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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球上最後一個修道者

作者: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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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章 江老虎

第203章 江老虎

「……」
聞聲,我笑,江曉月的語氣中,明顯有那麼一點點冤家之意。
權勢、權力……
這個暑假,我原本打算先在龍耆呆幾天,等天天氣變好一些后,和小茶一起去三江源卡日曲余叔準備好的水廠廠房那邊轉一圈,然後順道回三廟村老家。
一瞬間,我心中冒出一連串的問題。
「轟隆隆……」
「大象最近怎麼樣?」
晚上九點多,我倆終於到了三廟村。
看上去,她和大象之間的關係進展不是很明朗。
這事本來和我完全沒有關係,可牽扯上秦爺爺,還有江曉月扯的「虎皮」,大象,卻讓我責無旁貸,如果不是變幻莫測時不時的雷雨天氣,說不定我就直接飛回三廟村了。
一路上,我也問了問她太爺爺是如何受的傷,江曉月卻說她自己也不知道。
一道狂暴之極的精金氣息,在它體內肆虐,將經脈破壞得一塌糊塗,連五臟六腑也隱隱潰爛。那氣息,竟給我一種熟悉的感覺。
路上,我問她:「www.hetubook•com.com聽新聞里說,去三江源地區的公路被泥石流沖毀……」
江曉月開的車,是一輛越野軍車,馬力十足。
一聽我問起大象,江曉月微微一哼,說:「那傢伙,活蹦亂跳的。」
車子過了日月山,天空又下起瓢潑大雨,高原上夏天的氣候,比川劇中的變臉還要快,還要離譜,一會兒晴,一會兒陰,幾公里內是暴雨,幾公裡外是太陽,或者冰雹。
江曉月抿著嘴,靜靜聽我敘述,眼角,明顯多了那麼一點水氣。
所謂的情況緊迫,是江曉月的太爺爺,曾班長父親的外公,那位據說曾是核心軍區總前衛教練的江老虎,白虎神拳的集大成者,江老虎受傷了。
當年在卡日曲賽馬會上讓大象心動的女孩,我不曾見過,也不知道長得什麼樣子,倒是這江曉月,一個是青龍功的傳人,一個是白虎神拳的傳人,簡直是絕配。
其體內氣血運行,也比上次見時強大了數倍,用神細微感知https://www.hetubook.com.com,就好像她的體內,隱藏了一隻兇猛的白虎,低吟。
「這傢伙!」
「……」
聽到轎車的聲音,秦爺爺早就出現在關帝廟的門口,他見到我下車,直接說:「先別回家了,趕緊來廟裡。」
我沒有添加任何的花絮,簡單給她說了說大象的事,包括大象是在他舅舅家長大,父親撒手不管,母親小時候得肺結核去世等等。
最為稀奇的是,江老虎的身上從前腰到後背脊樑有一道十分明顯的疤痕,乍一看,還以為是紋上去的一條老虎尾巴。
說起大象,原本神情緊張,眼中不時閃爍著焦慮神色的江曉月,神態微微輕鬆了一些。
即便是這樣的極端天氣,原本最少需要七八個小時的車程,被江曉月硬生生六個多小時開到三廟村所在的山下。
他老人家的語氣中,竟也充滿了焦慮,足見那位江老虎,傷勢之重。
時隔小半年,再見江曉月,她依舊是一頭幹練的短髮,秀眉飛揚,眼https://www.hetubook.com.com中神光瑩瑩,草綠色半截袖上衣,筆直的軍褲和黑靴,身上沒有絲毫裝飾品,變化最大的是原本有些粗糙微黑的皮膚,細膩潤白了很多。
那塊「虎符石匱」子碑,不是被馬學兵和幾個老外,帶著逃進了「冰溝」中嗎?怎麼會與這江老虎扯上關係?
這些事,說不定江曉月早已知道,如果不知,去了三廟村稍微一打聽也會知道,從前後見她數次,說起大象時的情緒波動,很明顯她十分在意大象,喜歡大象。
足見,那位江老虎的身份之重要。
放假的第一天下午,我就坐上了江曉月的車,直接回三廟村。至於袁思思,暫時有小茶打發,因為情況緊迫,我讓小茶等天氣好些后,先去卡日曲那邊和余叔匯合。
可江曉月的到來,打亂了這個計劃。
第一次,我感受到強悍的俗世組織發動起來表現出來的效率、力量,這力量,即便是如今我身合道竅化神返虛的修為,也無法在同一時間在不同的地點做到。
江曉和-圖-書月的車子呼嘯而過時,那些軍人都停下來不顧漂泊大雨,抬手敬禮。一路西行,有幾段被沖斷的公路,甚至有工程兵搭了一個簡易的橋樑,只能一輛轎車通過的橋樑。
很快,我算是見識到了江曉月所說的有專人處理是什麼意思,路上偶爾被泥石流沖毀的公路段,竟被身披雨衣密密麻麻的軍人,緊急打開了一個通道。
駕車的江曉月打斷我的話,說:「這個你放心,已經有人處理了!」
「小龍,能給我說說大象小時候的事嗎?」
且不說江曉月和大象之間的出身門庭差距,我實在太了解大象這小子的性子,只要是他主動動了心,哪怕是中間攔了個石頭山也能撞倒,要是被動,那就不好說了,說不定腳底抹油跑得比誰都快,他主動提出去南邊,說不定也有這一點因素。
……
而在秦爺爺的起居室中,炕上,躺著一個渾身沒有絲毫毛髮的消瘦老人,此時的他面色寡白,氣息斷斷續續,若有若無,生機十分微弱,風中燭火一樣隨時要熄滅般https://m•hetubook•com•com
車很彪悍,江曉月的駕駛技術,也很彪悍,一路風馳電掣破開大雨,箭一般朝西而去,幸好,這樣的天氣,路上罕見別的車影。
聽罷,江曉月喉間一咽,扭頭朝窗外看了看,方向盤上,她的雙手,格外用力。
這個發現,我腦海中,自然而然閃爍出,半個月前去日月山的路上,在碾伯縣第四中學門口,被學生和村民掀翻的商務車中暴露的「虎符石匱」。
我人未進廟中,神識感知中,廟中的一切卻在心鏡中一覽無遺,關帝廟的屋檐下,一溜兒站著四個魁梧之極的迷彩漢子,個個渾身煞氣騰騰,氣血旺盛如火堆,他們身上鼓鼓的,帶著槍械武器。
「唰!唰!唰……」
「他啊……」
而且,此時他就在三廟村關帝廟秦爺爺那邊,連秦爺爺也沒有辦法治療。
換了一個話題,我向江曉月打聽大象那小子最近的情況,龍耆縣城一別,我只從王公安的口中知道這傢伙因為獨自行動,犯錯,去了南邊。至於寫信,打電話什麼的,根本就不在他的概念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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