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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情況還不是很糟，瑪格麗特雖然變得強勢許多，但是她非常念舊。」

「我可以為他們擔保。」

「教會從來就不是一個整體，它代表的是各方勢力的利益。」

做出決定很容易，但是因為人多，所以整個表決過程仍舊用了一個多小時。

「看來瑪格麗特鐵了心要將一切牢牢控制在自己的手裡。」

「您有什麼發現？」

這就是尼斯的手段，現在的他想讓女人高潮女人就會立刻高潮，他本人也是想射|精就能夠立刻射|精。

等到氣氛平靜下來之後，瑪格麗特這才說到會議的主題：「雖然我們的手裡有一定數量的神術捲軸和聖油，但是這些畢竟是消耗品，而戰爭肯定會造成大量的傷亡，所以……我們要儘可能減少不必要的傷亡。」

「分權的時代已經到頭了，看看法蘭克，再看看神聖帝國，不管是法蘭克王室還是哈斯家族都在收回手裡的權力，另外幾個大家族也是一樣，比如路易公爵也在收回權力。」

包括瑪格麗特在內，她們三個已經迷上這種做|愛方式，早已經沒有一開始的嬌羞和抗拒，而且除了做|愛，她們也沒耽誤其他事，和尼斯做|愛，對星娜和伊蓮娜來說也是一種修鍊方式，而瑪格麗特則會在做|愛的時候和尼斯談一些正事。

「這恐怕只是一個榥子，就像哈洛克一樣，哈洛克不也是極力擁護塞巴斯蒂安嗎？實際上目標還不是為了控制軍隊，雖然不是國王卻勝似國王。他甚至還把權力移交給他的兒子，要不是那刺殺事件，特尼茲肯定能夠坐穩統帥的位置。」

夏馬恩的領主們在哥倫安恃的時跟已經不短了，他們都見識過菲利普王子直雇騎士所擁有的板甲，對這些板甲的防禦力全都異常羡慕，現在他們的士兵也能夠裝備用板甲，自然沒人會反對。

看到沒人提出質疑，尼斯繼續說道：「其餘的重甲士兵名額只有一個評定標準，那就是能夠背著八十公斤重的鐵塊站立三個小時，這是指標，因為我打造了一批特製的板甲，防護能力絕對沒問題，就是重了一些。」

不過在這充滿生機的景象之下，籠罩著戰爭的陰霾。

她的話里沒有絲毫商量的餘地。

在修道院的時候，她特意閱讀很多史書，最終發現那些被世人傳頌的賢明之主、不朽的大帝，大多是任性的人物，他們很少為民眾著想。只是他們的所作所為恰好為國家、為後代帶來了利益，所以人們為他們歌功頌德。

安德魯希亞子爵一臉苦澀：「這個世界一直在分權和集權兩種制度來迴轉變，前帝國時代就是高度集權，而後各族南侵，前帝國因此崩潰，分權制度成為主流，一開始還是以部落的形式分權，七世紀之後領主制盛行，部落的影響消失，中心變成了家庭，在這段時期分權制度達到巔峰。不過盛極而衰，分權制度也快走到盡頭了。」

這也是尼斯和瑪格麗特最喜歡待的地方。

尼斯在瑪格麗特耳邊輕聲細語著。為了加重說服力，尼斯剛剛軟下去的性器又硬了起來，並且慢慢滑動起來。

尼斯特意停了下來，看了看四周。

「精銳的標準是什麼？」

只聽瑪格麗特輕嘆了一聲，道：「這又有什麼用？你能保證我們的孩子是一個真正的國王，能夠大權獨攬，但是你能保證世世代代都是這樣嗎？」

尼斯根本就用不著動，他的嘴和瑪格麗特緊緊相合，舌頭和瑪格麗特的香舌交纏著，他的手被瑪格麗特和星娜抓著，在她們的身上緩慢游移，他那又粗又長的東西正在瑪格廁特溫暖柔軟的陰|道里享受著美妙的蠕動和扭轉。就連他的兩隻腳也沒閑著，被星娜和伊蓮娜夾在那迷人的所在。

