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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流名將

作者:七月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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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卷 一生風流,凌刀雨箭斷柔腸 第三百四十五節 風波不斷

第七卷 一生風流,凌刀雨箭斷柔腸

第三百四十五節 風波不斷

易寒好奇問道:「宮令,你生什麼氣啊。」
回到一品堂,賀蘭將易寒背入自己居住的屋子裡,賀蘭對著拓跋綽淡道:「你先回去休息吧。」
隔日,易寒醒來,頭有些暈沉,對於昨日後面發生的事情一概記不起來,只記得自己中了毒,後來就昏迷過去,不省人事,現在自己還活著,大概因為她們救了自己,而此刻自己頭有些暈沉,大概是中毒之後的後遺症。
拓跋烏沁這番話可笑又不可笑,她私下與易寒交歡,卻來說什麼信仰和尊嚴,可這會連性命也不顧,豈不是真的有自己的信仰和尊嚴。
易寒小心臟有點不受折騰,輕聲問道:「你真的不在乎?」
易寒道:「宮令你可真是博聞廣見啊。」捧了拓跋烏沁一句之後問道:「那這淫毒怎麼解,可有什麼解藥?」
拓跋烏沁嗔怪道:「還不是因為你,而且我也想讓狼主睡個好覺,她今天還有一大堆國事要處理,難道又要讓她一晚沒睡嗎?這不,你不是好端端的回來嗎?你要是想去告狀,我就認了。」
這會的望舒可真是凶,凶的讓人聽見她冰冷的語氣就感覺有人要人頭落地。
易寒決然道:「說清楚再走!」
拓跋綽感覺無語,心中暗忖:「這欺君之罪也只有你根本不放在心上。」
賀蘭蹲了下來查看易寒的情況,明顯有了好轉,淫毒應該解了,只是因為他傷口在水中浸泡太久,傷口惡化,額頭有些發燙。
拓跋烏沁道:「我不跟你辯了,你馬上鬆手!」
望舒突然發現易寒手臂包有繃帶,撩起易寒的衣袖,驚訝道:「你的手臂怎麼了?」
「一品紅香是什麼毒藥?」易寒好奇問道。
易寒笑道:「你醒了,謝謝你。」
賀蘭道:「以後再說吧。」說著背著易寒離開。
拓跋烏沁剛要開口,易寒搶先出聲道:「我來說,狼主,是我貪慕宮令的美色,強佔了她的身子。」
就算是拓跋烏沁也被望舒的彪悍魄力說的臉頰微微紅了起來。
易寒道:「除此之外,沒有別的解藥?」
望舒笑道:「那你還要不要來當這個背後的狼主。」
易寒笑道:「放心吧,我怎麼會傻到和望舒說起呢?」
望舒不悅道:「你將她當朋友,她卻不把你當朋友,我不發威,還以為我好惹的,拿我丈夫的性命來練劍。」
易寒心想,我與拓跋烏沁私下通姦,她都不計較,看望舒一副關切的表情,說道:「我在大東國皇宮的時候和賀蘭結仇,當時……」
易寒道:「當然。」說著下了床,好似為了顯示自己的健壯,挺拔腰肢。
只聽望舒冷笑道:「我知道賀蘭不怕死,什麼也不怕。」
其實,對於兩女來說,這些傷根本不算什麼,她們平日里見到比這更嚴重的傷勢多了,只是這一次十分的在意。
紅綾微微半轉過身來,單臂遮胸,並沒完全暴露自己的動人酥胸,看著賀蘭,露出微笑,那眼神,那表情就似在挑釁。
易寒道:「我迷迷糊糊的,都不知道後來發生了什麼事情,否則我怎麼會問你。」
望舒見兩人無法釋懷的表情,笑道:「你對妒忌自己的孩子嗎?會因為他獲得的太多,過的太好而心生不悅嗎?這才是沒有私心的愛。」當然望舒還沒有到了超越凡人的境界,拓跋烏沁只是一個女人,只是她的臣子,就似她掌握的其他政治工具一樣,在她心中,拓跋烏沁並不是與她平等的,就似她剛才所說,屬於她的而來賜給易寒,便是因為這麼想,才沒有男女間的私慾而吃醋大怒。
