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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不這樣認為。」嬰九反駁道：「即使它是我親手殺的，但它畢竟是不可知級怪譎，它的生死同樣不可知，要是它以後不再出現，那我肯定認為它死了，但有類似的怪譎出現，那我會認為它沒有死，那個怪譎就是它。」

「只是這同樣很難做到。」

「不想。」嬰九把杯中的酒一口飲盡淡淡道：「就算不死那又如何？我現在可沒有辦法再殺它一次，更沒有興趣再去殺它一次，我對它沒有一絲的興趣。」

「不似，或者它不是你說的雲煙主。」周凡挑眉道：「雲煙主為什麼能評為不可知級？你說它有著操縱氣候的能力，就憑這個嗎？」

嬰九說完低笑起來。

這話讓周凡沉默，他一臉肅然道：「那如何才能讓雲煙主離開呢？」

要是雲煙主已經被殺死，那黑水都護府出現的獨腳雲鹿就不會是雲煙主，不可知級怪譎一般只有一個，要是不同地方同時出現了相同的不可知級怪譎，那就可能是和圖書分身或投影。

嬰九難得認真說，但是她臉上並沒有任何懼意，對她來說，這不過是很尋常的事情。

「你當初又為什麼想殺它？」周凡怔了一下道。

在這裏瞎猜沒有用，要是有辦法分辨那就最好不過。

「這不過是推測之言，你也可以認為我在嚇唬你。」嬰九笑道：「你要是不信，大可以試著分辨一下它究竟是不是雲煙主？」

周凡怔住了，他沒想到是嬰九做的，要是這樣，雲煙主應該是死了。

「難道你就不想知道自己親手殺死的不可知級有沒有死嗎？」周凡引誘道。

「你肚裏的孩子還沒出生，怎麼能這樣就死了呢？」

「雲煙主有分身或投影嗎？」周凡問，這對他來說同樣很重要，如果只是分身或投影之類的，那未必就對付不了。

當然也不排除會有兩個以上的相同不可知級怪譎，只是這種可能很小。

「也就是說它復活的可能性很小。」周凡舒了口氣道。

和-圖-書「怎樣分辨？」周凡忙打醒精神問。

「當然即使我肯定它死了，但是說不定它有著某種復活的能力，現在復活過來了也說不定。」嬰九又加了一句道。

周凡臉色發黑，但他現在也沒心情生氣，而是說道：「其實不是沒有辦法，你附身在我身上，肯定能辨認出它是不是雲煙主。」

「這個嘛……」嬰九沉吟了一會道：「我當初可是費了不少力氣才殺死它的，並且為了防止它能重生白費力氣，我還做了一些事後的處理……」

「我們對它們往往是一知半解，想了解它們，可比殺死它們要難得多了。」

「看來你也明白，你是殺不死它的，不過要想讓它離開……」嬰九笑道：「它是以人這種智慧生靈作為自己專門食物的怪譎，要想讓它離開，那只有清空那個地域的人，沒有食物，它自然會不請自退。」

復活了的不可知級怪譎……周凡心臟抽搐了一下道：「那這種可能性有多大m.hｅtｕboｏk•ｃｏm•ｃｏｍ？」

周凡微微點頭，他確實感到很意外，因為他見過好多個不可知級、准不可知級也見過兩個，在他看來那朵雲最多就是怪異一點，斷不至於達到不可知級的程度。

「別開玩笑。」周凡面露無奈道，要是殺不死它，那他就完蛋了。

「我當然確定。」嬰九笑道：「因為那雲煙主就是死在我的手中，我無比肯定我殺死了它。」

「好玩。」嬰九陰笑一聲道：「我曾經有段時間，對不可知級怪譎很痴迷，想研究所有的不可知級怪譎，想與它們廝殺，而雲煙主就是被我尋到的一個。」

如果真的是不可知級怪譎，就連嬰九都殺不死的怪譎，他可沒有自大到認為現在的他能殺死這樣強大的怪譎，只能似之前大魏官家做的那樣，想法把這種難以對付的不可知級怪譎請走。

「並沒有太簡單而又適合你這等層次使用的分辨之法。」嬰九這才笑意收斂道：「既然懷疑它是不可知級，你還是https://www.hetubook.com.com離它遠一點好，我可不想你這麼快就被它殺死。」

「殺死它們……」周凡嘴角扯了扯問：「你說雲煙主早已被殺死了，你確定不會有錯嗎？」

「這倒是一個很好的辦法。」嬰九點頭贊同道：「但我為什麼要附身幫你去辨認它是不是雲煙主？」

「就我所知，它沒有類似的能力，出現的都是它的本體，當然這麼久沒見過了，誰知道它是不是多了一個這樣的能力？它的能力之多是我見過的不可知級怪譎中能排在前面的。」嬰九說著不太確定的話。

「這可說不準。」嬰九搖頭道：「我本來以為我殺死了三個，但現在看來，可以將雲煙主排除掉了，那就還剩下兩個，說不定那兩個也沒死，這些不可知級怪譎，可不容易殺，有好幾個差點把我殺了。」

「它的形態很多時候都不一樣，但想分辨是否是雲煙主也不難。」嬰九道：「你去殺它，殺不死它，那它肯定是不可知級了，至少對你來說是如此。」

周和圖書凡覺得頭皮發麻，尋常修士見到這些不可知級躲都躲不及，嬰九卻整天想著殺不可知級怪譎，這瘋子，「你殺死了多少個不可知級怪譎？」

「很意外嗎？」嬰九看著周凡臉上露出的驚愕表情，感到有趣問。

「雲煙主的能力也不僅僅是這樣，說實話，我也不知道它有多少種能力，它的能力多得數不清，每次出現，除了操縱氣候的能力，其餘的能力都有很大的不同……」嬰九說到這裏又飲了口酒，「你應該知道，不可知級怪譎的可怕之處往往在於它的不可知，大多數的不可知級怪譎都是難以解讀的。」

「操縱氣候的能力可不弱，它能帶來狂風暴雨、冰風暴、雷電，這些氣候變化對一地的破壞力是很大的。」嬰九笑道：「當然對強大修士來說，這樣的能力，未必就能傷害到修士。」

他心裏面始終有些難以接受，黑水都護府出現了一個不可知級怪譎的事實。

周凡心情有些沉重，他瞥了一眼嬰九，覺得嬰九會不會太過危言聳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