「難道勸降就不能得到戰利品了？」

樂意看到安德魯希亞子爵吃癟的還有一個人，那就是瑪格麗特。她絕對不是聖人，被安德魯希亞子爵拋棄過一次，說她心裏沒有芥蒂絕對是假的。

「塞巴斯蒂安採用的是龜縮戰術，他把所有的軍隊都集中在德莫麗、斯特拉福、法科蘭德爾和蘇薩這四座大城，各地的領主只能靠自己保護他們的領地，這樣的機會絕無僅有，為了在最短的時間里得到最大的收穫，我建議把我們的軍隊分成幾路，在座各位可以自由組合，自己挑選攻打的目標，你們攻打這些領地的時候，還可以決定是強行攻打運是勸降？」

安德魯希亞子爵不但應和著瑪格麗特的話，還大聲疾呼，顯得異常的憤怒和悲痛。

中年來客感到難以理解。

此刻瑪格麗特略帶抱怨地問道：「我不知道你為什麼對君王集權那麼感興趣？」

這絕對是極致的享受，從心靈到身體全都沉浸於美妙之中。

「夏馬恩和哥倫安特不一樣，這裏不需要太大的改變。」

尼斯苦笑了起來，他知道瞞不過瑪格麗特。雖然克萊門多五世已經死了，整個派系都灰飛煙滅，卻不意味著他已經可以高枕無憂。他的安全建立在他的地位之上，如果他的地位很高，高到讓教廷無法忽視的情況下，就算將來他的身份曝露，也不會有人敢找他麻煩。

「我們可以多給他一些好處。」

瑪格麗特知道的事，尼斯自然也知道www.hetubook.com.com，他可不會想那麼遠。

尼斯早就預料到安德魯希亞子爵會耍賴招，也早已經有了對策，他非常輕鬆的聳了聳肩：「我輸得起，最多就是投資失敗，一大筆錢扔在水裡。我不知道各位是否輪得起？你們如果戰死沙場，你們的親人怎麼辦？你們的家族怎麼辦？讓他們一無所有，賺顛沛流難，最終……成為平民？」

他還有一個原因沒說，就算把權力分拆，貴族畢竟是貴族，一旦王權和貴族權力發生衝突，他們肯定會聯合起來。更何況，將權力分拆之後肯定會出現爭權奪利的狀況，也會因此出？率低下的問題。

尼斯看著安德魯希亞子爵的表演一言不發，他不知道安德魯希亞子爵是心有所感說這樣的話？還是為了搶瑪格麗特的風頭，減弱瑪格麗特的影響力？

尼斯裝作為難的樣子，非常高興地往安德魯希亞子爵的傷口上又撒了一把鹽。

尼斯說道，這原本是賽門老人告訴他的，現在看得多，聽得多了，他已經深有體會。

對方被尼斯看得心虛，不由得低下頭去。

「為什麼不把權力分拆？」

尼斯對這種倚老賣老，一點都沒有好感，這讓他想起聖殿騎士團現在的三巨頭。

在場的人不管是領主還是騎士，他們都不怕死，但是他們怕失去一切，怕子孫後代成為平民，被別人奴役。

「這個理由不錯。」

安德魯希亞子爵頹然地坐在位子上，雖然結果還沒有出來，他卻已經知道自己輸了。

當然差別也有，比如武器裝備就有差別，最早到達的那批人得到的裝備最好，因為那是專門打造的，後來的人就差了許多，是從各地收來的二手貨。

她抱怨是因為她不想和安德魯希亞交惡，她很了解安德魯希亞子爵，她知道老人雖然有私心，卻是少有的一心為夏馬恩打算的人。這樣的人已經越來越少了。

安德魯希亞子爵是夏馬恩本土勢力的代表，他當然不希望尼斯代表的外來者勢力太過強大。在他看來，原本屬於哈洛克的勢力已經徹底沒落，就算他們投降過來，就算他們立了功，也不會得到瑪格麗特的信任。對於那些人來說，最好的結果就是保有原來的領地，回去當一個小領主。

