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集
第三章 賽門老人
尼斯的右手則伸到伊莉莎白的臀部，漸漸地一根手指滑進後面那個孔洞裏面。
雖然尼斯已經變了一副模樣，卻還是被伊莉莎白認了出來，當初尼斯每一次回到鎮上，都會去找瑪格麗特，然後就是一個瘋狂而又淫|靡的夜晚，和他做|愛的其實大部分是伊莉莎白。
兩個人在床上滾來滾去，沒有什麼愛，只有純粹的肉|欲。
「好吧。」尼斯答道。
尼斯原本打算回賽門老人那邊，路過瑪格麗特在這裏的那幢房子時，他無意間看了一眼，讓他感到意外的是，房子里居然有人。
尼斯對賽門老人的說法深有同感，立刻說道：「我相信人性本惡，所以任何善良的企圖最終都可以演變成罪惡的幫凶。」
伊莉莎白像是和妹妹賭氣，又像是在爭寵，不但默認了尼斯的小動作，還迎合著他的手指，輕輕聳動著臀部。她知道瑪格麗特絕對不肯這麼做，她那個文靜的妹妹就算把身子完全給了某個男人，也最多做到默默承受，想讓她主動是不可能的。
聖階對於他來說，並不是看不見摸不著的東西。
尼斯的動作快了許多，抽|插的幅度也越發大了起來，每一次插入到底部的時候，都會用力頂一下，把大團的精氣注入進去。
此刻尼斯用的不是消耗大的「電閃」，而是換回「踏風行」，在加速術的作用下，「踏風行」勉強能夠跟得上這樣的速度，一腳踩下去雖然偏軟一些，卻比以前要好得多。
清單上還有一些東西：猩紅毒針二十四枝、弒魂鏢十六枝、光明之翼一把、惡魔之吻一把。
過了片刻，她的身體又是一震，因為她感覺進出後面那個孔洞的已經不是手指，而是一條像珍珠項鏈的東西，只是上面的珠子比珍珠要大，而且比較稀疏。
「是為了一些私人的事，一些不能讓外人知道的事。」尼斯並不清楚伊莉莎白知道多少，所以解釋得有些模稜兩可。
「很不錯，沒想到短短的幾個月不見，你已經成長到這樣的地步，甚至已經找到屬於自己的路，有你這樣的學生是我最大的幸運。」老人輕嘆一聲，他那似虛似幻的身影，隱約多了一絲喜悅的情緒。
「您已經成功凝結了聖性？」尼斯驚訝地問道。
「人並不是生下來就邪惡，也不是時時刻刻都有著惡念，你的想法太偏激了。」
尼斯驚詫地看著老人。老人雖然坐在那裡，但是給他的感覺卻彷彿不存在似的，廣好象坐墊上只有虛幻的影像。
弒魂鏢長六寸，形如游蛇，是一種非常罕見的精神攻擊武器，能夠傷人于無形，是一個世紀之前掃滅黑森林匪徒的戰利品，那時候為了對付這種暗器，不只是聖殿騎士團，整個教會都費盡心機。
這個地方非常狹窄，而且陰暗潮濕，卻收拾得很乾凈，那棵大樹下放著一個蒲草編成的坐墊，賽門老人就坐在上面。
尼斯看到她的時候，她同樣也看到尼斯。
看到這兩個人的反應，尼斯頓時放下心來。
雖然無情，但這是事實。
伊莉莎白從樓上下來，她異常冷淡地問道：「你怎麼有興趣過來？」
賽門老人突然顯得有些黯然，好半天才說道：「現在該說正事了，莫勒月底就要被處以火刑，騎士團的人想必打算有所行動吧？他們是不是打算刺殺法蘭克王和教皇？」
尼斯明白這話的意思，老人的雄心讓他感到驚訝，這是要從上帝那裡分割出一 部分信仰力。
這一次，他看到的是幾個人鬼鬼祟祟商量著什麼。
聯絡點是一間武器製造作坊，和鐵匠鋪有點像，不過裏面的工具比鐵匠鋪多，而且不像鐵匠鋪那樣是敞開的，這裏一大半位於地下，屋頂離地只有一米，開著一排半尺寬的窄窗，玻璃上有一層白色的油漆，從外面根本看不到裏面的情況。
