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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長孫

作者:聞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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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

第六十三章

她兩世都不曾有過人事,此時雙腿已經酸軟,渾身都沒有力氣。一開始倒還好,后帝王就失去了控制,她的腿被掰到極限承受著。說了什麼她自己都不記得,只記得到了最後承受不住了,徹底崩潰求饒,一點平日里趙大人的威嚴都沒有了。
「寫了多少句,就給我承受多少下!」朱明熾緩緩作弄,每說一句便重重一頂,長寧話都說不出來,終於開始求饒:「不……不要了,皇上,不要了!我再也不會寫了!」
內室里,她被君王弄來盤於他健壯的腰身,抵在床頭作弄,夏夜本來就熱,這一方帷帳之中更熱。細汗從長寧的雪白的臉頰流下來,男人抓著她的腰抵著自己,低頭一舔,就把這滴水吮走了,在她脖頸處的小紅點上吮吸。
趙長寧閉著眼睛,只隱約聽到他說話:「……傳令,留宿趙長寧議政。」
一次結束后長寧癱軟,帝王卻意猶未盡,見她渾身都是自己留下的紅痕,竟是腹下又一熱,不過最後還是退了出來,其實他還未能滿足。但趙長寧還是第一次,是真的承受不住慾望的。
庄太后問身邊伺候的大宮女:「皇上今日又整晚看摺子了?可曾召見過誰?」
「皇上,首輔章大人前來拜見。」劉胡隔著隔扇通傳。
龍榻,寬闊的內室,地上散落的正五品官制朝服,寂靜無聲息。只燃著一爐安神的百合香。
「紅燭挺好的。」趙長寧突然說,她甚至還勉強笑了一笑,「陛下,您明日還要早起……不如先睡吧。」
她覺得自己真的應付不了朱明熾,就算她不通人事,也知道普通男子大概是一刻鐘,朱明熾剛才折騰她這麼久都未結束。他體格健壯高大,更加的難以承受。原聽說朱明熾是在軍營里禁慾的,她才知道他不禁慾的時候這麼可怕。
長寧分明地聽到朱明熾氣息漸粗,更不顧及她的反抗了。一把抓住她的手緊緊壓住,然後去解裹胸,解不開便不耐煩了,乾脆直接一把撕開!對於破壞和征服,人天生的就有種渴望。
趁著間隙,他才沙啞地說:「趙長寧,朕連篡位都敢,怎麼會怕群臣史書?」男人的大手下滑到她的腰間,解開了長寧朝服的腰帶,長寧的文官朝服和-圖-書頓時鬆開,頓時露出了瑩白的肌膚和裹胸,肌膚如絲綢滑膩,偏生裹胸下什麼都看不到。
趙長寧見他只著單衣, 碰到他的肌膚也是滾燙逼人的,心中狂跳:「陛下此舉可是想穢亂朝廷……難道就不怕以後朝廷怎麼議論, 史書會……嗚!」她的話還沒有說完,朱明熾突然低頭吻住她,剩下的話都被他堵住。
趁她熱得迷茫,方才勉強進去的巨物又動了起來。長寧被撐得又疼又酸又麻,那處連連地縮緊,反而是使帝王悶哼一聲,抓著她的腰頂了好幾下,趙長寧疼得哭了出來,朱明熾在她耳邊說:「記不記得你寫的那道奏摺?」
兩人跨入了門內,庄太后正在看秀女的小像,屋內的蠟燭點得明晃晃的。
朱明熾就緩緩睜開了眼。他將長寧的頭別了過來,燭火下,他淡淡地道:「朕一直沒說,是因為知道你這個性子,若直接說了你反倒是不舒服,說不定還會加以利用,但今日朕倒是想問問你了。」
朱明熾才嘴角一勾:「那便睡了吧。」又俯在她的耳側說,「方才求饒,你覺得今日可怕嗎?朕已經很克制了。不過朕得告訴你幾句,如今你已是朕的人了,日後你也只有朕這一個男人,若再想去救別的男人……就絕不會像今日這般放過你了!」
端太妃就道:「我瞧是他清心寡欲了。雖沒有選秀,但太后明著暗著,給新帝那裡塞了多少美人了。只是對於他們這樣的人來說,打小就是美人堆里長大的。幾個美人有什麼稀奇的,新帝看都沒看一眼。」
趙長寧被迫完全赤|裸於他面前,散亂的衣物疊在身下,從未被別人看到過的這具雪白,細瘦的身體,就這樣完全呈現在男人面前。在男人撕開裹胸的時候,長寧終於忍不住有些崩潰,好像是保護層終於沒有了。
趙長寧被他一噎,嬌氣?若不是朱明熾像個火爐烤著她,她自然能睡得很好。宮裡這麼多殿宇,何故讓她留在這裏睡。
她想擋住自己,朱明熾望著她胸口的目光越來越深沉,她知道他動了慾望之心。而且越看就越動,發燙的巨物只隔著層薄薄的棉布頂著她,非常具有威脅力。「皇上m•hetubook.com.com,不要……真的不要!我再也不會了!」
趙長寧大概知道朱明熾要說什麼了。
有人領命下去了。
最後幾個字聲音一低,趙長寧的手也隨之緊握。
趙長寧要躲, 卻被男人掐著下巴被迫迎合。粗燙的唇舌立刻撬開了貝齒入侵。拒絕的聲音被堵在了喉嚨里, 她想將他的舌推出去,他人長得比常人高大,舌頭也是好大的一團,佔滿了她的口,以至於她甚至無法吞咽自己的津液,全部被他掠奪了去,被迫與他糾纏。
永壽宮中,幾位先帝的太妃在門口下了轎,緩緩往宮中走去。
兩位太妃幫著一起看。
趙長寧手指微微地發抖起來,被帝王這樣的愛,真的不知道是福是禍。她一貫清冷的人,若是換做別人,早就遠遠地躲開了。只不過這個人是帝王,怎麼也躲不開而已。
大宮女就道:「太后,您能不耳熟嗎?當年便是他幫您遞的信呢。」
大宮女應喏去了。
她該知道是什麼事……什麼事?
