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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說這個了，御主是打算明天就離開嗎？」魯路修恰到好處的轉移話題。

伴隨著阿爾托莉雅離開的背影，這特殊的一天，算是真真切切的結束了。

已經重新變成阿爾托莉雅的騎士王，保持著不變的姿態和不變的笑容。

「難道不是嗎？」阿爾托莉雅·Alter臉色還有些微紅，但是視線卻已經敢直視瀋河。

「不，的確是。」瀋河已經不打算再迴避這個問題了。

「——非常感謝您呢，御主。」

瀋河感受著手上無法掙脫的力量，欲哭無淚。

上一秒的氛圍明明還超級好的，究竟要怎麼樣才會忽然變成訓練了。

單單力道，瀋河就無法和黑化后的騎士王想比，劍術更是被碾壓成渣，不過短短的幾個小時，就筋疲力盡的躺在地上大口的喘氣。

「呀！」

原本他還在想著，有沒有辦法讓這兩位分開來。

「竟然能夠做到這一步……」

「我的意思是說，無論有沒有契約，無論未來會變成什麼樣，你都會願意跟在我的身邊，對嗎？」

「她在這一次，本來有滿足心愿的機會。」魯路修的目光流露出些許的複雜，「但她最後放棄了，我問理由的時候，她說，不想看見我的心愿就此落空。」

「想說什麼就說吧。」瀋河笑道，「既然是小阿爾，應該沒有什麼不能說的話吧。」

「嗯，已經累壞了吧？」貞德忽然俏皮的眨了眨眼睛，背著手前進了兩步，站在距離他僅僅兩三厘米的距離，可愛的紅唇微微吐著氣息，「你是想要睡覺呢，還是洗澡呢，還是……晚點再睡？」

「……」

「沒錯。」瀋河點點頭，「先去躺阿斯加德，此前紐約戰爭中收穫的那些飛船，都沒有太空旅行的能力，阿斯加德是目前為止唯一前往星際的通道。」

「懂了。」瀋河點點頭。

魯路修今後可能會長期呆在城堡中，只是在不忙的時候回去陪陪妹妹和女友。

回到自己房間的瀋河，看見的依舊是帶著溫柔笑容的貞德。

「嗯，去吧。」瀋河https://www.hetubook.com.com輕聲應了一下，「一會我再回來。」

身軀上的疲倦還不算什麼，高度集中的精神才累人。

所以他和夏莉的戀情，在表面上，只是單純的校園戀愛。

「好了，大家都回去休息下吧。」瀋河笑著打趣道，「如果是易胖體質的話，最好去運動下哦。」

「是嗎……」瀋河並不了解具體的情況，所以也只是問道，「是你怎麼看的？」

「這，這個是獎勵啦。」趕在瀋河開口之前，阿爾托莉雅·Alter先一步紅著臉解釋道，「每一次你和貞德訓練完，她都是這樣做的吧。」

「是么……」瀋河也只能嘆口氣。

「不行，只有這個不行！」

以他的心性而言，不會糾結于未曾發生的事情，更何況，在和C.C相處的過程中，他雖然能夠感受到對方的孤獨，但現在的他卻已經不再孤獨。

阿爾托莉雅·Alter忽然有些害羞的嘟囔了一句。

黑王可是完全無法忍受那些精緻的食物，肚子里塞滿了不喜歡的東西，應該會挺難受吧。

然後死命的晃了下頭。

幫助別人還能對自己有利的事情，何樂不為。

瀋河同樣回應以真摯的笑容。

考慮到工作重心的轉移。

阿爾托莉雅·Alter忽然沒有繼續出聲了。

還伸出手用力拍了下瀋河的肩膀。

而且這算哪門子的女僕職責。

「也，也不是這樣啦。」

……

「C.C現在是怎麼樣了？」

「御主。」貞德看了眼站在瀋河身邊絲毫不準備離開的阿爾托莉雅·Alter，咬了咬嘴唇，「那，那我也先回房間吧。」

還是最初那句話。

「求之不得呢，不過……」瀋河裝模作樣的皺起眉頭，「其實，我覺得我已經是個合格的御主了。」

笑容僵住在渾身腰酸背痛的瀋河臉上。

畢竟兩個人口味相差太多了。

「英靈沒有身體。」阿爾托莉雅·Alter咽下口裡的薯片，解釋道，「我們只是共用一個靈基，形m.hetubook.com.com態轉變之後，這具用魔力實體化的身軀也會置換。」