拓跋烏沁淡道:「沒有!」
易寒看著望舒一臉微笑的表情,心中卻忐忑不安,望舒在搞什麼把戲,該不會想來個先賞再罰吧。
易寒好奇道:「你吃醋了?」
易寒道:「我當時昏迷不醒人事,我也不知道。」
易寒有些擔心道:「要真是她,我該怎麼辦啊。」
突然轉過身去,似撒嬌一般,「我生和_圖_書氣了!」
拓跋烏沁眼睛一眨,低聲笑道:「給你解毒的該不會是拓跋綽吧?」
「那怎麼行呢?她可是為了救我才把身子給我了。」
易寒笑道:「不疼,就算疼,聽到你的聲音,疼也變成快活了。」
拓跋烏沁怒道:「簡直豈有此理,憑什麼,她才是狼主才是一國之君,你只不過是她的男人之一,簡直本末倒置,顛倒是非黑白。」
賀蘭轉身離開,易寒喊住道:「賀蘭,昨天後來發生了什麼,是不是你救了我。」
就在兩人拉拉扯扯,糾纏不分的時候,望舒突然走了進來。
易寒一時反應不過了,只是點了點頭。
拓跋烏沁聞言一震,這蠢貨真的說出來了,卻不知道狼主信還是不信,無痕迹的暗暗朝狼主看去,只見狼主臉上掛著淡淡的微笑,不驚也不怒,暗暗驚忖:「狼主毫不在乎!」突然感覺狼主很可怕。
這件事情能夠保密嗎?若是泄露出來,會是怎樣的一種嚴重的結果,自己和賀蘭紅綾是不會說的,他卻還蒙在鼓裡,想到這裏才有些心安。
易寒道:「我都不在乎,釋懷了,你怎麼反而生這麼大的氣。」
拓跋烏沁聽到一品紅香這四個字,雙眸一睜,明顯有些驚訝,卻笑道:「一品紅香也不算什麼殺人的毒藥,卻是一種霸道的淫毒,出自西普陀的僧人之手,因其奉行雙修縱樂的修行之法,所以才會研製這種東西,毒藥本無罪,罪在人心,因惡人用其作惡才惹上淫毒之名。」
拓跋烏沁笑道:「你佔了這麼大的便宜,當然是咽到肚子里,當做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拓跋綽也是一品堂的人,對這裏熟悉,能夠自己照應自己。
易寒意味深沉一笑,「來的及嗎?」
這話倒沒有什麼,只是紅綾嬌聲嬌氣的說來,就讓人忍不住去聯想她被折騰的快要死去的過程。
賀蘭冷聲道:「不準在我面前再提起這件事情。」
拓跋綽道:「不知道也好,省的添亂子。」
賀蘭突然睜開眼睛,眼神銳利的朝易寒望來。
拓跋烏沁笑道:「哪戶人家的良家婦女這麼厲害,居然能把你給調戲了。」
紅綾問道:「表姐,那我那件事情怎麼辦?」她說的是關於谷渾笮的那件事情。
易寒突然又岔開話題道:「宮令,你知道一品紅香是什麼毒藥嗎?」
易寒道:「沙元帥若留我過夜,定會派人來向狼主稟報一聲,宮令,你犯了欺君之罪了。」語氣卻有些擔心起來,望舒如此聰慧,如何能看不出其中的破綻。
拓跋烏沁笑道:「你不肯說,我去問拓跋綽也會知道,她一定會將你做的每一件事情事無巨細的告訴我。」說著轉身就要走。
易寒驚道:「你們兩個竟敢聯合起來矇騙望舒。」
易寒卻道:「不妥,望舒守貞保潔,我怎麼可以反過來這麼對她。」
望舒垂頭含羞,嬌聲道:「那妾身就在這裏,難道不動人嗎?你怎麼還不過來。」
易寒訕笑道:「宮令你不一樣,你風情洒脫,本來就沒有當一回事。」
從她認識易寒,後來知道易寒不僅僅是她一個人的,他有許多紅顏知己,到了為易寒和玄觀的婚事甘願作出讓步犧牲,她的心態一直在蛻變。
望舒笑道:「宮令,因為什麼事情和他爭執起來。」
紅綾問道:「回哪裡?」這會紅綾穿上衣衫,又恢復那個妖艷外表中透著冷傲的紅綾。
賀蘭倒是從來沒有看見紅綾風騷放蕩的模樣,她將紅綾的表現歸咎於很自己一樣,受上天賦予的情慾所致。
