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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圖聞言點了點頭，接著說道：「將來等清兒到了就學的年紀，讓元元也一起吧，也算是找個伴兒……」

「取名字了嗎？」

當然，楚國並沒有百萬大軍，也不可能有百萬戰馬，因此每人幾十上百斤的鋼鐵，究竟是做什麼用，令人感到費解。

雖說現在「泛真氣計劃」還沒到可以大量收割果實的時候，但是給容納幾十人的小型木製輪船供能的真氣機，已經完全能夠投入使用。

尤其是這筆大單，還是與鋼鐵息息相關，生生將在楚國越來越「賤」的鋼鐵，抬了一手。

至於之後發現是假的……

何況「無緣無故」的加官晉爵也不合適……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這也是大王果然記得每一位功臣的付出的象徵……這樣一想心裏也就平衡了很多。

是小型的木製真氣船。

雖說有白圖的硬碟，可以少走許多彎路，但是一來資料不全，二來……真氣動力和蒸汽動力也有些區別，發展還是要一步一步來的。

……

和之前召十幾位軍方重將，去試驗槍炮一樣，這次是讓這些施政核心，來試驗一下真氣船！

加官晉爵什麼的已經無法說明什麼，畢竟「王學」如果在下一代、下下一代期間，就「暴雷」的話，對王氏的打擊將是致命的。

其他進口楚國武器、農具等鋼鐵製品的諸侯，更是已經紛紛跳腳——你讓百姓練功拉高糧價還不夠，現在居然還要莫名其妙的「消耗」上萬噸的鋼鐵，ｗww.ｈｅｔubｏｏｋ.coｍ•ｃom來拉高鋼鐵價格？

不過相比于真氣船，還是另一項「真氣列車」，更加能夠說服大家——雖說作為試驗品，只是在工部的場地上，繞了一圈而已。

足夠百萬大軍全副板甲……

說的彷彿只是給晚輩相約一起上學的事情，不過白圖的語氣卻鄭重其事。

所以白圖用了一個更直接的方式，來向王朗、王肅保證王氏的將來！

與此同時，這「超級訂單」的最終產物，也引來了無數猜測。

另外最近楚國的另一件大事，就是工部的好幾個官坊、還有一大批民坊，其中包括不少楚王入股的「半官坊」，突擊性的接了「超級訂單」，不少工坊甚至最近兩三年，都要忙活這一大單！

那也是王肅自己的問題！和我大楚有什麼關係、和儒學有什麼關係、和白學有什麼關係？

因為技術上游的工坊，大多是楚國壟斷的機密官坊，甚至核心工坊是在海外夷州，所以理論上訂單的最後成果是保密的。

現在甚至連遼東包給楚國的鐵礦，都快要開始使用這些設備……

至於用來鋪路……

當無帆、無槳的船隻，在無風、無浪的環境中，平穩的開動，甚至靈活的轉彎時，工部的成果再次令人震驚。

果然你就是了折騰、為了我們在交易時，要付出更多吧！

「謝大王關心，老臣和犬子本就是這麼想的。」

王朗聞言也是一愣，接著明白了hetubook.com.com白圖的意思，不由得老眼一紅道：「謝大王……王氏定世世代代，為大王分憂！」

沒錯，白圖的暗示已經很明顯——想要撮合自己的嫡長子，與王朗的孫女！

不過想想王朗的刑部的所作所為，還有王肅那心照不宣的行為，大家也就釋然了。

畢竟當時王肅的「學術造假」，收益方是以司馬氏為首的世家門閥。

不過大家粗略估一下，需要的鋼鐵怕是有上萬噸之巨……

實際上為了說服大家，白圖之前還特地帶著十幾名楚國的核心重臣，體驗了一下真氣船……

故而鋼鐵的價格一路滑坡！

論水戰的話，無論是河面上還是海洋中，楚國都已經縱橫無敵了才對。

不過在楚國內部，第四種說法卻很有市場——畢竟楚國民間也都知道，朝廷很重視海船戰艦。

在楚國還真算不上什麼大事，到了金陵之後，也是被晾著，大家沒心思理他。

王朗做的是挨罵最多的活兒，王肅則是做好了將來要遺臭萬年的準備——假的真不了，被發現是遲早的。

聽起來不可思議，但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也是真的。

的確，因為工部開發的「真氣鑿岩機」等等輔助挖礦的設備出現，鐵礦的可挖掘儲藏量，與挖掘速度，驚人的提升了起來。

歷史上王肅造假的影響並不算大，主要是因為打假遲到了一千多年，「王學」已經得到廣泛接受，一千多年中無數學派也都有引申王學，哪怕發和*圖*書現他是假的，對學術的影響也有限，不可能從一千多年前開始糾偏，而對王氏後人的影響，更是近乎沒有。

