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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司，製作團隊的口碑，商務談判，IP。」張咚咚沉聲說：「您的這個IP，對三大說非獨家，不是那麼輕鬆啊。」

「莫妮卡沒跟您說么？我們自己已經在做《亂世出山》的遊戲了。」

「最好是全版權，如果不行的話，影視加遊戲的全版權。影視我給您3000萬，遊戲給您10%的流水分成，您覺得如何？」

「對對對，非獨家不行么？」

不過楚垣夕倒是理解張咚咚為什麼顧慮。張咚咚要的是未拍先賺，或者說未拍先賣，但是未拍先賣需要採購方中意劇組中意卡司陣容，也需要IP足夠硬。而《亂世出山》現在是一個未經驗證的IP，作為頂級配置來說反而是一個弱項。

《斗破蒼穹》恰好將在明晚首播，播出效果如何拭目以待，但是錢已經被片方賺足了，芒果台和企鵝視頻未播先買，企鵝視頻獨播。

「這個……」張咚咚面色尷尬，因為楚垣夕前一個事情還沒下結論，和_圖_書又把話題引到條款上了，而且對於條款她早有主張。她看了看莫妮卡，莫妮卡一聳肩：「但是咚咚不想咱們投資，她也不想要版權入股，就想要最簡單的，給錢拿授權給分成。」

看電視的觀眾，女性占絕大多數，而網路大電影乃至院線電影，男性比較強勢。因此女性向IP往往在改編電視劇方面佔據主流，而《亂世出山》由聲叔主刀，簡直就沒救了……

「您多慮了楚總。您的要求是『跨平台』或者叫『非獨家』，否則，如果是『獨播』的話，您的粉絲里大概只有三分之一不受影響，其它的還是得多開另一家平台的VIP對不對？」

楚垣夕倒是挺喜歡張咚咚說話的方式，直來直去不繞彎子。

「不，不好解決。」楚垣夕毫不客氣，「我絕對不能允許別人拿我的IP不斷換皮或者分發出去，短時間內做十幾個遊戲變現，別說10%分成了，20%hetubook.com.com我都不會同意的。您的條件比較厚道，之前中光影視也來談了，也是類似的條件，不過比您這個少，最後我們鬧的不太愉快。」

「說了啊，這個好解決。」

楚垣夕笑了笑，所謂外界干擾，不就是文雅的請他不要在旁邊瞎嗶嗶么？不過這個要求也很正常，經常有一些版權方對劇組指手畫腳，甚至跑到劇組跟導演編劇打架的，還有其它各種奇葩此起彼伏。如果巴人投資了，那楚垣夕嗶嗶的時候更加理直氣壯。

「啊，我得考慮考慮。您說的難度，主要是卡司？」楚垣夕一口氣憋了半天，猛地吐出來，臉色有些潮|紅。

「我不會像您說的那樣收割的，那個是毀IP的做法。」

這是用戶拿真金白銀買出來的，這就叫驗證過的IP。

張咚咚點頭：「相對而言，資金上的問題對我來說反而比較容易解決。我不是不願意跟您共享收益啊楚總，但是這個項目結構上我希望簡和*圖*書單一些，外界干擾少一些。」

什麼是經過驗證的IP？《斗破蒼穹》就是。這本小說在移動閱讀基地的銷售額老早就破億了，僅付費閱讀一項，產生的銷售額楚垣夕也不知道有多少，但是保守估計三億起步。

「那您想要什麼版權？」

「那您就拿一款遊戲的授權好不好？」

這是他沒想過的問題，而且關鍵是他對電視劇這行也不熟。

「我聽莫妮卡說過，您親口說的，做IP的目的就是掙錢，不是多愛這個IP，沒錯吧？」張咚咚納悶，「我給您的條件，只要遊戲不是太次，參考《花千骨》、《不良人》，您應該能收回來一億以上吧？這個IP授權金，我覺得已經不能再多了。」

而《亂世出山》一直都是公眾號更新，沒有任何付費，現在是靠巴人娛樂撐著顯得聲勢浩大，但是比較公允的數據，只有某瓣討論組、微博超話等等，真正的驗證是沒有的。

所以她才直說不輕鬆。

「不是那個https://m.hetubook.com.com問題。」楚垣夕翻了翻眼皮，「《亂世出山》的粉絲是基於巴人這個公司的流量池全量供給出來的，如果被人無休止的收割粉絲，相當於是從公司身上變現，而不僅僅是一款IP一個遊戲類型。我把授權給了你，我這公司的基礎都要動搖了，就為了一億兩億的收入，那怎麼行？」

因此視頻網站是否未播先買就沒那麼穩了，畢竟張咚咚比較有把握的只是上衛視。就算買，價格恐怕也不會特別滿意，因為楚垣夕知道這個IP改編電視劇最大的弱點在於，這不是個女性向IP。

楚垣夕算是相當「知己」，但是「知彼」就差了點，這個彼不止是張咚咚，也包括各大視頻平台。

「這和我的初衷有些背道而馳啊……」楚垣夕沉吟了片刻，「我是希望通過影視劇擴大IP影響力的，不太希望現在就變現。」

而上搜狸就不一樣了，《亂世出山》可能帶來的流量可能對三大來說只是有益補充，對搜狸視頻那就和-圖-書是強心針，對三大來說可能就是給自己的用戶提供優質內容，對搜狸視頻那都是新用戶，而且是付費新用戶，他們是肯定要拍錢的，甭管有多少缺點。

「行是行，但是有很高難度，而且議價能力不一樣。我也想賺錢啊。您做IP授權又想掙錢又想擴大IP影響力，好事都讓您佔了，我們白忙活，您也是做生意的，這能行么？而且，獨播的話，網站給的曝光度不一樣，A級的獨播劇曝光度和SS級的非獨家是差不多的，這個也算是一定程度的彌補吧？」

聽張咚咚說完，他為難的點點頭：「其實，我倒不是又想賺錢又想養IP，我願意版權入股，甚至投一部分錢進去的。」

原先的如意算盤顯然是上三大之一，最好是企鵝視頻或者愛奇藝，從沒考慮過搜狸。就拿曝光來說，都是獨播，搜狸視頻的曝光效果肯定遠小於三大平台，即使三大的曝光力度比搜狸弱，所以這個什麼SS級的曝光度聽聽就好，可能還不如三大的B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