貞德辣么可愛，既然騙到手了，怎麼樣也不忍心讓她傷心啊。

臨走前她把薙切繪里奈做的那些炸雞什麼的全部打包帶走，現在抱著食品袋吃的津津有味。

反正從者們還帶著未吃完的美食。

「你這傢伙——！」阿爾托莉雅·Alter睜大了眼睛，似乎有一點點生氣，「忽然問這樣的話，難道是後悔召喚我了嗎？」

「啥？現在？」瀋河一臉懵逼。

這麼說的話，想要他換一個稱呼，也是阿爾托莉雅平時不敢提出來的要求？

阿爾托莉雅·Alter忽然喊了一聲，似乎有一些遲疑。

「不需要。」瀋河搖頭，「奧丁的仁慈和寬厚只是對他的兒子而言，他本人一點都不好接觸，等到托爾平復了九界戰亂，神域會遇到一次危機，我打算等到那個時候插手一把，佔據有利事件的同時，最好能將托爾推上王位，那樣才能有充足的理由干涉整個神域。」

餐桌上，瀋河舉著酒杯和魯路修坐在一起聊著天。

總之，這特殊的一天，還並沒有結束。

瀋河一臉的遺憾。

他已經聽出來了，阿爾托莉雅·Alter口中問的喜歡，和他過去理解上的喜歡不一樣。

恐怕只有中型戰艦或者乾脆就是母艦上才有，當時的情景，也沒有辦法進行詳細的搜索。

他的確有些事情，想要好好的和阿爾托莉雅·Alter聊聊看。

不過更多的只是好像沒聽見一樣，自顧自的繼續吃著，轉身離開。

很快的，整個客廳內只剩下瀋河和阿爾托莉雅·Alter兩人。

對於這個不老不死的魔女而言。

周身籠罩在白色的光華之中。

「……為什麼是以喜歡為前提？」瀋河嘆口氣。

「早知道了。」瀋河伸了個懶腰，靠在沙發上，「你們喜歡的，應該是在艱難困境中依舊咬牙前進的性格，和我相差太大，直觀點說，阿爾托莉雅……那丫頭應該是對我心懷感激，又有些擔心ｈetｕbook.ｃoｍ•coｍ我對她好是別有用心，所以心如小鹿亂撞，有些不知所措吧。」

