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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說她還不適應「劇本」這種東西，做真我還行，表演就差的很多了，而一起上台的抖音網紅們雖然楚垣夕不太了解，但先定義為「和朱魑的表演水平相當」，應該不過分，齊雨劣勢很大。

楚垣夕只感覺天雷滾滾，這是自己穿越之後所犯下的最嚴重的錯誤！特么的，自己果然在傳媒行業是個小白啊我去！怎麼能夠不梳理清楚選秀流程就急吼吼的湊上去呢？下次必須長記性，再大牌的合作方也得長眼看清楚了！

突然，楚垣夕一口百事「噗」的全噴了出來，然後咳嗽了半天。還好他有點良心，沒噴到齊雨身上，齊雨趕緊厭惡的躲到一邊去，等楚垣夕緩過來才重新坐下，問：「像你這種大咖，也會偶爾抽風？」

然鵝，看人家的意思是你愛玩玩，不玩滾，那就啥也別說了。

終於熬到散場，楚垣夕跟接小朋友回家的家長一樣把齊雨帶了出來，正想吐糟，沒想到齊雨的糟點更大！她倒是沒有覺得學員的身份有什麼不妥，也沒覺得綵排一個集體舞有多麼尷尬，應該說她現在還沒適應自己陡然而紅的大網紅身份，還把自己當成小透明小清新。

更關鍵的是，芒果台這個具體流程看著不像選擇主持新生，也不像選秀，對齊雨和其它人的定位看起來比普通綜藝里的學員hetｕｂｏok.cｏｍ•cｏm還有很大不如。要真是像《偶像練習生》那樣，時間長些倒還可以接受。

雖然說了很多鼓勵的話，但其實，齊雨有很多優勢之餘，也有很多劣勢。

長話短說，等溜進芒果台的排練場之後，他的想法變了，變成：幸虧來的特么不是朱魑……

實際上這個數據已經遠遠落後于原世界，差的太遠太遠了。然而別人並不知道，就連袁敬袁苜都有點坐不住了，打長途電話過來問楚垣夕是怎麼刷的數據，開玩笑說他把這個刷數據的辦法寫個知識分享，能賺一千萬。

但是，人家允許他旁觀就已經法外開恩了，啥也別說掩面淚奔吧。

「噢，人家接近百萬粉絲其實也不少了，你這是露頭的狗尿苔，被人集火也正常。」

楚垣夕心說這個聽著也耳熟，不過不像那倆印象那麼深刻。短視頻估值碎裂是他穿越之前一個多月發生的事情，震撼了天朝整個投資圈，然而接下來還有幾件更加震撼的事情，有關部門一出手就讓牛鬼蛇神無處遁形。

「我也不太懂，要不是你我連抖音都不怎麼玩，更別說快手了。好像其中一個的老大是對少年夫妻，女的外號『快手馬溶』？」

合著齊雨是當點頭機器來的？這第一期的台本看得楚垣夕直皺眉和-圖-書，心說你們是不是拿錯了台本啊？希望後面的台本靠點譜……

「我沒看不起她們啊，碧池們粉絲少還要怪老娘我？」

想一想這段集體舞會連續播放許多期，前途簡直一片昏暗……

楚垣夕簡直大失所望！人家綜藝里的學員好歹還有個才藝展示環節呢，這邊台詞都沒幾句，和背景板沒什麼區別。

這個熱度要是換成一個常年混跡網紅圈的人，大概會幸福的暈過去，或者尖叫三天什麼的，走路的時候大概覺得自己會上天。然而齊雨還是個粉|嫩粉|嫩的新人，對數字不敏感，反而跟沒事人似的。

這對大哥大姐憑藉一己之力給天朝短視頻平台們集體降低了上千億的估值，投行里有人差點自殺，人稱估值粉碎機的就是……

楚垣夕真的嗆到了，降維打擊的真主角！什麼少年夫妻啊卧槽，快手馬溶不就是14歲二胎媽媽？

他直覺上感到齊雨現在的番位參加這種活動都有些掉價了，畢竟《古馳古馳普拉達》發出去之後齊雨也是擁粉接近五百萬的網紅了，只比粉絲數比朱魑也不差多少，但是爆款作品數差的太多，崛起時間太短，綜合來看差的遠。

學員們需要連錄八期以上節目才能完成《下一個是我》，然而快本的錄製是有自己的節奏的，各期的嘉賓都不一樣，和圖書不可能為了學員集中錄製而把各期的嘉賓叫到一起排隊錄製。也就是說，齊雨需要有很長一段時間被快本的錄製拴住，具體多久還不知道，要看節目的反饋，可以說齊雨和他極為被動。