一個侍從立刻走了出去，回來的時候，手裡已經多了一個木桶。

瑪格麗特的這個決定也讓安德魯希亞的圖謀徹底破滅。

四月底，教皇中毒而死，接下來阿維尼翁被攻破，很多人死在暴亂之中，這個消息雖然被教廷封鎖，但是暗中卻流傳了開來，再加上教會的成員全都失去力量也已經不是什麼秘密。

門開了，走進來五個人，大部分都上了年紀，只有一個稍微年輕一些，不過也有近四十歲的樣子。

「我曾經想過兩個對策，一是用教會的人擔任宮相，不過這個人選很講究，最好和領主們沒什麼瓜葛，要不然選一個外國人也可以。另一個對策是取消宮相，把權力拆開交給一群人，然後在他們中間進行權力平衡。」

尼斯朝著安德魯希亞子爵笑了笑，他很清楚這位子爵又開始玩他的平衡遊戲了。

她的話音落下，底下的人頓時嘩然。

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看著安德魯希亞子爵那張苦瓜臉，尼斯的心底舒坦極了，他突然發現，和這些「率直」的北方人鬥心眼確實是一件很有趣的事。

在另外一個地方、另外一間房子里，尼斯和瑪格麗特也談論著類似的話題。

別墅的正中央有長寬各六米的天井，這個天井被布置成一座花園。

以安德魯希亞子爵的智慧，他肯定能夠看透這一點，他唯一的選擇就是不參与任何戰事，但這樣一來，他這第二號人物的身份就有些名不符實，久而久之就會被人刻意遺忘。

尼斯沒有說原因，因為瑪格麗特肯定知道原因。

安德魯希亞子爵坐在下手的位置，尼斯坐在子爵對面。

「這就看各人的選擇，如果閣下覺得危險，可以留在中央大營，那裡肯定最安全。」

「在回答這個問題之前，您是否能保證他們的投降不會是假的？是否能保證那不是陷阱？」

她發現，即便像安德魯希亞子爵這樣的人物，也都會為了自己的私心做出明知是錯誤的選擇，至於伊麗莎白和塞巴斯蒂安更是把國家看作是私產。

特別讓安德魯希亞子爵在意的是，阿薩克斯港原來的五巨頭被一個個幹掉，尼斯以一個外來者的身份奪取港口的控制權，這其中所用的陰謀詭計和不惜代價的狠辣，讓安德亞子爵出了一身冷汗。

或許因為自己就是這麼乾的，所以法蘭克王國對宮相的權力限制最大：也最先嘗試收回王權。可惜，最根本的一點始終沒變，擔任宮相的人一直都是貴族。

「現在該確定一下軍功的劃分標準了。」

那個中年來客只能儘可能安慰。

讓人意想不到的是，這樣做居然帶來另外一個好處。

安德魯希亞子爵也沒客套，他朝著來客點了點頭，然後請他們坐下。

北地的領主都窮，所以對財富格外執著，如果安德魯希亞子爵不讓這邊的人掠奪戰利品，那麼這些人肯定會恨死他，他再想做地方貴族們的代言人和*圖*書根本是白日做夢。

在兩個人的身後，伊蓮娜不停地舔舐著，她舌尖不停地在尼斯的肛|門上打轉，時不時地還會把尼斯的兩顆蛋蛋含在嘴裏。星娜則跪坐在一旁，不停用乳尖和舌頭掃過尼斯的身體，她的兩隻手像是在愛撫，又像是在按摩。

這個理由一說，底下頓時沒了質疑聲。

來客中年紀最大的那個人嘆息了一聲。

安德魯希亞子爵張了張嘴，但是他最終也沒有開口，直覺告訴他，那個人的說法並不正確。

大廳裏面原本頗為嘈雜，瑪格麗特用權杖敲了敲桌子之後，大家安靜了下來。

這是他從來沒有過的慘敗，比起當初獨立戰初期那場慘敗更加可怕，那一次他雖然輸掉整場戰役，卻贏得人心和騎士們的尊重，但是這一次他徹底輸了，還沾了一身的腥臊。

身為地方領主的領袖人物，安德魯希亞子爵相信自己可以、也有必要拉攏那些人。

那幾個來客全都唑直了身子，他們原本是來安慰子爵的，沒想到有了意外的收穫。

在瑪格麗特制訂的規則下，安德魯希亞子爵得到的土地會比原來的領地要小很多，他如果把這些土地還給那些勸降過來的人，對方仍舊有很大的損失，未必會感激他，而這邊的人則會感到憤怒，因為他搶奪屬於他們的利益。

