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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確認他們的具體年齡嗎？」趙玉問道。

「嘖嘖……」苗英咂嘴附和，「的確，我也有些同感，失足少女，未婚先孕，被家人趕出家門！

「我現在知道，」苗英眯起眼睛，「為什麼你的耳朵總也好不了了！你現在都快魔障了吧？」

「大學裏面沒有這種規定的！」張培培解釋，「但是，4具屍骨，全都塗了腳趾甲，卻沒有塗手指甲，我們可以就此判斷，4名被害女子的職業，或許相同！」

「培培，」苗英問道，「四具屍骨上，有沒有其他的辨認特徵？比如牙齒，或者做過骨科手術之類的？」

「都是親生骨肉……」苗英感慨嘆道，「難道就那麼狠心嗎？」

「那……」苗英又向張培培問道，「膠帶上發現的可疑皮屑組織，是屬於同一個人的嗎？」

「那……」趙玉好奇猜測，「護士？教師？賣熟食的？」

「看來……」趙玉說道，「我們還得轉換思路，再往這個方向考慮考慮，去到坊間尋找那些老司機們，看看能不能打聽到當年的消息吧！」

「和-圖-書嗯……」趙玉用力點頭。心裏想的和以前一樣，他已經感覺到，這件殺人日記案，應該很快就要真相大白了！

「一看你就沒上過大學……」苗英搖頭。

「也是……」趙玉無奈，「要是崔麗珠在這裏，恐怕又會把懸棺案拿出來說道說道了，垃圾道里發現的屍體，別再是兇手從殯儀館或者墳墓里挖出來的死人吧？」

「是的，」張培培說道，「而且，從骨盆生長的契合面來看，她的懷孕是在她遇害的兩年，或者3年之前！」

「他們找了來自不同領域的專家，對4具骸骨同時進行複原，」張培培說道，「估計還得有兩天的時間才行！

「哦？汗滴？」趙玉瞪大眼睛。

「我現在，越來越懷疑，她們是干那種職業的了！」

「還有，」張培培指著驗屍台上的屍骨說道，「她們的屍骸上面沒有明顯外傷，只有舌骨是折斷的，所以，我們懷疑，她們的死因應該是被人用力扼死的！」

「也有可能，」張培培說道，「那是還不滿18歲呢！」

「對m.hetubook.com.com！」張培培說道，「我們從皮屑組織里檢測到了汗液的成分，懷疑是兇手在處理屍體的時候，不小心滴落下來的汗液所致，其中幾處，正好被膠帶黏住，保留得非常清晰！

「根據檢驗，我們已經分出了前4具屍骨的順序，」張培培說道，「1號屍體最早，2號和3號屍體屬於同一年，兩具屍體相差無幾，估計應該是前後拋屍的時間距離很近……

「奇怪……」苗英亦是緊鎖眉頭，「你不覺得，如果在短短兩年之內，一連失蹤了干同樣行業的年輕女子，難道不會引起人們注意嗎？

「根據那些皮屑組織殘留的特徵，我們反覆做了幾次實驗，最後發現，那些皮屑組織很有可能是兇手在處理屍體的時候，滴落下來的汗滴所致！」

「畢竟是二十多年了，」張培培接續介紹道，「但從殘餘的骨骼判斷，我們很難確定，死者生前是否曾經遭受過虐待和侵害……」

「我去現場看了一下，他們的還原技術跟學院那邊還是有些差距的和*圖*書，但如果我們現在再去首都請人，同樣會耽誤時間！」

「汗液從兇手的皮膚滑落，裏面攜帶有兇手的皮屑組織……」

「哦？4具全有？」趙玉心頭動了一下，「在那個年代，喜歡往腳上塗抹指甲油的女孩，應該並不多吧？

「可以，四名被害人都在20歲左右，」張培培說道，「不過，其中的1號女屍，通過骨盆檢測，發現她曾經生過孩子！

「這就奇怪了，」苗英費解，「一個塗抹了腳趾甲的女性，手上卻不塗嗎？難道……因為什麼職業需要？」

「所以……」趙玉說道，「失蹤信息庫里才找不到她們的DNA數據，她們的家人，已經徹底放棄了她們！」

「是！」張培培肯定地回答，「而且很有可能是兇手不小心留下來的！我們分別從1號屍骨，還有4號屍骨的裹屍袋和膠帶上，提取到了微量的皮屑組織！

「也就是說……」苗英驚異說道，「她才剛剛成年，就有過孩子？這……」

「不，」張培培說道，「正相反，當年正是最流行的時候，很多女性都和圖書喜歡塗抹指甲的，當時又是夏天，所以，但從指甲油，很難判斷死者的身份！」

「居然……會這樣……」趙玉瞪大眼睛，「能這麼早有孩子的，一個就是結婚較早的鄉下女孩，一個就是失足少女！

「不會吧？她們就是學生？學生好像不允許塗指甲的吧？」

「4號屍體時間最晚，但是，」張培培介紹，「大榕樹下挖出的5號屍體還有待檢驗，我們並不能確定，4號屍體是時間最晚的！

「這就叫天網恢恢啊，」趙玉興奮地拍了下手，「如此看來，這幾滴汗液非常重要啊！」

「那……你剛才說得是腳趾甲，」苗英問道，「手指甲呢？」

承州警局，驗屍房。

「那個年代，像這樣的情況太多了，」張培培說道，「家裡孩子多，又窮，連基本的溫飽都不能解決，哪裡還能談得上親情？」

「會不會，真是那些做特殊工作的女性？」

「然後泥足深陷，被迫從事特殊行業，卻又被這個變態的殺手盯上……唉……」

「至少，也應該報過案吧？」

「從目前情況來看，連5號屍體www.hetubook.com.com算上，死者均為年輕女性，死前身體赤|裸，身上沒有佩戴任何首飾，兇手……應該是很仔細地進行過處理……

「沒關係，」苗英說道，「按照老規矩，我們去做基因序列分析，看看嫌疑人的DNA和哪些人最為接近吧！」

「沒事，」趙玉說道，「不管時間怎樣，最主要的是能夠完全還原相貌！」

「或者……至少懷有過7個月以上的生孕……」

「牟隊長不是找專家做3D圖像了嗎？」趙玉問了一句，「做得怎麼樣了？」

「但是……」張培培又道，「我們已經通過資料庫做了比對，並沒有找到匹配！這就是說明，兇手應該沒有留過案底！」

「有，」張培培點頭，指著屍骨說道，「2號和3號屍骨上發現了假牙，還有，4具屍骨的腳趾上全都找到了指甲油的成分，說明她們生前塗抹過腳趾甲！」

「沒有，」張培培回答，「我特意查過，4具屍骨的手指甲上沒有發現指甲油的殘留！」

「什麼？」趙玉和苗英頭一次聽到這個消息，頓感意外，「生過孩子？只有20歲左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