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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感到有些頭痛，心之法則來自嬰九，確實很強大，但這同樣是一種十分玄奧的法則，當然關鍵是船說得太含糊不清了，就連心之大道分為多少法則都不清楚，這真的能選？

「其實答案很簡單，你自己好好想一想。」祝未來說。

而祝未來說答案很簡單，周凡想到這裏，他試探著說：「你是說我應該選擇過去大道嗎？」

「什麼時機？」周凡忍不住再次問。

「好吧，這是你的選擇。」祝未來輕笑道：「但我可無法幫你太多，最多是幫你加快重新領悟心之法則的速度。」

「不滅法則只能合成不滅大道，而不滅大道下的法則又細分不滅重生法則、不死不滅法則、不生不死法則、永恆不滅法則這四種法則。」祝未來瞥了一眼周凡道：「你修鍊出來的不滅法則是不滅重生法則，而且還不完整，補完需要時間這個先不說。」

「就按照船說的來。」周凡很快就下了決心，要是一年和圖書時間內無法成功合出心之大道，那他就立刻換成過去大道。

嬰九說不定成功合出了心之大道，當然以嬰九的古怪性格，想她幫忙可沒有這麼容易。

「不用指導，心之法則唯心一字而已，等他領悟了心之法則，時機到了，自然就能迅速合成心之大道。」船再度說道。

無論如何，暫且相信船，船可沒有讓他失望過。

「時機未到說了也沒有用，到了不用說你也會知道。」船說。

混沌舊魔的舊日法則反而路線清晰，他重新領悟舊日法則之後，也許可以合成過去大道。

在灰河空間，船都是這樣與他交流，這不出奇，但讓他感到不可思議的是船說的話。

「是的。」周凡說：「船說我應該選心之法則來合成心之大道。」

周凡眉毛微挑，船這話越來越扯，他再問船卻是得不到回答了，船就似離開了一樣。

祝未來作為混沌未來魔的王，對混沌舊魔肯定有深和_圖_書入的理解，就似當初自創混沌舊魔功的今王一樣，說不定知道怎樣才能最快合成過去大道。

「船，你為什麼這樣說？」周凡低頭看著甲板問，船同樣沒有告訴他理由，但這關係著他能不能迅速合道，他當然要問清楚了。

傷心小刀的心之法則與王之詭想的路線似乎也很清晰，但這兩者能合成什麼大道，他一個新手也不清楚。

「等你合道成功，如果你想重新領悟，那是你的事情，我可不願意花大代價替你四種法則都重新領悟一次。」

祝未來的眉頭輕皺，他瞥了一眼周凡，看到周凡如此表情，「你也收到了船發的意念了嗎？」

「這樣就可以了。」周凡說，他也明白祝未來能做的確實不多，畢竟祝未來對心之法則又不了解，要是嬰九在，那事情可能會變得簡單很多。

祝未來笑道：「答案是正確的，其實過去、現在、未來三大道都很難，真正合出這三大道的寥寥無和圖書幾，更多是集中在我們混沌未來魔以及兩個叛魔異族，難的地方在於很少有外族能掌握三族的特殊法則。」

這樣最多虧一年時間進去，但要是真的成功，這收益可是豐富得嚇人。

「就似我之前跟你說的，合道應該選擇簡單強大的大道，而不是選擇複雜強大的大道。」

「如舊日法則就是過去系最難掌握的法則，但你利用混沌舊魔體掌握了舊日法則，這樣你想重新領悟舊日法則就不是什麼太難的事情……尤其是在我的幫助下。」

「不超出一年的時間，說不定瞬間就能完成。」船繼續傳來意念說。

「過去大道最難的問題都解決了，其他過去系法則只需要花些時間學會就不難，特別是你的道種是我見過最強的道種，這又算是你的一個優勢。」

「為什麼只是四種法則中的一種？」周凡不解問。

不僅是周凡聽到了，祝未來也聽到了，他頗感興趣道：「要是合成過去大道，我有把握hｅｔubｏｏk.cｏm.cｏｍ快則十年時間，慢則百年時間就能完成，合成心之大道有多快？」

「所以你打算怎麼選？」祝未來饒有興緻問。

「還剩下其餘三種法則想領悟的難度都很大，每一種都不知要經歷多少生死歷練，付出多少時間，所以我不建議你選擇不滅大道來合道。」

周凡聽完這話一臉期待起來。

那這樣想來，選擇過去法則，合成過去大道才是最合適的路，不過周凡很快又愣住了，因為船剛剛給他發了一道意念。

「因為心之法則會比舊日法則更快，而且合成的心之大道比過去大道只強不弱。」這是船給出的答案。

周凡驚住了，不超一年時間就能合道，這速度未免太恐怖了。

祝未來喝了一口酒慢悠悠道：「因為沒必要四種都重新領悟，重新領悟不過是為了合道更容易一些，你事先選好合道的路，就只需要選擇一種法則，這樣對你來說能節省不少時間。」

簡單來說就是時間與成本的問題和-圖-書……周凡明白了，他忍不住問：「聽你的意思，不滅法則是不是難度很大？」

「船也是這樣對我說的。」祝未來道：「但它沒有告訴我理由。」

「那我應該選擇什麼大道？」周凡想了想問。

祝未來也是臉色微凝，「要是這樣，過去大道確實不如它快，但船，我對心之大道了解不多，不知道如何指導他，你打算親自出手指導他嗎？」

周凡面露喜色，這道種是道神境時青銅書幫忙之下得到的，在天象境進入通玄境時無法起到作用，一旦進入通玄境，就能將領悟的法則融入道種之中，道種越強，法則成長的速度就會越快，這確實是他的一個優勢。

周凡迅速思索了起來，他如果放棄不滅大道路線，剩下四種法則，他的龍神血只有單一時間法則，加上他又不是神龍，所以不用擔心只能選擇容之大道問題，他可以從其中領悟時間法則，但這時間法則是基礎的，想發展成真正的小時間大道，似乎並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