尼斯根本就是逗著安德魯希亞子爵玩，他微笑著轉頭對眾人說道：「我們的人少，一旦出錯就是全軍覆沒。尊敬的子爵大人或許敢賭，我卻不敢賭，也不肯賭。」

安德魯希亞子爵的想法完全在尼斯的預料之中，所以尼斯微微一笑之後說道：「我也覺得這個建議不錯，我們應該避免沒有必要的戰鬥。」

瑪格麗特問道。

瑪格麗特嘆道，她不打算堅持了。

說這話的時候，尼斯的那根東西一下子變粗了許多，並且一抽一抽地跳動起來。

「這是不信任。」

對此，沒人能夠抱怨什麼，誰讓他們來得晚了？

而這邊因為缺少牧師，所以前期到處收購聖水、聖油和神術捲軸，這同樣也不是什麼秘密。

另外幾個來客也都皺起了眉頭，安德魯希亞子爵能夠打聽到尼斯的情況，他們當然也能夠做到，所以此刻這些領主全都已經知道尼斯不是他們最初想象中的二世祖，而是一個很棘手的人物。

因為這個職位權力很大，所以漸漸的，就成了大貴族們爭奪的目標。那些大貴族一旦得到這個職位，就能夠以國王的名義做很多事，甚至最終篡奪國王的王位。

這段日子以來，從夏馬恩過來的人漸漸放心，他們原本最擔憂的是起義軍內部爭權奪利，幸好這種情況並沒有發生。玫瑰十字團的根基在南方，財富的來源也是南方，路克他們來北地只是為了獲取身份和地位。

此刻，這些夏馬恩領主最頭痛的就是摸不準尼斯的底，不知道尼斯想要什麼。

果然一個反對的人都沒有，八年前那一戰在眾人心目中確實有不低的地位，在那場戰爭中立下戰功的人都被當做英雄看待。

會議開了整整一天，安德魯希亞子爵就像泄了氣的皮球，一到家就悶在自己的房間里。

安德魯希亞子爵立刻應和道，還有意無意地看了一眼尼斯的反應。

尼斯要趁機把之前的決議落實，只有這樣才能絕了安德魯希亞子爵的念頭。

瑪格麗特用權杖指了指身後的地畫：「現在需要攻打的領地全都已經分配好了，我按照領地上敵人的兵力強弱和每一塊領地的重要程度劃分出其中一部分，用來分封給攻下那塊領地的人。你們可以自由組合，自己選擇領隊，自己決定攻打的方式，打下領地之後，戰利品和我劃出來的那塊地也由你們自行分配。」

胖子丕平就是最好的榜樣，他的後代就奪取了法蘭克王權。

一陣敲門聲打斷了安德魯希亞子爵的思緒；安德魯希亞子爵知道，站在門口的肯定不是家裡的人，因為他在這個家有著絕對的威望，沒人敢在這個時候打擾他。

「你難道沒有想過會讓教會最終掌控權力？」

「我贄成出兵，塞巴斯蒂安已經摘得民心大亂。整個國家都烏煙癉氣，如果任由這種狀況繼續下去，夏馬恩的未來就完了。」

「既然不能，何必為此操心？」

不過，尼斯的話縑是說得好聽：「不管各位採用什麼辦法，是強行攻下領地，還是勸說對方投降，所獲得的功動值是一樣的。強行攻打，肯定要付出一些代價，所以能夠勸降的話，也是不錯的選擇，不過既然有所犧牲，就應該得到一些補償，補償就是戰利品。」

控制軍隊進而成為世襲軍事貴族，有些人甚至奪取國家政權，這在歷史之中數不勝數。

此刻的五峰鎮一片凝重和肅殺的氣氛，山腳下全都是排列整齊的一座座營帳，每一座營的中央都有一堆物資。

一個被親戚掃地出門、不得不遠走他鄉的少年，能夠在短短兩年裡白手起家，這已經不是天才所能夠形容，等到他再透過朋友打聽到尼斯的發跡史，他更感覺到了威脅。

「我以人格和名譽擔保……」

安德魯希亞子爵很有些後悔地說道。這件事讓他裡外不是人，捧起的伊麗莎白根本就沒能力，和*圖*書最後他和伊麗莎白的這對組合輸給了哈洛克和塞巴斯蒂安那對組合，反倒是徹底得罪了瑪格麗特。