朱明熾卻覺得趙長寧涼涼的,抱著挺好睡的。發現她並沒有睡著,而且在出汗,他才睜開眼睛。

朱明熾一會兒就便起身了,出去吩咐什麼。一會兒后就有太監抬了裝滿冰塊的景泰藍缸進來,屋內才不這麼熱了,他自後面再摟住她,低聲道:「怎麼如此嬌氣。」
朱明熾看到她還好生睡著,微鬆了口氣,脫了外衣上床。
庄太後有點失望,又咦了聲:「大理寺丞趙大人,我怎麼聽著耳熟呢。」
他自幼就待人冷漠,除了母親之外,別人未曾觸動過他。這人的一曲鳳求凰觸動了他,後來對他是若即若離,無意撩撥他。說是要救他,但卻想殺他。朱明熾恨她恨得牙痒痒,但又不忍心讓她受委屈。只是此人若不收拾收拾,她便一直露著爪牙準備傷人,今兒先收拾她一回再說。
「嬌氣便罷了,有了冰塊就快睡吧。」朱明熾又道。「朕明日還要早起。」
龍床的帷幕低垂,穹頂上也鏤雕著純金的九龍戲珠,嵌了九顆夜明珠,光澤如月輝皎潔。擅上龍榻是死罪,但是現在似乎根本不重要了。
想到長寧還睡在內室,朱明熾寫好聖旨放了筆,便往內室走https://m.hetubook.com•com去。
趙長寧就在模糊之中漸漸入睡了。
她渾身都疼,尤其是一雙腿,已然都不像是自己的了。知道帝王是有意要折騰她,未必就只帶著情慾的打算。所以她提前求饒,帝王自然就不會太計較了。長寧看著夜明珠柔和的光芒。
庄太后才露出了微笑,她想起來了,是有這麼回事。這樣一想對趙大人不由得好感頓生:「原是這位趙大人,一會兒你去取些糕點,給這位趙大人送過去吧。」說罷繼續看美人。
這屋內的布置,大紅蠟燭,大紅綢緞被褥,一看就是他事先準備的,如洞房一般曖昧的氣氛。
趙長寧想起他說的是什麼了,那道朱明熙讓她寫的,參朱明熾的奏摺。他竟然知道是她寫的,還能背得出來。
趙長寧避開了他的目光。其實她也是個敏感的人,她知道朱明熾對她的特殊。朱明熾不殺她,反而給她陞官,沒有為難過她。還為了她懲罰自己提拔上來重用的臣子,大理寺卿董耘。只是她不信罷了,或者不想去信。
趙長寧半句話都說不出來,只能隨著他的動作迎合。
朱明熾是即耐寒又耐熱的體質,天是冷是熱倒都不要緊。趙長寧偏生怕熱,明明皮膚冰涼,卻還是出汗。
寂靜的黑夜,宮燈靜靜燃燒著。
這幾位太妃都未曾生育。如今為了能在宮裡好生活著,都來巴結著庄太后。
當然能背下來了,朱明熾有過目不忘之能。
「你想殺朕朕都沒有殺你,你還幫著朱明熙。若我不是這個意思,你一百個腦袋都不夠掉的!」朱明熾聲音更低沉。
劉胡將旁邊兩個小太監打發走,自己站著門口守著。
現在才求,早就晚了。
內室門口的侍衛見到他便行禮。
但後來他的動作卻越來越快,就根本顧不得念了,只顧著弄她。
其實聽不太清楚。只是在清涼的夏夜裡隱隱約約的聲音,聽著就讓人心裏一驚。
可趙長寧怎麼還睡得著,先別說被朱明熾抱著有多僵硬了。光他身上如火爐一般的體溫,就燙得她難受。
「這對紅燭燒得可好?」朱明熾低頭,在她臉頰邊輕輕一吻。「夫妻成婚,紅燭燒到天明。朕倒是不介意真的三禮六聘的娶你。」
鬼使神差的,https://m.hetubook.com.com他叫人準備了紅燭。龍鳳紅燭分明就是成親之日才用的,他知道趙長寧不會在乎這個,但還是準備下來了。
渾身如被車碾壓過。終究還是走到了這步。想到那樣被他逼著承受慾望,她閉上了眼睛。
朱明熾稍一用力就把她按了回去, 俯身粗啞道:「別動。」其實是趙長寧連挪動分毫都不能, 她想避開撲在她面上熾熱的呼吸, 但只能被困在他堅實的胸膛和龍榻之間,方寸間全是他的氣息, 無處遁逃。
