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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夏天！」這時，張培培忽然補充了一句，「我們從前4具的屍骨上面發現了一種食腐細菌的殘留，這種細菌只在氣溫高於20度的時候才會進行活動。

「從1998年到2000年，三年時間殺害了五個人！」冉濤掐指算道，「這個人……是不是比劉唯一整整小了一屆？並非他們的同學啊？

「嗯……」趙玉咂嘴嘆道，「好吧！也可以去試試，不過……我可以幫你縮小一下範圍！」

「所以，前四名受害人，可以判定為炎熱的夏天被害！但是第五具的話，因為深埋泥土之中，暫時還不好做出有效判斷，但是根據骨骼的腐爛程度，應該和4號女屍為同一年，時間幾乎相差無幾！」

「是呢！」趙玉交叉手臂說道，「我們之前討論過這個問題，大四的夏天還在殺人，就有點兒不合道理了！

「關於這一點，我已經確認過了，」吳秀敏說道，「問題的確出在我們這邊，消息封鎖得不太嚴謹！」

「那個時候，學校正是暑假，門衛或許會有些印象吧和_圖_書？

「哦？」趙玉意外，「不住至臻樓？」

之前，趙玉派崔麗珠去調查劉唯一和聶雅的情況，通過調查，已經基本排除了這兩口子參与殺人的可能。

「沒關係，」趙玉淡定地說道，「我們已經發布了認屍啟示，等於從河陽師範至臻樓發現4具女屍的事情已經傳播了出去，眾所周知了！

「然後，我們假設，有一個當時正在上大一的學生撿走了他的手稿，然後這個人按照手稿殺人的時間，就是他上大二的夏天！

「哦……」崔麗珠點頭。

「老大常說，只要有一絲希望，我們就要全力爭取！」崔麗珠堅定果決地說道，「有時候，人在一閃念之間見到的東西，或許一輩子都不會忘記！或許，能找到點兒什麼呢？

「也就是說，」冉濤皺眉，「我之前做了無用功了？把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了劉唯一的同學上？」

「二十多年了啊！」冉濤咂舌，「當時的門衛是否還活著都是個問題呢！」

「我現在就去跟校方聯繫，讓他和圖書們給我當年門衛的名單，我一個接一個地去找！」

「新聞系的老師嗎？」趙玉喃喃問道，「既然是孔瀟雪的老公，是不是……也對河陽師範比較熟悉？」

「所以，」趙玉說道，「你去調查的時候，著重調查這3年就好！」

「還好，」吳秀敏說道，「只是跟他的妻子孔瀟雪，還有孔瀟雪的同學說過……其實，就算他真的往媒體發布了消息，我們恐怕也很難把他怎麼樣！」

「難道……我們之前的方向……錯了！？」

「既然劉唯一的嫌疑已經排除，那麼……我們可以做一個簡單的假設，」趙玉說道，「當年，劉唯一在召開全國大學生運動會的那一年，也就是1997年的暑假里，寫下了那本《我的秘密》……

「而且，他的新聞嗅覺比較敏銳，我們的警員，根本不是他的對手，被他套去了新聞，一點也不奇怪！」

所以，崔麗珠的任務已經完成。

「來，我們算算啊！」冉濤拿起比來從紙上邊寫邊說，「劉唯一是在大二冬天丟失的手稿，hｔtｐs://wｗｗ•ｈｅtｕbook.coｍ•cｏｍ此後連續三年全都出現了命案……

「然後，他在大二的那年冬天弄丟了手稿，也就是說，如果兇手得到了他的手稿，而且準備動手殺人的話，只能在轉過年來的寒假或者暑假動手！

「你們說……」崔麗珠突發奇想，「當年，兇手帶著一名陌生的女子進入了學校，門衛們是不是應該有所察覺啊？

「偷走，或者撿到劉唯一手稿，然後按照手稿進行殺人的兇手，」趙玉滿臉驚異地說道，「並不是河陽學院的——學生！！？」

「體育生？」趙玉問道，「也就是說，撿到了劉唯一手稿的，會是一個體育生嗎？」

「而手稿裏面寫的是暑假，所以……我覺得，兇手在1998暑假期間，動手犯下第一起案子的可能性最大！

「錯了？」冉濤撓頭，「什麼意思？」

「幸虧……」崔麗珠咂嘴，「他只是在班級群發表了一下看法，要是真的對媒體宣傳出去，可就會影響到我們的偵破了！」

「哎？」崔麗珠一拍腦門，驚嘆曰，「濤哥，你這是吃了https://www.hetubook.com.com腦白金嗎？今天的思路格外清奇嘛！」

「好，我明白了，」崔麗珠點頭，「待會兒我就跟牟隊長要幾個人，跟我一起去！」

「如果這個人還留在了學校……」趙玉問道，「是不是應該很容易查出來呢？」

「這個人應該沒有問題，」吳秀敏肯定回答，「我之所以這麼晚才來複命，就是在確認此人！

「組長，」這時，曾可忽然說話了，「你們討論的時候，我悄悄查了一下，比劉唯一他們小一屆的學生，並沒有住在至臻樓啊！」

「老大，」崔麗珠說道，「反正我現在的工作已經完成了，既然這樣，門衛的事情就交給我吧！

「這可就麻煩了！」趙玉搖頭，「我記得……學校方面非常肯定一點，暑假之中，至臻樓中從來沒有單獨留過學生！

「此後，大三夏天殺了兩個，大四……嗯……嗯……又殺兩個嗎？」

「應該，跟他們學校的學生無關……」

「哇塞，」冉濤笑道，「體育生愛惹事，我們學校也是讓他們單住的，呵呵呵……」

「當年的四月份，他們就已和_圖_書經結束了學校生涯，去到各地實習了……

「情況比較亂，」曾可說道，「體育生裏面有特招，他們宿舍和其他系不一樣，都是混著的，一個宿舍里大幾的學生都有！」

「他在首都上的大學，並沒有上過河陽師範，還有……」吳秀敏又道，「這個人在新聞方面已經是承州權威，經常參加培訓，在業內非常有名！

「如果……我們找到當時的門衛，是不是……」

「哦？範圍？」崔麗珠忙問，「什麼範圍？」

「組長，」吳秀敏又道，「3D畫像出來之後，我已經問過劉唯一的每一個同學，他們沒有一個人認識這些死者！

「是的，」曾可說道，「記錄上顯示得清清楚楚，因為至臻樓是由教學樓改造的，三樓上還有教室，不太方便，所以學校當年蓋了另一座宿舍樓，從劉唯一那屆之後，至臻樓里只剩下了體育生！」

「其次，張法醫說，2號女屍和3號女屍同年，那就應該是1999年了，現在又發現，4號女屍和5號女屍同年，所以，應該是2000年！

「對於我們的案情，並無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