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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流名將

作者:七月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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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卷 一生風流,凌刀雨箭斷柔腸 第一百一十一節 偶然

第七卷 一生風流,凌刀雨箭斷柔腸

第一百一十一節 偶然

「天啊!難道你不嫌臟嗎?」
而這個時候,那幾個強盜也追了上來,一臉凶神惡煞的,一看就是殺人如草芥,他們手中的刀還沾染著一些血跡,看來遭受強盜殺人劫財的不止一人,其他人可能都已經遇難身亡,只有這一個男子逃過一劫。
她卻不知道,對於在戰場上廝殺過的易寒,殺人只是家常便飯。
嵐兒不悅道:「都怨你」。
很快易寒就明白為何這輛馬車不夠馬車快要散架了,因為後面有幾個人騎著馬在追趕,他們手提大刀,看衣著打扮很像強盜。
或者為了嚇退易寒,強盜應道:「不錯,識相的就速速離開,否則你也是一個下場」。
嵐兒卻下狠心的把易寒手臂擰腫了一大塊,才悻悻鬆手,「哼」的一聲,快走幾步,將後背露給易寒,打算不理睬他了。
易寒從車內拿出一個沉沉的包裹,「去杭州!」
剛才就應該跟王瘸子要點銀兩,他思考確實有失妥當,心想,等到了城區再想辦法吧,自己一身本事難道會餓死不成。
突然馬車撞到了一塊大石,猛烈的抖了一下,整輛馬車頓時散架,馬兒脫離了束縛,依然縱情狂奔,馬車上的漢子摔落在地上,望著漸遠的馬匹,露出絕望的神色。
易寒眉頭一皺,他要前往京城,杭州卻在相反的方向,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可不包括送佛送到西,他並沒有應承下來。
當嵐兒趴在他的背上,渾圓的胸襟揉貼在易寒的後背,卻反而是一件不可多得的好差事。
易寒道:「這山村野外的,恐怕找不到繩子,你身上就有一條現成的」。
歪倒在地上的車廂內傳來嬰兒哭泣的聲音,易寒臉容一肅,而嵐兒眼神也從迷情中清明過來,目光朝那車廂望去。
嵐兒道:「我可以答應,不過必須把你的手給綁起來」。
易寒很認真,並無暇去注意嵐兒的表情變化,「好了沒有」,這一聲細若蚊音,似乎喉嚨里有螞蟻咬著,不吐不快。
易寒立即奔跑過去,背後的嵐兒立即感覺身子猛烈搖晃起來,胸口的一對渾圓不停的揉壓在易寒的後背,痒痒的酥麻立即從敏感處傳遍全身,讓她難受的很,有苦難言,有口難喘,她想開口叫易寒不要再搖了,她的骨頭都要融化了,可是又不知道怎麼開口。
「痛死老娘了!」雖然沒有摔倒,剛才卻狠狠的踢到一塊石頭,都怨他用耳朵來誘惑自己,讓自己走路不小心。
嵐兒忙擺手:「呸、呸、呸,盡說些不正經的,就算餓死也不能去搶,我最討厭山賊強盜了,你要是敢去搶,我一輩子都不理你」。
嵐兒疑惑道:「還不去找繩子,看著我幹什麼?」
那漢子見幾個強盜喪命舒了口氣,這口氣一吐出來,整個人立即和-圖-書變得奄奄一息,剛才他卻在一直在堅持著,聲音細弱道:「壯士,請將車內的嬰兒送到杭州蘇家,車內有些銀兩贈送給壯士,作為回報」。
嵐兒輕聲應了「嗯」,便沒有再說話。
雖然說不在乎她是否還是清白之身,但是聽見她還保留著處|子之身,易寒心裏還是更開心的,哪個男子不喜歡自己的妻子只屬於自己,在男權社會的熏陶下,男子已經潛意識養成了這種觀點,露出發自內心愉悅的笑容看著嵐兒。
這時易寒聽到嵐兒肚子發出咕咕的飢餓聲,問道:「肚子餓了嗎?再忍一忍,到了前面那片林子,我去弄些野味」。
易寒笑道:「可是不去搶,把你餓壞了怎麼辦?」
易寒雙手被綁了起來,他能感覺到嵐兒並沒有綁的很緊,似乎多此一舉,又有必要,背過身去,彎下腰來,「上來吧」。
易寒沉默不語,車內的嬰兒還在哭泣著,聲音越來越微弱,嵐兒跑了過去,解開帘子,從裏面抱出來一個還在襁褓中的嬰兒,嵐兒充滿著慈愛的目光看著手中的嬰兒,「好可憐的孩子啊!」