「問了,你也不清楚,直接告訴你吧,先閹了再剝去臉皮,讓你無顏活在世上。」
易寒不悅道:「宮令,你這話說得有點過分了,我從來沒有玩弄望舒,我與望舒的感情已經高於世間的俗見,權勢,她是我的妻子,我是她的丈夫,就這麼簡單。」
易寒邊穿起衣服邊問道:「拓跋綽,昨天後來到底和*圖*書發生了什麼事情?」
拓跋烏沁冷冷譏諷道:「你佔有我的身子,怎麼沒有半點良心不安的模樣。」
看著趴在自己小腿上睡著了的賀蘭,此時的賀蘭臉上的冰冷兇狠盡消,取而代之的是恬然祥和,這一張臉分外嬌柔,散發一種與平時不同的美態。
賀蘭將易寒背了起來,淡道:「我們先回去吧。」
兩人坐了下來,易寒問道:「宮令,你為什麼想知道我去做了什麼事情呢,難道你派拓跋綽在我身邊不是一片好意而是為了監督我。」
易寒心中暗忖:「你終究是個女子,再如何的冷漠兇狠,你還是一個女子。」
易寒笑道:「這不怕被你閹了又剝去臉皮,自然得獻殷勤讓你開心啊。」
拓跋綽沉聲道:「你不要再問了,我不想再跟你談這件事。」不知道為什麼,想起這件事情,她的心情就煩躁,只感覺好像不平等一樣。
拓跋烏沁冷聲道:「鬆手!」
易寒心中一慌,嘴邊笑道:「你莫問了,小傷而已。」
易寒笑道:「我隨便編個謊話,難道你家狼主還會對我嚴刑拷打不成。」
易寒訕訕笑道:「這麼說有點過分了,你還是狼主,我還是王夫。」
賀蘭冷淡道:「這地方你不適應久留,我現在就去通知拓跋綽,你們馬上離開。」自從昨夜發生了那件事情之後,她潛意識的想躲避易寒。
賀蘭道:「拓跋綽,你隨我回一品堂住一晚,紅綾你想回哪裡就回哪裡。」
易寒見瞭望舒的表情,也無法理解,輕輕問道:「狼主,你聽清楚了沒有。」
易寒靠近,一把就將望舒橫抱起來,「我馬上就來疼愛我的小美人。」
望舒眼神透出殺氣,冷聲道:「是賀蘭!」剛才輕聲淡語卻是想誘易寒說出真相,易寒似乎忘記瞭望舒是一個當了八年狼主的人,她有自己的手腕,只是極少用在自己身上。
望舒走到卧榻坐了下來,對著易寒笑道:「你怎麼看著我幹什麼,快過來坐下啊,我這兩天很忙,都沒有怎麼和你說話,這會抽空回來想看你回來沒有,難道你想要時間在沉默中浪費嗎?」
易寒道:「宮令,平時看你規規矩矩的,膽子倒是蠻大的。」
賀蘭也沒有拒絕,說道:「那去打盆鹽水過來,我要幫他清洗傷口。」
一會之後,拓跋綽推門進屋,拿著一件乾淨的衣衫,說道:「穿上衣服,我們馬上就走。」
易寒笑道:「宮令為什麼對我這麼關心。」
易寒看見望舒的激烈的反應,愣了一愣,只聽望舒冷聲問道:「她難道不知道你是我的男人嗎?」
拓跋烏沁冷冷道:「事實不是這樣的。」
拓跋烏沁冷聲道:「你信不信我現在就去向狼主請罪,揭發我與你之間的關係。」拓跋烏沁為什麼會如此生氣,她氣易寒也氣自己,狼主高高在上,她有無上權力,但是她身心只交給易寒一人,這份愛,這份堅貞,讓她欽佩,更讓她感到聖潔不可欺辱,可自己竟在瞞著她在背後與易寒交歡。
回答皇宮,已經不早了,易寒忐忑不安的進入望舒的寢宮,望舒卻不在寢宮,過了一會卻走了進來,見面就笑道:「你怎麼昨夜沒有回來,我跟狼主說你去了沙府,大概和沙元帥重逢,把酒言歡,喝的爛醉在沙府過夜了。」
易寒搖了搖頭,「先說清楚。」
易寒忽然問道:「拓跋綽住在哪裡?」
拓跋烏沁笑道:「看來你還是有這方面的心思,從顏面上講,她是一國之君怎肯容忍自己的男人和宮中的女子鬼混,當時從西夏的風俗文化來講,卻不算什麼大不了的事情,特別是皇宮本來就是一個藏污納垢的地方,古今不知道發生過多少不能被外人知曉淫|亂之事,就看你的本事了,能不能讓狼主默許,睜著眼閉著眼。」
先給他穿上衣服再說,這些衣服是她褪下來的,還是由她給易寒穿上。
