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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流名將

作者:七月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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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卷 一生風流,凌刀雨箭斷柔腸 第四百六十節 言歸正傳

第七卷 一生風流,凌刀雨箭斷柔腸

第四百六十節 言歸正傳

易寒有些發瘋了,抱住子鳳旋轉起來,熱情迅速膨脹起來。
子鳳聽易寒這口吻,忍不住嫣然一笑,易寒聽她笑聲傳來,心中莞爾,卻不知道子鳳此刻是否笑的動人,有沒有露出那兩個動人的小酒窩來,真想看見,說道:「你轉過身來。」
這聲責問讓易寒一頭霧水,無辜應道:「我在你面前膽子很小的,你可不要嚇我。」
易寒忙道:「可是我沒有見到程鐵風啊,若是我見到程鐵風,我再傻也能夠猜測到一點點。」
子鳳目光朝地上的紅花淡淡一瞥,心中已經清明,那晚上他是去摘花,可是自己卻誤會了他,離開了木屋,今日相見,他便把紅花迫不及待的遞給自己,看著那枯萎的紅花,看來他已經珍藏了有些日子了,卻一直記在心上,想起在木屋的那些日子,他那麼冷淡的對待自己,卻有些可恨。
易寒伸出手,輕輕的托著子鳳的下顎,讓她抬起頭看著自己,這個舉動過於輕浮,在對待玩物或者妓|女才會這麼做的。
子鳳動也不動,螓首微微垂下,目光卻瞥著地下。
「啊!」易寒頓時驚呼一聲,他的雙手卻空空如也,突然恍神,指著地上那朵枯萎的紅花,說道:「那朵便是。」
「我沒跑!」子鳳突然打斷道。
「哦」易寒鬆開雙手,咧嘴笑著看著子鳳,是越看越歡喜。
易寒心中暗暗嘆息一聲,到底要我怎麼做,我都已經把看家本領全使出來了。
易寒也不應話,猛的就朝亭子旁邊的一顆樹上躍跳上去,一直往樹的頂端爬去。
易寒朗聲道:「剛才我不就很好的證明了嗎?」
易寒應道:「摘花送給你。」
「你……」子鳳聽到他的話,只感覺他無賴的讓自己無可奈何,有些下三爛,她一時之間都不知道怎麼對付這種人,感覺易寒有無數面,自己永遠都看不透他,倒也不擔心易寒真的一下子摔死,嗔道:「這種死法也只有你想的出來。」
子鳳表情一訝,輕輕的重複道:「摘花送給我。」一陣低頭呢喃自語之後,突然抬頭,目光銳利的看著易寒,「摘花送給我幹什麼?」
「啊!」易寒大聲的吶喊一聲,發泄心中已經充斥不下的喜悅,他沒有想到這一刻到來的時候竟是如此的激動,他無法抑制心中的情感而保持溫情款款,多麼難得啊!竟與子鳳心有靈犀。
子鳳淡淡一笑,心中暗忖:「看你這隻猴子想演戲演到什麼時候。」淡然而立,身形纖美修長透著一種從容的優雅。
「嗯。」易寒老實的應了一聲。
子鳳淡淡道:「她不是個老太婆,她看上去一點都不老。」
易寒應道:「是你說讓我不要動的。」
易寒道:「對,讓我有點緩衝的時間,你變得實在太快了。」
易寒「哦」的一聲,立即將隨身攜帶的鳳凰白玉拿了出來放在子鳳的掌心m•hetubook•com•com,別說要鳳凰白玉,就算要他的心也照給不誤,突然恍悟到什麼,訕訕一笑,「是不是好事將近呢?」想必是那個身份神秘的女子幫自己把事情給辦成了,否則子鳳怎麼會立即就約見自己,定時這樣的。
易寒看著她露出淡淡微笑的美麗臉容,突然瞥到她頭頂上那已經不能夠奪人眼目的枯萎紅花,心中頓時有一股激動的喜悅,「你……」卻說不出話來。
易寒思頓的空隙,子鳳卻輕輕的往亭子走去,風姿依然優雅,氣韻依然淡然。
易寒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道:「我見那紅花戴在你的頭上十分的好看,就想摘一朵鮮艷的,大紅的花兒送給你。」說著雙手還比劃起來。
也不想想子鳳何須他呵他護。
這會知道她的身份,回憶著昨日自己的一舉一動,易寒只感覺毛骨悚然,完了!全完了!
