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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麼？」

科爾賓星之上，藍、綠色幾乎絕跡，除了朦朦雲氣之外，到處都是紅黑交錯的景象，彷彿剛剛經歷一場席捲全球的毀滅性火災。

一般來說，人型生物都是智慧生命，他們身上的衣服也印證了其智慧生命的身份。毫無疑問，他們就是這顆星球的智慧種族科爾賓人。

你說你這個人，前面少說幾句不就行了？

「咚咚。」一陣敲門聲傳來。

科爾賓人有著棕黃色的皮膚，容貌較為醜陋或者說奇葩，長著一張馬臉——不是形容意義上的馬臉，是字面意義的馬臉。

羅維：「但聖光改造身體的過程無比漫長，很可能要花上百年，所以我無法答應你，至少暫時來說，我還沒這麼閑。」

科爾賓人：「我要告訴你的秘密就是，就是，就是……」

「如果我付出一些東西呢？」安德爾又問。

「比爾是誰？」羅維皺眉。

羅維：「你知道，我的法術都是聖光魔法，要求比和*圖*書普通魔法更高，除非你接受聖光改造，否則根本學不了。」

此人的死亡明顯有蹊蹺，和其他死於火焰的科爾賓人大不相同。他到死都念念不忘的秘密究竟會是什麼？

正飛著，羅維忽然一停，調轉方向，飛到不遠的一塊岩石附近。

不過這等傷勢，大概也沒救了。

羅維沉默良久，看著屍體，嘆了口氣。

越遠離水域，火災的跡象愈發明顯，人畜的屍體也越多，遍地焦土，儼然是燃燒平原的畫風。

羅維原地遐想了一會，隨即抬手放出一團火焰，想要將此人的屍體火化。

只看他們的腦袋，不看他們的身型，很可能會把他們當做是一匹馬，死馬。

兩日後。

眾人出艙一看，就見一顆被焦土覆蓋的小型行星出現在他們眼前，正是被毀滅的科爾賓星。

「這裡是科爾賓星目前環境最好的區域，如果有倖存者，很可能就在附近，我們找找看吧。」

科爾賓人沒和_圖_書有解釋，喘息愈發劇烈：「這個秘密，你千萬不要……千萬不要告訴別人！」

「找我有什麼事？」

奔雷之舟繞著星球轉了一圈，找到一片少見的水域，隨即降落下去，停靠在水邊。

這個過程並沒有持續多久，畢竟待會還要去調查一顆被毀滅的行星，說不定會遭遇危險，他肯定要保留著大部分法力，以備不測。

這裡有水，也沒有什麼毀壞的地形，應該算是科爾賓星此時環境最優的地方了。

科爾賓星不大，重力也弱，而且他這些年來對火焰神力的運用有所長進，因而飛得又快又輕鬆，留下一道熾熱的軌跡，沿著一個方向查探。

奔雷之舟抵達目的地。

即便如此，由此抬頭，看到的仍是一片昏黑的天空，空氣中瀰漫著凝重壓抑、帶著毀滅的氣息。

「我要……告訴你一個秘密，這個秘密你只能告訴給比爾……其他人，誰也不要告訴……比爾是個可信賴的人……和*圖*書其他人都不是……」科爾賓人說道。

很快他就發現了大量的屍體，飛禽走獸，還有一種人型生物的。

羅維愣了一下，隨即就發現，此人竟然已經死了。

「……」

不料他的火焰剛燒到這個科爾賓人，一聲驚怒交加的聲音就從不遠處傳來：「火焰惡魔，受死吧！」

科爾賓人沒有回應。

羅維：「是蘇爾特爾乾的？」

海拉點頭：「我想應該是的。我以前見過被蘇爾特爾毀滅的星球，感覺和現在科爾賓星很相似。」

馬摩拉之海的岸邊，海拉、羅維以及幾隊阿斯加德戰士相繼登上奔雷之舟，不多時飛舟啟航，從海面升空，然後迅速消失在天邊。

羅維在自己的船艙中，身體隱隱散發著聖光，卻是在進行聖光灌體。

安德爾玩笑道：「那可真是一場災難，不過我覺得還在可接受的範圍內。」

羅維開門，發現是安德爾。

「當然是用時間換時間。」安德爾堅決地說道和圖書，「只要你願意為我進行聖光改造，教給我治療法術，我就做你的追隨者……五百年。」

「好，到底是什麼秘密？」

部分戰士散開，以奔雷之舟為中心，向四周搜索。

「這……」羅維一滯，須臾才又道，「讓我考慮一下吧，不過你最好別抱太高期望。」

看來不只反派死於話多，秘密也是。這個科爾賓人想說的秘密，從此再也沒有人知曉了。

如同所有的屍體，這些死去的科爾賓人，屍體幾乎全都呈現出嚴重的燒傷，甚至有的屍體被部分燒成了灰燼。

「什麼秘密？」羅維給他放了個聖光閃現，試圖爭取一點時間。

這裏躺著一個比較完整的科爾賓人，湊近看去，發現竟然不是屍體，還有一口氣。

「沒什麼副作用，甚至還有一些好處，比如讓你變得和我一樣，我是指英俊的外表。」羅維說道。

看到羅維，這瀕死的科爾賓人已經快要閉上的眼睛忽然睜開，劇烈地喘息道：「和_圖_書我……我要告訴你一個秘密……」

「寸金難買寸光陰，你打算用什麼來換我的一百年時間。」羅維笑了笑，隨口一問。

「是。」

「火焰巨人。」海拉說了句。

羅維身後魔浮斗篷鼓動，腳下烈焰涌動，飛入空中。

蘇爾特爾作為巨佬級別的惡魔，在宇宙橫行無忌，有時興之所至，隨手就滅掉一顆星球，這並不是什麼新鮮事。

經過一次空間跳躍，一顆恆星就出現在遙遠的前方，光照四方。

「聖光改造會有什麼後果？」安德爾問，「只要副作用不是太糟糕，我都可以接受。」

他似乎沒有受到火焰的傷害，而是被什麼東西在腹部撕裂了一個大洞，從尚未凝固的血液看，他應該剛剛受傷不久。

奔雷之舟向著恆星靠近內側的一顆行星飛去，一陣斗轉星移。

安德爾有點猶豫，隨即才說道：「羅維，你能不能教我幾個治療法術？經過這些年的戰鬥，我覺得治療法術才是最有前途、最有保障的技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