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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流名將

作者:七月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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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卷 一生風流,凌刀雨箭斷柔腸 第二百九十九節 妖女橫行

第七卷 一生風流,凌刀雨箭斷柔腸

第二百九十九節 妖女橫行

寧霜道:「女子與生俱來的愛是什麼?」
易寒道:「此事與我脫不了干係,她若自我了斷,我怎麼會不內疚,寧霜你就當幫我的忙」。
易寒恍然大悟,原來是屬於劍女的,心中不禁一陣怪異,對人冷冰冰的劍女在寧霜手下卻變成了一個淫|娃盪|女,寧霜的御女手段實在厲害,不知道她是否對刀女也有辦法呢?想到這裏問道:「我來找你有事」。
易寒道:「你抬舉我了,我與你乃真情真心,卻不是用這般手段」。
果然如寧雪所說一般,寧霜是有處理的辦法,不過卻不會做的讓你稱心如意。
易寒也心知肚明,知道劍女剛才在床榻與寧霜逍遙快活了一番。
寧霜哈哈大笑,笑的花枝亂顫,白色的綢衣溫柔地包里著她修長纖美的身材,乍看似弱不禁風的嬌軀卻透著起伏浮凸的動人曲線。
寧霜透出濕漉漉的手掌,輕輕的將手上的水珠扇落在桌子上,淡淡道:「惡魔還不是被你給收拾了」。
寧霜輕輕一笑,卻沉默不語,易寒繼續道:「刀女要殺我」。
大笑之後,寧霜笑道:「好好好,我們坐下來慢慢談吧」。
易寒無奈,強行攝住精神,說道:「我明白一個人心中充滿仇恨,活著卻比死去更難受,若真的如此,我還不如讓刀女自我了斷,我希望刀女能似以前一般平靜的生活,沒有仇恨,安靜安穩」。
易寒臉上的肌肉抽了抽,沉聲道:「我不是跟你開玩笑,我找到寧雪了,寧雪命令刀女不準碰我,所以刀女不會再想要殺我,不過她的魔障卻永遠存在……」
寧霜拿出那玉質角先生,似一條小蛇緩緩的朝劍女長衫下擺鑽進去,只見劍女突然身體繃緊,似酥麻入骨又似被電亟了一般,暢快的哼了一聲。
易寒心中不悅,沉聲道:「夠了,有些分寸」他可以接受輕微的親熱,卻不太想看見太過下流|淫穢的場面。
寧霜哈哈大笑:「易寒,你知道嗎?劍女在你的面前身體變得更敏感,反應更強烈了。」
劍女將茶放在桌子上,輕和圖書聲道:「主人,茶來了」。
劍女這個時候卻來插話,「主人,我受不了了!」
寧霜突然睜開美眸,說道:「那就要讓她心懷深愛了」。
易寒道:「是人都有羞恥之心。」
易寒心中暗忖:「這還沒與她正式交談就著了她的道,真是一個讓人無可奈何的魔女,這等隱諱不可見人的玩意,她竟隨手拿在手裡把玩」,說著朝寧霜腹下看去,她剛才該不會帶著這個東西逍遙快活吧,想到這裏心中隱隱不是滋味,自己活生生的一個男子,她竟棄生人不要而取死物。
易寒道:「我不想傷害她,我希望能似以前一般,河水不犯井水,她不恨我,我也不會去招惹她」。
易寒問道:「你有沒有讓刀女不會尋短見?」
寧霜搖了搖頭,淡淡道:「看來我真的是錯了,馴服這樣一匹野馬是如此刺|激充滿挑戰的事情,你不是曾經的易寒,卻變得懦弱、膽小、怕事。」
寧霜淡道:「我知道,沒事你是不會來找我的」。
寧霜笑道:「羞恥也是最好的催情手段之一」。
寧霜看見易寒的目光,淡淡問道:「你在看什麼呢?」
易寒道:「每個人有每個人的性情,我知道你活的很逍遙自在,可是我卻不是你,無法做到似你一個冷漠無情看待一切」。
易寒道:「你真是個惡魔」。
易寒問道:「什麼意思,你的意思是說讓刀女愛上我」。
易寒道:「是關於刀女的」。
寧霜道:「這個我就不清楚了,不過他現在對男子恨之入骨,若真有人能夠辦到,我真的佩服的五體投地」,說著走進房間。