子鳳好奇道:「不是你一個人偷偷的逃跑嗎?」
易寒突然間感覺將一朵枯萎的紅花贈送給一個大美人,實在是拿不出手,有些丟人,輕輕彎腰想要撿起紅花毀屍滅跡,就當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子鳳見他依然一副不當回事的模樣,心中暗忖:「你惹了大禍了,傻瓜。」她也不知道怎麼會用傻瓜來稱呼易寒,他瀟洒亦精明,可卻也動情的痴傻,堅決的倔傻。
易寒剛要說話,子鳳的臉容卻是一冷,橫抱易寒身體的雙手突然鬆開,「噗」的一聲,易寒卻撲的個五體投地。
易寒一臉決然朗聲道:「不可能,她不是個老太婆。」
子鳳的這番舉動,清麗之中,帶著一種說不出的動人靦腆,這讓易寒心中一盪,想不到子鳳也會露出如此動人的美態來,心中為之一醉,變得蠢蠢欲動,卻變得有勇氣,完全忘記了剛剛才挨了她兩巴掌,剛想再繞到她的跟前去,只聽子鳳冷冷的聲音傳來:「站住!」
易寒盯著她看,突然問道:「你怎麼哭了?」主要是子鳳的臉容太過潔白無瑕了,這讓易寒立即就發現她殘留在臉頰上的一絲淚痕。
朝易寒攤出掌心來,「鳳凰白玉!」
易寒這會是對她千依百順,跟著她在石凳上坐了下來,依然歡喜的看著子鳳,卻突然看見她臉容變得十分的嚴肅,心中一驚,這變得也太快了吧,就好像完全沒有剛才那回事一般,弱弱道:「子鳳,你剛才該不會騙我歡喜吧?」
易寒剛剛彎腰就被子鳳喝住:「不要動!」
不知道是腦筋突然變得遲鈍還是故意想要撩戲子鳳,易寒疑惑問道:「哪一個晚上?」
「值得這麼高興嗎?」子鳳淡淡問道。
易寒佯裝不以為然,笑道:「沒去幹什麼?」
這是怎樣有力的臂膀,這是怎樣激動人心的時候,當期待已久的美好一下子來臨的時候,身心竟是如此的顫烈,讓www.hetubook•com•com人連呼吸也不能夠。
易寒近距離看著她美麗的臉容,看著她微微垂下的睫毛,看著她白皙尖俏的臉兒,心中一陣衝動,只感覺面對子鳳,自己的變得越來越沒有自制力了,因為現在子鳳的美麗能夠吸引自己,她動人的心靈同樣也能夠吸引自己。
子鳳沉聲道:「易寒,你還不明白嗎?我說你惹了大禍了!」
「說!」子鳳突然臉容一肅,逼問起來了。
「是啊!我太高興了,太興奮了。」易寒直言道。
易寒緩慢的朝子鳳邁進一步。
子鳳見易寒非但沒有半點驚慌,反而有些得意的傻笑起來,沉聲道:「你還不明白嗎?」
二步!速度瞬間卻上升到極速,瞬息來到子鳳跟前,情不自禁的將她抱了起來,屬於女子那窈窕柔軟的身體頓時在懷,讓易寒感覺得到了世間最美好最激動人心的東西,不!子鳳不是東西,她是活生生美麗動人的人兒。
易寒這會才恍悟紫荊女王亦是子鳳的母親,天啊,他居然羞辱未來的丈母娘!他居然逼迫丈母娘將自己的女兒嫁給他!他居然抱了丈母娘一把!他居然還色眯眯的盯著她玲瓏浮凸的身段!他居然還做了一回強盜搶了丈母娘一把……