尼斯高聲喊道。

只見瑪格麗特用權杖敲了敲桌子，將眾人的注意力轉到自己的身上，這才說道：「在此我運要宣布一件事，以往分封都是等到戰爭結束之後進行，我決定改變一下。」

大家都有眼睛，互相一比較，立刻就發現物資的分發非常公平，沒有誰多一些東西，也沒用誰少一些東西。

「沒用！」

此刻兵營里，士兵們正抓緊最後的一點時間訓練，到了戰場上他們就沒有機會了。因為有神術的存在，所以勇氣和力量都用不著擔心，一個神術就可以讓他們變得勇敢而強壯，但是技術卻不是神術所能夠賦予。

尼斯說道。

這樣一來，大家都能夠享受到性|愛的美妙。

左側階梯座位上立刻有人大聲問道。

安德魯希亞子爵也像另外一些人一樣，發現尼斯並沒有脫離教會的意思，更沒有組建家族的想法。這樣的人不是沒有，數量還不少，他們的想法是常人所難以理解的。更麻煩的是，這種人會在次要的方面做出妥協，可一旦涉及根本，他們絕對不會退讓。

安德魯希亞子爵不得不把自己和那五位巨頭相比較，因為情況實在太像了。他的地位就和當初的五巨頭差不多，而且和尼斯的關係也很微妙，雖然是合作闋系卻互相防範。

在過去的一個月里，那些支持瑪格麗特的領主們被逼著加快訓練速度，可惜這仍舊不夠，他們必須爭分奪秒，不過此刻負責訓練士兵們的全是副手，領主和大部分騎士都聚攏在山頂的大會議廳裏面開會。

「我們的兵力原本就少，這樣一分不就更單薄了？萬一被敵人各個擊破怎麼辦？」

瑪格麗特就像是被燙了一下似的，渾身蜷縮起來，臉上顯露出痛苦的神情，但是痛苦中卻又帶著無盡的癲狂，她的身體就像鐘擺一樣抖動著，整整持績了半分鏤。

一旦這個想法得到教廷新高層的認可，且獲得教廷的支持，他就可以順理成章地掌控這裏的教會，接下來，尼斯要做的就是以哈斯家族為榜樣，用大力支持教會換取大主教的位置，再把這裏的教區經營成一個獨立王國，尊重教廷，卻不聽命于教廷；屬於教會，卻自成一派。

正因為如此，瑪格麗特趁機落井下石。

一個領主提出質疑。

底下的人沒有一個表示反對，大家都明白瑪格麗特指的是什麼。

老頭說不下去了，他現在對上的是尼斯，所以心裏一點都沒把握。

尼斯很高興的看了那個領主一眼，他覺得這個人實在太可愛了。

「您說了不算，我說了也不算，最終的決定將關係到在場所有人的生命。」

尼斯兩眼炯炯有神地盯著那個領主。

「如果只有瑪格麗特一個人我倒是不怎麼擔心，但是……」

就在子爵和那些夏馬恩領主感到意外的時候，尼斯勾了勾手指，站在牆邊的一個侍從立刻拉動繩索。

不過最令安德魯希亞子爵斯忌憚的是尼斯。他第一次與尼斯接觸的畤候，也把尼斯當做世家子弟里比較傑出的人物，是靠家裡的支持再加上一點點運氣，才有了現在的一切，但是來了這裏之後，從旁人（特別是菲利普王子身邊近侍）的嘴裏知道尼斯的一切，安德魯希亞子爵這才有些慌了。

「拿個木桶來讓我們表決吧！支持我的，扔一顆白色的石子，支持安德魯希亞子爵的，扔一顆黑色的石子。」

夏馬恩沒有這個問題，它從斯塔爾王國分裂出來，為了不重蹈覆轍，夏馬恩歷代君王對領主的控制很嚴。

一股白濁的精|液噴泄而出，射入了瑪格麗特的身體里。

「重甲騎兵的挑選由安德魯希亞子爵負責，輕甲騎兵的挑選由我負責。重甲士兵已經有一部分名額確定下來，都是八年前參加過獨立之戰，並且立下戰功的老兵，我相信沒人會對此表示質疑吧？」