易寒問道:「你們是強盜?」
這是唯一解決問題的辦法,嵐兒卻佯裝猶豫,或許她還想贏得更多的籌碼吧。
易寒迅速沖那匹駿馬奔跑過去,在他後背的嵐兒感覺就像在飛一樣,飛吹的她長發高高揚起,就在這時,她感覺一股巨大的衝力壓迫自己的身體朝易寒後背壓去,一對彈跳飽滿的渾圓都被壓扁了,一股強烈的刺|激傳遍全身,讓她忍不住的哼叫一聲,感覺褲兒內有些濕了,惱恨的捶打易寒的後背,「混蛋!混蛋!」
易寒卻沒有應話,捉著她的小腳揉壓起來,讓氣血流通,一者減輕痛苦,二者能更快恢復。
易寒淡道:「不肯就算了」,說著卻從自己的內衫撕了一條布條來,本來他的內衫就破爛的不成樣子,這下子就更是爛的沒法蔽體了,胸膛的肌肉從裂縫中露了出來,嵐兒關注的不是男色,卻是他的那件破爛的內衫,不知怎的,心裏有點酸酸的,等過些日子我給他縫製一件好的衣衫。
這一聲尖叫卻讓嵐兒感覺全身舒坦無比,釋放了壓抑好久的情緒,紅撲撲的臉頰,一雙眸子散發著柔柔的情動,雙手抱住易寒的腰部,像個可愛的小綿羊依戀在他的身邊,嘴邊散發著滿足而甜蜜的微笑。
這山村野外的,去那裡找繩子啊,這根本就是為難易寒,易寒看著嵐兒。
易寒揭開車簾,裏面散亂了一些女子的用品,很顯然這個嬰兒是有個女子在照應,如今女子不再,可能已經慘遭毒手了。
兩人行走在郊區的山路上,嵐兒見易寒埋頭苦思,突然問道:「你該不會身上真的沒有https://www.hetubook.com.com半點銀子吧?」
嵐兒勃然大怒,似受到非常大的侮辱一樣,「當然沒有了,誰也別想碰我身子一下」,其實嵐兒跟易寒說過了,她都不讓張麻子抱一下,親一下,只是易寒一時沒有想到這麼清晰。
嵐兒雙手自然的扣在他的脖子上,突然不悅道:「你到底有多少天沒有洗澡了」?語氣雖然不善,可行動上卻沒有表現出過多的嫌棄。
易寒莞爾一笑,這樣的嵐兒充滿活躍生機,與自己那天看到她黯然低落形成極大的反差,他心裏是高興欣慰的,他忙追了上去,嵐兒卻不願意與他靠的太近,腳上故意加快速度,易寒喊道:「嵐兒,你走太快了,我追不上」。
一個強盜冷笑道:「現在你還看不出來嗎?」
嵐兒喜道:「那你現在就去找根牢固一點的繩子來」。
嵐兒只不過是信口開河,卻沒有想到他真的干過,臉一變,狠狠的擰了易寒,「好啊!你還真干過這種下流勾當」。
嵐兒突然道:「他死了」。
易寒將他布條遞到嵐兒跟前,嵐兒猶豫了一下,還是接了過來,綁住易寒雙手的手腕處,對於女子來說這是一種特殊的方式,對方為她付出的點點滴滴,她都會記在心裏,並一一回報,而綁不綁已經不是問題的關鍵了。
易寒笑道:「餓著我,也不會餓著你的」。
聽在易寒耳中卻近乎呻|吟,他朝嵐兒看見,見她臉蛋紅透了,額頭沁出汗珠,知道嵐兒動了情心,溫和笑道:「好了」,說著鬆開了手。
易寒走近,抱著嵐兒下馬,嵐兒主動拿出手帕揩去他臉上的血跡,對於易寒炙熱深情的目光,她害羞的低下頭,身上散發出來的溫馨氣息強烈的感染著易寒,柳枝一般苗條的身姿和在陽光下美麗的臉容深深的打動他的心。
嵐兒如釋重負的吐了口氣,用手帕揩著臉上沁出的汗珠,似心裏有鬼,不敢正眼去瞧易寒,這會溫順的像只可愛的小羔羊。
易寒還是靠近她的身邊,兩人保持一種快速步行的行走方式,顯得非常的怪異,似比試又像小情侶在賭氣,易寒笑道:「你這麼凶,他一定被你欺負慘了吧」。
易寒站直腰往前走,淡道:「有一個多月了」。
易寒見嵐兒神情驚愕,露出微笑,他的臉上還沾上幾點血液,他的微笑立即撫平嵐兒心中的起伏,他還是一個充滿溫柔的男子。
嵐兒見易寒突然沉默不語,問道:「你怎麼了,是不是想起什麼傷心事了?」突然冒出一語:「我以前經常欺負你嗎?」
問清楚了,易寒就可以大開殺戒了,也不說話,突然動手。
又痛又癢的感覺從小腳傳來,撓的嵐兒心頭難受,她的臉紅撲撲的,不知hetubook.com.com道為什麼,看起來狀態有點緊張,身子像發抖似的微微顫動著,雙手不由自主的緊緊拽住自己的衣衫。
躺在地上的男子喊道:「壯士,你一定要救命啊,這群強盜把其他人都殺了,手段殘忍,連嬰兒也不放過」,男子聲音沙啞,這一句話顯然是費儘力氣喊出來的,易寒注意到他所在的位置地上一灘鮮血,很顯然後背受傷。