易寒朗聲道:「你別告訴我,紫荊女王會一個人出現在白水岩,然後受一個男子非禮,我不相信我會遇到這般好運的事情。」說著有些慘白的臉色故作輕鬆的笑了笑,他心中當然清楚倘若自己非禮的那個女子是紫荊女王的話,卻是怎樣嚴重的後果,倒不是怕紫荊女王會對付自己,卻是兩國原本可以停戰,卻會因為自己而再起戰事,他不是太幸運了,他是太倒霉了,鬼會想到紫荊女王會一個人出現在荒蕪人寂的白水岩,而且她看起來就是一個嫵媚動人的女子,卻根本不像一個老太婆,程鐵風都多少歲了,她最少也五六十了吧。
「你惹上大禍了!」子鳳一句話冷冷的朝易寒拋了過來。
子鳳嘆息一聲,「我在屋子周圍都找了個遍,你那身體狀況若不是走了,又會去哪裡?」
「沒有。」子鳳輕聲應了一句,轉過身去背對著易寒。
子鳳淡道:「有什麼好看的。」
「就是我離開木屋的那個晚上!」子鳳應該利落。
易寒直言道:「我想看看你。」
易寒忙道:「我還要問你呢?為何會認為我會偷偷溜走呢,要走我也是大大方方的向你告別,怎麼把我想象的像小賊一般行事鬼祟?」
子鳳氣道:「我怎麼不知道。」
「站住!」子鳳突然冷聲道,易寒對待她的冷漠,今日她要全討回來,這會她變得小家子氣了,卻也是因為易寒對待她的熱情讓她的內心一陣溫暖,女子還是一樣,心中非逼著你來哄著她,子鳳墮入情網,她已經是個凡女了。
易寒這會已經爬到了樹頂,笑道和-圖-書:「這是此刻我所能想到最快捷的死法。」
子鳳聞言,心中暗忖:「我也每時每刻在思念你。」嘴邊卻冷道:「我來見你是想著如何救你一命。」
子鳳止住笑意,淡道:「幹什麼?」
她從來不畏懼任何男子的目光,就算是與男子持久對視,也依然能夠保持淡然,反倒是男子會在這種怪異的對視中,心生奇異的氣氛而主動退讓避開。
子鳳感受到易寒熾熱的目光,舉起衣袖,遮著半邊臉,盈盈側過身去,這一次可沒有再將後背露給易寒。
易寒本能反應的脫口應道:「我去摘花了。」
易寒看著子鳳有轉過身去背對著自己,似乎她並不太想面對自己,說道:「都接住了,為何還要鬆手。」
她臉上那兩個動人的酒窩頓時映入易寒的眼中,易寒眼中一亮,只感覺似看到冰雪消融萬花齊放的壯觀奇景,痴痴道:「子鳳,你好美啊!」這是發自他內心的一句話,沒有任何遮掩和修飾。
子鳳問道:「摘花幹什麼?」
子鳳嫣然一笑,淡道:「好了,坐下來,我有正事和你談。」
易寒道:「你不要這樣,我有些適應不了。」
子鳳感受到他的輕浮放肆,美眸朝易寒一瞪,突見他滿臉的污穢,卻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易寒心中不悅,「看就看,還需要那麼多的理由幹什麼。」倒也沒有表現出不悅不耐煩來,思念多日好不容易還等到與她相見,可不想把這場難得的相見給破壞掉了,可要好好呵著她,惜著她。
易寒憨憨一笑,「有些日子了。」
子鳳氣道:「那我現在叫你去死,你去不去啊?」話剛出口才恍悟自己犯嗔了,竟也會說出這種蠻不講理的話來。
「嗯。」子鳳隨口應了一聲,神情已經再無法保持恬靜淡然了。
子鳳看見易寒臉色蒼白的模樣,也於心不忍,可卻不知道怎麼安慰他,因為她暫時想不到解救的辦法來。
易寒笑道:「我明白一點,但不是那麼的清楚,就請你來跟我說吧。」