還沒等他發火，他的意識已經被拽了回來，回到那棵大樹底下。
「真不簡單，看來她已經把自己徹底給了你。」伊莉莎白嘆道，她的心裏有些發酸。
突然拉扯的力量再一次出現，扯著尼斯穿過屋頂，然後把他扔進另外一幢房子。
進入小鎮，當初老人看守的那座倉庫就在大路邊，尼斯遠遠地停了下來，在停下之前，他給自己補了個「隱身術」。「無聲無形」只有活動的時候能夠保持隱身，「隱身術」卻始終能夠保持隱身狀態，只是持續時間太短。
尼斯也用過「電閃」，速度確實比用「踏風行」快，不過速度只增加四成，消耗卻增加三倍，原因就是身後的空氣漩渦。他試過用各種速度飛奔，最後發現時速兩百公里左右是最好的選擇。
教皇的死會讓教會陷入困境，讓牧師失去力量，那麼小規模的戰爭也會變得異常殘酷，受傷的人將得不到治療，割破一點皮的小傷口也會演變成破傷風，最終導致死亡。大量的屍體會導致瘟疫，瘟疫會迅速擴散，導致更多的死亡。
那兩個大騎士面面相覷，他們確實對預言術沒什麼認知，所以也不敢提出質疑。
賽門老人和*圖*書露出一絲笑容：「騎士團幹完這票之後，恐怕就要分家了，這時候他們肯定會非常大方，不拿白不拿。如果你相信我的話，你也參与這起刺殺行動。」
「我們幫你報上去，上面會做出什麼樣的選擇就不是我們能管的了。」為首的那個大騎士說道。
月亮升到天上，那條夾弄里已經漆黑一片，不過對於尼斯來說這根本算不了什麼，他仍舊傾聽著賽門老人的指點。
離阿德蒙特還有七、八公里，尼斯收起背後的雙翼，與此同時運用起「無聲無形」，讓自己消失於無形。
相對而言，阿德蒙特鎮安全得多，在阿德蒙特的時候，除了修道院里的人認識他，鎮上的人對他都沒什麼了解。
作坊的旁邊還有一間小房間，那裡更是隱秘，房門有一尺厚，內外兩側是鐵的，中間裹著一層厚厚的橡木板。門一關，裏面一點聲音都透不出來。
這東西的刺|激強度可不是手指能比，伊莉莎白很快就受不了了，她的呼吸變得粗重起來，兩條腿也是一松一緊，好象放也不是，緊也不是。
尼斯當初讓麥克馬倫把聯絡點搞成武器作坊，就是因為夠隱秘，還不會引起外人的懷疑。
賽門老人並沒有開口，他甚至連眼睛都沒有睜開，不過他的聲音直接出現在尼斯的意識之中。
她喜歡做|愛，可惜她的耐力遠遠比不上伊蓮娜，也沒有安娜那樣近乎于無窮的精力，所以只能仰天躺著喘氣。
到了那個時候，沒有利益紛爭，沒有人為的災禍，也就不需要什麼救贖了。
「這不可能。」尼斯連連搖頭，這比教導世人仁慈善良更加理想化。
這份清單上的朦朧斗篷和戰神手套並不是他最在意的，他真正想要得到的是那些暗器。
自從路克他們全都北上之後，卡奧尼變得冷清許多，畢竟他們帶走一大半人，只有河邊還挺熱鬧，一艘艘建造到一半的船隻正停在船塢里，工匠們忙著自己的工作。
房間裏面的人仍舊嘀嘀咕咕，一旁的尼斯已經紅了眼，他想起自己的經歷。
「難道你喜歡刺|激的？」尼斯繞開了這個話題。
尼斯的心裏格登一下，當初聖殿騎士團能夠有一部分人逃出來，能夠有那十年的安全時間，不讓教會和法蘭克王國的預言師找到，就是靠牧師長犧牲生命屏蔽天機。
任何一種生命形式想要存活下去，都必須得到補充。
緊接著他就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拉扯著，瞬間穿進一幢房子里。房子里有一個小女孩哭泣著，她身旁的床上躺著一個氣息奄奄的婦人，應該是小女孩的媽媽。
