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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杉磯的生意，是我讓你拿下的。我知道你在想什麼，我很敬重薩曼莎，她是我生命中少有不敢接觸的人，因為她會讓我自慚形穢，對於薩曼莎的死，我很難過。」

要知道，那位大佬統治哥譚市的時候，企鵝人還在給人打傘，謎語人只是一個沒人在意的怪胎，冰火森林人（冰凍人+螢火蟲）都還是不值一提的小嘍啰，至於心中咯噔一聲的戈登局長？他的愚蠢和無能簡直讓人頭疼。

雖然不想承認，但這就是事實。

神盾局局長——尼克弗瑞，地獄廚房掌控者——金並（威爾遜·菲斯克），再加上沒有到場的神盾局局長——黛西約翰遜，以及很多納吉尼熟悉或者不熟悉的人。

「法爾科內閣下，有什麼話你就直說吧，我不懂酒。」

「對了，還有你，納吉尼·唐，一個神奇的小鬼。」

納吉尼的眼神很冷漠，這讓法爾科內閣下不由的眉頭一皺，他臉色沒有太多變化，但神色卻多了一抹凝重：

「你的眼神很危險，我見過很多人，但如此危險的眼神還是第一次看到，如果我說安迪想要取代我的位置，而為了自保我不得不對安迪動手，薩曼莎和歐文的事情和我毫無關係，甚至如果我提前知道，我還會派人保護他們，你信不信？」

但詭異的是，飯桌上的氣氛就是如此的和諧，和諧的讓人有種不真實的感覺。

威爾遜一愣，他臉色有些難看：「這有些不太公平和圖書吧？洛杉磯的生意是我打下來的。」

第一次見法爾卡內閣下的時候，納吉尼的第一感覺很好，對方完全不像是一個黑幫大佬，反倒有種義大利貴族的感覺。

但納吉尼搖搖頭，他嘆了口氣：「你說的沒錯，法爾科內是一個相當可怕的傢伙！」

「怎麼辦？」

原因只是因為納吉尼說了一句這道菜很好吃。

所以最終導致薩曼莎夫人和歐文死的那個人，不是法爾科內。

他突然感覺今晚帶納吉尼來這裡是一個錯誤，法爾科內閣下很可怕，他比傳聞中的更加可怕！

而在得到納吉尼相信的那一刻，法爾科內閣下臉上的凝重緩緩散開，他長鬆了一口氣，將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隨即他起身，從侍者手中將一盒餅乾推給納吉尼：

威爾遜眼裡閃過一抹疑惑：「什麼意思？」

納吉尼舔了舔下嘴唇，他沉默了許久，眼裡的冷漠逐漸消失，取而代之的則是六歲孩子應有的稚嫩：「我相信。」

「而酒也和人一樣，打開一瓶酒就好像認識一個人，酒沒醒好之前，你不會理解這瓶酒的味道，就好像沒有接觸，就無法知曉一個人的本質。」

哪怕同樣是黑幫一員的威爾遜，納吉尼都不認為對方未來會擁有類似的氣場，這是獨屬於老一代的氣場，是新一代養不出來的味道。

飯桌上的氛圍簡直讓人驚訝，要知道雙方可不是朋友，昨天晚上要不是納吉尼足https://www.hetubook.com.com夠給力，威爾遜很有可能就要死在法爾卡內閣下手中。

「我已經好久沒這麼開心了，你懂紅酒嗎？我以前不懂酒，但後來我發現酒和人一樣，年份越久越醇厚。」

對方身上有一股強烈的氣場，威爾遜想要衝破這道氣場的壓制，但無論他怎麼做，最終得到的都是絕望，他深吸了一口氣，臉色有些勉強：

法爾科內看著威爾遜，他臉上帶著笑，但餐廳的氣氛卻變得凝重起來，他放下了酒杯，微笑的指著威爾遜：「打斷別人的談話，是一種很不禮貌的行為，但我喜歡你的直接。」

納吉尼搖搖頭，他沒有解釋：「威爾遜，找個時間離開吧。」

納吉尼吸了吸鼻子，他驚訝的看著威爾遜。

納吉尼從盒子里拿出一根餅乾，隨口扔進嘴裏：「你希望我說什麼？Spago的餅乾很不錯？」

威爾遜翻了個白眼，他有些煩躁的說到：「你知道我什麼意思。」

配餐酒是59年的拉菲，很多人認為82年的拉菲才是經典，但現在是89年，相比較59年拉菲，82年的拉菲顯然不夠醇厚，況且在20世紀，拉菲的四個大年裡面59和82均榜上有名。