王朗的孫女「元元」，被白圖欽點將來為世子陪讀的消息，被故意擴散了出去。

一時間誰看王朗，眼裡都有些酸酸的，知道將來王朗的地位，這是要更進一步——旁的不說，至少禰衡不會再杠他，這就是排面！

甚至不少工坊接受的都是超額訂單，也就是需要在一年內，新開大量工坊、增大產能，才能夠滿足訂單要求！

只是因為一來孩子還小，二來楚國官方不提倡這些，所以肯定不能明說。

論「真氣列車」的消耗，其實比「真氣船」更甚！

原本白圖並不想搞什麼聯姻，直到現在也這樣想，之所以有「包辦」的心思，也不是為了拉攏王朗、王肅，而是為了補償、也是為了表示支持！

楚國的一噸可是萬斤，上萬噸的鋼鐵，平均到百萬大軍，單兵也有上百斤！

你姓白的還有良心嗎？為了抬高價格，故意浪費糧食和鋼鐵？

有人說是楚王要建造鋼鐵宮殿，有人說是楚國要建造一座鋼鐵澆築的碉堡，有人說是要製造武裝百萬大軍的秘密武器，甚至還有人說，楚國要建造鋼鐵巨艦、還有鋼鐵道路！

原本還有人覺得，農具、兵器全都夠用之後，鋼鐵的價格就會暴跌，現在全都傻了眼——其實之前的「結論」，就夠令人傻眼，居然還會出現鋼鐵不值錢的時代？

但是真氣列車載和_圖_書重和速度，心裏有些宏觀概念的臣僚，都能夠想象到，如果這種「真氣列車」普及，能夠給楚國帶來多大的好處。

白圖動了這個想法的同時，也想到司馬氏當初會不會也是這個想法？

至於第一種和第二種猜想，倒是沒什麼市場，雖然魏國和漢室，會昧著良心，向民間宣傳，白圖要用數千噸鋼鐵、還有從自家這兒交易走的金銀銅，去給他自己蓋宮殿，窮奢極欲、令人髮指……但實際上他們自己並不相信白圖會這麼做。

就好像歷史上《竹書紀年》被發現之後，也沒有得到官方採納一樣，總不能從《春秋》開始重新構築思想基礎吧？

而真氣列車的軌道，每千米耗鋼一楚噸——這還是現在的列車，本身也比較「小巧」，所以軌道也比後世「節省」了許多、可以用鋼包木先應付的結果，否則再添一個零都不夠！

不過只要瞞過一時，令舊儒學完成與白學的合流，對於楚國來說，就已經達到目的。

「只取了個小字『元元』。」王朗見白圖關心起剛出生不久的孫女，心裏有些疑惑，不過回應的倒是快。

自然刑部的工作，要執行下去，也能夠更加順暢許多。

只是白圖覺得，不能這麼欺負「老實人」，這黑鍋王肅已經預支了，王朗更是早就背了無數口，自己也應該有所表示。

白圖也是打定主意，給白清包辦一回……

「女孩也要多讀書，王老將來可讓要孫女做個榜樣。」白圖繼續說道。

而和_圖_書在用於防禦的碉堡上，花費這麼大的心思，顯然也不是楚國的風格。

不過以如今楚國的人文、科技的發展速度，怎麼可能像原本歷史上那樣，一千多年後才被發現？

雖說現在如果有人質疑「鐵船怎麼能飄得起來」的話，身邊可能會有「聰明人」給他科普一下，關於浮力的基本原理，畢竟楚國的科普不是白費的，但是……即便如此，也無法解釋為什麼需要鋼鐵戰艦！

只是……鋼鐵戰艦的事情，同樣令人難以理解。

極大的促進了工坊發展……

畢竟大量工坊的產能，被這筆「超級訂單」佔用，給更多的工坊騰出了空間，也將需要更多的純工坊人口！

真氣戰艦雖然一艘耗鋼數千噸，但至少一鎚子買賣，除非大量建造，否則也是少量「幾艘」的消耗。

不少重臣也都覺得，白圖對此事決定的太急，畢竟是十幾年後的事情……如果要世子做個晚婚晚育的榜樣，甚至可能是二十年後的事情，何必現在就決定？

當然，在楚國真正的核心圈子裡，這種涉及到無數個工坊的巨大工程，哪怕最終核心的組裝地放在了夷州，也不可能瞞得過大家——的確是要造船！

楚國之外，廣為接受的自然是第三種說法。

雖然酸，但他們自問換成自己的話，可未必願意「交換」。

至於益州秦宓來訪……

之後……就被這筆超級訂單惡抬了一手，頂得高高的，幾年都下不來的那種，未來幾年，許多煉鐵工坊的產能都被預定了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