「在我看來，你的生命造物術有著『生命』、『改造』、『融合』三大規則，你現在只局限於植物，接下來你可以嘗試著把這種能力擴展到動物，製造出具有活性的魔導器。」
「怎麼？看我可憐，所以用這來補償我？」伊莉莎白察覺得到尼斯的心思。以前的他就像是一個惡作劇的孩子，最喜歡做的就是讓女人難受，哪裡有過這樣的溫馨和撫慰？
「那不一樣，其他教皇被刺殺只是權力紛爭，這一次卻是仇殺。教皇因為權力紛爭被殺，上帝的眷顧會傳遞到下一任教皇的身上，仇殺則不同，一切都會消散流失。」老人解釋著。
那座倉庫的煙囪冒著青煙，顯然那裡已經有了一個新守衛。
只要事先有所準備，他有絕對的把握讓這一切只發生在敵人的身上。不但可以輕而易舉地戰勝塞巴斯蒂安，讓瑪格麗特登上王位，還可以順帶拿下帕斯特米拉，讓帕斯特米拉人嘗嘗戰爭的苦果和被佔領的滋味。
離開聯絡點，尼斯不敢在阿薩克斯多待，這裏認得他的人實在太多了，雖然他已經易容改扮，但是體型不可能改變，走路的姿態和一些小動作也可能暴露他的身份。
「真的要《聖諭書》？」其中一個大騎士滿臉心疼。
「我至少比以前聰明了一些，與其和瑪格麗特爭來爭去便宜別人，還不如讓她坐王位，至少我還能過得不錯。」伊莉莎白苦笑道，這話多少有點言不由衷。
「是的。」尼斯答道。
「所以要有一個好的規則，而且每個人都要信守規則，如果有人破壞規則的話，其他人都會群起而攻。」老人說道。
「您能不能猜出他們要您幫什麼忙？」尼斯一聽到聖言必須以生命作為代價，就有一種不妙的預感。
「沒關係。」尼斯隨手一指地上的一棵小草，眨眼間那棵草就迅速的竄了起來，變成一個新的草墊。
耳邊那勁急的風聲讓他既得意又鬱悶。
教廷有那麼多預言師，想要屏蔽他們的視線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更何況教皇還可以直接和上帝溝通，從上帝那裡得到啟示。所以想要切斷這種聯繫，不但要以賽門老人的生命作為代價，還要搭上一件神器。
當初剛剛認識賽門老人的時候，他的想法只是要在十年裡達到主教級的實力。
「這一切需要多少時間才能恢復過來？」尼斯畢竟是個牧師ｗｗw•ｈetｕbook•ｃoｍ.cｏm，長時間失去聖力對他也不是一件好事。
女孩的哭泣讓尼斯生出一絲惻隱之心。
「你剛才問我是否成功凝結聖性，我可以告訴你，我凝結了聖性，不過我沒有像其他聖徒那樣，將聖性、靈魂和守護天使互相融合，或是像魔法師那樣和自身融合。」賽門老人道出他之所以看起來似虛似幻的原因。
「你來了，這裏連坐的地方都沒有，你將就一下吧。」
再往下又是兩件珍稀級的魔法物品，一件是朦朧斗篷，披上它，人的身影就會變得異常模糊，半徑十米之內全都是一個個虛影，效果和朦朧術差不多。
而賽門老人完全可以從教化民眾中獲取信仰，他的所作所為同樣也是救贖的一種，和上帝的意志並不違背，不至於招來上帝的敵意，也就不會被打成異端。
「還是別節外生枝，她現在年紀小，過兩年說不定變聰明，再傍上一個有門路的男人，很可能反過來把我們收拾了。」
說是夥計，那兩個人同樣也曾經是聖殿騎士團里的主力成員，都是大騎士，所以尼斯在他們面前沒什麼優越感。
