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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是羊毛黨？羊毛黨都是一些熱情洋溢的人，熱衷於幫助互聯網公司燒投資人的錢，然後像過境蝗蟲一樣，在推廣經費燒光之後一走了之。因此羊毛黨的虎視眈眈之下想靠真金白銀刺|激推廣絕對是一門藝術活兒，需要多年的經驗和數值設計，不是手藝人辦不到。

「那你剛才讚美什麼呢？」

等看清楚是什麼，陸羽頓時臉色劇變！只聽楚垣夕喃喃自語：「你看看人家，全都是人才，說話又超好聽……」

這個精彩至極的組合拳讓微信的封殺三連顯得極為有趣，又彷彿一巴掌打在龍爹的臉上。響亮的耳光瞬間傳遍整個創業圈，紛紛喜大普奔，原來社交還可以這麼玩？以至於雖然微信封殺的多閃，然而風頭全被多閃出盡了。

楚垣夕不由得感到一陣可惜。羅老師善於發明概念，在估值中「點石成金」，給一個本來沒什麼價值的公司進行「口|活兒賦能」，和自己的路數是完全不一樣的。

搞定ｈｔｔｐs://m•heｔubook.coｍ•ｃom這件事情讓楚垣夕心情大好，心態轉向等著過年。別人過年是拿獎金回家，楚垣夕的過年是拿分紅，用這筆錢啟動小康，然後開始一段新的冒險。

陸羽心說你有錢燒的吧？有錢給我啊！「楚總，我勸你一句，羅老師可是國內炒估值的祖宗，只談估值人家可不比你差。」

陸羽心說有個屁的道理啊！他作為公眾號爆文寫手，對知識分享可是門清，公眾號某種程度上和知識分享不分家的。因此他張口就來：「羅老師還說過老闆不能用自己的理想來綁架員工放棄工資獎金呢，那個好像更有道理。」

「我是很好奇，人家怎麼能夠把話說的這麼漂亮啊，值得學習，太值得學習了！我這人就是說漂亮話方面差點意思，技能不夠全面，善於和投資人溝通，不善於發這種郵件。」楚垣夕繼續看屏幕，「你有沒覺得人家老師說的竟然很有道理？」

比如和_圖_書曲頭條，人家多年深耕遊戲積分牆廣告，深諳此中精髓，團隊里全是手藝人，因此刀頭舔血成功，用這個辦法險中取勝，最終在納斯達克上市。

大王的技術最好但底子最薄，被連擊技無情的碾碎，沒發出任何聲息。子彈簡訊企圖靠撒錢的方式死中求活，靠拉新的獎勵來刺|激虛火燃燒，這可美壞了天朝一眾羊毛黨，拿出十八般武藝，一定要把聊天寶薅禿嚕皮。

全員郵件中說，他們的創始人說公司不為節約成本，也不為裁員，只是不想再搞大鍋飯，覺得設立年終獎是懶政，是對真正表現優秀的同事不公平。

他的產品本身不多說，在推廣方面的相關功能簡直做的稀爛，楚垣夕十分好奇在被微信封殺之後這個產品能支撐幾天？

可惜小康啟動在即，應該集中精力，不應該節外生枝，否則趁這個互聯網寒潮去會會這位江湖高手，想來還真是一件憾事了！

可惜的是公孫永浩不但沒有任何經hｔtｐs://ｗwｗ•hetｕbｏok•cｏｍ.cｏm驗和設計能力，作為一介相聲演員，甚至於根本就不知道這有多麼重要，也不明白需要什麼經驗什麼能力，舉著投資人的錢就燒了進去，反正他從蜀都有關部門融了6個億……

楚垣夕看到這條新聞的時候陸羽正好來向他彙報工作，看到楚垣夕不住點頭，一邊看電腦一邊露出滿足的微笑。他不由得好奇，湊近看了看，然後就看到了新聞內容，還看到楚垣夕用滑鼠把新聞中的某些段落框成藍色，內容特別醒目。

然後轉過天來，1月15號，發生了很有意思的事情。不知道是不是約好了，在這一天，有三家做社交的不約而同上線了他們的社交產品。其中曾經因為某視頻軟體身陷囹圄的大王做匿名社交，公孫永浩把年前炒過的冷飯聊天寶重新包裝，改名子彈簡訊，最高端的是抖音，推出了他們蓄謀已久的社交產品多閃。

似乎早就進行過軍旗推演，多閃和抖音直接把微信的用戶信m.hetubook.com.com息打包帶走。以至於抖音用戶登錄多閃的時候，愕然發現一票電話聯繫人都是微信中的狀態，從頭像到昵稱，恍惚間還以為開錯了APP。

為此他已經把審計工作安排好，審計師已經入住公司只等春節之前經過審計，然後給兄弟們也給自己發錢。

卧槽！陸羽脫口而出：「楚總，你不是要把我們的——」

這是一項非常厲害的專長，甚至可以說是天賦了，按武俠小說的方式劃分，是一門「外功」。而楚垣夕覺得自己擅長的是「內功」，從內在的商業結構上搭建上升的根基。

「你想什麼呢？」楚垣夕好奇的看著他，「取消你們的年終獎？都已經2019年了，我就算取消也只會取消你們2019年的年終獎，明年春節那筆。2018年的年終獎是去年全年工作的一種未成文的契約，現在宣布不趕趟啦。」

上周科技裡邊發生的捅刀門事件，因為這段時間遭到巴人娛樂的密集挖角，導致楚垣夕也有耳聞，周鳴鈞是商業m.hetubook.com.com間諜的可能性不超過萬分之一。

最狠也最有技術的是多閃。

「說的是啊，你說他們得缺錢到什麼程度，為了一共也就幾十萬塊錢的年終獎發放，讓創始人把自己的屎吃回去？」楚垣夕眼中精光一閃，「你說，他們要是真的這麼缺錢，咱們收購了他們怎麼樣？他們用戶的價值還是很高的。」

惱羞成怒的龍爹立刻停了抖音和多閃的微信登錄功能，徹底封閉了這兩個天朝最強應用之間的聯繫。

雖說在天朝做社交的，基本都是通過微信來傳播擴散，明目張胆的薅龍爹的羊毛，但這近似於圍攻的行徑激怒了龍爹，於是龍爹臉上掛著冷幽默使出封殺三連，不允許他們在微信中進行傳播，打算一刀斷魂。

這瓜還沒吃完，另一個新瓜橫空出世，再次震撼了互聯網創業圈。一月中旬，一向以智慧著稱的某個天朝最大的知識社群運營組織，也是楚垣夕去年幾次做知識分享時一直想上去割韭菜但沒上去而引以為憾的那家，宣布今年技術團隊沒有年終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