易寒穩穩的落在馬背之上,雙手一展,便扯斷手腕處的布條,勒緊韁繩,發狂賓士的馬匹緩慢停下來,而又立即掉轉馬頭,朝出事地點賓士而去。
易寒笑道:「以前啊,你就這張嘴厲害一點,讓人感覺你不好惹,可是啊,你溫柔起來,我骨頭都被你融化了」。
嵐兒哼道:「永遠追不上才好」。
易寒淡道:「人生起起伏伏,有輝煌,也有落難的時候。」說著有些黯然,這三年多來,苦痛和悔恨就像惡魔一樣緊緊的纏著他,就算在佛門之地,讓自己不去回憶這些塵俗之事,苦痛和悔恨卻在心裏扎了根,不停的撕咬著他的內心,他知道他辜負了那些在等待他的紅顏知己,可是一想到自己與她們團聚一堂,而寧雪卻永遠天人之隔的時候,他就痛的喘不過氣來,他知道自己無法釋懷,他知道當他面對她們的笑容時候,就算自己勉強露出笑容,內心卻也是悲傷的,對於她們,這又是一種愧疚,與其如此,還不如墜入空門,但是空門最終卻不是他的歸宿,三年多來,他的心海變得更寬闊,此地黑暗無光,那就朝明亮的地方走吧。
這樣的女子,又怎麼生的了她的氣,何況在易寒心裏她是珍貴無比,柔聲道:「那我背你可以嗎?」
嵐兒咬牙切齒道:「我生平最痛恨山賊強盜,這幫人殺人劫財,罪不可赦」。
易寒道:「好啦,你的腳感覺怎麼了,能不能走路」。
「可是你身上這股味道實在是太難聞了,我都要作嘔了」。
易寒苦笑道:「我保證不佔你……」
易寒加快步伐,趴在他後背的嵐兒只感覺又穩又快,走了一會兒,到了一條大路,突然看見前方不遠處,一輛馬車在馬道上跑的飛快,因為路途並不平坦,馬車又跑的飛快,左右顛簸搖晃,整個車身看起來都要散架了。
易寒聞言忍不住呵呵一笑,嵐兒道:「笑什麼,難道你沒見識過我的潑辣嗎?」這張家村的人,無論男女老少逢人可是懼她三分,嵐兒對自己的潑辣性子知根知底,所以才有此一問。
幾個強盜見易寒身形一動,朝他們飛撲過來,大吃一驚,臉容一肅,提刀斬來,只是易寒的速度卻快的跟風一樣,一個強盜還沒有怎麼反應過來,只感覺手腕一酸,大刀就被對方奪走,只見眼前銀光一閃,卻死在和_圖_書自己的大刀之下,另外幾個強盜見易寒如此厲害,心生畏懼,掉轉馬頭想要逃跑,易寒手起刀落,瞬間幾個血淋淋的人頭滾落地上,馬匹馱著無首屍體顛簸了幾下,那強盜的屍體陸續掉落在路面上。
易寒苦笑的點了點頭,嵐兒瞪著眼看著易寒,手指著他,「你……你……你這樣把我給拐走,就是讓我跟你露宿乞討」,說著嘟著嘴不悅道:「早就到我就不走了,至少不會餓死」,這些年她身上或多或少沾染了些婦人的氣息,對生計這方面非常的敏感。
那漢子帶著期盼央求的目光看著易寒,易寒的目光依然很冷酷,他俯下身來,查看漢子的傷勢,刀刀見骨,失血過多,卻無力回天。
一分錢難倒英雄漢,易寒笑道;「要不我去搶」。
那幾個強盜朝嵐兒看見,見其美艷動人,雙眼冒出精光來。
易寒應道;「反正都是風霜露宿,再乾淨也會弄髒,何必多此一舉呢」。
嵐兒不假思索的反駁道:「他才沒有膽子幹這種事情呢」一語之後又道:「他若真的做,老娘把他耳朵給擰下來」,後面這一句顯然是在警告易寒。
易寒又問:「剛剛你們殺人劫財」。
嵐兒沒有坐過馬,而她的雙手正在忙著捶打易寒,抱怨他的不憐惜,突然身子失衡,尖叫一聲,就要摔下馬去,易寒騰出一手箍住她腰際,沉聲道:「嵐兒,抱緊我」。
這又關我什麼事情,嘴邊卻道:「是是是,都怨我」,說著卻關切的查看她的傷勢,捉住她的腳腕,輕輕的在腫青處吹氣。
他怎麼會突然間變得如此果斷,那是他已經知道那漢子口中的杭州蘇家,正是四大家族的蘇家,而他心中一直有個謎沒有解開。
那男子見到易寒騎馬返回,一臉驚喜,喊道:「壯士,救命啊!」
易寒知根知底,心中莞爾,也不多語,免得讓她難堪,男子跟女子一樣,身體受到撩撥,都會有一些反應,男子強勢,對於自己的身體反應抱著理所當然的態度,女子矜持,可就難免羞於啟齒,不堪羞愧,特別是這種未嘗男女魚水之歡的女子,更是保守,突然問道:「你跟張麻子……」
易寒哈哈大笑:「你說中了!」
嵐兒好奇的看著易寒,易寒的手指沒有再撩撥她的身體,這會她已經恢復了自然,「你想問什麼呢?」
嵐兒很是疑惑,「我身上哪裡有繩子?」突然恍悟,立即變臉冷聲道:「你有膽子再說一遍」,易寒所指的繩子,卻是她的腰帶,這腰帶一解下來,褲子不就掉下來了,這不是要讓她難堪出醜嗎?