易寒驚奇道:「你怎麼知道?」
m.hetubook.com.com跋綽驚訝道:「你不知道嗎?」
望舒嗔怪道:「都傷成這樣了,還嬉皮笑臉的,沒句正經,這都是劍傷,你和人打鬥了?」她是西夏第一聖手,什麼樣的傷自然瞞不過她的眼睛,而且易寒手臂上還有其他傷的不重的傷口。
拓跋烏沁微微一笑,「我吃誰的醋也不吃你的醋,我是惱你太當回事了,太愚蠢了。」說著手指尖輕輕往易寒額頭一戳。
易寒無奈道:「我錯了,你到底想我怎麼樣,你儘管講。」
望舒突然俏臉一綳,冷聲道:「你若是這麼說,我可就要問罪了,你私自勾搭宮中女子,與之鬼混,該當何罪?」
想來想去,只有拓跋綽最有可能,他與拓跋綽相處的日子也不短了,拓跋綽其實是個冷麵熱心的女子,而且她是一個非常守職的人,職責所在,就算丟了她的性命也會保證自己的安全,聯想到早上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似乎有難言之隱,易寒越堅定給自己解毒的就是拓跋綽。
望舒托起易寒的手臂,凝視那包紮繃帶的地方,關切道:「你是我的夫君,你受了傷,我怎麼可以不過問呢?疼嗎?」卻認真的瞧看易寒的身體。
易寒問道:「難道你不怕?」
易寒連忙快步拉住她的手臂,「我都說我不打拓跋綽的念頭了,你這人真是奇怪,調戲惹惱你的時候笑吟吟的,這種合情合理的事情你反而大發雷霆。」
拓跋烏沁笑道:「就算真是她,她也是不會告訴你的。」
拓跋綽問道:「可你身上的傷?」
紅綾慵懶道:「我累壞了。」說著又回頭朝易寒的臉容看去,淡淡道:「就算是昏迷著,也將人折騰的快要死去。」
易寒聽望舒的口氣不對勁,似乎想報復賀蘭,忙道:「舒兒,我與賀蘭已經冰釋前嫌了,而且我一直將她當朋友看待。」
易寒驚訝道:「宮令,當初你斥責我無情花心,不夠痴情專一,怎麼這會卻又來誘惑我犯錯。」
拓跋烏沁冷聲問道:「那你憑什麼能與其她女子鬼混,而狼主卻必須為你守貞。」
拓跋綽和紅綾也跟了上去,一路上三女都沒有說話,氣氛有些詭異,好像有一種無形的東西擋著三人的中間,讓她們無法似當初一般自然的交流。
易寒更是好奇,「我什麼時候踐踏西夏國的尊嚴了。」
拓跋烏沁笑道:「狼主有一張慧眼,我還是心懷好意,還是心懷鬼胎,她心裏清楚,只要我有些事情不要做得太過分,掌握好分寸,她就算知道了,也會睜著眼閉著眼。」
趴著抱緊易寒的紅綾自然知道賀蘭和拓跋綽到了,她卻沒有起來的意思,依然赤身裸體與易寒緊貼在一起,那玲瓏婀娜的身段,豐翹富有生命力的臀兒就這樣背對著賀蘭和拓跋綽,就算同是女人的賀蘭和拓跋綽,看到這動人的春光也感到不自在。
望舒淡道:「我也不插手你的事情,只是到底是什麼事情你卻要跟我說清楚,免得我一直為你的安危擔心不安。」
易寒不明白拓跋烏沁為什麼這麼憤怒激動,大概他受男權文化的影響,卻不太適應西夏的這種文化,當然還因為雖然望舒是西夏狼主,自己與她相處卻沒有明顯的君臣之別,尊卑之分,拓跋烏沁卻不同,在她心中君就是君,臣就是臣。」
易寒道:「說真的,我也不知道。」
易寒道:「可你才是狼主啊!」
望舒惱羞的打了易寒的手臂,「大白天的,行淫慾之事成何體統,我是讓你坐在我的身邊陪我說說話。」
拓跋烏沁冷笑道:「我那裡敢讓你怎麼樣,連狼主都讓你三分,又有誰能夠奈何的了你,我不敢!」
望舒淡笑道:「有嗎?是你太小看我的心襟了,宮令是我的臣子,只要你老老實實呆在西夏,你想要什麼,我就賜給你什麼?包括美女,宮令是個貼心又動人的美女不是嗎?」
拓跋烏沁怒道:「屁話!鬼話!胡扯!」拓跋烏hetubook.com.com沁氣的胸前一對酥胸起伏不定。
望舒越是如此,易寒越是不安,「舒兒,你有沒有聽清楚我剛才所說的。」