不過尼斯為人謹慎，他對一件事有疑問：「教皇的被殺會導致整個教會失去力量，為什麼我在典籍裏面沒有看到這樣的記載？據我所知，至少有六位教皇是被刺殺身亡。」
「您放棄了信仰？」尼斯驚訝地問道。
不知道為什麼，他發現伊莉莎白的身上少了以往的驕縱和任性，多了一絲沉默和傷感。
「您打算怎麼救贖那些人？」尼斯問道。
「如果讓你成為帕斯特米拉王國的女王，你有沒有興趣？」會有這樣的想法，是因為昨天晚上賽門老人告訴他的那些隱秘。
突然，一個以前沒有想過的念頭從腦子裡面閃現出來。
三件聖器足夠讓尼斯冒任何風險，更別說很可能還有神器存在。
對於伊莉莎白來說，她再一次嘗到以前那種痛苦又快樂的感覺，這讓她忘卻了一切煩惱。
「每個人的路都只能靠自己尋找，我只能告訴你一些我的體會，這或許能夠讓你少走一些彎路。」老人已經感覺到冥冥之中的天意，知道自己時日無多，自然希望自己能夠留下些什麼。
和瑪格麗特不一樣，伊莉莎白很享受性|愛的美妙，她玩起來很瘋，但她畢竟不是伊蓮娜那樣的女戰士，難以承受太過強烈的性|愛。
尼斯走了進去。
「莫勒的消息是聽來的，修道院里的人都在談論這件事，後面那個是我的猜測，有些內幕你肯定不清楚。」老人嘆息了一聲，繼續說道：「聖殿騎士團的總團長和教皇一樣，都會被上帝賜予一些超凡的能力，其中最強的能力就是『聖言』……」
一聽到這話，尼斯原本悲傷的心變得平靜下來。他突然意識到，他們和聖殿騎土團之間已經成了互相利用的關係，完全可以各取所需。
聖殿騎士團里沒人用暗器，那些暗器都不是他們打造的，而是繳獲品。聖殿騎士團已經建立了兩個多世紀，繳獲品無數，沒用的東西大部分重新煉製用來製造其他東西，能夠保留下來的全都是讓人不忍銷毀的極品。
「要吃點東西嗎？」伊莉莎白對尼斯的來意不感興趣，她知道尼斯喜歡的不是她，也不可能專程來看她。
尼斯看著躺在床上的伊莉莎白，他從伊莉莎白那一臉的疲憊中看出了空虛和孤獨。不知道為什麼，他的心中也生出一絲莫名孤獨的感覺。
「你對於預言術知道多少？」尼斯不以為然地說道。
賽門老人沉默片刻，最終還是滿足尼斯的心愿。
「不，我找回信仰，我信仰的不再是上帝，而是上帝所代表的救贖。」老人淡 然地答道。
「肯定是要我屏蔽天機，干擾所有人對未來的預知，順便再幫他們找出刺殺這兩個人的契機。」賽門老人對聖殿騎士團高層的意圖根本不用猜就已經一清二楚了。
尼斯並不打算讓伊莉莎白太早達到高潮，他很小心地控制著節奏，伊莉莎白反應太激烈的話，他就停下來一會兒，等到伊莉莎白放鬆之後，再繼續開始。
從伊比利斯回來之後，他對此已經不那麼迫切，而此刻再一次見到賽門老人，看到老人已經進入聖階，他突然意識到自己真正的目標應該是什麼。
伊莉莎白的身體猛地一抽，這不只是刺|激，更多的是心理上的衝擊。過了好一會兒，她才重新放鬆身體，顯然已經接受這種方式。
「您打算怎麼做？」尼斯問道，他對這很感興趣，或許有朝一日他也用得上。
「您打算狠狠地敲他們一筆？」尼斯問道。
「你怨恨過瑪格麗特嗎？」尼斯一邊愛撫著伊莉莎白一邊問道。
老人顯然不願意看到尼斯變得如此激進：「想想你自己，再想一下你那些敵人，他們為什麼對你抱有惡意？」
尼斯當然知道，對魔法師來說，最高境界就是領悟本源的奧秘，讓自己化生為本源的一部分。元素魔法師會把自己變成元素之靈，死靈法師則ｈeｔｕbｏｏk•ｃom.cｏｍ會把自己變成不死之王。
