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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趙玉想了想，問道，「葛冰本人，會滑雪橇嗎？」

「那4個伴娘，你見到過嗎？」趙玉問道，「出了這件事後，你又見過葛冰沒有？還有，你是警員，你參与過後期的處理工作嗎？」

「……」趙玉皺眉，不置可否。

「我的天吶！」韓雯驚訝地張大嘴巴，難以置信地說道，「我之前聽說了滿州連環凶殺案的事情，可我不知道，死者……死者居然是那幾個外國伴娘啊！」

「戈媛死了，葛冰因此懷恨在心，難道……難道不是嗎？」

「出事的時候，我正在趕來的路上，出現了那樣的事情，的確讓人非常意外。

「不要崇拜，我是趙玉！」趙玉「謙虛」地承認，然後說道，「咱們還是先說案子吧！」

「啊？」韓雯意外，「難道……這還不明顯嗎？死的人，偏偏是那個幾個外國伴娘？

「至於葛冰嘛……」韓雯回憶了一下，說道，「我後來只見過他一面，那就是在戈媛的葬禮上，我當時勸慰了他和_圖_書幾句……

趙玉心裏埋怨了一句，可轉念一想也對，席夢娜有時候說漢語都拌蒜，更別說寫字了！

「哦？什麼事？」趙玉和席夢娜同時看向了韓雯。

「那……」趙玉又問，「你覺得，從哪裡能找到葛冰呢？」

「嗯……大概其得有兩個多月了吧？不行……可能還得長……」韓雯說道，「好像自從戈媛的葬禮之後，就沒有見到過他！」

「難道……那些不雅視頻，真的是那4個女人弄的？」韓雯皺眉，「我聽說，那4個伴娘都是戈媛的朋友，是朋友，怎麼能幹出那樣的事情來呢？

「嗯……」韓雯猶豫著說道，「您能不能給我看一下案發現場的記錄，還有驗屍報告啊？

「一般般吧，我感覺，他不是那種報復心特彆強的人，但是……婚禮這件事，恐怕觸及到他的底線了吧？

韓雯的個頭不高，微胖，而且不修邊幅，顯得大大咧咧。

「嗯，等一等，等一等，」韓雯好像想起了什和圖書麼，急切地說道，「有件事，我恐怕得跟您說一下！」

「您這話問得不太專業，」韓雯笑道，「我們這個年紀的人沒有不會的！而且，雪橇分很多種，有驢馬拉的，還有狗拉的，而現在的雪橇，都是電動的！

「嗯……」趙玉嘆了口氣，說道，「好吧，既然這樣，那咱們就到這裏吧！如果你能想到什麼，給我們打電話吧！我的助手會把我的電話給你！」

「不過嘛，我了解葛冰，這種事情對他打擊那麼大，他肯定沒辦法接受的，可是我也沒有想到，他會做出這麼極端的事情來！

「這……」韓雯想了想，搖頭說道，「這我怎麼知道呢？你應該去問他的員工，或者他的姐姐，還有我大哥韓賽！」

「葛冰和他未婚妻子的感情，你了解一些嗎？」趙玉嘗試著問道，「聽說，葛冰以前很少能看上中意的對象呢！」

「哎喲……」韓雯緊張地搓著手掌說道，「這個葛冰啊，他怎麼能這麼傻呢？人死不能復生，和-圖-書這是何苦來的……」

「我的天吶，您不會就是那個大名鼎鼎的趙玉神探吧？」韓雯眼中放光，顯得異常興奮。

「葛冰是個怎麼樣的人，我想……」趙玉問道，「你對他應該非常了解吧？」

「不過……最近幾年很少見他玩兒了……」

「不過，我看得出來，」韓雯說道，「葛冰是真的墜入愛河了，倆人如膠似漆的，那外國女人也開放，當著外人就秀恩愛，可是受不了了！」

「哦……哦……哇！」韓雯像個看見偶像的粉絲，難掩激動地說道，「真是，太想不到了，這案子，居然是由您來處理的！

韓雯是韓賽的親妹妹，可是，倆人的基因卻似乎存在很大的差別。

「等一下，」韓雯突然怔住，盯著趙玉說道，「請問……您是不是姓趙啊？」

「本來，我是想幫忙調查來著，但可惜的是，案子不歸我們轄區，而且，我們分局正好除了一樁命案，所以我就沒有參与。

「您這是……」韓雯一愣，「好吧，讓我和-圖-書想想，關於這個問題，我可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反正，我從來沒有看見過！」

然而，等回頭之後，趙玉卻發現，席夢娜根本沒有拿筆和本，而是打開手機上的錄音機，悠閑地錄音呢！

聽到這個消息，趙玉扭回頭向席夢娜示意了一下，那意思是讓席夢娜從筆記本上記下來。

「那……」趙玉又向韓雯問道，「葛冰對於電鑽打眼，專業嗎？」

「這個傻東西！」韓雯咬牙罵道，「為了那樣一個女人，值嗎？」

「嗯……剛才……剛才的問題是吧？」她摩挲了一下手掌，還順便整理了一下頭髮，這才說道，「那4個外國女人，我後來見到過，但沒有太深的印象了……

當趙玉看到她的第一眼之後，就已經基本排除了她是橋下殺手的可能，因為她和橋下殺手的心理側寫有著明顯的區別。

「當然了，一起長大的嘛！」韓雯說道，「他是個完美主義，什麼事情都要做到極致，不喜歡輸給別人，至於報復心嘛……

海拉市和*圖*書，大龍區警局，某辦公室內。

「所以，我們都很納悶，那個俄羅斯女人到底有什麼魅力？

「對呀，」韓雯說道，「我剛才不是說了嗎？他是完美主義，也是個理想主義，什麼樣的女人都引不起他的興趣。

「我只是聽說，警方最後沒有查出明確的證據，就把那4個人放了……

於是，趙玉也就毫無保留地跟她說明了橋下女屍案的情況。

「葛冰的家裡就有好幾輛，有時候冬天會去雪地上玩玩兒兒，還跟我哥哥比賽呢！

真會偷懶！

「我來幫你們判斷一下，殺人兇手到底是不是葛冰！？」

「葛冰喜歡看偵探小說，從小就喜歡，他家裡有好多關於偵探方面的書！」韓雯說道，「當我成為了法醫之後，每一次見到我，他都會問我一些關於刑偵方面的專業知識，所以……

「這麼說……」趙玉問道，「你也認為，這是葛冰在殺人復讎了？」

「真是悲哀呀！」

「你回憶一下，你有多長時間沒有跟葛冰聯繫過了？」趙玉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