這個問題也正是拓跋綽想問的,照理應該由她帶著易寒返回皇宮,可是易寒現在這個模樣,被狼主見了,追究下來,三人都有麻煩。
拓跋烏沁道:「我西夏國的國君被你似兒童一般玩弄于鼓掌之中,難道這不是在踐踏我西夏國的尊嚴嗎?」
易寒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當然!」
一會威嚴震懾,一會嬌聲細語,易寒可被弄的心魂都丟了,誰說望舒聖潔不是狐狸精,她明明就是。
拓跋烏沁怒道:「我氣你將我西夏國的尊嚴踐踏。」
易寒淡道:「是一個誤會。」
易寒猛的被嚇了一跳,不過感覺望舒這樣才正常。
易寒卻打破沙鍋問到底,「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你好歹說清楚,省的我糊裡糊塗的,是不是你們逼著紅綾拿出解藥。」
易寒道:「怎麼,若真是拓跋綽,我良心總是不安。」
拓跋烏沁卻笑道:「這點你不必擔心,我已經暗中知會了沙元帥,相信沙元帥會有安排的。」
拓跋烏沁笑盈盈道:「那開始說吧。」
望舒微笑道:「我聽清楚了。」一語之後淡道:「宮令,既然如此,我時常忙於政事,就由你多多照應他。」這是什麼樣的恩寵,居然縱容自己的男人和別的女子發|生|關|系。
望舒怒拍扶手,喝道:「你好大的膽子!」
望舒笑道:「這整個皇宮都是我的,也就是你的,我來當這個明的狼主,你來當這個背後的狼主,我管著她們,你來管著我,你這個背後的狼主寵幸宮中的女子,這麼想是不是望舒習慣自然了,能夠釋懷一點?」
「好了,快跟我說說你昨夜到底去哪裡做了什麼偷雞摸狗的事情。」神態輕聲,語氣調侃。
易寒道:「難道這就是為官之道。」
易寒苦笑道:「好好好,我現在就去向望舒澄清,是我貪慕你的美色,強行佔有你,好了吧。」
賀蘭什麼話也沒應,走了過去,紅綾既然不滾開,自己叫一叫把她踹開。
拓跋綽卻沒有離開的意思,說道:「我還是留下了幫忙吧。」
賀蘭冷聲道:「還不快點穿上衣衫!」
拓跋烏沁微微一笑,「你覺得我是一個愚蠢的女人嗎?這點都看不出來,你怎麼不來找我。」
易寒道:「我們先坐下來。」
賀蘭冷然站了起來,突然伸出手去扯易寒的衣領,舉止有些粗魯,將他衣領的扣子都扯開了,看見他的傷口好轉了,冷淡問道:「你能自己起來嗎?」
易寒分析的很有道理,可是世間許多事情往往不按常理髮生,推測是推測,而真相卻是真相。
話說一半,發現自己說漏了嘴,卻突然住口不講。
易寒點頭道:「好好好,我當我當,不過我只管你一人。」
易寒忙拉住她的手臂,「好好好,我告訴你。」
易寒的衣衫又再次被兩女扒的乾淨,身上的那些傷口已經發腫了,呈現惡化,讓人看了觸目驚心,這會也顧不得易寒是不是赤身裸體,用鹽水將易寒身上的傷口全部清洗擦拭了一遍,然後再用最好的傷葯給他敷抹上。
這已經不止是恩寵了,是已經被他迷的神魂顛倒。
紅綾不再忤逆賀蘭的意思,慢悠悠的穿上衣衫,她剛才只是想向兩女證明一件事情,那就是她和易寒的關係親密,賀蘭她還是不太想惹的。
易寒低聲道:「這懲罰可真重。」
拓跋綽脫口道:「一品紅香是沒有解藥的,只……」
易寒心中暗道:「壞了,要來盤問我了,我得先想好說辭。」
拓跋烏沁笑道:「你能讓我開心,我當然希望你活的好好的。」忽然低聲道:「你要得到拓跋綽也不是什麼難事,只要你暗示狼主,並得到她的默許,你想對拓跋綽怎麼胡來都沒有關係。」
拓跋烏沁一副理所當然的口吻道:「既是淫毒,只要男女交歡,自然就解了https://m.hetubook•com•com。」
拓跋烏沁輕輕笑道:「或許吧。」