易寒一愣之後,依然不以為然,笑道:「特殊之事當然要用特殊手段,我承認我的手段有些卑鄙無恥,但你不是來見我了嗎?這可解了我多日的思念之苦啊。」
子鳳見了易寒的這番舉動,只感覺莫名其妙,「噯」的一聲,「你幹什麼?」
子鳳有些無奈,勉強露出一個微笑來,想到易寒惹下的大禍,她內心卻怎麼也笑不出來。
易寒認真道:「怎麼能不當真呢,要的,要的,我現在就跳了。」
易寒訕笑道:「別說的那麼陌生嘛。」說著輕輕的朝子鳳靠近。
兩人目光交視一眼,不約而同的燦然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這是一個誤會,子鳳以為易寒獨自一人逃跑離開了,而易寒卻又認為子鳳棄他而去。
子鳳冷淡道:「我沒有姐姐妹妹。」
子鳳聽易寒欲言又https://www.hetubook.com.com止,轉過身來,看著易寒好奇問道:「你去幹什麼了?」
子鳳淡淡道:「白水岩是她的初戀之地,她出現在白水岩有什麼奇怪,況且有我父親相陪。」
子鳳嬌聲道:「你是小孩子嗎?我又不知道,有什麼可不高興的。」
子鳳心頭猛的一收,也顧不得易寒是真跳還是假跳,臉容一肅,腳下幾個盈盈巧步,準確的移動到落下的正下方,雙手一舒卻將墜落下來的易寒穩穩抱住。
易寒連忙站了起來,痛倒是不痛,可心卻被傷害了,他試圖激起子鳳女性天性獨有的溫柔和憐憫,怎知子鳳根本不吃他一套,雖表示了一番亦給了他一個下馬威,卻不是可隨便戲弄褻玩的。
子鳳輕輕的點了點頭,神情多了幾分羞澀靦腆,兩頰悄悄的浮現出淺淺的紅暈來,這易寒感覺嫵媚動人,美艷不可方物原來是屬於她的。
易寒急聲道:「我那是去……」剛說一半,卻突然停了下來,低著頭瞥著那朵從子鳳掌心中掉落在心中枯萎的紅花,子鳳並沒有接受,一腔的熱情卻生生的扼住了。
易寒道:「好好好,你沒跑,算你遊走了,我於是順流尋了過去,現在你知道我為什麼回去的時候黑著臉,不高興了吧。」
易寒有些倔道:「我就是不痛快,老子身上有傷,追著你跑了半天,卻什麼事情也幹不成。」
「我不準!」易寒突然有些強勢的出聲道,說著走到子鳳的前面去。
易寒看著她纖細動人的背影,立即繞到她的跟前去,目光依然盯著她美麗動人的臉頰,那眼神似乎要將子鳳給吞噬了一般,「我應該沒有看錯。」
子鳳猛的轉身看著易寒問道:「你說什麼?」
易寒自語道:「你沒有姐姐妹妹,我猜測她的身份有些尊貴,這眼睛長的可跟你真像,我在看到她眼睛的時候還以為是你,抱了她一下,子鳳,你一定知道她的身份,對嗎?」
易寒頓時就保持那個彎腰的動作,動也不動,好像突然間成了一軀被子鳳操縱的木偶,什麼說什麼他便做什麼。
易寒心中暗忖:「可真夠內斂的,內斂的讓人都難以分辨真假了,她的這份淡然永遠給人無懈可擊的感覺,讓懂得見縫插針的自己也充滿無力感,難道我表示的還不夠清楚嗎?為何她還是這番冷淡的態度,難道反而是我自作多情。」
易寒突然一臉震驚,嘴唇顫了顫,卻一個字也沒有吐出口。
子鳳淡淡道:「我與你非親非故的。」不知道為什麼想起在木屋的那些日子易寒對待自己的冷淡,心中卻有了幾分幽怨,本來她是個不拘小節的人,這會卻耿耿於懷起來。