老人沒有立刻回答，而是緩緩抬起手來朝著尼斯招了招。
離阿德蒙特還有幾百米，尼斯從樹頂跳了下來，他再一次改變外形，並且拿起一件牧師袍子穿在身上。
門自動開了，房間里好象就只有伊莉莎白一個人，整幢房子顯得空蕩蕩的。
「那個臭女人怎麼還不死？她一死，我們把小丫頭趕出去，所有的財產就歸我們所有了。」
長裙隨意地散落在地上，斗篷也扔在一旁。
這確實是一個藏人的好地方，沒人會想到這裡能夠住人，而那巨大的樹冠又如同房頂遮住外人的視線。旁邊住的那兩戶人家十有八九被賽門老人搞定，或是用催眠、或是用精神暗示，讓他們對他視而不見。
這些都是暗器，那兩個大騎士倒不怎麼在乎。騎士里很少有人玩暗器，聖殿騎士更是如此。
「那個垂死的婦人需要救贖的是她的生命，那個可憐的小女孩需要救贖的是她的命運，而那幾個密謀奪取財產的人需要救贖的是他們的靈魂。教會創造了天堂和地獄，卻給不了她們現實中的救贖。」賽門老人發出深深的嘆息。
「『聖言』不是教皇擁有的能力嗎？」尼斯插嘴問道。
伊莉莎白在床上一向都很放得開，她緊緊地纏在尼斯身上，尼斯則跪著，兩隻手撐在枕頭旁邊，這樣的姿勢插入進去不深，卻很容易抽|插。
賽門老人已經不用再往下說了。
這個指點果然有用，尼斯頓時眼前一亮，他原本已經有兩個設想，要不往超巨型魔導器發展，要不沿著魔法陷阱的思路研究下去，但是現在看來，這兩個設想都太過狹窄。第一個設想還好一些，演變到最後，他或許可以把自己轉化成某種巨大的植物生命體；第二個設想則完全是死胡同，終點根本沒路可走。
「使用聖言會切斷教會和上帝的聯繫，再加上教皇被刺殺，所有的牧師都會失去聖力，無法施展神術，騎士團肯定會趁這個機會，把克萊門多家族的成員全都清理乾淨。」
對現在的伊莉莎白來說，尼斯能來就已經足夠了。
尼斯身上的軟甲能夠讓正前方的空氣滑開，產生的阻力小到極點，但是空氣在他身回填，產生了空氣漩渦，這東西有著很強的吸扯力，軟甲對這股吸扯力沒什麼辦法，速度越快，這股吸扯力就越大。
不過清單上接下來索要的東西就讓他們有些受不了，第一條就是要騎士團幫尼斯重新把那件軟甲煉製一遍，上面甚至列出需要用到的材料，還指定要騎士團最好的鍊金術士海洛爾大師負責。
這個過程無法複製，因為每個人走的路不同，但是可以作為借鑒。
「那是假的，真正的『聖言』其實是一種詛咒，是以生命為代價讓某個人失去力量。」賽門老人很不願意提起這件事，教會一向都把詛咒划為邪惡之術，但是最強的神術之中卻有一種是詛咒。
「瑪格麗特也允許你這樣做？」她低聲問道。
風會暴露他的行蹤，特別是在下雪的時候，被他捲起的積雪會在空中逗留好幾分鐘。此外，這些亂卷的風讓他的速度快不起來。
有人指教和完全靠自己琢磨，差著十萬八千里。
尼斯沒有回答，他繼續用手指進進出出。
尼斯也知道這件事急不來，飯要一口一口吃，路要一步一步走，這一次能夠解決消耗的問題已經很不錯了。
老人甚至有一種預感，莫勒其實已經用了聖言，當他被架在火刑柱上燒死的時候，聖言的作用將會顯現，教皇克萊門多的力量將會被剝奪，教會和上帝溝通的連繫將會被切斷。
「您跟我去哥倫安特吧，我在那裡也算有點根基了。」尼斯提議道，這既是為了報答老人的恩惠，同樣也是為了能夠就近請教。
這樣的場面讓尼斯有些猶豫，卡奧尼還有沒有必要繼續發展下去？這裏雖然是他們的起家之地，可畢竟只是代管領，搞得再好，最後還是要還給腓特烈公爵。
