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出閱讀

風流名將

作者:七月生我
風流名將 手機閱讀請點擊或掃描二維碼
手機閱讀請點擊或掃描二維碼
0%
第七卷 一生風流,凌刀雨箭斷柔腸 第二百二十三節 夜探席府

第七卷 一生風流,凌刀雨箭斷柔腸

第二百二十三節 夜探席府

張小溪一臉無所謂道:「是啊,我給你吃的是毒藥,誰叫你這麼不小心,輕易就相信了女子,你早就知道我心狠手辣,詭計多端了,那你還犯錯。」若是這會可以笑出聲來,相信張小溪一定會咯咯笑出聲來。
脫俗道:「我今晚一定要殺人,你既然讓我饒她一命,我只好拿你抵數了」,說著劍鋒一轉,朝易寒刺去。
易寒道:「我也想不到。」確實他完全想不到張小溪會擋在這裏的面前,在他印象中張小溪是個詭計多端,只會玩弄男子,無情無義的女子,就憑剛才她為自己擋劍的舉動,自己就不能坐視不管讓她死去,易寒繼續道:「她叫張小溪,是出名的女採花賊,今晚我是來找你的,沒有想到與她撞見了,你相信我會與一個行徑惡劣,以玩弄男子為樂的女採花賊有關係嗎?」
張小溪苦笑道:「我知道,可我知道的太晚了,想不來這府內居然有如此……厲害的人物」,她說著說著就有些吃力,夾帶著些喘息聲。
張小溪笑道:「比起她,我確實溫柔了許多。」說著撫摸他的大腿,柔聲道:「我可曾重重的傷害過你。」
易寒下地,躲避那些巡邏的娘子軍,進入席府,伏身的屋頂的邊緣,突然又停了下來,因為他又發現後院處數點閃爍跳動的火光朝這邊靠近,隱約傳來喧鬧聲,大深夜的怎麼還如此吵鬧,莫非我被發現了。
脫俗淡道:「你倒是提醒了我,我應該把你吊起來,把你最討厭的嘴巴給塞住」。
易寒道:「她跟我沒有半點關係」。
易寒的話,讓脫俗想起當初兩人初次見面的情景,想起易寒狼狽的模樣,冰冷的表情驟然融化,嫣然笑了出來。
易寒道:「你又是那一次失手了,那不是玩完了,以後別拿刀劍開玩笑,好嗎?」
突然兩人表情一驚,同時回頭望去,只見那紫衣女子,屹立屋頂,腰間一把佩劍,一頭烏黑亮麗的長發如瀑似鏡披垂下來,五官精緻的絕美面容表情冷傲,目光冷冷的看著兩人。
易寒一訝,剛才說話,脫俗卻突然又是表情一冷,冷聲道:「不准你說話!」
脫俗卻問道:「你跟她是什麼關係?」
易寒悄悄離開易府,在星夜下的屋頂鬼魅般閃掠,目標席府,他在席府住過些日子,對席府的地理環境十分熟悉,只不過現在席府住的是清一色的女子,沒有半個男子,讓人感覺席府就是男子的禁地。
看著易寒狼狽的模樣,脫俗又想起兩人初次見面的情景,甜蜜沖刷心中的氣憤幽怨,恨與愛各佔一半。
脫俗心裏信了幾分,嘴邊卻道:「都是採花賊倒也般配」。和圖書
此刻的張小溪眉含媚意,眸含春情,充滿誘惑,易寒卻無暇動心,掐住她的脖子,冷聲道:「你到底給我吃了什麼東西?」
脫俗朝院子朗聲喊道:「帶她去治療傷勢,小心看守,不要讓她給跑了」,一語之後轉身對易寒道:「跟我來!」,說著轉過身去,留給易寒一個冷傲的背影。
脫俗道:「我不想和你有任何交流」。
張小溪重重的緩了一口氣,輕笑道:「你想痛痛快快的聽一次嗎?」說著微笑看著易寒。
易寒心想:「原本一個居住的府邸,怎麼搞的好像軍營一樣,如此警惕」。
易寒看著這個女子,美艷動人,此刻臉容蒼白,雙眸有些暗淡,讓人感覺有些弱質嬌柔,少了以往的盛氣凌人,這麼看來卻只是個柔柔弱弱,妍麗動人的弱女子。
穿上夜行衣,蒙上頭臉,只露出兩隻眼睛,輕輕的打開門,這會府內已經安寂,大部分的人已經沉浸在甜美的睡夢中了。
下邊的娘子軍眾女立即將張小溪圍了起來。
易寒狠狠的撥開她的手,冷道:「現在看來你是活該,罪有應得」。
