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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他憤怒地仰天咆哮，似是在向命運質問，然而病魔轉眼就讓他威風盡失，「咳！」

X教授搖了搖頭：「不知道。也許是因為救了她的人。」

「太好了。」

「我知道。但那是早就被禁止的計劃，雖然中間又有人秘密進行，但事情曝光之後，繼續研究它的人已經入獄了，不是嗎。」X教授說。

……

「儘管那些人入獄了，但依舊活得好好的，哨兵計劃的資料也沒有被銷毀，而是完整地保存了至少三份。」頓了頓，他接著說道，「哨兵計劃現在就是一個被暫時凍結的定時炸彈。」

「哨兵計劃一旦完成，變種人將沒有活路。」

他現在每天都要頻繁地咳嗽，甚至在睡覺時被咳嗽驚醒，一直咳出血來。

女兒問道：「媽媽，什麼是工程師？」

滅霸捂著嘴一陣劇烈的咳嗽，喉嚨里發出空氣抽盡般的嘶啞聲音。

剛開始的時候只是乏力、失眠之類的輕微癥狀，後來和-圖-書則是流汗、頭暈，然後是咳嗽、嘔吐……

他雖然不知道琴身上究竟發生了什麼，但這終歸是個好消息。他再也不用擔心潛伏在琴體內的力量暴走了，那絕對會是一場災難。

「我要做工程師！」聽到這些家喻戶曉的名字，兩個小卡斯特紛紛喊道。

……

「咳！咳咳——咳咳！」

過了一會，X教授說道：「你們不用擔心了，琴沒有大礙，明天應該就可以醒了。」

弗蘭克摸了摸他的頭：「戰場很危險，我的孩子，我希望未來你能成為一名律師，用法律戰勝敵人，伸張正義。」

X教授和萬磁王走至過道交談起來，後者說到：「查爾斯，你真應該多了解一下哨兵計劃。」

「我一直擔心這力量會失去控制，結果沒想到，它現在竟然消失了，彷彿從來沒有存在過。」

他無法相信自己生病了，但事實就是如此。

萬磁王堅持道：「但如果不除掉參与計劃的人m.hetubook.com.com，只銷毀資料又有什麼用？」

X教授沉吟道：「琴從很小的時候起，體內就潛伏著不可名狀的強大力量，這為她帶來了不幸。還好我找到她，幫她暫時屏蔽了這股力量。」

X教授看著他：「世上沒有可以讓人獨自承擔的後果，所有災難都一定會禍及他人。變種人也是社會的人。」

滅霸第一次領會疾病的滋味，這種徐徐的侵蝕，讓他感到了痛苦和絕望，病魔正在穩步地吞噬著他的生命，而他似乎什麼都做不了。

半晌他終於停止了咳嗽，但抬起手一看，掌心赫然沾染著一道血跡，渾濁黯淡，像是死亡的徵兆。

「不行。」X教授斷然拒絕，「銷毀資料可以，但殺人絕對不行，你甚至想除掉疑似參与的科學家，這太荒唐了。」

作為一個強大的神族，他居然生病了，而且似乎還是絕症。

「爸爸，你在阿富汗真的一個人幹掉了幾十個恐怖分子嗎？」和-圖-書年幼的兒子問道。

X教授沉默須臾：「即便哨兵計劃重啟，我們也可以阻止它。」

兒子不禁疑問：「為什麼律師是最糟糕的職業之一？」

「是黑幫。」弗蘭克判斷出這些人的身份。

從動作來看，這些黑衣人身上多半都攜帶著槍支。

得知琴·格蕾無恙，眾人便先後離開房間。

兒子兩眼放光地說道：「你是怎麼做到的？我以後也要像你一樣。」

「律師？」妻子這時表達了不滿，「弗蘭克，我們不是已經說好了嗎，讓他以後做一個工程師，而不是律師，律師是世界上最糟糕的職業。」

萬磁王毫不猶豫地說道：「找到並銷毀哨兵計劃的全部資料，除掉所有參与其中的人類科學家，還有疑似參与的科學家也不能放過，比如托尼·斯塔克。」

「為什麼……怎麼會這樣……」看著掌心的渾濁血跡，滅霸喃喃自語。

「托尼·斯塔克你也想除掉，他的身份會引發什麼樣的後果和-圖-書，你不知道嗎？你難道忘了那個神明的警告？」

「當然了。」弗蘭克笑著說道。

「只要有人繼續研究它，最多幾年就可以完成了。」

妻子強調說：「沒有之一，律師是第一糟糕的職業，沒有比律師更壞的職業了……所以，千萬不要聽你爸的。以後要做一名工程師，知道嗎？」

夜晚的紐約，公園。

「你打算怎麼做？」X教授問。

僻靜無人的林地角落，時而響起歡聲笑語，弗蘭克·卡斯特與妻子兒女，一家四口正在這裏野餐。

一家人討論著律師和工程師的時候，一陣緊張的腳步聲忽然響起。

「比爾·蓋茨、托尼·斯塔克、尼古拉·特斯拉就是工程師。」

「是的。」妻子點頭，「我以前幫一位客戶打官司的時候，布魯諾·科斯塔就是被告人，這個人無惡不作，罪行昭昭，但他的背後是威爾遜·菲斯克，所以我最後還是輸了官司。」

「咳咳咳……」滅霸趴在地上，不停地咳嗽著和圖書。

「布魯諾·科斯塔。」他的妻子則更準確地認出了其中的一個黑幫頭目，有些緊張地說道。

出於職業軍人的敏感，弗蘭克·卡斯特不由循聲看去，隨即就在一片灌木叢後面看到一群聚集的黑衣人。

「什麼力量？」顯然並不是所有人都清楚琴·格蕾的情況。

「你認識他？」弗蘭克問。

聖殿飛船一戰之後，他的身體狀況就開始日漸惡化，像是有某種力量正在不斷侵蝕他的身體，讓他變得虛弱、痛苦。

「我們阻止不了。」萬磁王搖頭，「如果琴還有那股力量，或許可以做到，但現在絕無可能。我們唯一的辦法就是提前行動。」

氣氛安靜了半秒鐘，他繼續說道：「查爾斯，生存是一種幸運，從來沒有兩全其美的選擇。如果這樣做會引來他的制裁，我願意一人承擔。」

「為什麼？」金剛狼問道。

萬磁王深吸一口氣：「你不知道，你不知道這個計劃已經在秘密的研究中推進到了何種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