寧霜應道:「可是我沒這個本事,要不,我就幫你給辦了」。
寧霜另外一隻手同時在扯褪下劍女的褻褲,劍女卻也配合的香臀聳起,迎合寧霜褪下她的褻褲。
寧霜接話道:「依刀女的性格,她會選擇自我了斷,易寒,她想要自殺是她的事情,又不是你動手殺了她,你不必內疚,刀女想活想死由著她去,你也不用去管了」。
如此和_圖_書強烈的視覺效果,易寒一時看得呆了,也忘記了問話,卻愣愣的盯著寧霜的肆意妄為的手。
寧霜將褻褲褪到小腿處卻停了下來,手掌探入長衫下擺之內,輕輕的撫摸劍女的大腿。
易寒心中暗忖:「這劍女外表看似冷漠不可欺辱,內心卻被寧霜調|教的內媚骨騷,這方面的本事易寒不得不甘拜下風」。
寧霜苦惱的道:「我的主意你又覺得不妥,你提的要求我又辦不到,無能為力唄」,說到最後語氣竟變得嬌滴滴,完全不像她。
易寒道:「你說有沒有男子讓刀女看上眼?」
寧霜微笑道:「是嗎?」思索了一會之後應道:「不如這樣吧,你多玩弄她幾次,等你膩了,眼不見為凈,我就幫你讓她消失在這個世上」。
易寒道:「寧霜,你實在是又無恥又睿智。」易寒不得不承認,寧霜說的很有道理,這樣的主意她也能想的出來,說道:「好,那接下來呢?」
寧霜沒有回答易寒的問題,繼續道:「這東西雖然碩大,想做多大就做多大,卻不及男子本身堅硬中透著溫柔,畢竟是死物,製作的再如何精緻,也不及活物來的動人。」
寧霜突然將劍女的一條腿抬了起來,劍女是習武之人,腿很柔軟,一隻腿掛在桌子上,身子卻不必扭曲,只見長衫下擺盪開垂落,貼身的綢黃褻褲露了出來,寧霜的手從劍女的膝蓋緩緩朝腳腕撫摸,扒掉她的鞋子,頓時露出一隻嬌滴滴白|嫩嫩的金蓮小腳,花香暗透帶綰丁香。
寧霜苦笑道:「劍女不肯,怎麼辦?」
寧霜低頭朝劍女看見,懷中美嬌子已是西子橫床,醉眼俏波,微微一笑抬頭對著易寒道:「你說要我怎麼辦?」
寧霜笑道:「我從不用這東西?」
突然綉簾揭開,「你要一起來歇息嗎?」
「嗯」寧霜淡淡的應了一句,聽口吻卻似小事一樁。
易寒道:「你還沒說怎麼辦呢?」
易寒反問道:「既然你從不用,為何會帶在身上?」
寧霜垂眸思索,手上的動作也停了下來,劍和*圖*書女也停止的嬌吟,易寒心中大感安穩,終於可以靜一靜了,不過劍女卻表現的十分不耐煩,扭動著身體不停的磨蹭寧霜,督促她快點繼續,易寒心中苦笑,若是有女子也對我這般熱情,那我可就高艷了,其實也並非不可能,他的紅顏知己個個性情獨特,若是青樓女子之類,依易寒的能力,這般也不是難事,似玄觀若表現的跟劍女一般,她就不是李玄觀了。
只見寧霜已褪掉了外衫,一身羅衫乍褪,露出雪白半對酥,一雙光潔手臂,骨態鮮妍,絕美容貌露出淡淡微笑,真是萬種的風情,千般的韻致,讓易寒有些坐不住了。
易寒知道這會無法讓寧霜停下來,只得等劍女完事之後再談,忍著心浮氣躁看完。
寧霜眼眸閃過憐憫,嘆道:「易寒,你就是太心軟了,太憐香惜玉了,須知這會給你增添多少煩惱。」
寧霜道:「你又給我出難題了」。
寧霜輕輕搖頭,「刀女恨你入骨,又怎麼會愛上你呢?就算你將所用的精力用在討好她,她也不會愛上了,何況還得問我同意不同意」。
寧霜深深的探取劍女花心,只見劍女臀腿聳動,嬌聲宛轉,俏眼朦朧,春態盡露,早已是魂消痴醉,哪裡還記得易寒在場,要壓抑住心中的情慾,保留幾分矜持羞恥。
過了一會,劍女從偏門走了出來,但見劍女眼眸透著幾分慵懶,雙頰微微透著紅暈,鬢髮未經梳理,有些散亂,披著一件男子的長衫,紐扣沒有全部系好,有些衣冠不整,看來是慌張匆忙前來接待。
寧霜慵懶道:「我困了」,說著抱起劍女站了起來,要離開。
寧霜問道:「你在意嗎?」
易寒問道:「那你是什麼意思,如何讓她心懷深愛?」
易寒忙追上去將她攔住,擺手道:「此事我來做萬萬行不通啊,你想啊,一次都要人命,再來一次還得了」。
易寒思索了片刻之後應道:「母愛」。
寧霜也不撩撥,乾脆利落的放下綉簾,這會易寒倒有些後悔了。