易寒眼神露出憐憫和天性對女子的溫柔,張小溪突然動情的湊過嘴唇,親吻易寒的嘴唇。
由於鬧出的聲響太大,門外有人喊道:「統領發生了什麼事情!」
易寒氣憤無奈的鬆開手,張小溪捂住嘴巴,壓低聲音咳嗽了幾聲之後說道:「你是不捨得下手,還是擔心我下了毒藥,殺了我就拿不到解藥了」。
易寒撕裂她褲腿,小腿上光滑細膩的肌膚暴露出來,黑與白形成鮮明的對比,蕩漾著幽幽的誘惑。
脫俗卻突然把椅子踢掉,冷聲道:「我不准你在我屋子裡坐下來」。
張小溪苦笑道:「還真給我說中了,要一起死了這裏」。
易寒問道:「你身上的傷?」
易寒問道:「張小溪,你怎麼會在這裏?這裏可不是你狩獵的地方,你來錯地方了」。
跟隨脫俗走進她的房間,這會外面的漸漸平息下來,又恢復了夜晚的平靜。
易寒暗暗驚訝:「該不會說我吧,早就知道我要來了,故意放我進來,落實我的罪名,再來個瓮中捉鱉」。
易寒輕輕的朝她走過去,想要輕輕的將她擁在懷裡,脫俗驟然轉身長劍出手,嘴邊氣憤的喊道:「我刺!我刺!我要在你身上扎一千個窟窿!」
脫俗冷哼一聲,控制激動的情緒,轉過身去,不去看他。
易寒知道性情剛烈,說到做到,忙上前道:「來,我讓你刺,你想刺就刺夠,只要你不要傷害自己」,說著拿著她持劍的手往自己腹部扎。
打開衣櫃,裏面那套夜www.hetubook.com•com行衣還在,暗忖小喬真是貼心,只要是自己的東西都會給自己收好,絕對不會丟棄。
易寒看著脫俗冷傲的背影,莞爾一笑,卻是因為她剛才的舉動,不管因為什麼原因,她都沒有輕易剝奪一個人的生命。
脫俗冷道:「逛夠了嗎?逛夠了,你可以走了」。
脫俗坐了下來,冷漠道:「找我什麼事情?」
易寒狼狽躲竄,嘴裏喊道:「饒命啊!」
易寒道:「採花賊只不過是你強加給我的罪名,我從來沒有做出這種卑鄙惡劣的行為來」。
脫俗道:「在我看來,你全身任何部位都是髒了,你的嘴巴最臟」。
易寒驚訝道:「你下手怎麼如此狠毒?」
張小溪被易寒掐的急喘起來,眼神非但沒有半點恐懼,反而充滿嫵媚,沒一會兒蒼白的臉色就漲的通紅,表情有些痛苦,可那嫵媚的眼神卻沒有變。
脫俗冷聲道:「沒有關係她剛才願意替你去死」。
脫俗冷喝道:「這一下就不在了!」說著又出手朝易寒重點部位刺來。
脫俗冷道:「髒了我的房間」。
突然張小溪低頭趴了下來,低聲道:「不要說話」。
易寒痛苦呻|吟道:「你還真下的了毒手!」
喧鬧聲越來越響,那些閃爍跳動的火光也變得越來越刺目耀眼,只見剛才那幾支巡邏的娘子軍也忙碌起來,只聽一女朗聲道:「把守必經之處,莫要讓人給跑了,讓這賊人來到了去不得。
易寒腦門一悸,一時之間忘了做出反應,只感覺她的唇是柔的,她的舌是巧的,她的氣息是甜的,張小溪高超的接吻技巧讓易寒如痴如醉。
易寒趁機將她抱住,脫俗掙扎道:「你這個無賴,你鬆手!」。
易寒有些煩惱,只感覺眼前的張小溪可惡到了極點,他這一輩子所吃的虧全部是在女子那裡,這也是他最大的弱點,就是太憐香惜玉了。
易寒轉身冷冷道:「心如蛇蝎!」
易寒不予理睬,張小溪繼續道:「只要你送我離開這裏,我保證會給你解藥,如何?」
脫俗氣憤道:「我是說你一走了之,將我撇下,不聞不問,你可知道我心裏是什麼滋味,我又是如何的擔心,生怕你死在那個無人知道的角落裡,沒有人給你收屍,埋骨荒野。」她情緒激動卻因為觸動心傷而眼眶紅潤,眼角已經掛著幾點晶瑩。
易寒心中暗忖:「你是真不知還是假不知,我找你自然是因為想見你了」,嘴邊卻淡道:「好長時間沒見你,沒事就到這裏來逛逛咯」。