等到高潮過去，瑪格麗特整個人都癱軟了，她懶洋洋地編在榻椅上，兩條腿無力地垂著。高潮的餘韻仍舊殘留在身體里，腦子裡仍舊一陣陣暈眩，但是她並沒忘前正談論些什麼。

「我覺得這件事交給安德魯希亞子爵來處理才是最好的選擇，當然，原則上來說，我覺得對方既然投降了，再搶走他的財產好象有些過分，還會招致對方的怨恨……這件事很麻煩，還是聽子爵的吧！」

這才是尼斯準備的利刃，是專門用來對付安德魯希亞子爵的武器，既然他喜歡做好人，那麼就讓他做個痛快。

只要是人就會有私心，他也一樣，如果他不坐在這個位置上，如果他也只是一個普通的領主，肯定會投下白色石子。畢竟，相信別人不如相信自己。

「請進。」

當然，有超凡之處必然也會有巨大的缺陷。一直到現在為止，他都沒能讓任何女人懷上孩子，或許是他擁有這種能力的懲罰，要不然，以他做|愛的頻繁程度，早已經有一大堆私生子、私生女了。

安德魯希亞子爵押下最後的賭注。

更讓他受不了的是瑪格麗特的改變，現在的瑪格麗特完全不是八年前那個純真善良的女孩，在那綿軟柔和的外表下隱藏著銳利的鋒芒ｗwｗ•ｈｅtｕｂooｋ.ｃｏm.com，這一次他就不小心被扎到了。

看到眾人不再說話，瑪格麗特很有威嚴地說道：「現在我們已經準備就緒，時局也對我們有利，所以我打算在中旬出兵。」

這座花園裡只種玫瑰，各種品種的玫瑰，什麼顏色的都有，花園的正中央放著一張榻椅，瑪格麗特披著一身薄如蟬翼的輕紗躺在榻椅上，尼斯正趴在她的身上馳騁著。

尼斯越來越覺得教會很有意思，它一方面非常強勢，充滿了控制欲，一方面又很好說話。

在座那些領主和騎士們口袋裡全都裝有石子，門口有兩隻木頭箱子，裏面裝滿兩種顏色的石子，進門之前他們每人都抓了兩把，現在派上用場了。

「怎樣才算是精銳？」

中年來客隱晦地問道。

宮相的存在由來已久，最初是各族南侵的時候，為了更方便統治南方的土地，所以設立這樣一個職位。當時的宮相大多由前帝國投降的官員擔任。

老頭有氣無力地喊了一聲。

安德魯希亞子爵這樣說是有原因的。因為各個家族開枝散葉，又因為家族之間的聯姻，很多家族的分支遍布各國，國家的概念變得非常模糊，家族的影響力超過國家的凝聚力，家族的利益凌駕於國家利益之上。

和性刺|激相比，更令他沉醉的是心理上的滿足。

而老頭之前的那番慷慨之言就成了虛偽的證明，至少在那邊的名聲徹底臭了。

她並不看好尼斯的想法，過往的歷史早已經證明沒有哪個王朝能夠長盛久遠。

一道面牆原本被帘子遮著，拉開之後露出牆上掛著的一幅地圖，地圖上畫著許多紅色線條，把整個夏馬恩王國劃分成許多小區塊。

瑪格麗特停頓了片刻，等待著底下的人明白她這番話的意思，過了片刻她才繼續說道：「為了減少傷亡，我們必須把不必要的人馬全都精簡，組建起一支精銳部隊，就像當年的朮赤兀魯思人那樣。」

另外一個與會者問道。

瑪格麗特的身體頓時軟了，她的心也軟了。換成八年前，她肯定不會放棄自己的信念，那個時候她的心目中國家是神聖的，屬於萬千國民，國王只是民眾的代表，但是經過了一連串起伏，她再也不是那個理想主義者。

瑪格麗特的呼吸立刻變得有些粗重，她感覺一股酥|癢從陰|道的底部升起，慢慢爬到尾椎骨的位置，然後沿著脊柱直踺腦門，身體一下子繃緊了。

這是一個足智多謀而又心狠手辣的人物。

長桌中間的地方有一個四十幾歲的領主站了起來：「據我所知夏馬恩現在非常混亂，有消息說哈洛克已經死了，雖然負資情報的人還沒能證實這個消息的真實性，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原來哈洛克手下那些人對於巴斯蒂安已經不再抱有希望。」

