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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股氣息他並不陌生，正是他之前通過輪迴眼，所看到的蘇寒身上的部分真相。

「這是！」白鬍子即便因為親眼目睹了頂上之戰，內心有著極大的情緒波動，看到這一幕也震驚了。

之前在頂上之戰，被自己兒子背後捅了一刀也就罷了。居然在之前，還被人背叛了一次……順帶殺死了一名隊長？

「並不足夠。」蘇寒十分坦然，「你看完之後，自己內心估算。然後再補齊剩下來的代價，就可以了。」

「要死，要死。」黃蓉感到頭皮發麻。

「嗯？」黃蓉愣了一下，隨後意識到了什麼。但還沒有等她說些什麼，斑爺的身影就消失於無形。

知曉了蘇寒的來意后，宇智波斑點了點頭，在內心與蘇寒進行著交流。

他的呼吸微微急促。

「那個，我呢？」黃蓉有些弱氣的抬起了自己的手掌，「請問有我的真實幻象嗎？」

蘇寒眯起了眼睛，在宇智波斑離開了迷霧空間之後，他隱隱約約能夠感受到宇智波斑的存在。

「請問，用這些作為代價足夠嗎？」

但是，看不上歸看不上，既然立了規矩，要等價交換，那蘇寒就不可能無償贈與。

冰冷，無情，扭曲，不可直視，不可理解……

「並非如此，」蘇寒收下了震震果實能力卡，白鬍子既然這麼豪爽，他也不能刻意坑了白鬍子，「真正導致艾斯落到海軍手裡的，是一名白鬍子海賊團的叛徒。」

黃蓉很有自知之明，深吸了ｍ•ｈeｔｕbook.ｃｏｍ•ｃｏm一口氣之後，繼續詢問。

三勾玉寫輪眼看到的視野，這才化為了正常，斑爺大口大口的喘息，額前滿是冷汗。

而在迷霧之上。

迷霧空間一片寂靜。

宇智波斑神色微微一滯。他感受到浩瀚不可捉摸的氣息正在降臨，彷彿直接與他的靈魂接觸……

這是一處昏暗的洞穴。而他們此刻的視角，正好能看到白絕和黑絕。

黃蓉顯然有些失望，嘀咕了一句，不過隨後就重振精神。畢竟她主要就是想要知道自己世界的過去未來。

下一瞬間，宇智波斑感受到那股不可琢磨的意志，豁然的擴散了開來。佔領了他所處的這一處洞穴空間。

短暫的沉默之後，白鬍子看向了蘇寒，「看起來，他去解決黑絕了。」

她面容嚴肅，從自己身上摸出了數張卡牌，隨後用彈指神功的技巧，向著蘇寒的方向輕輕一彈。

那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宇智波斑，究竟窺視到了什麼？才會連輪迴眼都無法……或者說不敢保持。

這應該就是宇智波斑和迷霧空間的連接性了。

蘇寒凝視著震震果實，微妙的感覺白鬍子好像誤解了什麼，頓時問道，「你是不是在想，是海軍針對白鬍子海賊團，這才刻意抓捕了艾斯。」

「這裡是？」黃蓉神色微變，環顧四周。

「這位白鬍子海賊團的原成員，為了成為海賊王，殺死了白鬍子海賊團四番隊隊長薩奇。奪走了薩奇所wwｗ.hetｕｂｏok•cｏｍ•cｏm珍藏的暗暗果實，隨後，又掀起了白鬍子海賊團與海軍本部之間的大戰……最終，奪走了白鬍子的震震果實，登頂海上四皇之位。」

