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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趙傑長時間沒打字。正在楚垣夕想看點別的時候，趙傑微信上忽然打字：我操你媽！你偷看老子融資協議了？在我們公司安排商業間諜了？知道的那麼清楚？誰泄露給你的！信不信我去告你去！

楚垣夕：打的著。視覺識別是人工智慧的一個應用場景，區域信任是神經網路的一個環境，用於AI深度學習的，明白了？

楚垣夕說的時候宛如反掌觀紋一般，現在年度獎勵已經推遲發放了，大裁員還會遠嗎？關鍵是大夥都知道鵬飛現在賬上不是沒有這筆錢，用來發獎金的錢早就到位了就等著春節放假之前發出去呢，不可能昨天出個意外把以前準備好的資金給弄沒了，那錢為什麼推遲發？李兆開顯然就是要挪用啊！

趙傑：卧槽，別，我今後還要在這行混啊！我不想勞動仲裁。

趙傑：我不懂，你直說。快點說了別賣關子，好多兄弟跟我這看著呢。

楚垣夕：別怕，他要開你，m.hetubook.com.com就跟他打仲裁官司，我告訴你要點，必贏。

楚垣夕：還有一個辦法，就是現在原地立項，立一個超牛逼的項目，這樣才能保住估值。我估計他得雙管齊下，戰略裁員優化財務報表，然後立一個驚天地泣鬼神的項目。具體留多少人就不知道了，反正他們這回玩砸了肯定傷筋動骨，不想點辦法是過不去的。我也不覺得李兆開能想出什麼好辦法來。

楚垣夕：說出來你可能不信，我對人工智慧倒還懂一點，他做什麼的？

趙傑：那倒沒有，我覺得是被你猜中了所有計劃吧？你料事如神，獎金果然推遲了，八成是挪用了。

趙傑：沒看懂，裁員我理解，現在立項為什麼不立個正常點的穩定能賺錢的項目？為了繼續騙錢？

趙傑：算了我不說了，我準備面試了。

楚垣夕：無所謂了，反正李兆開就是要放個衛星，你懂不懂走個形式就完了。主要和*圖*書得看他跟李兆開聊的怎麼樣。

楚垣夕：因為對賭啊！你覺得以去年的鵬飛那個財務水平，想融資能不簽對賭？你當鵬飛死挺著不融資不觸發棘輪就完了？對賭協議一樣要他老命！現在還想穩就是等死，時間不等人，至少李兆正常立項就相當於從現在起給人打工了。所以他得延遲發獎金，裁員賴賬是一方面，這筆錢他現在就得拿去立項啊，怎麼可能發給你們？發給你們他還拿什麼玩？

楚垣夕：那個又不難猜，他沒什麼選擇吧？

趙傑：我要面試一個AI大牛。先定意向，成的話節後來入職，我是二面，我面完李兆開面。一面是楊健綱，正跟人白話呢，我做卡座後邊偷聽中。

楚垣夕：哎，知道棘輪條款么？就以鵬飛科技前段時間的光景，融資不可能不簽棘輪的，簽了棘輪之後賠了這四千萬，後果是什麼？

楚垣夕：後果是只能拿現有資源繼續玩，沒法繼續融資，要融資https://m.hetubook.com.com就得降估值，降估值李兆開那點股權差不多都得賠給投資人吧，他還玩毛啊？問題是鵬飛現在賬上還有錢嗎？盈利的項目一直在下滑，就算還有點利潤能養多少人？李兆開也不可能把所有利潤都拿來發工資，這樣至多留下一百人。

楚垣夕：那算了。李兆開為什麼發那麼大火？說你出賣公司機密？

趙傑：明白個屁！

很快趙傑跑來哭訴：老楚我差點死了，被李兆開抓了一個現行！

一時間人心惶惶。

楚垣夕：啊？我說呢鵬飛科技去年的德行哪來的這麼多流動資金去做收購，原來新融的。那完蛋了，能留下一百人就不錯，除非李兆開立刻立一個新的超級牛逼的項目。

楚垣夕心說卧槽，李兆開難道真心要搞AI？對鵬飛科技來說這可真當的起是驚天動地的大項目了。不愧是老領導，雖然身處逆境但是不拋棄不放棄，單是這份精神就值得稱道，而能力也是杠杠的——和-圖-書沒到24小時，制定了正確的對策，而且付諸行動。不但付諸行動還有了很好的結果，一個看起來就靠譜的人選，已經來應聘了。

趙傑：為什麼這麼悲觀？只賠1000萬賠的不多吧。

楚垣夕：喲，李兆開？我送你一句話吧——獸人永不為奴。

趙傑：卧槽，這你都懂？他研究什麼鳥毛「區域信任」的，這是什麼鬼？我百度了半天也沒百度明白。李兆開想做的項目是人工智慧視覺識別，感覺八竿子打不著啊。

很快，鵬飛科技宣布年度獎勵推遲到三月份，和13薪的另一半合併發放。據說公司里一片吸氣聲，主要是早晨上班之前李兆開訓趙傑的事情鬧的太大，小道消息再次滿天飛，而當時有一整排的員工站在趙傑背後看到過楚垣夕的神預測，頓覺恐怖如斯！

這得給他點贊啊！

然後發了個表情——告辭！

趙傑：一百人能幹嘛？這公司不是瞬間垮了？

說完他關掉微信，心說趙傑可能要糟？李和圖書兆開的微信早就被他拉黑了，估計那邊正暴跳如雷吧……

趙傑：我懂個毛毛球的AI！問題是這公司就沒人懂AI啊，只好派我們幾個後端程序猿去面試。我連人家做的什麼東西都沒聽說過，準備給我喊666吧！卧槽，楊健綱完全不懂AI跟人家胡侃，結果人家嫌棄鵬飛了。大牛就是大牛，是公司求著人家來入職。

趙傑：要不然我說被你全面猜中了呢，不怪李兆開懷疑你安排間諜了呢，連我都懷疑了！這人據說是從一個叫什麼「深度學習研究院」出來的，莫名高大上。李兆開要搞一個大計劃啊。

而且，楚垣夕可不像趙傑似的對人工智慧一竅不通。深度學習研究院，這可是國內做AI研究最早的企業研究院，裏面牛人無數，成果斐然，也是讓B沒有被AT徹底甩掉隊的關鍵。說不好還真會被李兆開撈到一條大魚啊，也不知道他哪找來的人？

楚垣夕：啊？你懂AI？

楚垣夕：什麼鬼？春節長假前一天面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