待看清楚眼前之人的容貌,卻差點沒有把易寒嚇得從屋頂滾了下來,世間事竟有如此巧合,https://www.hetubook.com.com居然會在這裏遇到張小溪,他連忙退後幾步與張小溪保持距離,易寒自認武技不輸給張小溪,可是張小溪卻又許多讓人防不勝防的招數,一不小心中招,那可就淪為魚肉了,再者說了自己曾親手將她押到衙門,說起來兩人算是仇人,只是不知道她怎麼又逃脫出來,這捉到張小溪可是大功一件,怎麼會蠢到把她給放了。
易寒道:「那我走進你的房間,可真是罪過,我的腳已經踩在地面上了,我也在你的房間里呼吸,這裏已經留下我的氣息了」。
張小溪見易寒的舉動有些害怕她,微微一下,那雙明亮水靈的眸子在黑夜中顯得格外的出彩,正所謂「燈下觀玉,月下美人」,看著張小溪的容貌,讓易寒感覺她就不應該是那聞名喪膽的女採花賊,只是那俏麗的臉容,肌膚似乎有些蒼白。
突然他感覺有一細小物品進入自己的口腔,是從張小溪的舌頭上卷送進來的,待他察覺到的時候,那東西已經從喉嚨進入肚子里,易寒猛的把張小溪推開,冷聲問道:「你給我吃的什麼東西?」
脫俗冷喝道:「滾!我在審問犯人!」。
張小溪道:「我知道你是個憐香惜玉的人,那天你將我押送的府衙看著我的眼神我就知道了,若是換了其他人,早就恨不得殺了我而後快,可是你沒有,我見過的男子無數,玩弄的男子無數,你是唯一一個讓我感覺特殊的男子」。
脫俗無言以對,她辯又怎麼能辯的過巧舌如簧的易寒,氣憤道:「若是別人這麼對我,早就被我殺了一千遍,剁了一千遍,豈還能活生生站在這裏跟我說話」。
易寒一時心軟,嘆息道:「遇到你真倒霉,卻靠近張小溪,掀開她的外衣,查看她的傷勢,傷口很深還在不停的流血,依她的本事要離開席府是輕而易舉的,大概是因為傷口不停流血,體力不支,所以只能暫時躲了起來。
易寒道:「不妥,這樣一來,我們就無法交流了」。
易寒道:「讓你讓我跟來幹什麼?」
易寒問道:「為什麼?」
易寒冷笑道:「你會溫柔多情」。
張小溪應道:「不錯,便是那個紫衣女子將我打成重傷,她一出手就是致命,我想不到這府裏面還有如此高手,一時不察,被她刺中小腹」,一語之後卻道:「你來此若是想窺視她的美色,我勸你打消這個念頭,此女心狠手辣,武技高強,出手就要奪人性命,可不似我這麼溫柔多情。」
張小溪突然笑道:「你不必擔心,我受了重傷,拿你沒有辦法的」。
張小溪輕顫道:「你不相信,也難怪」,突然卻掀開自己m.hetubook•com•com的黑色衣衫,粉紅色的肚兜被鮮血染的更加嫣紅,縫隙中那遮不住裸|露出光潤的白皙肌膚也濺上幾點血跡,看樣子傷的不輕。
易寒朝她看去,突然發現她的腹部濕了一灘,夜行衣緊緊的貼著身體,她流血了,黑衣黑夜若不細看卻不容易辨別出來,狐疑問道:「你真的受傷了?」
易寒早非初哥,並沒有留戀,將撕下來的黑布,包紮她的傷口,讓傷口不再留下,輕聲道:「忍一下!」,說著雙手用力勒住。
這一聲嬌弱的呻|吟盪入易寒的心頭,帶著神奇的魔力讓他的內心突然涌動起來,易寒也明白自己剛才被張小溪的呻|吟聲勾引到了,莞爾一笑,說道:「你的叫|床聲一定非常的美妙」。
脫俗狠心朝易寒肩膀上咬了一下,一腳朝他胸口踢去,易寒整個人往後飛去,撞上桌子,整張桌子頓時塌了。
脫俗冷笑道:「不重要,不過她手持兵器闖入我的房間里,死定了」。
易寒沒有回頭,說道:「你再如何花言巧語我也不會相信,你自求多福吧」,說著欲走,突然聽見嬌喘一聲,回頭只見張小溪伏趴下來,一動不動。
易寒道:「那你可真夠不講道理了,說了你不愛聽的話,就如此兇殘對待別人」。
見易寒表情怪異,張小溪取笑道:「怎麼,見她太過厲害,膽怯了?」
張小溪被易寒一推,無力的癱軟下去,嬌靨上掛著淡笑,眼神變得十分的嬌媚,柔聲笑道:「你的嘴真甜」。
易寒淡道:「剛來,屁股還沒做熱,至少也該喝杯暖茶再走」,說著從容的在脫俗的對面坐了下來。
易寒如何肯放,只要再多抱一會,就什麼事情也沒有了。
