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

當然這事兒扯得有點遠了，以顧鯤的布局，今年能把公司弄起來，明年出一點作品，打開品牌在西方世界和東南亞的知名度，等到後年也就是98年，再推出支付工具公司，那也已經很快了。

最後就是場租道具燈光化妝拍攝耗材。室內戲這些都便宜。也就化妝師稍微要化妝水平好點，除掉拍攝耗材，算兩萬一部。

但這並不代表這種題材出現后、不要錢給人白看都沒人看——老馬，你給我撂句良心話，要是哪天你能找到這種展示亞裔人健美肌肉的健美片的資源，不要錢白看，你看不看？」

光索尼給他的軟廣代言費，就夠他虧500部了。

當然了，不管顧鯤怎麼運營，有一點是始終堅持的：他即使上了網，也會主動封殺華夏國內的IP網段訪問的可能性，只在海外經營。

就當是開健身房、當健美教練賺錢，乾淨得很。或者充其量換個名字，當健身教練們的幕後總老闆。

只是，在顧鯤之前，沒人想到這條花式虧錢的路子，所以他又喝到了本領域互聯網新經濟的第一口湯。

「我這是在做一項正義的事業，顧爺都肯出錢，我出點力組織一下資源怎麼了？」付明德心理暗示了自己幾遍，終於突破了心魔的障礙。

現在看來，還是顧老闆說得對。

能力越大，責任也越大。顧爺作為華人當中奧運金牌拿得最多、破世界紀錄最多、跟大洋國名媛交朋友交得最有名的人，幕後主持www.hｅtuｂooｋ.cｏm.coｍ這事兒，也算是有始有終了。

顧鯤說著，沾了一點酒，在桌面上比劃著指點江山：

因為靠做這些起來的支付工具，是拉不住用戶粘性的，用戶長期之後最終會以此為恥，跟夜壺一樣用完就丟。

不過，他的方案還很幼稚，我覺得不會有人跟進的，他最多也就想到拉新用戶直接給對方几十塊美金補貼這種爛招，那都是泡沫，沒有真正能落地的商業模式應用場景。

這兩年互聯網那麼熱，遲早要泡沫過載，我們趁著泡沫高位，到時候把那個網路支付工具公司的股份找冤大頭一賣，在拍片上虧掉的錢起碼能在矽谷的資本市場上百倍賺回來。」

但既然顧鯤選擇雙放手，不要錢隨便別人拿他的東西去傳播，發行成本跟他也就沒關係了。

有些女人就是不差錢，就是想找個身體強壯的，那也是正當需求，你不能說她不對。

而且估計到1998年，早期網路信用卡電子支付的網路基礎設施環境才會滿足——歷史上彼得蒂爾的PAYPAL是1999年成立，2000年3月才靠現金補貼新用戶打開局面的。

這種展示肌肉健美的健美片，不用請明星，只要肌肉健碩就能出鏡，所以比普通跑龍套的人片酬高几倍就行了，最多二三十萬就能全部拿下。

顧鯤悲天憫人地說：「笨，日本人不幹，是因為他們都奔著直接靠版權賺錢的目ｗww.ｈeｔubｏｏｋ•com•coｍ的去的。這種東西，如果要靠版權本身賺錢，當然容易賠本。所以在傳統的DVD/VCD/錄像帶時代，這種生意是很難成功的。

宣揚新式的民族健康價值觀，沒什麼不好。

「這麼一算，如果只是為了文化輸出，少量賠錢，確實可以做得。」錢友諒等人被顧鯤一番賬算得熱血沸騰，都忍不住想為亞裔雄性正名出一份力。

到了當代，當然也要去去健身房，不能光想著讀書改變命運。60后70初讀書改變命運一條道的時代紅利，已經結束了。

除了鍛煉團隊之外，還能培養市場用戶習慣。

本來么，這種東西，最大的成本在發行銷售環節，賣出去的銷售額，其實只有極小一部分回到製片方手中，大部分都是被發行渠道和分銷商分走了。畢竟這個行業有其特殊性，分銷商風險也大，不提高分成誰給你賣這些。

馬風，付明德和錢友諒，全體目瞪狗呆，被顧鯤的天馬行空、矯若游龍嚇得不輕。

而歷史也早已證明，男人展示自己健美的需求，是電子支付的最早剛需，是推動互聯網發展的主要源動力之一。歷史上大洋國互聯網早期，最初的電子支付，就是扣電話費下健美片的。

顧鯤要搞的當然不是支付寶了，最多只能算是彼得蒂爾的PAYPAL的早期版本，而且也沒打算運營下去，只是鍛煉一下團隊，積累一下技術，最終是要重新把產品在泡沫期賣m.hetubook.com.com掉的。

