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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流名將

作者:七月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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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 名將爭鋒,海內人才孰卧龍 第七十二節 必救不可

第六卷 名將爭鋒,海內人才孰卧龍

第七十二節 必救不可

易寒黯然道:「他這麼做是想讓士兵走向絕路,不心存僥倖,只能與幼虎大軍血戰到底,同時也不給我有任何救援的機會」,這是一個對自己無情,對別人也同樣無情的女子啊!
周捷繼續道:「非但什麼還沒得到,桑乾河反抗軍接下來還要面對幼虎大軍的追殺。」
李墨忙道:「將軍請聽我說完,我的意思是說將軍若打算將反抗軍全部接離桑乾河南岸,那就需要求助」。
易寒朗聲道:「不錯,這一仗最關鍵的就是對時機的把握,這需要對戰局有精密準確的計算,能勝不能勝?一場戰役需要多少時間?這一切極為考計個人的能力,或許換個人來這麼做,可能就一塌糊塗了」。
易寒不悅道:「一個商人而已,這麼囂張」。
林毅岳驚訝道:「這消息知道的也快了吧」。
易寒笑道:「蒼鷹畢竟是畜生,經過訓練而用來遠距離的定點傳遞,畢竟不如人這般聰明靈活,所以安卑一般行軍部隊還是以探子來交流信息傳遞軍情,似簡單的軍隊術語,就用信號來表示,不過卻需要兩軍相離較近,否則豈不成了千里傳音」。
公孫儒點了點頭,「將軍可知道,為何無論大東國那股勢力都必須給林夫人幾分面子,正是因為林夫人掌握了大東國水路陸路的命脈,無論是運送物資糧草,還是自身補給,都需要靠在林夫人這條線上,將軍若是想靠武力,林夫人根本不會懼怕你」。
蒼狼淡道:「元帥不必客氣,半夜將我叫來想必有緊急軍情」。
林毅岳驚訝道:「元帥的意思是這寧軍師早就知道幼虎要率領大軍前來,在此之前利用時間空隙清除桑乾河一帶的駐軍,實在是太大胆了,一旦戰局僵持,可就深陷泥潭而無法自拔,就算如此這會要全身而退也難啊」。
過了一小會,安靜的懷來大營變得人聲喧鬧,到此都是戰馬的嘶鳴聲和將領的吆喝聲,齊刷刷的腳步聲讓整個懷來大營地動山搖。
易寒大喜,拿出地圖攤開,仔細觀察了京杭運河的線路,水路暢通無阻,和*圖*書這要走水路趕赴桑乾河可比走山路要快捷方便的多,喜道:「謝李先生指點」。
兩人不約而同的朝周捷望去,周捷有些喪氣道:「反抗軍只好將南堡鎮連同輜重一把火給燒了。」
林毅岳暢快道:「這仗打的實在是太漂亮了」。
野利都彥吃驚道:「寧軍師已經將桑乾河攪得天翻地覆了」。
周捷道:「元帥說的不錯,那一刻反抗軍已經筋疲力盡了。」
易寒反問道:「倘若反抗軍糧草充足,熬個三五月,幼虎十萬大軍豈又耗的起,只怕幼虎這十萬人的軍隊脫離大本營,孤軍深入,這也是一件很冒險的事情」。
易寒無奈道:「能接走幾個就算幾個,這也是沒有辦法中的辦法」。
易寒淡道:「自然是以為援軍已到,想前後夾擊,這無中生有的計謀使的好,連安卑的信號都用上了,不容得敵人不信了」。
易寒道:「否則他又如何能立即探知幼虎大軍到來的消息,自然已經在幼虎大軍到來的路上設下崗哨。」
蒼狼反駁道:「可是你是麒麟,卻不是單純的易寒。」一語之後淡道:「我是不贊同這麼做的,可是你是元帥,無論元帥做出什麼樣的決定,拓跋狄都會聽令行事」。
兩人聽了這話,並沒有絲毫不悅,朗聲道:「元帥,我們願意與你共進退」。
