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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你們這裏的犯罪率不是特別低吧？可為什麼你們的警察這麼懈怠呢？

「你看，這裏……這裏……還有這裏……」趙玉示意道，「如果兇手開著一輛汽車，那麼肯定會被攝像頭拍到的！

「瞧，這不就好辦了！？」趙玉說道，「錢包是老錢包，油漆工又從來沒有離開過家鄉，這麼一說，問題應該就發生在那裡才對！

「嗯……最小的……」尤利卡慌忙說道，「最小的那個是油漆工林科洛夫，他……他出生在瓦列卡納，嗯……從出生就在那裡，沒有離開過……

「但是……」然而，傑卡完全在想案情，繼續投入地說道，「怎麼可能從天上來呢？兇手並不是一個人啊，他還得帶著一名受害人，肯本不可能做到嘛！」

「嗯……」傑卡撓頭，「這就跟我沒關係了！還是那句話，像我們這種經常處在戰爭邊緣，不知什麼時候就會陷入戰火紛飛之中的國家和民眾來講，哪裡還有什麼閑心意志去管理民生問題？

「前兩個不知道，但將軍閣下被害的當晚，可是從拉什蒂那區被和-圖-書綁架過去的，當晚便遇害在了解放廣場！」傑卡解釋道，「那裡距離廣場有12公里的距離，從時間上看，兇手不可能跟我們打什麼時間差啊？

當天晚間，解放廣場西側，某街角處。

「對，瓦列卡納！」趙玉說道，「你們拿著錢包去那裡找線索。如果當初發生了什麼事，必然跟錢包有關係！」

「而且，將軍閣下是從貝爾格萊德出生的，60多年了，那裡早就物是人非，不可能找到什麼了……」

趙玉坐在傑卡的路虎車上，一面觀看著無人機升空后發回來的高空俯瞰圖像，一面發著牢騷：

「……」傑卡亦是在努力跟上趙玉的節奏。

為了能讓趙玉在第一時間得到情報，他當場打開了免提，並且讓打電話的人使用英語。

「我們也想到了！」傑卡說道，「內部清查了N遍呢！當晚在解放廣場附近執勤的車輛也都一一核實過，也已經被排除了！」

「你也別愣著了！」趙玉卻不客氣地命令道，「你馬上派人調查，看看憲兵隊長和將軍閣下，年輕的https://m.hetubook.com.com時候是否跟這個卡……瓦……嗯……」

「你特么到選了一個歲數最大的！腦子進水了嗎？」

想什麼呢！

「那樣就不會連個嫌疑犯的影子都捕捉不到了！」

「瓦列卡納！」

世界之大，真有這種和自己一模一樣的人？

「那麼也會被店鋪門口的監控拍到！」傑卡點頭，「這個問題，也是讓我們最為頭疼的地方之一。

「這話說得有理！」傑卡點頭，「事實上，我已經派人安排布控了！而且是以私人的名義，我不想和警視廳那幫人扯皮，如果不是總理委託，我是絕對不會趟這趟渾水的！」

趙玉甚至都開始懷疑，這個人會不會也跟自己一樣有系統道具？使用了隱身衣，或是反攝像頭？

「瓦列卡納！」傑卡補充。

「嘖嘖……」趙玉看著電子屏幕，連連咂嘴，他終於明白，這起案子，為什麼會難倒傑卡了？

「喏……」他一指圖像中的建築物，「只要在教堂的大鍾這裏安裝一個全景攝像頭，那麼整個解放廣場，不就全都在監控之中hetubook.com.com了嗎？

「這感覺，就好像兇手會飛似的！」

「一直到十八歲，才跟隨著同鄉一起來到普什蒂納，給人幹活的……」

「再者說，我們早就擴大過視頻檢查的時間線了，幾乎把前後兩天的監控全都調查了一遍！」

「壓力之下，人人自危，每個人能管好自己，能夠活著，就算是幸運的了！唉！」傑卡無奈嘆道，「我多希望，我能生在一個像你們中國那樣，繁榮穩定的地方啊！」

傑卡這麼一說，趙玉卻忽然想起自己昨天晚上夜空飛翔，潛入成|人|網|站的事情來，當即面色一緊，不知道傑卡有意無意？

「那麼……不是汽車？」趙玉搖頭，「你們這裏，還有什麼合適的交通工具？三輪？馬車？」

「那麼……內部人員呢？」趙玉再問，「比如，兇手就是你們警方內部的人？他是利用警車或者巡邏車作案，或者，他殺完了人並沒有走，而是藏在了廣場上？

「不管怎麼說……」趙玉說道，「你們還是最好採納我的建議，我有種不祥的預感，你們的將軍閣下，不見得一定是最後ｍ•ｈetｕｂoｏｋ•ｃom.ｃｏｍ一個遇害者！

兇手神出鬼沒，不留痕迹，實在是不可思議。

去去去……

「要想查得詳細，就得到這三個人的出生地去尋找，恐怕要浪費大量的時間啊！

「等到有人報警之後，他就順利地出現在了廣場上，從而避開了攝像監控？」

「……」尤利卡被罵懵了。

電話掛掉之後，傑卡亦是對趙玉刮目相看，眼中露出的全都是滿滿的佩服。

「那麼……」趙玉又問，「會不會有時間差呢？兇手提前進入監控，所以沒有引起警方的注意？」

「是，是是是！」雖然趙玉並非自己的上司，但尤利卡還是被趙玉的狂探氣質給壓倒了，趕緊唯諾點頭。

「如果錢包殺人案再出現一次，而且死者還是被兇手安放在了解放廣場，那你們肯定難辭其咎！」

「你們趕緊拿著那個錢包，去這個……嗯……卡拉……什麼來著？」

「我去！」聞聽此言，趙玉一拍腦門，憤憤地嚷道，「你們眼裡只有將軍一個人嗎？我讓你們從頭查起，從他們出生查起，你們當然是要從年紀最小的那個人查起了？

「而如果去繞衚和圖書衕，那麼……」

「這樣一看，兇手的路全都被堵死了，根本不可能做到！」

「三個人有過交叉的話，也至少得都活在人世吧？」趙玉解釋，「當然要從最小的那個人查起了？」

「跟特么說繞口令似的！」趙玉罵罵咧咧地嚷道，「總而言之，你們趕緊去查吧，看看另外兩名死者，和這個地方有沒有發生過交集？」

「老卡……你看啊……」趙玉指著無人機發回來的圖像說道，「廣場四周雖然四通八達，但是，兇手可行的路線貌似並不多吧？

「老闆！」打電話的人正是那位尤利卡，他向傑卡彙報道，「我們已經開始從頭調查了！但是，您知道，上世紀90年代，我們國家都經歷了什麼？所以，有很多資料都是缺失的。

「跟你這麼說吧！但凡能裝人的交通工具，我們全都查過了！」傑卡表情難堪地說道，「要不然，我們的處境也不會這麼尷尬。

趙玉拍拍臉頰，讓自己清醒了一下，然後繼續用心觀察起電子地圖。

少頃，傑卡的手機忽然響了。

這樣的案子，貌似也只有像自己這樣擁有系統的人才會犯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