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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哪知道……小明你知道嗎？」張小亮扭頭問。

卡瓦略一臉懵，這句話啥意思啊，根本聽不懂，不過聽起來好牛逼的樣子。

常香跟著說：「老污婆，小明都來了，咋回事兒，你倒是說啊。」

幾人走出會所，張小亮對螟說：「讓小軍帶你過去，我先把蘇瑩送回學校。」

螟點點頭，跟趙小軍走向另一輛車。

就像張小亮猜的，距離醫院不遠的派出所，請客的青年和老王坐在拘留室里，嚇得臉都白了。他們都忘了瓶子是誰扔的，當時腦袋都大了。可不管誰扔的，李瑤要是破了相，一準把他們賠死。

「小明，你怎麼來了？」李瑤睜開眼，她並不知道螟來了，剛才發微信的時候螟沒回復。

黃冬雨說：「真有疤痕就是大工程了，估計得去專業的整形醫院做手術。」

「黃局長，這件事要不要深入調查？」電話里的聲音很沉悶。

「看你以後還滿處顯擺，掙了錢也不低調點ｗwｗ•heｔｕbｏｏｋ.ｃom.cｏm，沒有那麼鐵的關係把分子錢轉過去不就完了。」

「不知道啊，我還往角落躲呢，一個酒瓶子飛過來就砸我腦袋上了，誰扔的都不知道。臉也是摔地上划傷的。」李瑤一臉鬱悶地說。

這時張小亮匆匆走了過來……

螟皺著眉問：「他們打架，你怎麼被傷到了？」

與此同時，另一個世界，自由之城的藥鋪里，卡瓦略正一臉驚訝地看著電腦屏幕。

辛潔看著電腦屏幕，緩緩說：「一曲肝腸斷，天涯何處覓知音。」

「我自己倒霉，今天有個關係不錯的老同事請客，媳婦生了個兒子……我一看沒啥事兒，就過去了。吃完飯又去唱歌，結果老王唱了首小蘋果，請客的哥們兒就急眼了，拿起瓶子就砸……」

「感覺他的名字好像你哥哥。」蘇瑩笑了笑，又問：「他今年多大了？」

「這是什麼音樂，這麼厲害？」卡瓦略問道。

「是啊，看和*圖*書我們長得不像？」張小亮一邊說，一邊發動汽車。

他是來叫辛潔吃飯的，敲了敲門沒動靜，結果推門進來就看到這個視頻畫面。

另一邊車子發動，李軍問張小亮：「小亮哥，你說為啥唱歌小蘋果就打起來了？」

另一邊的人兩個胳膊都是金屬環，但被刀一劈，金屬環崩碎，整個人倒飛了出去。

李瑤就跟川劇變臉似的，又笑了：「嘿嘿，就知道我弟弟有辦法。」

張小亮嘆道：「老污婆真是夠倒霉的……不過打架那倆貨現在也快被嚇死了吧。」

電腦播放的是功夫，幾個人正在打鬥，其中的兩個人捧著……好像是某種樂器，隨著音樂響起，半空中竟然出現了一把把閃亮的刀。

李瑤右半邊臉都腫了，上半部貼著紗布，右邊的眼睛遮擋了一半，看上去很凄慘。黃冬雨和常香已經到了，坐在李瑤兩邊。

「信不信到那就讓你去做培訓？」黃冬雨氣還沒消呢。

螟這時和*圖*書說：「沒事，不用做手術，明天就能好。」

「別啊。」李瑤拉著黃冬雨的胳膊晃了晃。

李瑤寶貝似的把療傷丹收好，囑咐道：「後天上午九點我們去小明會所接你，你可別晚了。」

「他可不用高考，人家現在是大老闆，我都在給他打工。」

蘇瑩坐在副駕駛，系好安全帶，問道：「小亮，小明真是你弟弟？」

這裏比新縣醫院大很多，人也多，他們找了好一會兒才在輸液室里找到李瑤。

常香道：「賠不賠的無所謂，老污婆也不缺那點錢，關鍵別落下疤，要不就真破相了。」

李瑤撇了撇嘴：「也不是，就我比較嚴重。」

李瑤臉色發白：「我說，你們可別嚇唬我。」

「十八，快十九了。」

這頓飯最終沒吃成，李瑤是真的破相了，照片的背景是醫院，他們得過去看看啥情況。

李瑤低下頭，一副做錯事兒的模樣。

「打架那倆呢？」常香問。

「這不沒事了，我這次可花和圖書了三十多萬。」

常香攔住她：「你等會兒，這老王是誰啊？」

兩瓶液輸完，一群人往外走，螟拿出一枚療傷丹遞給李瑤：「一半外敷，一半內服。」

走到近前，螟聞到了一股酒味兒，微微皺眉，問道：「李瑤姐，怎麼弄的？」

黃剛沉吟了許久，說道：「不用調查，按照正常流程就行。」

趙小軍一臉懵：「不過這跟唱小蘋果有啥關係，這首歌挺歡快的啊？」

而此時在岩市小趙老師家，黃剛正在接聽電話，電話里說的就是李瑤這件事。

「是是是，我以後保證低調，保證低調。」李瑤連連認錯。

「得問清楚，看看誰扔的瓶子，賠死他。」趙小軍說。

「你給他打工……你說小明會所……怪不得叫這個名字。」蘇瑩一臉驚訝……

不到十點，趙小軍和螟走進河山市中心醫院的急診。

黃冬雨指了指李瑤，板著臉沒說話。

黃冬雨也站起來，說道：「臉上是划傷，傷口不深，但面積m.hetubook.com.com挺大。右邊額頭那一下倒是挺嚴重的。」

黃冬雨瞪了李瑤一眼：「你往群里發消息是不是就想著小明幫你呢？」

螟搖頭：「我也不知道。」

放下電話，黃剛坐在沙發上，揉了揉眉心，面露沉思……

「你不是不去了嗎？」黃冬雨拍了李瑤一下。

「合著就你一個挨打了？」螟一臉驚訝地問。

「放心，晚不了！」螟揮了揮手，扭頭往張小亮的車走去。

「黃美女，還是你了解我。」李瑤一副沒皮沒臉的樣子。

「十九，高三了吧，這就快要高考了。」

常香，李瑤，黃冬雨瞥了他一眼，誰都沒說話。

「老王也是我們同事，跟請客的哥們是鄰居，他倆關係以前挺好……吃飯的時候老王還問那哥們兒，媳婦奶水足不足，怎麼熬鯽魚湯豬蹄湯下奶，還說煮雞蛋炒芝麻鹽他媳婦肯定愛吃，可現在想想，這擺明了有問題啊。」李瑤說。

「已經進派出所了，其他人也在錄口供，還是警察送我來的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