易寒搖了搖頭道:「反抗軍是一支烏合之眾,三場大戰已經沒有堅韌的作戰能力,若不是最後沙嶺子援兵撤退,這最後一戰就算能勝利,反抗軍也算是死傷殆盡」,他這麼說是知道前幾場戰役中,救贖一定起到了很關鍵的作用,若是單單依靠反抗軍,這戰鬥早就以失敗結束了,然而救贖只能當做一支奇兵來用,還是要在大軍的配合下作戰才能起到效果,就像守城,就算三千人有三頭六臂,也照應不來,好剛要用在刀刃上。
野利都彥道:「麒麟可不要小看了商人,特別是如此有能為的商人,就算那林夫人不配合,麒麟你就算手握軍權也拿她沒有辦法,因為整個大東國方方面面和_圖_書離不開她,試想如今亂世,沒有她這樣的商人從中迂迴,這該亂成什麼樣子,市場無日常物資供給,這人還不得活活餓死,所以說,麒麟還真不能動她分毫,無論百姓還是地方勢力也不會容許你有動她的念頭,這當中已經存在有千絲百縷的利益關係網」。
易寒決然道:「雖然這很有可能是一個圈套,但是我們卻不能沒有任何準備,很多局勢都是在充分準備的情況下絕境逢生,這一次我要跟老天爺賭一把,周捷你立即領兵火速趕往桑乾河北岸,讓當地湘軍百姓出動全部戰船漁船任何可以用的船隻,助反抗軍將士渡河,撤離幼虎大軍的包圍圈,若有人敢不配合,你無須客氣」。
易寒沉聲道:「幼虎大軍早就從大後方出發了,只不過這反抗軍動手太快了,還未等幼虎大軍到來,已經結束了西灣堡要塞攻堅戰」,一語之後自言自語道:「她明知道幼虎大軍要來,還敢利用這空隙動手,簡直就絲毫不顧及自己的死活。」
蒼狼吃驚,「元帥打算想救?」
周捷道:「至此,西灣堡要塞攻堅戰,以反抗軍全殲安卑四路大軍大勝而告終。」
易寒一臉嚴峻,苦思對策,這寧霜如何能不救,可是若要救,一旦是個圈套,賠的可是關鎮聯軍將士和西夏士兵的性命,寧霜啊寧霜,你真的讓我好為難,這不是明擺著陷我于不仁不義的境地,想起臨走前寧霜對自己說的一句話「一切以大局為重,倘若你心中控制不了衝動,就記得我是個邪惡的人,做過無數惡事,罪該萬死」,難道真的要自己眼睜睜的看著她去死嗎?易寒真的做不到,可又無法不顧及大局,自己已經虧欠寧雪太多,難道寧霜也要走上她姐姐的老路嗎?想到這裏,心中下了決心,寧霜無論如何也要救,只是卻要好好思考如何個救法。
易寒驚道:「求助何人?請李先生指點」。
林毅岳嘆息道:「那不是什麼也沒有得到」。
易寒點頭,將桑乾河的局勢說了出來,並且表示了自己想竭盡全力救出和-圖-書這支反抗軍。
林毅岳道:「這寧軍師真是智謀縱橫,出神入化」。
林毅岳沉聲道:「桑乾河一帶雖地形複雜,倘若安卑方面真的想動真格,就算這山再深,恐怕也躲無可躲,何況這會反抗軍已經暴露了,倘若似從前一般,分兵躲入深山老林之中,那只有一個可能就是被幼虎大軍活活困住餓死。」
林毅岳道:「有兩個可能,第一個可能就是幼虎想速戰速決,而不會給反抗軍耗的機會,倘若幼虎真的敢耗,那就是想以這支十萬人的軍隊為餌,引誘大東國軍隊前來,誰會救這支反抗軍於水火之中呢?」朝易寒看去,沉聲道:「只有元帥你,這絕有可能是一個圈套,安卑方面可能已經調動兵馬,等著元帥你送上門來」。
周捷道:「原本那陽高縣援兵布好陣型,打算等援軍一到再攻,怎知天空出現信號,南堡鎮要塞內傳來了士兵轟隆鼓噪的聲響,陽高縣援兵見狀立即發動強攻」。
易寒疑惑道:「這麼複雜嗎?」
周捷著急道:「我還沒有說完呢」。
易寒冷靜道:「桑乾河戰況危急,我要連夜調動大軍趕赴桑乾河作戰」。
周捷突然道:「元帥不必擔心,寧軍師率反抗軍朝桑乾河南岸撤退,她讓末將轉告於你,不必來了,她自有脫身之法」。
周捷繼續道:「陽高縣援兵鼓著一口氣,頂著反抗軍密集的箭矢,直到全軍覆沒也沒有撤退,他們至死也不明白,敵人背腹受敵,為何還有如此強大的防禦能力。」
林毅岳淡道:「後面的不必說了,陽高縣援兵孤立無援,自然難逃南堡鎮駐軍厄運」。
易寒聞言,大吃一驚,依他對寧霜的了解,說出這樣的話絕對是不正常,那就只有一個可能,她知道自己必死無疑,同時她也察覺到這很有可能是一個圈套,為了顧全大局不讓自己為難,所以才有此一言」。
林毅岳沉聲道:「看來這寧軍師可是對安卑的底細知道的很清楚,否則如何能將時機掌握的如此準確」。