而奇瑞塔那些小型戰艦，統統都沒有配置。

「御主。」

阿爾托莉雅坐在瀋河的身邊，重新換上了那身黑色的晚禮服。

如果說喜歡貞德是被那份純真和善良所吸引的話。

食戟世界一日游到此結束。

值得一提的是，他並沒有將迦勒底，以及自己就是Zero的事情告訴夏莉。

有戀人，有主僕，有王和部下，有親如兄弟，也有彼此絲毫不對付甚至蓄意謀殺，但無論是什麼關係，那一紙契約，都已經將兩個靈魂和意志緊密的綁定在一起。

這樣無聲的寧靜持續了十多分鐘后。

「沒錯。」瀋河的視線轉了下，盯著阿爾托莉雅·Alter嘴邊還殘留著的薯片碎片，「如果能有點東西吃就更好了。」

但現在想想，他的確忽略了一個事實。

「那需不需要和阿斯加德來一次正式訪問？」魯路修問道。

他心裏面已經有個底了。

現在道歉還來得及么。

「我也一樣。」

明天卻又會是全新的一天。

他的出現和插手救了尤菲米婭，救了夏莉，還救了許許多多的人，但獨獨有些對不起C.C。

包括阿爾托莉雅·Alter。

身上已經湧現魔力，戰甲和利劍浮現。

不管如何，瀋河也無法阻止正在興頭上的阿爾托莉雅·Alter，被她拉著在訓練場狠狠的對連著劍術，期間不怎麼放心的貞德還特意跑來一趟，看了會兒后，鬆一口氣的離開了。

從食戟世界回來的第三天，薙切繪里奈特意回來一趟，做了一頓豐富的晚餐，作為歡迎魯路修歸來，以及給娜娜莉和尤菲米婭的送別宴。

雖然實際上並沒有滯留一整天的時間，但是所有人都差不多吃飽了，後續的事情也都處理好了，再待下去沒有多大意義。

像他這種，更是難以分離。

喜歡阿爾托莉雅，更多的是心疼和欣賞她的堅強。

「我可沒說要開……算了。」瀋河搖搖頭。

「薇爾莉特，來我房間吧。hｔｔps://wｗｗ•ｈｅｔubｏｏk.ｃｏｍ•com」

「作為一個不知道活了多少年的魔女，任何人都難以揣摩她的心思。」魯路修搖搖頭，「但她如果活著，卻比死了更好……僅此而已。」

想了想，伸出手抬起瀋河的頭，放在自己的腿上。

但並不是沒有希望。

那是單人乘坐的，而且沒有坐標也沒啥用。

還真有幾個女孩子發出了驚呼聲。

「……」

「小阿爾。」瀋河用這個比較親昵的稱呼喊了一句，招呼著她在沙發上坐下，有些好奇的問道，「你和阿爾托莉雅共用一個身體的話，她吃下去的那些東西，你不會覺得不舒服嗎？」

「哼哼。」阿爾托莉雅·Alter似乎有些得意，過了一會兒，更是露出得逞的笑容，「看來有必要提醒一下，我們可沒有『喜歡』你哦。」

這個世界的太空旅行，需要一種叫做空間躍遷引擎的東西。

「好吧。」

瀋河除了苦笑外沒別的辦法。

「噫——」阿爾托莉雅·Alter露出嫌棄的表情，對於嚴格的騎士王來說，完全不能理解這種玩笑，「像這樣懶懶散散的就完全不行，對了，難得出現一次，既然現在還有時間，那就來好好的履行女僕的職責吧了，御主，和我去訓練場！我要好好的訓練你的劍術。」

「總之，你到目前為止所做的一切我都看在眼裡，說實在的很不錯，不愧是我的御主，但是呢，這樣就想要開後宮的話，可還差著很遠，所以……」

而且說到底，御主和從者之間究竟應該是種什麼樣的關係呢？

至於說背包中抽獎抽到的來自超時空要塞的單兵宇宙戰機。

「不，怎麼可能呢。」

「嗯。」同樣輕聲的回答。

所以說……

吃不胖的人佔大多數啊。

「沒錯，但是我也知道，我現在的戀人是夏莉。」魯路修輕笑道。

「僅此而已嗎？」瀋河不知道自己應該用什麼樣的心情來面對這個變化，「你應該知道，你和她原本的羈絆會很深厚。」

「我回來了，貞德。」不知怎麼著脫口而出的話語。

式順便也把薇爾莉特拉走了，ｈtｔｐs://m•hｅtubｏｏｋ.com.ｃｏｍ路過的時候還狠狠的瞪了瀋河一眼。

阿爾托莉雅·Alter似乎是從紅潤的嘴唇中呼出一口氣，扶著恢復些力氣的瀋河站了起來。

阿爾托莉雅·Alter實質上就是阿爾托莉雅展現出平時不願意展現的一面，但依舊是她本人。

「當，當然啦！」阿爾托莉雅·Alter感受著瀋河認真的視線，面色微紅，卻不敢挪開視線，只能結結巴巴的找借口，「對，對了，我可是你的騎士和女僕，當初都已經說好了的，就算你現在反悔也晚了，無論怎麼樣，我都會為你帶來勝利，你也要變成合格的御主才行……會，會因此而感到困惱嗎？」

但是阿爾托莉雅·Alter已經強行拉住他的手，往位於城堡地下的臨時訓練場走去，還沒忘記帶上自己的零食。

「總之，小阿爾你是不會離開我的，對吧。」瀋河轉過頭，望著身邊的騎士王。

瀋河啞然，然後坐直了身子，非常認真的望著她。

瀋河也沒有再開口。

阿爾托莉雅·Alter連忙一把抱起手邊的零食袋，慌張的望著瀋河。

畢竟在阿爾托莉雅的心裏，男性的話，恐怕沒有誰比自己這個御主更重要。

阿爾托莉雅·Alter在確保瀋河能夠自己站穩之後，鬆開手，後退了兩步，忽然露出了從未有過的燦然笑容。

「要結束了？」瀋河輕聲問道。

雖然目前為止為阿爾托莉雅做了不少的事情，換來的也只是感激更多些。

她捏起自己的衣裙，踏著淑女的步伐，高貴而優雅的對瀋河微微屈膝。

的確再難有誰能夠走進她的內心了。

瀋河腦海里回憶著自己所看見過的所有故事。

「不是每個Alter都會像黑貞一樣總是不管不顧悶著頭做事啊。」阿爾托莉雅·Alter紅著臉瞪著瀋河一眼，不過，還是深吸一口氣，「你是更喜歡另一個我多一些，還是喜歡我多一些？」

雖然無法確切的辨認自己對某些從者的感情是不是戀情，但那毫無疑問的是超越了尋常關係能夠解釋的感情程度。

只是……

「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