而買單者，當然是那些鼻子比真狗還靈的華爾街狗啦。

讓顧鯤超前彼得蒂爾一年半載那還有可能，再快的話其他都跟不上也白搭。

尤其是見多識廣的人，口味就變刁了，也不是啥美文都看的。

「具體我們來算筆賬，你們可以分析一下，那種影視作品，其實投資是很小的，就算完全不回本，只要算算拍攝成本，就能算出全部虧損額了。

我們的話，將來搞個類似的網上刷信用卡工具，專註於國外市場，甚至只專註于東南亞本土市場，也不多要錢，只要綁定付費，1美分也好，就可以下載一些東西。這樣就可以給支付工具拉用戶量。

很中肯的評論。

「這世上他嗎的怎麼會有人智商他嗎的這麼高？這麼歹毒的招數都能想到？拼創意怎麼可能有前途？在顧爺面前我就是個小學生啊！」馬風的內心在咆哮，覺得今天這頓酒喝得著實刷新他的人生三觀。

可惜，看顧老闆這布局，錢友諒估計是要作為官方的新聞發言人，以後都要作為蘭方群島宣傳口的正面人物使用的，這種臟活兒錢友諒應該都不會親自主持。

不吹不黑，崇洋媚外是不好，但亞裔雄性以文弱為美的歷史烙印，確實也有應該改的地方。

顧鯤並不想宣揚別的不健康的東西，他只宣揚「亞裔並不是娘炮病夫，亞裔也有肌肉男，也可以顯示男性肌肉美」，僅此而已，就跟施瓦辛格那種正能量肌肉健美片一樣。

m.hetubook.com.com不過這還顯然沒完，顧鯤要做的，也不僅僅是賠錢輸出文化、強化東方意識形態。

那麼，這種活兒肯定是落到他這個未來的「無良震驚部小便」頭上了。（儘管他腦內現在還沒有震驚部這個名詞概念）。

不過，也算是一種新奇的挑戰。如果此時有逼乎，他一定要上去心情複雜地被動顯擺一句「被老闆抓取主持健美生意，是一種什麼樣的體驗」。

漢儒並不是手無縛雞之力的，那是宋儒之後才開始這樣。漢儒本該習六藝、通騎射。

他就只是實打實虧本40萬一部。

這事兒就這麼定了，作為工作內容之一，調度資源徐徐圖之吧。

這些都是價值千金的無形資產。

他隨口根據如今的社會現實、技術環境、基礎設施完善程度，寥寥數語，就畫出了更大的餅：

馬風不由有些尷尬，但還是嘿嘿賊笑著承認了：「那要是確實新鮮，不看白不看！不過要是看膩了也就那樣，那就算了。」

但是，先搞一個早期產品，鍛煉一下技術團隊、測試一下BUG、把華夏這邊的程序員團隊實力發展到全球該領域第一、超過大洋國的技術水平，這卻是可以做到的。

以後千萬不能在顧爺手上玩花活啊，顧爺這路子野，腦子也野啊，惹不起惹不起。

自己還太幼稚了。

而付明德則是心情三起三落。

40萬人民幣，在96年拍一部電影，絕對是低成本了。

顧鯤一拍大腿：「那不就得了！沒人買，不等於沒人白看。之前日https://wｗｗ.heｔｕｂｏｏk•ｃom•ｃｏm本人以銷售為目的做不下去，不等於白送還做不下去！只是日本人不懂互聯網思維，不懂新經濟套路。他們玩不轉的，到了我手上就可以玩轉。」

而耗材里最燒錢的膠捲，完全可以換成新技術，搞數碼拍攝，到時候直接轉DVD。如此一算，總成本不超過40萬，我們完全賠得起。」

精英不精英，不是光靠能不能賺錢事業有成就能定性的。

事實上，顧鯤想的道路，絕對是走得通的，因為後世移動互聯網時代，已經有類似的非營利性工作室，在做這事兒了，傳播還很廣泛，效果很好。

能遇到這麼一個接收的新老闆，按說是幸事。

要做支付寶，做嚴肅電子商務支付工具，還是得踏踏實實來。

這特么是人乾的事情么？是人類大腦的腦洞么？

想想這些年，看到身邊的一些例子，國人看到洋人就崇拜，一開始他不理解：你說你嫁個白人精英也就罷了，但有些人怎麼下得了嘴？

「其實，這玩意兒還有個更好的出路，我前幾個月，在舊金山的時候，找紅杉的二級市場基金投資，就考察過那邊的市場。聽說有個叫彼得蒂爾的傢伙，拉了幾個人，在醞釀一個網上刷信用卡的應用前景。

「這這這……太誇張太匪夷所思了，如果這樣拍肌肉健美片行的話，日本公司為什麼沒有人這麼干呢？日本的健美行業基礎比我們發達那麼多。」錢友諒徹底覺得自己腦子不夠用了。

挑戰與機遇並存，似乎還能為民族文化輸出貢獻一點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