易寒重複道:「我說那晚上你為何要棄我離去?」
子鳳沉聲道:「不要潑皮,我現在跟你談正經事。」
「我來問你,那一晚你去哪裡了?」
天不怕地不怕的易寒在她的輕喝之下,hetubook.com•com不敢違背她的意思,只聽子鳳又說道:「站在原地不要動。」
子鳳露著微笑,沉默不語。
易寒突然來了精神,掏出一張用鮮血寫著文字的布塊來,似自己的救命稻草一般,「我還有這個!」
突然看見子鳳微微彎腰,又站直起來,盈盈的轉過身來,朝易寒望了過來,眼神中透著淡淡的溫柔。
子鳳見他這會變得跟塊木頭一般的傻愣,絲毫沒有平時的瀟洒自若,機靈狡猾,又好笑又無奈,只感覺還得好好哄著他,淡道:「你就不能直起腰來嗎?」
子鳳淡道:「你不是不稀罕嗎?不屑一顧嗎?還希望我與孤龍能成戀人嗎?」
子鳳聽到叫著自己的名字,心頭一顫,平淡的呼吸有些沉了起來,易寒也不是第一次叫她的名字,可這一次感覺卻是百倍的強烈,這兩個字一直的敲打在她的心靈深處,只感覺要將自己的心給敲碎然後與筋脈血液融為一體。
易寒道:「我為什麼要逃跑,我又不害怕你。」
突然「啊!」的一聲傳來,易寒卻從五丈多高的樹頂上跳了下來,而且還是保持著一個四肢張開,面朝地面的姿勢。
子鳳淡淡道:「我的話你不必當真。」
子鳳卻冷聲道:「你好大的膽子!」
子鳳淡道:「父親雙眼失明,行動不便,母親單獨取水,卻遇到了你。」
子鳳嗔的一聲,「你幹什麼?」再次轉過身去,將纖細柔美的後背露給易寒。
子鳳任著易寒將她抱起,雙腳騰空,看著身下眉目容神活躍的易寒,眼眶竟是一紅,多麼的難得!多麼的不容易啊!
易寒沒有停下來,繼續朝樹頂爬去,應道:「我爬的高一點好一下子摔死。」
易寒聽了這份這話,理智有些回神了,剛才卻只顧著高興,將其他的事情不當一回事,子鳳是個鎮定的人,再大的事情她也不會太當回事,可是剛剛她卻句句嚴肅,句句認真,輕聲問道:「她是你姐姐,還是你的妹妹。」
子鳳慍怒道:「你什麼時候這般聽我的話了。」
易寒站在原地,不過嘴巴卻沒有停止攻勢,「你知道那天我為什麼會到天坑找你嗎?因為當時我摘了一朵紅花想贈送給你,到了天坑看見你站在十分危險的地方,心中著急,便把這件事情給忘記了,當你走遠的時候我才想到起來,於是我要追到小溪邊去了,原本想調侃幾句,讓氣氛融洽一點再說出來,怎知道扯著扯著,你又跑了。」
易寒道:「子鳳,你打算這樣背對著我說話嗎?」
心中熱情被澆了幾盆冷水之後,讓易寒變得不相信自己了。
子鳳默視著易寒,輕輕點了點頭。
易寒厚著臉皮道:「這會怎麼還說這種話,當初是當初,現在是現在,我瞎了眼,我沒心肝,我愚拙不可救藥。」
子鳳看著他,嘴角露出一絲隱蔽的笑意,淡淡問道:「花呢?」
不知道過了多久,子鳳輕聲道:「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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