易寒沉聲道:「這件事情是m.hetubook•com.com你搞出來的,這爛攤子你給我收拾好」。
嬌吟聲中傳來了寧霜的聲音,「情至深處,哪裡還能保留半分理智,這便是人性本能」。
不知過了多久,劍女泄身,無力的依躺在寧霜的身上,一臉春情如醉,韻味猶存,哪裡還顧得了旁人在場,怕是就是此刻有數十個男子圍觀,她懶得理睬。
若是別的女子,就算是放蕩的易寒也不敢問出口,不過站在他前面的女子是寧霜,在她心中什麼邪惡的事情都是合理的,問道:「你剛才用了這東西?」
易寒道:「我不在意,不過我無法集中精神和你說話」。
寧霜不耐煩道:「我不是跟你說了,只要她肚中有胎兒,怎麼做還需我贅言嗎?」
寧霜手指用力擰了一下,劍女忍不住銷魂的嬌吟一聲,整個身子無力的癱軟在寧霜的身上,剛才緊繃壓抑控制自己情慾的雙臂,無力的垂了下來,畢竟易寒在場,劍女卻羞於表現的太過放蕩。
但見正前方,綉簾飄動,錦帳高張,隔簾雙倩,嫣然動人如芙蕖籠煙。
易寒道:「那你說怎麼辦?」
劍女搖了搖頭,這會已經被撩撥到不得不發的境地,卻如何停的下來。
這會的劍女哪有半點男子的英氣,完全就是一個風情無限的女流。
易寒忙回神,卻感覺自己有些心浮氣躁了,剛想理清頭緒,耳邊傳來劍女的嬌喘聲,思緒一下子就又斷了,說道:「你先停下來,搞得我分神」。
易寒不想與寧霜談論這方面的內容,問道:「如何讓刀女心懷深愛」。
易寒但看見一幕,劍女的無根腳趾頭在自己面前緊繃著,恨不得合攏到一起來。
易寒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幕,沒辦法誰讓女子的身體對男子是一種神秘感,透著誘惑力。
易寒思索起來,回神見寧霜已經走遠,又追了上去,待追到房間里,看周圍的景物才知道這是寧霜的住處。
易寒道:「難道不是?」剛才自己分明觸碰到角先生表面的濕潤黏糊,分明就是女子身上所流出來的東西。
寧霜撲哧又笑了起和圖書來,「怎麼,你希望是我的用的嗎?」
寧霜笑道:「對,母愛,若刀女腹中有胎兒,她會不會捨得去死呢?或許她還是對你有恨,不過有愛卻也能夠將仇恨衝散,趨於平衡,人生哭了悲歡不就也是這般嗎?」
劍女雖然羞於在易寒面前承認,看著寧霜的目光,透著迷情的眸子垂下微弱的點了點頭。
易寒道:「那為何這角先生似用過了一樣?」
只聽寧霜道:「縱蝶尋花,恣蜂鎖蕊,極樂之後便是黯然」。
寧霜淡道:「我與劍女正在銷魂快活,突然被你攪亂了好事。」
寧霜低頭朝劍女問道:「要停下來嗎?」
寧霜卻低頭看著劍女,問道:「濕漉漉的很癢是不是?」
易寒頓時感覺喉嚨有些乾澀,吞了口口水滋潤一下喉嚨,忍著心頭慾望應道:「不了」。
寧霜淡淡道:「要讓一個人有活著的勇氣很簡單,就是讓她心中充滿仇恨,這樣就算她受盡萬般凌|辱也會咬緊牙根活下來」邊說著,一隻瑩白的手卻緩緩的解開劍女的胸襟,胸襟敞開,露出隱隱雪白酥胸和一抹綢黃抹胸,寧霜當著易寒的面,手掌探如衣襟,肆無忌憚的把玩揉捏起來,沒一會兒,劍女就雲鬢半偏,斜溜俏眼透著嬌波,唇含豆蔻微微壓抑自己的情動,卻又忍不住是不是喘息嬌哼起來。
劍女說完剛要離開,卻把寧霜一手扯到懷中來,只聽劍女「哎呀」嬌呼一聲,卻已老老實實的依偎在寧霜的懷抱之中。
寧霜未深入撩撥,易寒卻已經聽到滴答滴答的水珠滴落在地面的聲音。
易寒道:「我還是以前的易寒,我最引以為傲的就是馴服了你」,說著手指向寧霜。
寧霜見易寒看傻眼了,微微一笑,問道:「你聽見我說話沒有?」
寧霜美目張了開來,看著易寒,「怎麼可能,這你也想得出來,我又不是神仙」。
易寒道:「是你給我添麻煩了,無端端的你要設計讓我和刀女發|生|關|系幹什麼,你又不是不知道刀女的性情」。
兩人坐了下來,寧霜朗聲道:「劍女,倒兩杯茶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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