蘇寒順理成章的接下，隨後凝聚出了射鵰英雄傳的圖書。扔到了黃蓉的身前。

本來她覺得宇智波斑就夠慘了……沒想到白鬍子的凄慘程度居然也不遜色于宇智波斑。

斑爺也不評價了，默默的看著白鬍子。

「沒有真實幻象卡嗎？」

輕輕一甩，卡牌出現在了白鬍子的身前，同時白鬍子身前一疊疊漫畫也凝聚出形。

「單純語言感激，想必你也不在意，那就用我的震震果實作為答謝吧。」

蘇寒眉頭一皺，他畢竟也擁有輪迴眼。自然察覺到了對方的窺視。

這是世界層次帶來的差距。

火影忍者世界。

甚至，他越是細心觀看，越能夠感受到那種不可捉摸，彷彿不處於世界，沒有生靈的氣息，詭秘而異常。

之所以這樣，很大程度事實上，是他動用了迷霧空間增幅的鍋。如果說……之前蘇寒碰上的只是邪物。那麼現在經過蘇寒增幅的氣息，幾等同於一尊不可名狀的邪神本體。

畢竟，就算是他所處的玄幻地球，隨便一套普及化功法，單純論等級層次恐怕都要比黃蓉所處世界的九陽真經九陰真經等級要高。

到殺向全場，肆意展現著自己恐怖至極的，足以毀滅世界的震震果實力量。

蘇寒手掌輕輕的在虛空之中和-圖-書一捏，一張卡牌豁然出現在他的指縫間，「你想知道的一切都在這裏面！」

與赤犬相爭，手下兒子們爭先恐後。路飛的登場，救下了艾斯，再到艾斯為救路飛，死在了赤犬的熔岩之拳下……

因為在自己身上加上了邪異之神的概念，所以蘇寒雖然沒有感覺，但是現場的人卻覺得蘇寒言語中蘊含著力量，神秘異常。

……

黃蓉面色古怪的看著白鬍子，隨後又轉頭看向了宇智波斑。

只要是正常人……都不會惡意拖欠這樣一位神秘莫測存在的債。

短暫的思索之後，蘇寒的意識，順著宇智波斑和迷霧空間的連接性，向著宇智波斑的方向蔓延而去。

當然，此時的蘇寒隨手將這股不可捉摸的詭異，通過他在迷霧空間的神之權能進行增幅……已然增幅到了最大。

沒有虛擬投影，黃蓉固然會失落……但也僅僅只是這樣了。

稍加思索之後，他念頭一動，身體四周的霧靄多上了一層邪異的概念。這是蘇寒之前，用永恆萬花筒寫輪眼，所窺視到的爛尾樓之中的詭異氣息。

沉默了許久，白鬍子這才吐出了一口氣，他機智的忽視了宇智波斑的狀況，直接進入了正題。

劇情一步步的推演，從白鬍子被自己兒子刺傷，卻毫不顧及，仍然喊出你是我的兒子。人格魅力展露無遺。

不過，蘇寒手指在椅背上輕輕一敲，裂痕頓時全部都被抹去了，他平靜道，「有的時候我真的在想……是不是應該直接ｍ•ｈeｔuboｏk•ｃｏm•cｏｍ下達一個禁令，讓你們在這個世界無法施展出自己的力量。」

「自然是有的。」蘇寒點了點頭。

就算蘇寒現在吐出人名，他也只會動用見聞色盯死了對方。除非對方真的襲擊了同船船員，不然他作為父親，都願意給對方一個機會。

「好。」黃蓉總算鬆了口氣。

蘇寒腦海之中思緒無數，不過與宇智波斑交流的聲音卻很平緩，「你只需答應即可。」

「真是強大詭異……連這種事情也能做到嗎？」斑爺眸光一凝，輪迴眼窺視著蘇寒，卻依舊看不透。

蘇寒白鬍子等人身旁的環境發生了劇烈的變化。

白鬍子意識到了什麼，神色微變道，「我們現在所處的，是宇智波斑的視角。」

黃蓉也連呼吸都屏住了。

「我同意你的降臨，並且將我四周的情況投射到迷霧空間……具體需要我怎麼做？」

蘇寒默默盯著黃蓉，「當然足夠。」

在宇智波斑的眼裡，他所見的四周一切，皆透出來蘇寒身上滲出來的那種詭異氣息。

迷霧空間中的蘇寒愣了一下，神色有些古怪。宇智波斑變得真好說話……

「就如同火影忍者嗎？」白鬍子並沒有第一時間觀看，他目光閃爍片刻后，凝視著蘇寒，「我想詢問，我付出的震震果實的代價，足夠嗎？」

白鬍子一甩手臂，震震果實豁然出現在了蘇寒的身前。

他的身體豁然的繃緊，輪迴眼迅速的退化，永恆萬花筒，然後是三勾玉寫輪眼……

「那個……我和圖書只有傳承自我父親的桃花島絕技，和旁邊兩位大人，不可相提並論。」

他突然意識到了什麼，看向兩人道，「既然你們好奇，那不妨看看，斑究竟是怎麼對付黑絕的。」

當然，他也清楚……如果是之前他在爛尾樓中看到的那個邪物，應該不至於將宇智波斑逼迫至此。

「現實之中的不會真的是克蘇魯吧？」蘇寒也有點慌。

蘇寒陷入了沉默，雖然早就知道之前碰上的邪異氣息沒那麼簡單……但把宇智波斑弄成這個樣子，他還是感覺有點頭皮發麻。

就算功法對他沒用，代價還是要出的。

也就在這裏，投影截然而止。

「那個人是誰？」白鬍子輕聲詢問。他並沒有第一時間相信，對於自己的兒子，他是絕對信任的。

蘇寒並沒有說不補齊代價會有什麼後果，白鬍子也沒有詢問。

他攤開了手，隨後一張卡牌漸漸的凝聚出形體。其上赫然銘刻著震震果實的樣子。

另外一旁，斑爺沉默了許久，終於緩過了氣來。他垂下眼眸，沒有直視蘇寒，輕聲說道，「那麼，我也該去干我該乾的事了。」

「……難道不是這樣嗎？」短暫默然後，白鬍子緊緊盯著蘇寒。

白鬍子身材偉岸，看似平靜，實則他身體四周的虛空卻裂出了一道道痕迹。

老實說，黃蓉身上的武林秘籍，蘇寒真的看不上。

「抱歉了，是我情緒過於激動。」

「什麼？」斑爺瞳孔豁然的擴散，迷霧在他眼中消散，然而他感知到的不是生靈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