「呸呸呸，你怎麼這麼骯髒啊？正吃飯呢！」齊雨氣得敲桌子，把吮指原味雞扔回餐盤裡，只聽楚垣夕問：「別跟人家開撕，咱低調一點吧，畢竟要一起拍好幾周呢。她們都認識什麼人脈啊？」說完喝了口百事可樂。

只能說，主流媒體和網紅是兩個不同層面的生物，鄙視鏈太強烈，就連他這個堂堂的巴人娛樂總裁，連人家的門都不好進，人家就沒想到學員還要帶助手來參加錄製，一般明星的身邊才會出現助手。

想象一下朱魑到了台上當背景板，被人呼來喚去就算了，還要賠笑臉虛心的接受對方的挑三揀四。然而對方也無非是些演員，要都是何老師這檔次的大牌楚垣夕就替朱魑忍了，問題有的嘉賓身價連朱魑的零頭都不足，而且連續多期都是如此，這會成為一生的黑點。

為了《下一個是我》環節的播出，學員需要先拍一段制式的自我介紹，統一風格統一背景，用來預熱宣傳做片頭，然後還要排練一個集體舞。楚垣夕心說集體舞是什麼鬼？這是選主持新生還是搞笑？這一串尬舞看得hｔtps://ｗww•heｔｕbｏoｋ•ｃｏｍ.ｃｏm他尷尬癌都犯了，特別是在《偶像練習生》的NINE PERCENT下周就要正式出道的情況下，這邊簡直LOW穿了地球！

「另外一個的師父叫什麼奇？沒記住，好像叫社會主義第一搖？」

可惜他原世界中也只是個豆芽，並不是所有平台都刷，所以對其它平台上的大主播就不那麼了解了。原本，他還想請個客，請抖音選送的網紅們一起吃個飯，現在也沒這個心情了，讓他們滾！

如果是朱魑，來做嘉賓嘛番位和知名度足夠，底蘊差了點，但做學員簡直不能忍。

他反思了一下，可能是因為張銘釋放了很強的善意，所以他那時也不好矯情，只是沒想到這麼不靠譜！可能芒果台看來這是天經地義的吧？不知道有多少人削尖了腦袋想往裡鑽，別說八周，八個月都等得了，但是自己不能這麼想啊！

這同樣是個很關鍵的因素，如果去的是朱魑，這方面就不用擔心了。

因為齊雨突然跑過來告訴他，這個節目每周拍一期，最少要拍八期！就這台本？神特么八期？

這個周末他格外的忙，別人拍完短視頻就可以走了，他得跟抖音來回傳合同，做準備，還打算梳理一下選秀的具體流程，而且梳理的一塌糊塗，因為抖音也沒拿到快本的具體流程，甚至於快本最後會給出幾個勝www•hｅtｕｂoｏｋ.ｃom.coｍ出名額都不知道。

經過四天的沸騰，《古馳古馳普拉達》一共拿到超過兩千萬贊和四百多萬粉絲，播放量早就破億。官方再無懷疑，只能感嘆不是我不明白，時代變化太快，上周還發愁沒有什麼爆款作品能夠錄得千萬顆紅心，本周直接破了兩倍還多。

還好不是本尊親自來，來的只是這對神人的小弟小妹，不然楚垣夕得去要個絕版簽名。他狠狠的吸了口氣，問：「還有么？」

楚垣夕心說你們花那麼多廣告費都扔水裡了？這都不知道你們是有多不專業？自己忙得手腳並用，結果不知道主持新生需要在芒果待多久，幾天？一周？甚至更久？最後會留下幾個人？全都不知道，這特么怎麼準備？

周一，楚垣夕帶著齊雨打飛機南下，從黃花機場下機，沒人接機，只得自行來到市區。

但是帶著這層光環進入學員綵排現場的齊雨當然顯得鶴立雞群。學員分成兩類，一撥是芒果台找的素人，比如中戲中傳的在校大學生等等；另一撥是抖音網紅，粉絲最多的也沒到一百萬，可以俯視絕大多數小主播，但對齊雨得仰視都不見得能看到。

她想吐糟的是其她主播很快就把她認出來，之後為了不被她比下去，紛紛炫耀人脈，認識多少多少大主播，快手上兩三千萬粉絲的都有，意思就是誰也不比誰強，別看不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