「克萊門多為了將教廷牢牢掌控在自己手裡，將他五個最親近的親戚授予樞機主教的職務，裏面有三個是小孩。為了讓他們快速成長，克萊門多用了很多手段，還賜予他們很多東西，他們每個人手裡至少有一件聖器，很可能還有神器。」
牧師卻是將聖性、靈魂和守護天使融合，成為類似天使的存在，也就是人們所 說的聖靈。
幾乎在一瞬間，尼斯感覺自己的意識離開肉體飛了起來。
這或許是因為他和伊莉莎白的經歷差不多，都有著無憂無慮的童年，但是後來一切都改變了。所不同的是他遇上了賽門老人，而老人賜予他智慧，教會他怎麼憑自己的能力獲取財富和地位。伊莉莎白卻沒有這麼好運，雖然她身邊也有一個瑪格麗特，她卻沒有因此而變得聰明。
惡魔之吻是一把樣子奇特的六角星形飛鏢，不知道由誰製造，也不知道如何到了聖殿騎士團手裡，這絕對是一件詭異的暗器，能夠瞬間移動，讓人根本沒辦法格檔。
另https://www.hetubook.com.com一件東西是戰神手套，這玩意只有植入武者之魂的牧師能用，它的作用相當於「戰魂復甦」。戰神手套同樣也是魔法物品，只要戴著它，就能夠讓武者之魂保持輕醒。
「我還是那句話，你有你自己的路可以走，別人的路只能作為借鑒。」老人特意又警告了一下。
看著緊挨著的兩座修道院和教堂，尼斯突然間明白為什麼當初賽門老人讓他選擇這裏作為修行的地點——這是一塊避世之所。
不知道為什麼，他突然感到伊莉莎白其實挺可憐，她曾經是天之驕女，擁有過一切，甚至包括一個王國，但是現在卻什麼都沒有了。
尼斯不打算靠近，他從口袋裡淘出一隻瓶子，小心翼翼地拔掉瓶塞。
尼斯緩緩地抽|插著，他現在能夠做的只是給伊莉莎白一點安慰，他控制著刺|激的強度，儘可能讓伊莉莎白感到享受，而不是太過辛苦。
光明之翼是一把外形像羽毛的飛刀，由意念驅使，能夠任意飛行。
「您一直說自己的體會，能不能說說我？告訴我一個大概的方向也行。」尼斯知道老人不想約束他的發展，但是他想得到更明確一些的指點。
阿德蒙特仍舊顯得那樣的寧靜和安詳，歲月在這裏像是停滯了一樣。
一縷輕煙從瓶子里竄了出來，朝著一個方向破空而去。
沒有了心理障礙，伊莉莎白立刻在這種雙重刺|激的做|愛方式中嘗到甜頭。
此刻的尼斯，不再是剛才那個溫柔撫慰的男人，變成以往那個以折磨女人為樂的頑童。
阿德蒙特鎮並沒有聖殿騎士團的秘密聯絡點，但是阿薩克斯港卻有，那還是尼斯當初幫著建立起來的，原本的負責人就是麥克馬倫，現在那個傢伙在哥倫安特，這裏只留下兩個夥計。
尼斯飛身跳了下去。
聖性是成為聖階的證明，守護天使就是上帝的珞印，賽門老人的所作所為就是 拒絕上帝的召喚、摒棄上帝的認可，這樣一來他就沒辦法從上帝的信徒那裡得到信 仰力，沒有信仰力轉化為聖力，他就得不到補充。
他和賽門老人擬定的這份清單確實是獅子大開口，但是《聖諭書》卻是必須的東西。
恍惚中，老人看到一陣火光，火光中克萊門多化為灰煙，法蘭克王腓力也變成一具冰冷的屍體，然後整個王朝在火光中覆滅。
尼斯是清晨五點的時候離開五峰堡，現在天色將晚，卻也快到阿德蒙特。當初他北上的時候，同樣的路程走了將近一個月。
「您能告訴我接下來的路應該怎麼走嗎？」尼斯已經忘記此行的目的，此刻他一心希望能夠得到指點。
此刻兩個人雙目相對，尼斯鬼使神差一般朝著那幢房子走去。