兩位太妃給她請了安,便叫一起坐下來選。庄太后是看得頭疼,覺得都差不多。自從當了太后之後就閑得無聊,人生的追求就是盼望抱孫子了,為了這個目標她一直努力給兒子塞美女,日常就是『今天我又給兒子找了個美人』。可惜兒子並不領情,沒有他喜歡的,愁啊!不論如何當娘的還得繼續努力。
朱明熾打開一看,都是些精緻的甜糕。他淡淡道:「放那兒吧。」
「奴婢知道了……太后還給了這盒點心,說是給趙大人的。」太監放下一個食盒。
他的頭髮微濕, 穿了一件細棉中衣, 可見胸膛壁壘分明,幾道淺色的刀疤交錯著,野性的俊美。
趙長寧的手被他壓在迎枕上, 她自然是明白的, 渾身僵硬,試圖坐起來:「皇上,微臣還有公文……」
守在外面的內侍,聽到裏面傳來輕細的呻|吟聲,夾雜著低泣聲。
君王的門仍然緊閉著,趙大人還是沒有出來。劉胡只能垂手閉目,當這些宮闈亂事都不存在,新帝不去嬪妃處,卻留少年臣子在深宮裡,深更半夜的,做什麼簡直不言而喻。
淑太妃撲哧一聲笑了:「陛下正當盛年,龍精虎壯,必然厲害得緊。我看是沒瞧著他喜歡的,若是真的喜歡,作弄人家都來不及。」
朱明熾靜靜地看著趙長寧,她這樣睡著會乖巧許多,清瘦的身子蜷在他的身側。沒有要殺他的事,更沒有那些抵制和防備,也沒有算計他。就像那日雨夜裡她將他抱在膝頭。要是一直這麼乖巧,他也就待她好了。
朱明熾嗯了一聲,他讓內閣首輔過來有要事相商,不能不去,於是他披衣起身,道:「讓他先等片刻。」
這樣一想心情就平和了許多,朱明熾靠和-圖-書在床頭,看著那一對紅燭。
長寧睡得淺,一點聲音便能驚醒過來。很快就感覺到健壯的手臂自身後摟住她的腰身,她整個人陷入了朱明熾的懷抱中。整個人都僵硬了,才發現他不再做什麼,將她抱入懷中后,便闔上眼再沒有動靜了。
「你若再不乖巧,朕倒是不介意真的將你關起來。」朱明熾覺得這樣似乎也挺好的,手指在她的臉上滑動著,「只是知道你不喜歡,所以放任你在朝為官罷了……你莫讓我抓到你這樣的機會!否則我是定會把你關起來的。好生乖巧著,朕自然會待你好的,普天之下除了朕以外,你也休想屬於別人了。」
朱明熾跟章大人商議好內閣的事,就得了母親的選秀的口信。對於嬪妃什麼的他的確不關心,母親日常往他這裏塞人,都習慣了。他略掃了眼名單,嘴角就是一抽,母親這是什麼眼光。宋家、周家家世太好,若掌控得不好就變成了外戚專權。幸好他是沒打算寵幸的,但總得給母親找點事做。
「朕以前一再的放過你,今日不會放了。」帝王在她耳邊粗啞地道,「你幫朱明熙的時候,心裏就該知道有這個後果了。朕以前寬恕於你,一再如此,你今天只能給朕好生伺候著!」
大宮女回答道:「奴婢去看過了,今日皇上接見大理寺丞趙大人,沒召幸嬪妃。」
什麼奏摺?
他走之後,長寧就睜開了眼睛。
原先帝的淑妃,如今的淑太妃扶著宮女的手,跟身邊的端太妃低聲道:「今日聽說陛下又忙於朝政,未曾臨幸過哪位妃嬪。這般下去哪裡來的皇嗣。」
長寧並不記得,男人卻沉沉一笑:「二皇子朱明熾,結交黨羽,以權謀私,控制淮運……!」
朱明熾邊寫聖旨邊道:「按太后的旨意去做吧,只是這些人進宮后,身邊必定得安插人監視著,不可讓她們輕舉妄動。以後太后那邊的懿旨,都得給朕過目后才准傳下去。」
「陛下,免得微臣擾了您休息,我可以睡偏殿……」趙長寧低聲道。「我一個臣子,也不能睡在這兒。」
「你知不知道,這對紅燭這是何意?」朱明熾逼近她問道。
方才與他那般都沒有這種感覺,但是被他抱在懷裡睡,卻覺得兩人太親密,因為明明本來還是陌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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