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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凡很快就察覺不對，這兩個修士並不是真身，而是傀儡之身而已，他飛了下去，落在一丈高的金色光門前。

這漆黑空間萬國之皇曾經帶他來過一次，這是星界海，今非昔比，已經合道的他自己一個人就可以橫渡星界海，並且不似通玄境修士還怕遇到危險，對合道而言，星界海並不算危險。

「主人。」

「可以這麼說。」周凡又摘下了一個滑稽果，在仔細打量自己的成果，這無中生有的能力很有用，當然想將其應用在戰鬥中，還是要好好想一想才行。

周凡決定保留這座山當作他成功合道的紀念，「也不知道以後有人路過這裏見到滑稽果是什麼感受，會不會以為這是一種喜歡挑釁人的怪譎？」

「十個總行了吧？」周凡挑眉道：「你可別太過分。」

周凡：「……」

「主人，你就滿足我一次嘛，就一次。」小綣可憐兮兮看著周凡。

周凡的靈念滲入玉簡地圖，發現浮和-圖-書主星界域有一個金色的點亮了起來，但這金色的點在星界海，而不是在界域的任何一個星界。

小綣哇的一聲哭了出來，狗主人又在欺負她，人生大起大落真是太難受了。

「你可真是個天才。」周凡忍不住贊道：「那就三棵鴨腿樹好了，下不為例。」

他施展術法確認方向，往前飛著，他能感知到就快全暗的浮主星界以及十一個普通星界，這是只有合道才能看得到的情況。

她的頭髮驟然伸長，分作數十縷，把樹上的數十個鴨腿摘了下來，她看起來就似一個奇特的觸手章魚怪。

周凡笑道：「味道怎麼樣？我是答應幫忙造出鴨腿樹，可沒有保證過鴨腿的味道。」

她又小心翼翼咬了一口白斬鴨腿，結果是辣的，辣得她口裡噴出了火，她雙眼同樣噴火看著周凡，「主人，你你你……」

但他堂堂合道境修士，用修鍊來的心之大道做這事……這實在是太丟臉和*圖*書了，傳出去恐怕要笑掉天下修士的大牙，他可丟不起這人。

半天之後，周凡已經初步適應自己的合道變化，他又瞥了一眼悶悶不樂的小綣，「行了，別生氣，那鴨腿樹的事以後別再提，我就給你……一個鴨腿當作補償。」

他只是微微沉默，伸手就撕開了空間裂縫，他踏入了空間裂縫內，但這次他不是出現在間域，而是出現在一個漆黑的空間內。

周凡只是心念一轉，地底就有三棵樹飛快鑽了出來，樹葉金黃色，很快枝頭上長出了一個個鴨腿，琳琅滿目的鴨腿，有烤鴨腿、滷水鴨腿、白切鴨腿，各種各樣的鴨腿散發出濃郁的香氣。

「那你想怎樣？」周凡問。

周凡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他板著臉斥道：「好好說話。」

周凡沒理會這小混蛋，現在已經順利合道，那就要想法找出書虛界來了。

這有什麼好笑的，主人的傻氣越來越重了……小綣覺得莫名其妙和_圖_書，她一臉希冀道：「主人，也就是說你現在能夠創造出全新的物種嗎？」

周凡沒有理會小綣，而是走到一邊繼續體悟成功合道之後的變化，他有意戲耍小綣，是不想開這個先例，要是先例一開，以小綣的性格肯定天天纏著要鴨腿樹，用心之大道造出鴨腿樹問題倒是不大。

周凡臉色平靜，他打了一個響指，黑暗在他眼前被撕開，出現了一道金色的光門，而光門兩邊站著兩個修士。

玉簡地圖散發出金黃光芒。

「一個鴨腿？」小綣氣憤看著周凡，「我小綣不要面子的嗎？我寧死不吃你這嗟來之食。」

這就似一個懸浮在星界海的府邸，至於府邸有多大，被大道法則所遮掩，完全看不清。

那兩個修士驚訝看著周凡，周凡同樣是面露驚訝，不僅僅是在這裏見到了人，更是因為那兩個修士之中的一個是他曾經見過的張三書。

並且滑稽樹也無法再開花結果。

小綣聲調這才恢復和圖書正常，她看著滿山的滑稽樹，「主人，這是什麼果？怎麼那麼似你跟我提過的滑稽表情？」

但現在她可顧不了什麼形象，頭髮把一個烤鴨腿送到了她嘴邊，她連忙用手捉住，急急忙忙就一口咬了下去，只是她很快呸了出來，香噴噴的烤鴨腿居然是苦的。

「嗯？」周凡瞥了一眼小綣，發現小綣喉頭聳動，嘴角流下了口水，他眼角跳了跳，「你這小混蛋，先把口水擦乾淨，想吃滑稽果就吃，又不是不讓你吃。」

「我才不要吃滑稽果。」小綣把口水擦掉，不屑撇了撇嘴，「你以為我沒看見你吃一口就扔掉了嗎？肯定不好吃。」

「主人，你能不能造出可以長出鴨腿的樹？」小綣兩眼發亮問：「不用太多，有十棵八棵就夠了。」

滑稽果沒有任何味道，但同樣沒有任何毒性，周凡把手中的滑稽果扔掉，他心裏隱隱有所明悟，他能夠無中生有，創造出全新的物種，但這物種是沒有繁衍的能和*圖*書力，也就是說要是他不再無中生有，這世界就只有這樣一座山上有著滑稽樹與滑稽果。

只是這裏一片黑暗，似乎並沒有任何東西。

「這是滑稽果，滑稽樹上滑稽果，滑稽樹下你我他……」周凡說到這裏笑了起來。

「好。」小綣一臉歡快狂點頭。

他嘴角微翹，其實這個對他來說應該不難，他先在心裏模擬了一下，確認這樣做不會超出心之邊界后拿出玉簡地圖，施展心之大道，「告訴我書虛界在地圖什麼位置？」

「那還差不多。」小綣立刻眉開眼笑。

小綣暈乎乎的，她不斷傻笑，幸福來得這麼突然，她能不笑嗎？

她怔了一下，又拿來一個滷水鴨腿咬了下去，她哇的一聲吐出來，這滷水鴨腿是酸的。

他心裏充滿惡趣味這樣想著的時候，小綣已經爬上了他的肩頭，臉上露出諂媚的笑，嗲聲道：「主人。」

他收斂心神，在星界海內慢慢飛著，他很快就來到了玉簡地圖的位置。

怎麼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