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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前所述，古晉全城大部分的海灘，海水質量都不咋滴，這是因為砂勞越河沖刷來的泥沙和營養物質導致渾濁。

代價是，他們會出四分之三的建港資金、並且要求成立合資公司，並且在合資公司里佔51%的股份。」

他不由試探：「先不忙說那些，你就說說，那個海洋勘測，具體賺了多少錢吧。」

這就是他與北國在國防合作上和睦友好帶來的額外利益。

所以，臨走之前，他決定找薩武洋再聊聊港務籌備的新進展，順便樂呵樂呵，把賺錢的消息散布出去。

等東南亞金融風暴來的時候，就知道了。

因為是第一次在這處別墅會晤，薩武洋難免要帶著客人參觀一下，顯擺幾句：

顧鯤談笑回應：「以後會考慮的，不過現在不忙。讀書還是離學校近最重要。等她畢業了我就買。反正古晉的房子不會漲。」

嚴格來說，要等到10月份，他才能讓自己的凈資產正式突破3000萬人民幣大關。

不過顧鯤也懶得回答，這事兒不好說。

這是因為砂勞越河m.hｅｔｕbooｋ.coｍ.ｃom的主流是從古晉的東北方向入口，河口被周邊最高的山都望山隔到了東邊，所以朝西的達邁海灘恰好就很澄凈。

總之一句話，拿錢是要走流程的，流程還不短。

「那中遠方面，最新開出的條件，大概是什麼樣的？」

薩武洋眯了下眼：「你居然賭古晉的房子跌？這幾年大馬的經濟形勢都這麼好了，你還看衰？」

我們才一個八萬多人的小國，就算是在我們的土地上建港，我們憑什麼跟一個有13億人外貿市場的國家競爭航運港務的主導權？薩叔，眼光放遠一點，他們漏點湯給我們喝，我們就能喝撐死了。」

「原來是金額規模這麼大的合作……都做到這一步了。」薩武洋不知不覺認為顧鯤的可信度又高了幾分。

顧鯤說的都是真的。

事實上，他還一分錢都沒拿到呢，僅有的一千多萬，也要等一個多月。不過他有信心提前把牛吹出去。

顧鯤在薩武洋的外宅，跟對方進行了一次會晤。

這些都是涉及到海洋https://www.hetubook.com.com工程的專業知識，估計大多數人看不懂也不感興趣，就不多贅述了。

不過，也有個別例外，城北山都望山西麓的達邁海灘，就是難得的清澈碧水海灘。

薩武洋一愣：「之前還說融資支持，這就直接變成想控股了？他們步子倒是邁得夠大的呀。」

……

顧鯤勸說道：「你不能這麼想，之前他們也沒承諾把華東公司旗下馬六甲航線的散貨船，都盡量優先挪過來呀。只有讓他們佔了大股，分享到港務經營利潤的大頭，他們才捨得把源源不斷的貨輪優先放過來。國際慣例都是這樣的。

而眼下，已經快9月中旬了，算算日子，顧鯤很快就要回華夏，去交大新生報到、並且處理跟設計院和有關部門的交易細節。

他給薩武洋打了個電話，卻得知對方人在古晉。

薩武洋也在這兒有個別墅，就在山都望山西麓的半坡上。那格調，就像是在模仿香江有錢人在太平山靠淺水灣的半坡修別墅，非常明顯。

比如在每片單位面積和-圖-書50乘50海里的海域里，隨機選100個坐標點，然後使用比聲吶探測法更精確的辦法，諸如鉛垂法放線測量水深。一般行業要求是抽查100個點，準確率在98%以上，就算數據完全有效，可以足額給錢。如果準確率只有95%，酬勞可能就要打個八折。再差就再打折，直到白給。

「聽說你又發了大財了，怎麼，考不考慮也來這兒置業個別墅？不是我說你，千萬富翁就要有千萬富翁的體統。你妹妹也算在古晉念書常住的，就住那破房子……」

相比于勘測費，沉船貨物出貨的回款會更晚，要到11月份。那筆錢到賬之後，顧鯤才算是凈資產突破1億人民幣。

第二天晚上，古晉城北達邁海灘的某豪宅。

薩武洋聽得暗暗驚心。

不過，錢沒到手，不代表他不可以先把牛逼吹起來，先選擇性高調起來。

顧鯤：「他們願意在將來蘭方港落成后，大力扶持這裏的散貨船中轉業務，並且優先把他們經營的馬六甲航線散貨船，都挪到我們這兒中轉。

顧鯤反正也要去古https://ｗｗw.heｔｕｂoｏｋ•cｏm•ｃom晉坐飛機，同時送妹妹顧盼回古晉開學，倒也不麻煩。

薩武洋就算不信，想查，等他查到的時候，顧鯤那些牛也都實現了。

至於核驗的方法，稍微提幾句，主要是隨機選點複查。

他對未來的處事原則很明確：白色收入，能多高調就多高調，要錢還沒到手就可以先炫耀出去，更要儘可能在別人能相信的情況下，把這個數字多吹幾倍。

有關部門的賬期是挺長的，而且人家也得核驗數據的真實性和可靠性，這些都需要時間。

這裡是著名的高端私家渡假點，離市區有十幾公里。只是規模太小，所以不接待營業，都是古晉的有錢人置業別墅的地方。

華夏方面，現在已經正式同意以入股的方式投資港口建設了，只要我們答應，他們立刻就能出錢，這都是昨天我跟他們電話聯繫，對方剛剛通知我的，是中遠華東公司葉老闆親自|拍板的。」

至此為止，顧鯤手頭的幾門生意，下家都已經全部談妥，但錢還沒有到手上。

吹一個自己即將能做到的牛，那就不叫吹牛。

而且他也不和_圖_書至於嫉妒，因為他很清楚自己的能力和斤兩。

小顧這傢伙，不得了啊，這才幾個月，跟華夏方面合作的話語權，又變重了。

在此之前，中遠的態度要更加曖昧，傾向於提供一些融資幫助，而不是親自投資。

華夏方面的有關部門，向他買海洋地形勘測數據的錢，要那時候才會正式到賬。

這樣，才能換來另外收入的儘可能低調，甚至用白色收入徹底覆蓋掉另外收入。

如果顧鯤是靠外貿壟斷賺個幾千萬，那就不一樣了，說不定會影響薩武洋跟他的聯盟關係。但科學勘測薩武洋本來就不懂，也就沒什麼可眼紅的。

顧鯤毫不臉紅地吹牛：「兩千萬！馬上就要到賬的。另外，我還額外租了別的船、馬上還準備買一條，擴大這個生意的合作規模，還有大約一兩千萬，也能在下個季度很快到手！」

他順勢岔開話題：「薩叔，這次來，是順路跟你談個事兒。不瞞你說，我跟華夏方面有關部門的海洋勘測合作，第一期就非常成功。不但我賺到了不少錢，還讓中遠公司進一步放鬆了在蘭方港項目上的合作口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