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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

因為，敵人對敵人的供述，反而最為真實！如果這個女孩子跟鄔芳芳有仇的話，那麼從她嘴裏得到的鄔芳芳的消息，或許會更加靠譜！

這……

「哦……」趙玉這才明白過來。

趙玉搖頭一笑，繼續翻找鄔芳芳上了警校之後的照片。可是，他沒翻幾張，卻忽然想起一件事來，趕緊又翻了回去。

「結果，就在酒桌上，發生了特別不和諧的一幕……」

十多秒之後，吳秀敏繼續回復：「那個女孩的確了不起，現今是高蘭旗最大一家畜牧養殖公司的名譽董事長，她的父親過去是蒙鄉數一數二的養殖大亨，現已離世……」

幾秒之後，吳秀敏的回答傳來：「宴會還沒開始，她倆就打起來了！程凌菲毫不客氣地指責鄔芳芳，說石海的死都是鄔芳芳一手造成的！如果當初石海選擇了她，她一定會讓石海遠離危險！

唉？

趙玉打字回復，回復完畢之後，急忙掏出手機，給苗英打去了電話，要她先把這個程凌菲作為尋訪調查的第一個目標。

這一次，吳秀敏又是秒回：「苗組長，我之前也注意到這一點了。不光是少年時代，鄔芳芳整個童年時代的照片上，也有這個被刮花臉的女孩兒。

回想起自己以前跟鄔芳芳的接觸，趙玉當即一臉釋然，ｈｔtｐs://m.ｈｅｔuｂoｏｋ•com•ｃom這個女人性如烈火，要是不跟別人發生矛盾摩擦，反而不正常呢！

趙玉仔細地觀察那些刻刀刮花的痕迹，發現那些痕迹上微微泛黃，應該也是有些年頭了。所以，並不是鄔芳芳近期內刮花的。也就是說，她們之間的矛盾，應該在很久以前就爆發了！

嘖嘖……

這時，由於二人誰都沒有說話，苗英身後傳來的琴聲，卻逐漸清晰起來。琴聲婉轉低沉，應該是大提琴的聲音。

趙玉隱隱生起一層雞皮疙瘩，由此看來，這個女孩兒……跟鄔芳芳的關係，可是不一般啊！？

所以，我早早地通過鄔芳芳的同學朋友，查到了這個女孩的信息。你等一下啊……」

「雖然大一歲，但在家長的安排下，程凌菲和鄔芳芳還是做了同班同學，從小學一直到中學，都在一起！

毫無疑問，相片是鄔芳芳的，肯定是她本人用刻刀刮花了人臉。再往深處想，鄔芳芳明顯跟這個女孩子——有仇！！

而且……來回查看了幾次，趙玉還驚訝地看到，這個被刮花臉的女孩，還出現在了鄔芳芳的家庭照，以及與石海的合影之中！！

趙玉在照片上點了一下，認為找到這個女孩，或許就能打探出鄔芳芳那不為m.hetubook.com.com人知的一面！！

我去……趙玉搖頭，又是潑臉！鄔芳芳之所以被打入寶石組就是因為給上司領導潑臉，這女人……

「可想而知，鄔芳芳的反應更大，大罵程凌菲是私生子，以及行為卑鄙之類……

趙玉先是點了點頭，可下一秒，卻驀地響起了什麼。

「我問過他們的同學，說她們小時候的關係非常莫逆，簡直就是形影不離！」吳秀敏介紹道，「可是，長大以後，卻因為一些事情逐漸交惡，以致到後來都再不來往了！」

趙玉想要知道的是鄔芳芳的私生活，由於鄔芳芳是個警察，她的鄰居和朋友們在描述她的時候，或許會有所保留，可是……對於這種有仇的敵人來說，就不同了吧？

既然不想看到照片上這個人，那乾脆把照片毀掉算了，為什麼還要刮花人家的臉呢？這要是來個客人翻看的相冊的話，不覺得尷尬嗎？

不過……趙玉轉念一想，不管鄔芳芳和這個那孩子有什麼矛盾，應該都和案情無關，在他看來，這隻不過是兩個女孩之間的私人恩怨而已！

「呵呵，忘了嗎小傻瓜？」苗英笑道，「電腦和我的手機是同步的，你剛才跟吳秀敏的通話我都看著呢！巧的是，我現在正好經過鄔芳芳過去居住的小區，所以，看到程凌https://ｍ•ｈｅtｕｂｏｏｋ.ｃoｍ•cｏm菲的信息，就過來看看了！」