易寒笑道:「這麼贊他有點誇大了,他hetubook.com.com只不過將算計人的手段用在算計敵人部隊身上」。
林毅岳嚴肅道:「元帥,怎麼辦?」
李墨說道:「桑乾河北岸的船隻不足以裝載一支幾萬人的軍隊,大東國的水軍已經名存實亡,大部分的戰船已經變賣賣給商人作商業運輸之用,普通人家的漁船更裝載不了幾個人。」
易寒知道這不是一個明智的決定,他也不想解釋太多,誠懇道:「拓跋將軍,我想救,不是站在麒麟的位置上,而是站在易寒的角度上」。
易寒道:「這計也真夠毒辣的,讓陽高縣援兵想撤而不能撤,這一撤退不是相當於將援軍給賣了,卻沒有想到所謂的援軍都是子虛烏有」。
周捷黯然道:「可是,未等反抗軍歇口氣,探子卻傳來了幼虎率領十萬大軍從北面南下朝西灣堡要塞疾速行軍而來」。
易寒笑道:「拓跋將軍你既然這麼說,我也不跟你講人情了。」朗聲道:「拓跋狄聽令,令你連夜調動五萬西夏大軍,若有絲毫延誤,軍法處置」。
李墨緩緩道:「四大的林家和宋家,整條京杭運河的船運幾乎被這兩大家族給霸佔了,也就是說這兩大家族在京杭運河均擁有一支規模龐大的船隊,若是將軍能徵用兩大家族的船隊,別說區區幾萬人,就算接走十萬人也不再話下」。
兩人領命退了下去,易寒又令人將蒼狼叫來,一會之後蒼狼披著外套走了進來。
從林毅岳的口氣中,周捷已經察覺到局勢的嚴峻,這不是一件好處理的事情,救也不是,不救也不是,一時卻沒有主意。
蒼狼領令退了下去。
就在這個時候,士兵來稟說華中王府公孫儒和華東王府李墨求見,易寒令士兵請他們進來。
易寒點了點頭,於是乎將桑乾河一帶的局勢三言二語說了出來。
林毅岳驚訝道:「援軍竟有萬人之多,我還以為頂多五千之數」,在他想來,安卑的正規軍自然不是反抗軍的烏合之眾可比,以一敵二不在話下。
易寒點了點頭,蒼狼又道:「這可是一招險棋啊,元帥是捨不得寧軍師還是救贖這支和*圖*書部隊,為帥者當舍則舍,卻不可衝動啊」,想到反抗軍有可能全軍覆沒,身經百戰的蒼狼卻表現的十分淡定,這種事情他不知道經歷了多少。
「毅岳,你此刻就去調動大軍,明日一早啟程趕赴桑乾河,我要從側翼進攻幼虎大軍,掩護反抗軍從容有序的渡河離開」。
易寒點了點頭,「我已決定率大軍前去支援」。
林毅岳疑惑道:「我有一事不明,既然安卑有蒼鷹傳遞軍情,那為何陽高縣不用蒼鷹傳遞軍情,卻被蒙在鼓裡」。
周捷驚訝道:「我還以為寧軍師有妙策呢?他在讓我轉告元帥的時候還一臉淡定笑容。」
野利都彥被聲音吵醒,披著衣衫走進易寒帳內,驚訝問道:「元帥為何深夜調動大軍」。
易寒決然道:「寧軍師此舉就是不想讓我有任何救援的機會,此刻我就算率領大軍出發也有可能來不及了」,聽到這裏兩人以為元帥已經打算忍痛舍而不救了,那知易寒繼續道:「但是,我就算明知道不可為也不得不救他,這是一個糊塗的決定,兩位將軍請原諒」。
易寒道:「拓跋將軍,連夜將你吵醒,實在是易寒的不是」。
李墨沉聲道:「只是要徵用兩大家族的船隊可不那麼容易,商人崇尚利益,讓商船停止商務而進行軍事用途對兩大家族是一種極大的損失,將軍可以想象商船在運輸貨物的途中,不可能立即卸下貨物吧,可是眼前局勢又是如此緊急,實在是為難,除非將軍承諾日後彌補兩大家族的損失,不過這也不太可能,整個大東國的人都知道,林夫人只認利益不認人,宋家那邊還好說一點,這些年被林家壓在頭上,也許可能會藉此機會,依靠將軍的勢力來達到和林家分庭抗禮的局面。」
林毅岳冷靜道:「朝桑乾河南岸撤退是一條死路,寧軍師為何會選擇如此糊塗的撤退路線,要讓反抗軍在短短的時間內渡過桑乾河是不可能的,那一帶所有的橋樑早在地方湘軍撤退時已經被摧毀了」。
李墨兩人進來,連忙問道:「將軍,連夜調動兵馬,可是要緊急軍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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