易寒察覺到了她的異樣,卻不知道她是不是又在耍花招,讓自己放鬆注意力。
張小溪見易寒要走,突然顫息道:「你信不信我一直不恨你」,易寒停了下來,感覺就這樣留下她一個人總是不太合適。
紫衣女子道:「他受了重傷,絕對跑不遠,把守出府的地方,仔細搜查」。
易寒心中一驚,糟糕!只見脫俗眼神變得冰冷,狠狠的朝張小溪的肩胛刺去,只聽張小溪嬌哼一聲,整個人就被脫俗挑落,從屋頂摔到院子下面去。
易寒道:「你放心,我不會乘虛而入的。」說著轉身就要離開,這個女子他不想招惹,免得惹禍上身,他今晚還有任務在身呢。
易寒聞言,心裏氣憤,若是你跟她是情敵就該下次毒手嗎?冷道:「什麼關係重要嗎?」
脫俗道:「你這狼心狗肺的,你若有半點心腸,我豈會捨得嚇你一下,我殺不了你,大不了我自刎,也不用活著受這折磨」。
易寒笑道:「哦和_圖_書,嫌我屁股臟啊。」
「殺我!」張小溪突然擋住易寒的面前。
兩人並著趴在屋瓦上,盯著下面的院子,沒一會兒院子就聚集了許多人,幾十盞燈籠將院子照耀的如同白晝,一位如紫衣女子步伐際快的走來,那身影就如同空谷中的幽蘭般那麼的顯眼,夜風吹拂著她的長發,亂了幾許青絲,在夜風中飄揚,給人幽夢靚靈的美感,只是她的表情卻是冷若冰霜,目光帶著凌厲的氣息。
只聽這人扯下面罩,低聲嬌笑道:「冤家,真巧,在這裏碰到了你」。
張小溪做好準備,雪白玉齒緊咬下唇,在易寒用力的一瞬間,幾點汗水卻從她蒼白的肌膚滲透出來,一聲呻|吟壓抑不住的從她的雙唇中吐了出來,「嗯……」
易寒躍上圍牆,俯下身減少被發現的風險,一雙眼睛巡視起來,觀察席府的環境,只見席府大部分的屋子已經熄了等火,僅少量的房間還亮著燈,當中還有幾處游曳的燈火,卻是幾波在巡邏的守衛。
脫俗也不說話,長劍突然出手朝張小溪胸口刺去,張小溪閉上眼睛,準備一死,易寒喊道:「住手,饒她一命」。
脫俗刺了一會之後才罷手,易寒她專朝自己腹下的重點部位下手,檔處部位的褲子已經被刺的更一張網一般,易寒摸了一下,舒了口氣道:「幸好還在!」
只見眼前一人,也是一個全身黑衣,矇著面,只露出一雙眼睛,這雙眼睛正在看著他,易寒也看朝他那雙眼睛看去,這是一雙盈盈中透著柔媚的眸子,易寒感覺這雙眸子有些熟悉。
易寒瘋癲起來,可是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易寒這麼做,脫俗反而用力的抽回劍,兩人爭執不下,脫俗乾脆鬆手將劍丟棄在地上,大聲喊道:「夠了!」
待紫衣女子帶著幾個娘子軍離開前去搜查,屏住呼吸的張小溪這才鬆了一口氣,卻低聲對著身邊的易寒笑道:「看見了沒有,絕對是國色天香的絕色美女,我還從來沒有見過如此美艷的女子,你這採花賊可以大展神威了」。
脫俗這麼說話,易寒卻無言以對了,「我……我……」卻說不出話來,只是溫柔的看著脫俗。
易寒大驚,連忙躲避,嘴邊喊道:「別激動,別激動,我的錯,都是我的錯,今晚我是來認錯的」。
脫俗冷冷問道:「為什麼?」
易寒道:「沒為什麼,殺人總是不好」。
突然易寒感覺後背被人輕輕拍了幾下,驟時一驚,回手一擊,立即轉身,那人穩穩的將他的手給擋了下來,沒有說話,也沒有更進一步的意思。
張小溪毫不在乎道:「可惜我遇到了貴人,註定死不了,就算死了也有人陪著我一起死,我心甘情願哩」。
  • 字號
    A+
    A-
  • 間距
     
     
     
  • 模式
    白天
    夜間
    護眼
  • 背景
     
     
     
     
     
書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