而除了薩曼莎夫人，不管是歐文，還是未來的托萊多，亦或者威爾遜，還有前不久剛一起吃過飯的尼克弗瑞，他們身上都沒有這種氣場。

「但你不能將這件事情怪在我的頭上和*圖*書，你現在所承受的一切都是因為你自己，我給過你機會，但你沒有抓住，她的死是因為你的貪婪和自大！」

緊張？

看起來就好像一位老紳士，給人無限的好感。

不過想想這是漫威而不是DC，納吉尼就不由的長鬆一口氣。

法爾科內閣下放下了餐刀，老人抿了一口紅酒，細細品味其中味道，他友善的看著威爾遜：

晚餐在Spago餐廳，這裡有洛杉磯最好的加州菜餐廳，標準的西式餐桌，白色桌布，擦拭的鋥光瓦亮的銀質刀叉，精美的醒酒器晶瑩奪目。

說著，他起身從侍者手中接過黑色圓邊禮帽，如一個老紳士，優雅的離開。而威爾遜看著法爾科內閣下離開的背影，他眼裡閃過一抹遲疑：

他真的只是馬戲團的一個小丑。（初代小丑）

而那位法爾科內閣下？

「威爾遜，我在紐約有一個朋友，安迪的事情已經處理好了，所以你可以放心回去。」

面對緊張的威爾遜，法爾科內閣下搖搖頭，他臉上帶著一抹調侃的笑容：

說著，法爾科內閣下扭頭看向納吉尼，他目光深邃，臉上帶著和藹的笑容：

一雙眯縫的眼睛看著威爾遜，這個慈眉善目的老人，眼裡閃爍著思索，最終他嘆了口氣：「離開洛杉磯，永遠不要回來。我可以當做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不過法爾卡內閣下並沒有讓兩人久等，他是一個很注重時間觀念的人，約定的時間是三點，他絕不會晚一和圖書分鐘。

「最後說一句抱歉，我知道現在離開很不禮貌，但我想和薩曼莎聊聊天，以及對她說一句抱歉。」

不知道為什麼，納吉尼聽到這個名字，莫名的想到DC哥譚市的一位真·大佬！

但法爾科內閣下搖搖頭，他眼裡閃過一抹認真：

「別緊張，我知道這位小朋友有多兇殘，我雖然活不了幾年，但我還不想現在就死，歐文有個兒子叫多米尼克·托萊多，我聽說他前不久因為殺人而入獄。」

不過話說回來，納吉尼真的沒有想過，尼克弗瑞和薩曼莎夫人認識，而且兩人的關係貌似很好。

身材高大魁梧，滿頭白髮，有一定程度的謝頂。

他的氣場很強，出現的那一刻，你會莫名的感覺這位老人值得尊重。

威爾遜一愣，他的臉色驟然一變：「法爾科內閣下，你什麼意思？」

而本來自己以為關係很好的威爾遜和尼克弗瑞，兩人見面之後的反應，則讓納吉尼大跌眼鏡。

納吉尼只在一個人身上看過這種氣場，那就是薩曼莎夫人！

自己居然在威爾遜身上聞到了緊張的味道？

在之後的用餐中，想象中的劍拔弩張沒有出現，法爾卡內閣下友善的拉著威爾遜來到了餐桌前，他對納吉尼很好，甚至將餐前點心——培根芝士馬卡龍送給了納吉尼。

嘴角多了一抹苦笑，不知道為什麼，他感覺餅乾有點苦。

威爾遜眉頭緊皺，眼前的氣氛讓他十分不適，他寧願一進門便是生死搏鬥，也不願意https://www.hetubook.com.com和眼前這位在這裏吃飯。

威爾遜看向納吉尼，而此刻納吉尼那張六歲的臉上，已經褪去了稚嫩，他本來不想如此，但對方偏偏提起了托萊多，對方是自己少有的幾個家人之一。他抬頭看著法爾科內，神色冷漠的就彷彿一條毒蛇：「你想要幹什麼？」

法爾科內沒說謊，尼克弗瑞在納吉尼面前都滿嘴謊言，他不相信自己的舌頭會在法爾科內這裏失靈。

至於小丑？

薩曼莎夫人的這場葬禮，讓納吉尼愈發的確定，天使孤兒院就是漫威版的阿卡姆瘋人院。

兇手有很多，安迪，威爾遜，甚至是自己。

不知道是因為歲數到了，還是因為很多年沒有鍛煉，法爾卡內閣下有些發福，他面容慈祥，穿著一身黑色風衣，頭戴一頂圓邊禮帽。

法爾科內閣下搖搖頭，他認真的看著威爾遜：「這也是為什麼我願意讓你離開，而不是殺了你的原因。」

威爾遜臉色有些難看，他看著眼前的法爾科內閣下：「那布茲呢？」

餐廳的裝潢很精美，雖然帶著濃重的奢華，但並不會讓你感覺庸俗。

「至於納吉尼？這是我給你準備的手指餅乾，雖然知道比不上薩曼莎的手藝，但希望你能喜歡。」

威爾遜和納吉尼來的時候，法爾卡內閣下還沒出現，餐廳的侍者熱情的招待了兩人，印象中那種裝逼打臉的套路沒有出現，這種高級餐廳從不以貌取人。

他微笑著拍了拍威爾遜的肩膀，並從口袋裡掏出一枚糖果遞給納吉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