尼斯隨口就回答了那個人的疑問。

瑪格麗特打量著尼斯問道：「我不認為你是一個忠於教會的虔誠信徒。」

另一個來客很不屑地說道。

尼斯的臉上滿是勝利的微笑，他並不是膚淺，而是故意做給對面那位老者看。

會議一結束，瑪格麗特就回到專門為她建造的那幢別墅里。

「您是說那個外來者？」

「宮相。」

位置這樣安排，等於確定安德魯希亞老人第二把交椅的地位，而尼斯則在子爵之下，是第三號人物。

五月的時候，這些領主鼓動瑪格麗特恢復女王的身份，對此瑪格麗特並沒有做出回應，她的頭上並沒有戴上王冠，不過身上卻披著紅色的披風，還讓人打造一把樣式頗為優雅的權杖。

「既然你看透了世事無常，為什麼不讓我任性一次？」

事實上他就算不這麼說，最後也會做出這樣的選擇，肯定要分散開佔領各個領地，不可能出動主力大軍攻打它們，那實在太浪費了。

安德魯希亞子爵想利用自己的聲望主導這場戰爭，呵惜瑪格麗特制訂這個全新的遊戲規則，讓他只可能成為一枚棋子，而他在別的領主眼裡也已經不知不覺地成了一個強有力的競爭者；安德魯希亞子爵如果勸降成功，就可以輕而易舉地得到大量的土地。

一個領主在底下問道，這顯然也是很多人想知道的事。

「那麼需要改變的是什麼？」

「我也得到類似的消息。」

六月的北地欣欣向榮，大地披上綠裝，路上的車馬也多了起來，各個城鎮也越發顯得熱鬧。

安德魯希亞子爵猛地拍了一下桌子：「你難道沒有想過，這些人一旦投降，絕對是很好的戰力，他們為了獲得寬恕，肯定會窗力作戰……」

這絕對是無上的享受，是帝王一般的生活。

等到所有的人都投下石子，那個侍從拿著木桶回到瑪格麗特跟前，他舉起木桶往桌子上一倒，只見一桌子的白色石子到處亂滾，裏面只有幾顆不和諧的黑色。

回答這個問題的是尼斯。

尼斯的話戳進在場每一個人的心頭，這正是他們最害怕的事。

他說這話時有些缺乏自信，這已經有些冒犯安德魯希亞子爵的味道了，因為給尼斯好處，最可能的就是犧牲安德魯希亞子爵的利益，至少子爵現在佔據的二號人物位置肯定要讓出來。

子爵刻意壓制尼斯，尼斯也是一樣，他對這個老傢伙沒什麼好感，老傢伙當年對瑪格麗特過河和_圖_書拆橋，難說這一次就不會故伎重演。更何況，在尼斯看來，夏馬恩王國根本就不需要什麼領主的代表，這個國家應該只有瑪格麗特的聲音，而他則是瑪格麗特的代言人。

安德魯希亞子爵咬牙說道，他決定賭一把，一旦蠃了的話，哈洛克那些手下想不領情都不行。

最年長的來客低聲建議道。

「這裏現在有兩千五百七十三名騎士，肯定都要上戰場。除此之外，我們還打算組建一支兩千人的重甲騎兵團，和一支兩千人的輕甲騎兵團，另外再加上一萬重甲士兵。」

「看來大家都已經做出自己的選擇。」

「如果敵人願意投降，但是要求我們答應一些條件怎麼辦？」

這個時候跑過來的人肯定是子爵的鐵杆支持者，也是表決時那幾個扔了黑色石子的人。

尼斯雖然說了兩個對策，但楚誰都聽得出他真正的選擇肯定是前者，因為那根本就是為他本人量身訂作的。

「我……不能。」

「我不明白，他自己就是一個領主，為什麼要擁護君王集權？難道是為了瑪格麗特？」

身為女王，身為領導者，強勢的姿態有絕對的必要，八年的時間足以讓她意識到當年錯在哪裡。

有了安德魯希亞子爵帶頭，其他領主也紛紛發出對塞巴斯蒂安的聲討。

瑪格麗特神智雖然有些昏沉，整個人都被快|感淹沒了，但是她仍舊還有那麼一絲理智。

尼斯的一隻手搭在瑪格麗特那沒有絲毫贅肉的小腹上輕輕揉搓著，享受著那緊窄肉|洞的吸吮和蠕動，好半天才悠然說道：「我和你肯定會有孩子，他將繼承這個國家，我不希望他坐在王位上的時候仍舊只是一個被人擺弄的傀儡。」