一個和瑪格麗特長得一模一樣的女人百無聊賴地坐在窗口，毫無疑問那是伊莉莎白——瑪格麗特的雙胞胎姐姐。
一旦所有的人都變得聰明、都懂得怎麼維護自己的利益，想要圖謀他人的財富就沒有那麼容易了。老人剛才所說的那種規則也可能出現，因為這是最聰明的做法。
「需要多久？」尼斯問道。
放棄的話又有點可惜，小鎮是代管領，四周的山卻已經被他們買了下來。再說，經過一年的努力，那幾千萬隻老鼠已經挖出一道十幾公里長的峽谷，多則十個月，少則半年，這裏就可以和南面的另外一個小鎮連通，以後來往于阿薩克斯和卡奧尼就用不著繞遠路了。
「我救得了這個人，救得了這家人，救得了這個城鎮的人，但是外面的人呢？」
朦朧術只是低級魔法，帶朦朧術的魔導器只能算普通貨色，但是帶朦朧術的魔法物品就不同了，魔法物品不需要激發，不需要注入魔力，也不需要維持魔法的運轉，所以驅散術和禁魔球都起不了效果。
尼斯立刻做出反應，他知道伊莉莎白想要更刺|激一些的性|愛，或者這是一種自我麻痹，或許伊莉莎白在做|愛的時候這樣癲狂，完全是一種發泄。
對於其他人來說，聖階是虛無縹緲的存在，但是對他來說，聖階並不稀奇，他已經見過的就有兩位，一個就是他意識之中的武者之魂，另外一個就是賽門老人。
尼斯低頭想了想，然後試探著問道：「是因為利益？」他馬上又說道：「但是你不可能決定利益的分配，就算是上帝也沒有這個本事。」
「一天。」那個大騎士答道。
一道暗淡的陰影在群山之間穿行，那速度快得驚人。尼斯專門走那些極險的地方，或是緊貼著山嶺而行，或是沿著崖壁飛掠。
「可以做到，只不過有一個前提，先得開啟民智。」老人終於說到自己對於救贖的理解：「這是我從你身上獲得的啟迪。」
「我不會為了力量而自我毀滅。」尼斯應道。如果是半年前，就算他不想走那條路，也會在武者之魂的影響下漸漸領悟毀滅之力，現在武者之魂被他一分為二，最危險的那部分已經留在黑沼澤。
房間里只有一張桌子，此刻尼斯就坐在桌子旁邊，另外兩個人彎著腰湊在一起，看著尼斯取出來ｈeｔｕｂook.coｍ.ｃom的一張清單。
這就是未來，他能夠看到、別人卻難以看到的未來。
「您沒有窺探我的記憶吧？」尼斯有些尷尬地問道。
「其實也沒必要把丫頭趕出去，她長得挺不錯的，再養幾年，說不定可以賣一個好價錢。」
想到最後，尼斯覺得還是走一步算一步，眼下的重點在北方，將來有一天，或許卡奧尼又會成為目光的焦點。
這股精氣會在女人的體內流轉，刺|激那些敏感的部位，次數多了還會改變女人的身體，讓皮膚變得更加柔滑，也變得更加敏感。
老人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像在自言自語般的說道：「十字架上的那個人想要靠教化救贖世人，他認為只要把善良和仁慈灌輸給世人，這個世界上就不會再出現罪惡，可惜他失敗了。後來又有人認為，只宣揚善良是不行的，還要對罪惡進行懲戒，逼迫世人遠離罪惡，獲得救贖，所以就有了宗教裁判所這個怪物。」
賽門老人此刻看上去很冷淡。
伊莉莎白用身體做出回答，她纏得更緊了。
老人此刻說的是他凝結聖性的經過。
他沒辦法勸解，這兩姐妹之間的關係根本就梳理不清，說不上誰對誰錯。
而佔領帕斯特米拉之後，顯然不可能把兩個國家合併，那會招致帕斯特米拉人的怒火，所以找一個合適的人統治這個國家，將會是最好的選擇。
可惜高潮雖然美妙，但是時間短暫，而高潮過後是深深的疲憊，伊莉莎白癱倒在床上。
