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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官，您跟我談這些沒有用啊！」電話里，傳來了那位楊校長的聲音，「關於學校改造都是大事，都得是大校長做主的……」

「這孩子做人不忘本，經常參加慈善活動，可是沒少捐款！」楊校長介紹道，「之前，我們學校搞過幾次大型活動，也都是厲明遠跟我們合作的。」

「曾可，你記一個名字，現在就給我查查這個人的底細！」

「我可警告你，」趙玉鄭重警告道，「每一個細節都有可能關乎到案情，如果你要是對我有所隱瞞，知情不報，後果你應該知道！」

「你是聰明人，如果你真能幫助我們破案，你想去吧！對你只有好處，沒有壞處，這可是一個絕好的機會啊！」

「從我們內部就分成了兩派，一部分贊成拆除舊樓，衝進建造新樓，或者體育場館！

「至於厲明遠這個贊助商是怎麼來的，我就不得而知了，」楊校長言道，「因為他開的是文化公司，所以跟教委那邊關係不錯，我這麼https://www.hetubook.com.com感覺著，應該是教委做出決定之後，找的他吧？

「我知道的，只有這麼多了！」

「原來，對於至臻樓，教委方面也存在著分歧，有人擔心拆除了這棟百年建築，會引起學生以及社會的負面影響，所以這件事就一直耽擱了下來，直到現在……

「嗯……這……」楊校長遲疑了一下，問道，「警官，厲明遠這個人我還是比較熟的，您不會是懷疑，他跟學校的這件案子有關係吧？」

「但是，」趙玉擲地有聲地說道，「如果是厲明遠主動聯繫的教委或者學校，讓那些領導們把至臻樓改造成博物館的話，那麼性質……可就完全不一樣了！」

「呦，這您可問對人了，我以前就在教委建設辦工作，」楊校長說道，「跟您說實話，建校蓋樓的事情，學校才會拉拉贊助，但是舊樓改造嘛……

「我聽說，」趙玉問道，「至臻樓本來是要拆的，可是突然和*圖*書冒出來了一個贊助商，讓校方更改了注意，最後決定把舊樓改造成博物館？」

2006級？

「畢竟，像改造舊樓這種事，一般還是很少有人會同意的！

趙玉又叮囑了幾句，這才掛掉了電話。

「少廢話，」趙玉喝道，「你們校長那裡我自然會去詢問，你現在需要的，是把關於你所知道的贊助商的事情告訴我！

「您放心，只要是我知道的，我絕對不會隱瞞，但是……關於贊助商這件事，您還真得去問大校長，我只是從側面聽到了一些，具體的情況是真的不清楚，萬一我說錯了，對您產生誤導也不好吧？」

「沒關係，先說說你知道的！」趙玉誘導道，「在你們河陽學院，或者其他的高等院校，有沒有贊助商贊助舊樓改造這種事情？」

「所以，」趙玉言道，「你明白這件事的性質就好，電話號碼我會發給你，儘快給我回信吧！」

「好吧！楊校長，」趙玉鄭重提示道，「我聽說你是學校ｈｅｔuｂoｏk.ｃｏｍ•cｏm里消息最靈通的人，這樣吧，從明天開始，你幫我好好打聽一下贊助商厲明遠的事！

「厲明遠？」趙玉重複了一下這個陌生的名字，問道，「他就是贊助商了？」

「不不不，」楊校長趕緊澄清，「不是突然冒出的贊助商，厲明遠就是我們河陽師範畢業的，這些年可是沒少做慈善事業，跟我們學校，也是經常有合作的！」

「我記得，早在至臻樓05年封樓的時候，大校長好不容易做出了決定，想要將此樓拆除，可是……」楊校長回憶道，「申請打倒教委之後，卻被駁回了！

「好的，警官，我全都明白了！」楊校長保證道，「明天，我就幫您打聽消息去！我不在乎立不立功，只希望能快點把真兇抓到，還那些受害女生一個公道！」

「有沒有關係，得看證據！」趙玉重重說道，「在這個厲明遠身上，我只想了解到主動性的問題！

趙玉在心裏琢磨了一下，此人的年紀明顯和殺人日記不符，看來，此和*圖*書人並無嫌疑了？

「那……」但是，趙玉還是強調道，「你詳細說說至臻樓改造的事吧！這件事，是厲明遠主動提出來的，還是你們校方找的他？」

「不過……」楊校長舉棋不定地說道，「如果說是厲明遠主動找到的教委，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嘖嘖……依我看，您可以問問我們大校長，或者教委建設辦那邊……

說著，趙玉把關於厲明遠的信息告訴給了曾可，然後說道：「還有，明天你聯繫一下崔麗珠，我不管你們用什麼辦法，我需要儘快拿到這個厲明遠的——DNA！！！」

「嗯……」楊校長這才發現，自己鑽進了趙玉的套，只好坦白說道，「對！厲明遠是我們河陽師範學院2006級的畢業生，畢業之後自己創辦了明遠文化公司，企業越做越大，現在已經是承州有名的企業家了！

「今年，教委那邊換了屆，」楊校長說道，「所以，大校長又重新把至臻樓提上了議程，從年後開始，斷斷續續地開了好幾次討論會和-圖-書，直到上個月，這才最終決定，保留至臻樓，將至臻樓改造成校博物館！

「而另一部分，則認為此樓是河陽師範的標誌性建築，不應該隨隨便便拆除，應該好好改造，把它打造成我們學院的博物館！

「哦……懂了，懂了……」楊校長咽了口唾沫，膽顫心驚地說道，「如果至臻樓改造成了博物館，那麼藏在垃圾道里的屍骨，就再也被人發現不了了！」

但是，電話尚且舉在空中，他又直接給曾可致了一電，把正處在夢鄉之中的曾可叫醒，命令道：

「哎呦，警官吶，這個問題……我可就回答不了您了！」楊校長說道，「其實，關於至臻樓的去留改造，一直是學校歷屆領導們的一個難題。

「我知道，我當然知道了，」楊校長說道，「您放心，現在最希望警方能夠破案的，肯定是我們了！

「呵呵……我們河陽學院，還真不差那點兒錢呢！」

「如果是教委和學校找到的厲明遠，讓他贊助至臻樓的改造，那麼這裏面就沒有什麼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