拓跋烏沁見易寒陷入沉思,知道昨日必有故事發生,問道:「你是不是中了一品紅香,後來別人又給你解了。」
「狼主,其實……」
兩人立即分開,拓跋烏沁立即平復自己的情緒,喊了一聲「狼主!」
拓跋烏沁突然愣住了,過了一會之後才驚訝道:「你是說狼主除了和你,從來沒有和別的王夫發生過關係。」
輕輕挪動身子,坐了起來,手指輕輕的拂著她鬢髮的髮絲。
望舒看見易寒受了驚嚇的模樣,忍不住咯咯嬌笑了起來,「你不是應該嚇的腿軟嗎?這會知道我聽的很清楚了吧。」
「怎麼?我難道就不是女子,我的身子就輕賤,拓跋綽就高貴了。」拓跋烏沁言語透出濃濃的不悅。
望舒惱道:「你是我丈夫,你的性命不止是你一個人的,你應該為我和瑞雪負責,你剛才對自己性命輕描淡寫的模樣讓我很生氣。」
拓跋烏沁嗔怪道:「有你這麼說話的嗎?論起來,我能和你比嗎,只不過我身處這個位置應勢而為罷了。」
易寒苦笑道:「原本打算去調戲良家婦女,怎知道卻反過來被良家婦女給調戲了。」
路上,拓跋綽輕聲道:「這件事情若被狼主知道了,賀蘭可就有麻煩了。」暗示易寒將這件事情咽到肚子里,別說是賀蘭了,恐怕紅綾和自己都難辭其咎。
「你先退下吧,宮令,我想和易寒單獨好好獃一會。」拓跋烏沁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望舒打斷。
易寒聽到這兩個字,內心一陣震撼,他既然中了一品紅香,這會又解了毒,那就是說有人為他解毒,和他交歡了,會是誰呢?賀蘭嗎?念頭剛起,很快就否決,賀蘭都根本不算是個女人,自己才稍微調戲她一下,就窮追不捨的要閹了自己,又怎麼會為自己獻身呢,再者說了,她怎麼看都沒有半點女人的味道,那會不會是紅綾呢?想來也不可能,自己才與她認識沒幾天,再說下藥的可是她,這更沒有可能了,倘若賀蘭可以因為友誼而救自己,那紅綾,易寒想不出任何理由她會救自己。」
易寒無言以對,確實,自己憑什麼,只得無力應道:「這大概就是男子和女子之間的區別吧。」
易寒不敢置通道:「舒兒,你沒有事吧?」
紅綾靈巧的朝一側滾去,躲過了賀蘭的一腳,嬌笑道:「表姐,你下手還是這麼的兇狠。」
相比賀蘭,拓跋綽的精神要好上許多,突然發現賀蘭睡著了,也就輕輕掩門離開。
拓跋烏沁輕輕一笑,「此一時彼一時,我當時是為你好,生怕你做錯了事情掉了腦袋,現在我總算看清楚了,就算狼主也奈何不了你,是你壓在狼主的頭上,可不是狼主壓在你頭上。」
中途紅綾和她們分道,她住在沙如雪的府邸,偏偏賀蘭這個沙府小姐卻住在一品堂。
※※※
拓跋烏沁冷笑道:「性命又如何比的過信仰和尊嚴!」
拓跋烏沁笑道:「我現在不想和你談論這個問題,你是不是應該轉入正題了,到底幹了什麼事情。」
望舒沉聲道:「放我下來!」
拓跋烏沁站了起來,怒氣沖沖的轉身,「我現在就去安排一批美男子供狼主挑選寵幸。」
賀蘭冷聲道:「還不起來!」
易寒訝道:「因為如此,那宮令你平時所說的可大多都是鬼話了。」
「是!」拓跋烏沁退了下去。
拓跋烏沁表情有些譏諷,笑道:「怎麼?難道你還想對她負責不成,你可別忘了你的身份,拓跋綽在西夏算是個人物,可和狼主相比,可就什麼都不是了,你好不容易才與狼主破鏡重圓,難道你又想鬧出一些麻煩來。」
賀蘭坐在床邊守候著,疲倦襲來,不知不覺的就睡著了。
易寒半信半疑道:「狼主會肯嗎?」
易寒道:「是你說的,事實是一回事,真相又是一回事。」
望舒笑道:「在我心中你才是狼主,我是你的妻子,也是你的傀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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