「虛弱期大概為時半年，然後會漸漸恢復，不過教會的氣運已經斷了，它將一直走下坡，控制下的各國會互相征戰，教會本身也將分裂，撒拉森人會趁機進攻，君士坦丁堡會陷落……」老人說著自己看到的未來，他看得並不清楚，但是真的看到了。
打造武器是很講究技術的職業，其中的訣竅自然不能讓外人偷學去，所以武器作坊全都這樣捂得嚴嚴實實。
這無疑是最完美的結果。
猩紅毒針是赤火魔蝎的尾部毒刺，不但劇毒無比，還有很強的腐蝕性，原本是薩拉丁手下一員名將的武器，不知道有多少聖殿騎士喪命這些毒針之下，最後那員名將被騎士團設伏殺死，猩紅毒針落到騎士團的手裡，一直保留至今。
阿德蒙特的房子造得很凌亂，所以有很多四面都被堵死的空隙，這條夾弄就在兩座房子的中間，裏面長著一棵粗大茂盛、頂如華蓋的老樹。
這樣的速度用來趕路已經夠用了。
讓他感到意外的是，這縷輕煙沒往鎮外飛，而是朝著鎮中央飄，在離修道院還有兩排房子的地方落了下來。
尼斯踩著屋頂緊隨其後，所以清楚地看到輕煙鑽進一條夾弄裏面。
帕斯特米拉還可以成為一道緩衝，法羅迪家族如果還想打夏馬恩王國的主意，先要搞定帕斯特米拉。
聖階，踏足聖階，進而追尋更高的境界。
他也多少有些明白賽門老人的想法，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
賽門老人也知道尼斯已經明白一切，他淡淡一笑說道：「這對於我來說其實也是一個機會，我已經凝結聖性，並且將聖性和靈魂融合，化生出不朽意念，我現在需要一件物品讓不朽意念寄託其上。」
不管是成為元素之靈、不死之王、還是成為聖靈，目的都一樣，那就是放棄人 類脆弱的肉體，轉化為另一種生命形式。
一旦打下帕斯特米拉，夏馬恩將獲得主動權，以後就算再和帕斯特米拉打仗，也是在對方的土地上開戰，整個國家打爛了都沒關係。
「開啟民智？」尼斯沉思起來，這倒是比讓世人仁慈善良容易得多。
「你可以。」尼斯當然看得出那個婦人其實只是生了一場小病，一個簡單的神術就可以救她，至於那幾個壞心眼的傢伙，以老人的實力，絕對可以讓他們死得不明不白。
這個回答早在尼斯的預料當中。
伊莉莎白是唯一的人選，她曾是帕斯特米拉王后，而且她的丈夫死得不明不白背後隱約可見法羅迪家族的影子，再加上長年的戰爭也讓帕斯特米拉人感到不滿，很多人厭倦了戰爭，肯定有人願意奉伊莉莎白為女王，換取和夏馬恩之間的和平。
事實上，尼斯可以借鑒的不只是賽門老人的救贖之路，還有武者之魂的毀滅之道。武者之魂的記憶之所以零零碎碎，是因為最重要的那些記憶都被封印了，以賽門老人此刻的境界，自然是信手而開。
回阿德蒙特，他走的是直線，路過卡奧尼的時候他偷偷看了一眼。
尼斯飛身追去，這纏輕煙是當初賽門老人給他引路的東西。
在那一瞬間，她的腦子裡一片空白，只剩下無盡的快|感。
「我應該怎麼做？」尼斯對老人絕對信任。
這種能力原本是用來對付異教徒中的頂級強者，現在卻要被用來對付自己人。
不知道過了多久，伊莉莎白再也控制不住身體深處傳來的那股騷動，她一下子抱緊了尼斯，雙腿緊繃著，整個人劇烈的顫抖著，像是嗚咽又帶著無盡喜悅的輕吟，從她的喉嚨里發出，在整個房間裏面回蕩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