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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去說。」

「你有機會嗎？」

「你們兩個都是最早跟在我身邊的，功勞也有，苦勞也有，我這個做長官的先敬你們一杯酒。」

萬宜坊88號，楚家。

「第一，楚小姐，這個毫無爭議，不光是她曾經上過這《良友畫報》的封面，還有她有日本血統的身份以及顛倒眾生的美貌，這第二就有爭議了，有人認為是庄瑩小姐，庄瑩小姐溫婉大方，待人溫和，但也有一些人支持陳明珠副科長，他們認為陳明珠副科長年輕，青春，又有活力，而且，最重要的是，她還沒有談過戀愛，這二人的擁護者不下上下，誰排第二，另外的人自然是不服氣。」

「你們有今天，也不光是有我，也跟你們的努力和能力分不開的。」陳淼哈哈一笑，「我今天特意請你們過來吃飯，這其一嘛，是感謝你們兩位這一年多跟我風雨同路，一路走了過來。」

「早回來了，在自己房間呢。」花子回答一聲，楚晴萱走過來，掏出一沓錢來塞進了母親的圍兜里，「媽，這個月的家用。」

……

「姐，你回來了。」聽到敲門聲，楚南陽一開門，驚喜的看到了門外站著的是姐姐楚晴萱。

「好。」楚南陽點了點頭，打開門，讓開一個身位，讓楚晴萱進來，在自己家裡，弄的跟秘密接頭似的。

這件事算是圓滿解決了。

「是嗎，哪五朵金花？」陳淼怪異的問道，這特務機關的八卦，有時候，也是一種重要的信息。

「有，現在藍棟在我和*圖*書們子弟小學讀書，晴子夫人經常來學校接送，我們見面說話的機會比較多。」楚晴萱道。

「是，我知道了。」

楚晴萱如今已經算是低調的「復出」了，但是外面的她的新聞並不多，都是被陳淼利用手中的新聞管制的權力給壓制了。

「知道了！」楚晴萱擺了擺手上樓去找楚南陽了。

藍玉海想請陳淼吃頓便飯感謝一下，陳淼說了，今天他有約了，就婉拒了，改日再過去。

陳淼和吳天霖已經在包廂等了一小會兒了。

「當然，這個花榜也不知道是那個好色的傢伙傳出來的，爭議很大，這五個人都各有各的擁躉，對榜上的排名都不是很服氣，所以，經常又爭論，都快成了咱們處的特色了。」盧葦道。

……

「哦，三哥，他們說的應該是督察處五朵金花，您從來不關注這個，自然也就不知道。」盧葦嘿嘿一笑。

「三哥，今天這頓飯就咱們三個吃嗎？」吳天霖坐下來，有一種不太好的預感問道。

「可不是嗎，這有好事的人把這個五個人的特點都總結了一下，那是各有各的特點，於是就給她們弄了一個花榜。」

「後面兩位呢，誰排第四，誰又排第五呢？」

但是通過藍棟轉學這件事，楚晴萱贏得了藍玉海一家更多的好感那是肯定的，關係比以往變得更加親密多了。

「小萱回來了，快去洗手，準備吃飯。」母親花子的聲音從廚房傳來出來。

「三哥折煞我們了，要沒您和_圖_書，我和雲萍也沒有今天。」吳天霖忙道。

「媽，我回來了。」

這也是為了她的安全，儘管這個安全對她來說，並不那麼重要。

「有沒有辦法破壞？」

「我想是因為她們都還沒有男朋友，還沒有結婚吧？」陳淼笑了笑，直接點出了本質道。

「嗯。」

「看來汪偽馬上就要發行新貨幣了，這隻怕是新一輪的經濟掠奪。」楚南陽說道。

「陸慧已經結婚了，倒是宋雲萍……」陳淼忽然想起來，這吳天霖不是一直喜歡宋雲萍的，他倆到現在都還沒到談婚論嫁嗎？

陳淼一看，這分明是「有戲」的徵兆，不由的嘿嘿笑了起來。

「是嗎？」

下午，楚晴萱來電話，說藍棟的事情解決了，梅機關那邊同意藍棟從虹口的日本僑民小學轉學到特工總部的子弟小學來讀書。

「以後我回家吃飯多了，不得多給點兒？」楚晴萱呵呵一笑，「我去找南陽說點事兒。」

「還花榜，這還有排名不成？」

楚晴萱現在晚上回家吃飯，基本上不受限制了，但是，她還不能住在家裡，無論多晚，都是要回去住的。

「吳，吳副處長……」宋雲萍也是臉色有些驚慌，目光躲開了一下，忙招呼了一聲，顯然是在這樣的場合下遇到，有些尷尬。

而政治警察總署最大的權力就是新聞以及出版物的言論管制，查處這方面的案件，權力被政治警察總署攥在手裡，這讓汪偽宣傳部門很不滿，汪偽那位同樣姓林的部長對政治https://m.hetubook.com.com警察總署很不滿，捎帶對陳淼這個實際負責人自然也就沒什麼好感了，這是題外話，這個不在本書範圍之內，要寫的話，起碼也有很多故事，可以想象出，陳淼日常的工作和鬥爭局面有多複雜了。

