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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師培訓？」趙玉對教師這個職業比較陌生，當即問道，「什麼樣的教師？為什麼會到師範學院來？」

「原來是這樣啊！哎呦，您可真是捨己救人的大英雄啊……」牟隊長滿是后怕，「那白楊河水流湍急，可不是能隨便下去的啊……

「哦，這樣啊……」趙玉說道，「如果有培訓的話，那麼兇手肯定沒辦法下手了？所以，一定是沒有培訓的時候！」

「嗯……的確……」趙玉說道，「我之前也想過這個問題，兇手既然殺了人，為什麼還要留著自己的日記呢？」

「哎呦，這可不是小事啊，您是領導，怎麼能讓您以身犯險呢！」牟隊長自責道，「還是，還是趕緊做個檢查吧！」

「趙組長，你在這裏做什麼？」牟隊長離近了一看，更加好奇，「你……你怎麼都濕了？」

趙玉當然拒絕了他們的好意，別看他平日里焦躁狂傲，但遇到真事卻毫不含糊。再說，自己有可以保命的隱形呼吸器，下水救人百分百安全，那當然更加義無反顧了！

「還有……嗯和_圖_書……」牟隊長滿含同情地問了趙玉一句，「趙組長，我這樣向您彙報的話，合適嗎？」

「找到了，」牟隊長點頭，「學校方面已經找到了當年住過那棟樓的人員名單，每一年的學生都在上面，一個也不會少的！

在送走了二人之後，趙玉也把那位民警支開了，然後迫不及待地把牟隊長拉到一邊，詢問情況：

「哦？」趙玉瞬間又聽出了一個問題，「你的意思是，你們找了一個晚上，還是沒有發現新的日記嗎？」

「對，」牟隊長說道，「我們正在讓校方給我們一份準確的名單，估計今天上午就回送過來吧？」

「對，我們跟失蹤人口信息庫，還有內部信息庫等等全都做了匹配，」牟隊長搖頭說道，「但是沒有找到附和的信息，四個人的家屬，全都沒有把她們的信息錄入資料庫！

「怎麼樣，案子現在有沒有新的進展？還有……」趙玉好奇，「你來醫院幹什麼？」

「可是，等我上來之後，衣服還在，但手機沒了！你受累幫我找和圖書一下吧！」

「咳！」趙玉擺手，「一言難盡啊！」

「對呀，至少……」牟隊長說道，「自己保存好了也行吧？如果不是被那個學生看到，恐怕這件事真的就永遠不見天日了！」

「對了，」牟隊長又道，「昨天晚上，根據我們的探員調查回報，說校方詢問了一些當年了解至臻樓情況的老教師和學生，但是……他們都說，暑假時候，宿舍就會封樓，應該不會留下學生的！」

「哦……」趙玉忽然想到什麼，陷入到了短暫的沉思之中。

「真的不用，只不過……」趙玉說道，「我救人的時候脫了衣服，然後把手機跟衣服放一塊了！

「合適，合適，」趙玉點頭，「組員們也是為了我好，但是，你放心，組長還是我！」

「大……大隊長！」民警見到牟隊長，趕緊打了個敬禮，他萬萬沒想到，趙玉竟然認識大隊長。

趙玉趕緊把二人攙扶，讓他們好好照顧老人，二人又是一番感謝，非要趙玉留個姓名和電話，回頭要好好感謝他。

「不過，」牟和圖書隊長又道，「也有人說，在那幾年之中，至臻樓還被用作過培訓，給外地來學院培訓的教師們使用過！」

「再說，那麼多培訓學員，也沒辦法藏起來一個女子啊……」

「不用了，」趙玉擺手說道，「我沒事！」

牟隊長剛好從一樓大廳經過，碰巧看到了趙玉，自然感覺非常意外。

原來，這二人正是那位落水老人的兒子。

「嗯……」牟隊長面色難看，點頭說道，「是的，我們已經找遍了整棟大樓，還有已經搬出來的所有物品，可就是沒有新的發現！

「後來，學院專門建立里培訓大廈，這才把培訓和學生們分開了，而以前，學員們都是住在學生宿舍的……」

牟隊長剛剛說完，從病房那裡跑過來兩個人，來到趙玉跟前就給趙玉跪下了，一口一個「恩人」……

「我覺得沒有關係，」牟隊長說道，「學員們就來一次，走了以後，宿舍還是學生的！怎麼可能留下殺人日記呢？

「嗯……」牟隊長組織了一下語言，先從第一件事開始說起，「我現在正要去和_圖_書找醫院的專家，讓他們幫我們把四具屍骨做出3D模擬圖，還原死者的生前相貌……」

「你……沒事吧？」牟隊長趕緊問那民警，「做過檢查了嗎？給趙玉組長？」

「我們懷疑，完整的日記本或許是被兇手處理了，我們現在看到的那幾頁，只不過是兇手漏掉的一部分而已！」

「所以，他在樓裏面藏了個女子，」牟隊長說道，「才不會被其他人發現！兇手……或許是配了鑰匙吧？

「對！」趙玉說道，「既然這樣，我們還是先要找到寫日記的作者才好！」

「應該……」趙玉琢磨著說道，「這件案子，跟學員培訓沒有關係吧？」

「還有，」牟隊長又道，「我們已經把95年至01年的失蹤案篩選了出來，今天我會排除大量人手去做確認工作，看看其中有沒有附和四名死者的！

「接下來，我們會逐一進行調查，」牟隊長說道，「相信，用不了多久，我們就能查到，寫日記的人到底是誰了！」

「跟現在的省培和國培差不多，」牟隊長解釋，「每到暑假，學和-圖-書校會接待各地個級別的教師來學院培訓學習，讓本院教授或請來的專家為他們進行培訓！

「哦，」趙玉點頭，「這麼說，死者的身份還是沒有找到了？」

「趙……趙玉？」民警感覺這個名字好耳熟，卻是並未認出，趕緊說道，「還……還沒呢！」

「不是，不是……」趙玉趕緊擺手，然後才把自己早上的經歷，告訴給了牟隊長。

「好，那我就跟您說了，」牟隊長又道，「日記中提到了一個小玲，也提到了全國大學生運動會，運動會是在97年11月份舉行的，所以，我們會著重調查97年7月份失蹤的女子信息，看看有沒有帶玲字的……」

「今早開會沒有看到你，你為什麼……跑到醫院里來了？」牟隊長指了一下民警，「難道……你這裡有什麼新線索了嗎？」

「哦？」趙玉意外，「難道……兇手是偷著住進去的？」

「那……學校方面呢？」趙玉問道，「找到信息了嗎？」

「唉，真是不好意思，」牟隊長一拍腦門，趕緊答應，「您放心，我一定把手機找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