嵐兒哼道:「你是瞎子嗎?難道沒有看見腫的這般厲害」,說著還搖晃著自己受傷的腳,嘴上雖不留情面,可是表情卻無辜委屈。
嵐兒搖晃著,哄著懷中和-圖-書的嬰兒,問道:「怎麼辦?」
這句話卻逗的嵐兒撲哧笑了起來,「好不了,我就一腳踢你臉上去」。
女子的小腳本來就私密敏感,被易寒這麼看著,這麼捉著,這麼吹著,疼痛中又痒痒的,嵐兒是難堪而不自在,卻不由自主的抽回腳。
易寒道:「別動,我吹的是仙氣,馬上就能好」。
嵐兒那裡見過這種血腥場面,血淋淋的視覺震撼,一路上對她溫柔,千依百順的易寒,殺起人來竟可以如此冷酷。
「你跟張麻子有沒有夫妻之實?」易寒說的更直白一點,沒有再含蓄。
易寒哈哈大笑,還沒笑的暢快,就被嵐兒冷聲制住:「不準笑!」
嵐兒打斷道:「你的保證無效!」
嵐兒又瞪大眼珠子,「哼,盡說些風流話,我就不相信你沒有調戲婦女,被人追打過」。
易寒無奈笑道:「好吧」
易寒與嵐兒離開了小山莊,雖說此去離京城已經不遠了,步行的話半個月左右就能抵達,可現在有一個問題擺在兩人的面前,就是他們身無分文,易寒隨意慣了,有沒有銀子,有沒有吃的,他向來都不關心,隨遇而安,可現在嵐兒在身邊,總不能讓她跟著自己化緣乞討吧,過著有上頓沒下頓,風霜露宿的日子。
易寒忙道:「好嵐兒,快鬆手,以後不敢了」。
嵐兒道:「餓壞我是絕對不可以的,那王將軍對你如此尊重,你應該不是普通人,為何會是如此這番摸樣」,說著打量著易寒這一身慘不忍睹的衣著。
這話令嵐兒心裏感動,可是嘴上卻不服軟:「我可不要和你過這樣風霜露宿的生活,我要安定的生活」,其實她的心裏無所謂,只不過女子總喜歡說反話,而也在暗示對方需要改變。
易寒問道:「怎麼?」
嵐兒冷道:「你這麼看我幹什麼,你要是敢碰我一下,我就把你給撕了」。
易寒特意貼近她,嵐兒不悅道:「幹嘛,離我遠一點」,望去卻看見易寒耳朵好像特意湊過來讓自己擰的樣子,讓她有種撕裂他耳朵的衝動,心中暗道:「既然你送上門,我就不客氣了,非要讓你知道什麼叫痛,什麼叫痛的鬼哭狼嚎」,憋住了力道,手伸了過去,突然腳下一絆,身子控制不住的向前跌去,易寒眼疾手快的卻把她給揪住了。
那幾個強盜見易寒見他們非但沒有半點畏懼,反而淡定從容,經驗讓他們知道眼前這個男子一定不是軟角色,一人冷道:「兄弟,我黑風寨辦事,你最好還是讓開的好,免得自取其禍」。
易寒聞言一愣,這口吻這言語可真是潑辣粗鄙,不過卻沒有讓他反感,反而感覺嵐兒率直洒脫,可愛極了,忙扶住她找個地方坐下來,查看她的傷勢,扒開她的鞋子,「幾個腳趾都腫青了」,看來剛才真的是疼的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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