪吒為高。」

「對！」

……

「……」王娟還是不太甘心：「他不是要上《GQ》和《Vogue》么？沒有拍完吧？」

還是能小小威脅一下的。

「發過來了？我還以為去歐洲之前，看不到了呢。」

不過王瑋也沒轍，配音導演陳導給他打電話說這事兒的話，比他還炸裂，據他所說，包括楊導在內，整個可可豆公司，就沒有一個能平平淡淡的——有錢人真是為所欲為，跑過去探個班，回頭就把電影給買了，這是何等的土豪。

財經和娛樂兩個版本，都被刷屏。

「切，其實以後就算我們沒混出來，搞一點銘兒的八卦賣一賣，應該也不錯啊，比如什麼時候結婚，什麼時候生娃之類的。」譚子陽暢想了一下，被季銘丟了雙一次性筷子過來，不知道哪次外賣存下來的。

哦，天哪，上帝啊，我的老夥計，真是見鬼了，你這個土撥鼠……

一石激起千層浪。

「王姐，這事兒還真不行。」

這個還要麼？

「你加把勁吧，6.5億可以接受，如果對方比較堅持的話，就按照這個走吧，儘快把程序走完—ｍ•hetｕbｏok.cｏｍ•ｃoｍ—沒有走完法律程序，不允許光線對外發布任何信息，不妨嚇他們一下，就說如果提前被曝光，我就不投了。」

楊如意那頭就接到了企鵝影視的電話，打電話的也是熟人，一起合作了《遇仙降》和《默》的王娟。對方倒也沒有怎麼隱藏自己的來意——《魔都堡壘》。

「……這回你想去也不成，我跟初晴一塊去。」

「機票訂好了是么？好，辛苦了。」季銘在自己柜子里翻啊翻啊，看看有沒有什麼有用的，書之類的得拿走，一邊跟林冉通電話：「回頭的票再說吧，到時候我告訴你，酒店？酒店你先定兩晚的吧，到時候我再續，這個時候也不是什麼旺季。」

他這邊剛走，還在天上呢。

楊如意點點頭：「明白，我估計最後6億的可能性比較大。」

楊如意把文件遞給季銘：「他們有意要提檔，大概在七月底上，要是再晚，說明是沒有合作意願了。」

「肥水不流外人田啊，不挺好么。」

「不用特地聯繫了。愛麗絲給我介紹了一位，在西區賣票的。什麼啊，人家不是售票員，有點售票平台的意思，大麥什麼的，很多當地劇院的票都可以在他那裡買到票，挺方便的。」

季銘看著他，扯出一個乾巴巴的笑容：「面向未來。」

「啊，那一定要去看劇啊，我其實也想去來著，下回吧。」

季銘搖搖頭，看著他diu一下扔進大垃圾桶里——那個垃圾桶還挺乾淨的，不知道譚子陽從哪兒弄來的，綠色的，比街上的小一點，但是比家用的大很多。

確實非常大。

《魔都堡壘》遇到的問題，跟《流ｈtｔｐs://ｗww•ｈｅtｕboｏｋ•ｃoｍ.coｍ浪地球》當初還比較類似的，《地球》是戰狼PTSD和流量反對者，《堡壘》也面臨流量反對者——現在看看，季銘已經有了流量抗體，他們想要稍微接種一下，打打疫苗，找別人沒有用啊。

季銘想了想：「是養了個閨女，發現被自己哥們給拱了？那種感覺？」

「那是九月刊，只要八月前回來就行了。要是時間來得及，要不等他回來您再聯繫一下？」

楊如意晃晃腦袋，把這些帶著聲音的詞彙給晃出去。

6月23號，光線發布上市公司公告，披露了相關合作信息。

「英國。」

至於在新公司的股權比，光線佔35%，天成佔65%，這樣天成在《哪吒》權益將接近但不超過20%。

和季銘的「戰略合作框架」，以及季銘入股主控產品，毫無疑問是個重要的刺|激。

季銘點點頭。

三觀有問題！！

「你要出國啊？」王瑋也要出國玩兒，自己的畢業旅行：「你去哪兒啊？我要去拉美。」

「光線影業和季銘名下公司達成戰略合作框架，季銘下一部電影已定？」

譚子陽手上一頓，八卦之火迅速燃燒：「蜜月？偷偷領證了？」

按照6.5億票房賣出20%的權益，基本上就能收回50%的製片成本，回本壓力大幅下降，留在手裡的80%的權益，亦足夠抓住任何可能的機緣。過去兩年光線流年不利，錯過了好幾個爆款，上一個能沾上爆款邊的主控作品，還是12億出頭的《一出好戲》，儘管《熊出沒》《超時空同居》都是性價比黑馬，利潤依然不錯，但對於資本市場的刺|激不夠，顯得垂垂老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