趙玉細細琢磨了一下，忽然發現……剛才那股琴聲……琴聲……怎麼那麼——耳熟！！？

想到此，趙玉趕緊給吳秀敏發去了消息，要她調查一下這個被刮花臉的女孩子的詳細資料。

「最後，宴會還沒開始，就因為她們兩個不歡而散了！」

對啊！

帶著稍許疑惑，趙玉又往後翻看照片。誰知，當他又看了幾十張后，卻發現很多照片上的人臉，都被鄔芳芳用刻刀給刮花了！

雖然照片上沒有標註時間，但是從那幫女孩子青澀的臉龐可以看出，那都是她們十七八歲的時候拍攝的。回想當時那個時代，這個被刮花臉的女孩，不光有錢，而且打扮得……還挺成熟的啊？

「在我調查的時候，」吳秀敏繼續說道，「有個鄔芳芳的同學跟我講了一件事情。在年前臘月十八那天，他們一幫中學同學在首都舉行了一個小範圍的聚會。但是，因為組織者不知情的緣故，程凌菲和鄔芳芳都來了！

只不過，沒想到她竟然連刮花照片的方法都使用上了，足可見她對照片上這個女孩子，怨念頗深啊！

可能是因為有人開門，趙玉只聽到吱呀的一聲，苗英的電話便同時掛斷了。

「喂……」苗英接電話之後，聲音比較低，好像正ｈｔｔｐs://www.ｈeｔｕbｏｏk.ｃoｍ.ｃｏm在開會的樣子。四周圍，還傳來了一股悠揚的音樂。

一開始，趙玉還感嘆鄔芳芳怨念太深，冤家太多，可當他仔細翻看之後，卻發現所有被刮花臉的，居然都是同一個女孩！

這……

「苗組長，」這時，吳秀敏又發來了信息，「我之前給程凌菲打過電話，但一直沒有接通。我現在就把她的詳細資料發給你吧，資料顯示，她現在還住在原來的老房子里呢！我覺得，這個人應該知道不少關於鄔芳芳的事情吧？」

再往後翻，當鄔芳芳換上警服之後，這個女孩就再也沒有出現了。由此看來，鄔芳芳上了警校之後，她們就不再聯繫了！

「她的名字叫程凌菲，比鄔芳芳大一歲，兩家不但是世交，而且還是住在一個小區的鄰居。所以，程凌菲、鄔芳芳還有石海，他們三個都是發小！」

「好的！」

「哦！？」趙玉驚訝，「什麼意思？」

哦……趙玉又明白了，怪不得這個女孩跟石海也熟悉呢！

這裏面……會不會還有別的原因？比如……鄔芳芳和姜科的——床照！？

哇！

哦……

趙玉也沒多想，直接就把程凌菲的事情跟她講了一遍，並且說明了自己的意圖。

哦……果然是三角戀。關於這一點，趙玉早就有所預料，可是……不對啊？如果鄔芳芳贏了，那應該hetubook.com.com刮花照片的是程凌菲才對啊？

誰知，電話里的苗英忽然笑了：「趙玉啊，想不到吧，我現在已經在程凌菲家門口呢！」

那麼……他們有什麼矛盾？

女孩子……唉唉……

差點兒忘了，趙玉再一次看著那個被刮花的女孩子，心裏琢磨道，如果……有恩怨的話，反而是一件不錯的事情呢！

那女孩個頭身材和鄔芳芳差不多，但是穿著打扮上明顯要比鄔芳芳略高一籌，趙玉能夠認出，在某張聚會照片之中，那女孩身上穿的乃是一條軒尼詩的長裙，右手腕上還戴著一個晶瑩剔透的翡翠手鐲……

照片上一共有四個女孩子，其中包括鄔芳芳在內。可是，其中緊挨著鄔芳芳的一個女孩子的臉，卻被人用刀刮花了！

「再然後，二人越吵越凶，鄔芳芳就拿起酒杯潑在了程凌菲的臉上……

哦……看到這條信息，趙玉微微點頭，怪不得人家那麼有錢呢！

「因為什麼？」趙玉急忙打字發問。

「哦？發生了什麼？」趙玉趕緊打字。

「好了，我已經按了門鈴了！」苗英說道，「待會兒問出什麼，我回頭再告訴你吧……」

「據說，是因為石海的緣故！」可能是打字費勁，吳秀敏乾脆發過來了音頻，「石海長得帥，鄔芳芳和程凌菲都看上了他。但是，最後石海還是選擇了鄔芳芳，所以三個人全都鬧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