安德魯希亞子爵沉默半晌，身體往座椅上一靠，神情突然變得悠遠。

「你想怎麼做？」

顯然沒有一個君王願意看到這樣繼續。

一顆顆石子質進木桶，發出吧嗒吧嗒的聲響，偶爾也有一、兩個人放棄表決，他們是看在安德魯希亞子爵的面子上才這樣做。

另一個領主問道，這其實是安德魯希亞子爵希望知道的事，只是借他的口問出來罷了。

尼斯同樣不等安德魯希亞子爵說完，直接打斷他的話：「你能保證嗎？」

侍從捧著木桶走了過去，他的眼睛盯著木桶，他的職責就是不能讓人投進一顆以上的石子，除此之外他就用不著管了。

這是有先例的。蠻族和朮赤兀魯思人就採用類似的分封方式，所以他們一打起仗來立刻兩眼發紅。

將來，他還可以把這一切傳下去，就像哈斯家族一樣，從瑪格麗特生下的男孩里，一個繼承大主教的職位，把這裏的教會永遠控制在王室的手裡。

尼斯笑了笑，突然間他的語氣變得有力起來：「我們歡迎有人投降，但是不允許有任何條件，而且為了保證他們不是另有企圖、保證那不是一個陷阱，所有投降的人都將被送往一個地方嚴加看管，等戰爭結束之後他們自然會獲得自由……」

此刻，尼斯就是想讓教廷看到，有可能透過這種辦法讓教會的人控制世俗權力，而且他很適合成為第一個嘗試者。

「或許我們有辦法避免這場戰爭。」

先動手的人固然會遭遇抵抗，會有損失，可是他們也能得到戰利品和封賞，可以補充損失的人馬，可以從外面招募騎士，會越打越強，獲得的好處也越來越多。

「你們沒有注意到他幫那位菲利普王子訂的那些策略嗎？那套東西的核心就是『君王集權』。」

安德魯希亞子爵連連搖著腦袋，他倒不是眷戀這個位置，而是他比任何人都白尼斯想要什麼：「那個少年不在乎什麼好處，他的目光比我們遠得多。」

這是一個很大的大廳，長數十米、寬十米，中間沒有柱子，全靠兩邊傾斜的肋骨狀加強筋支撐著，大廳兩邊是兩排階梯座位，上面已經坐滿了人，大廳正中央是一張長桌，最重要的那些領主全都坐在長桌兩側，主座自然屬於瑪格麗特。

尼斯帶著人在夏馬恩到處殺人放火，他當然防備對方也用這招。所以他絕對不會把物資集中在自己手裡，而是分發下去，每一位參戰的領主、每一支隊伍，都必調管東西。

「可惜，我不相信。」

哥倫安特的最大問題是國土都被分封光了，再加上領主們的權力太大，使得國王的影響力變得很小……

如果他讓這邊的人掠奪戰利品，想要讓哈洛克那些手下投降絕對是難如登天。

這是赤|裸裸的誘惑，也讓那些想保存實力等到最後撿現成的傢伙，全都無所適從。

同樣，對於那三個女人來說，這種玩法也不錯，理由其實很簡單，她們中的任何一個也不敢單獨面對尼斯，如果那樣的話，結果就是她們被弄「死」她們也知道，就算三個人一起上也擋不住尼斯的淫|威，他的那些手段專門克制女人，女人落在他的手裡，是死是活，是哭是笑，全都隨他心意，只不過她們三個人在一起，而且這樣盡心盡意地伺候著，尼斯會稍微留點情，不把她們弄得太慘。

瑪格麗特承認自己被說服了：「不過，我相信你肯定還有更重要的原因。是不是還在擔心教廷？」

尼斯先給瑪格麗特一顆定心丸。

「當年我們做得確實有些過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