隆慶酒樓二樓2號包廂。

「怎麼樣，姐？」

吳天霖和宋雲萍分別接到了陳淼的邀請，宋雲萍是陳淼的機要科長，必須等陳淼下班后才能走，加上女人吃飯之前，肯定要整理一下外表什麼的，所以，等她抵達隆慶酒樓的時候。

「最多只能延緩他們發行的時間，想要徹底破壞，除非有能力推翻現在的汪偽政府，否則，這是不現實的。」楚晴萱道。

「我知道，事在人為。」楚晴萱點了點頭。

「你跟老穆說，雖然我沒能進藍教授的工作室，但從他書房辦公室幾張凌亂的圖紙和書籍可以看出，他正在參与設計汪偽新貨幣中儲卷的工作，而且，藍教授承接的應該是其中五元和十元甚至百元的紙幣的圖樣設計以及母版的手工雕刻。」楚晴萱壓低了聲音說道。

「晴子夫人是很傳統的日本女性，日本女人出嫁之後，必須改夫姓，這你應該知道的，母親就是這樣的，跟隨父親回到中國來生活，相信說服她應該不難。」

「哎呀，你怎麼給這麼多？」花子看了一眼，那厚厚一沓呢，驚訝道。

「南陽呢？」

當然，陳淼能力範圍內，上海地區是沒有問題的，至於其他地方，就要看76號的觸角能伸到和圖書多遠了。

……

但是，她萬萬沒想到的是，那個人居然是吳天霖。

「這其二嘛，就是你們倆的事兒了，去年天霖就跟我說，他喜歡小宋，就是不知道小宋的心意，我呢，也覺得你們倆挺般配的，就做了一回牽線人，這都快一年過去了，你們倆人處的咋樣了，到哪一步了，是不是也該告訴我一聲了？」

當宋雲萍推開門的時候，她有些驚訝，她知道今天晚上的飯局肯定不只是她一個，因為陳淼明說了，還請了另外一個人。

「盧葦，剛才我從走廊經過，聽他們在議論什麼金花，你知道是什麼嗎？」陳淼走進辦公室，看見盧葦在幫他整理桌上的文件，忍不住問了一句。

說起來，自己還算是他們倆的月老了，這事兒他許久沒有關心了，自己是不是也該關心關心一下了。

「您說對了，庄小姐和陳副科長都沒有結婚，她們的身價無形之中就拔高了一些。」盧葦嘿嘿一笑，他也覺得有這個因素。

「天霖，小宋，來，來，都坐下說，那個外面的夥計，告訴廚房一聲，我們人齊了，可以上菜了。」

隨著家裡的經濟情況的好轉，晚上吃飯的時候，菜色也多了起來，比起許多人家來說，楚家現在的生活要好很多。

是尷尬，還是不好意思，這就只有她們自己心裏清楚了。

楚晴萱也沒勉強，她這個電話是在藍玉海家中打的，她又不是主人，有些話自然不方便多說。

「嗯，雖然我不知道他們具體會怎麼做，但可以可定，他們一定和*圖*書會利用舊鈔跟新鈔的兌換比例來聚斂財富。」楚晴萱道。

吳天霖和宋雲萍對視了一眼，都是臉一紅，低下了頭。

「那他們都說些什麼？」陳淼坐下來，好奇的問道。

「雲萍，你怎麼來了？」吳天霖也吃了一驚，他也只知道陳淼今晚請他吃飯，還請了一個人作陪，卻也不知道這個人是宋雲萍。

「好，我把你的意思轉達給老穆，不過，他們的想法未必跟你一樣。」

「藍教授的妻子可是日本人，她會願意跟藍教授一起離開嗎？」楚南陽表示懷疑。

「洗手……」

「這個也有些爭議，論容貌和氣質的話，會計科的陸慧小姐自然要比機要科的宋雲萍略勝一籌，而宋雲萍在咱們督察處可是位高權重，比起陸慧之姐而言，那不可同日而語，所以，宋雲萍排在陸慧小姐之前。」

「盧葦，晚上你給我在隆慶酒樓定一桌酒菜，人不多，就三四個，菜做的精緻一些，不用通知洪四作陪，我有點兒私事兒。」陳淼吩咐道。

「是呀，就我們三個。」陳淼呵呵一笑，一指宋雲萍，「那個小宋，你別站著了，坐，坐下說話。」

「所以，營救藍教授一家就是延緩對方發行新鈔的選項之一？」

「還三哥領著我們……」

突然樓下一聲傳來，「小萱，南陽，你們兩個在房間里做什麼，趕緊下樓吃飯了……」

「他們說的機要科的宋雲萍科長，總署秘書室主任秘書庄瑩小姐，會計科的陸慧小姐，以及楚晴萱和總署總務科代理總務科長陳明珠小姐五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