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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三四五和三六零是一對冤家，三六零做什麼，二三四五立刻像素級復刻，你有的我必須都有，算是菜市場理論的忠實信徒。唯獨在用戶變現方面二三四五走在了三六零的前邊，什麼流量變現、給用戶推廣告之類的都弱爆了，二三四五一步到位，直接上最來錢的，給用戶做網貸！

於是世界推廣史上最經典的一幕出現鳥，二三四五組建了天朝互聯網上史無前例的裝機者聯盟，把全國各地電腦城和電腦店負責裝機和維修的店員給組織了起來給提成，人數達到八百萬之多，就為了讓用戶的電腦收藏一份二三四五的全家桶。

在小康中，發期權看數字顯得比較扣扣縮縮，但考慮到小康未來過千億的體量，是絕對不少的。而且小康發期權沒法大方，因為需要發期權的人太多，但能發的比例有限。

因此今天，楚垣夕正式對袁苜發出邀請，提議她先於下一個融資節點加入小康，榮任CFO之職，這樣有利於後續搞錢。

在天朝，用電腦的人不計其數，但懂電腦的百不存一，被裝過全家桶的用戶一開始大多數覺得貼心的不得了，而且被店員告訴他們不要刪。直到系統卡的不行，想要刪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竟然束手無策，唯一的辦法，就是用三六零的全家桶去對付二三四五的全家桶！

這時張健扎了過來，探頭問：「楚垣夕，地推誰來負責？」他盯著的是業務結構，目前人雖然少，未來肯定會多起來www.hetubook.com.com，但是業務結構的每個單元都得有擅長的人去負責。他印象里的楚垣夕肯定不是什麼地推高手，靠忽悠投資人那套去做地推是必死無疑的。

想知道為什麼燒錢，又可以借鑒一下瑞幸。瑞幸2018這一年就凈虧32個億，而營收總額也有8個多億，換言之，支出項是40億。

這是一個真正的傳奇企業，以網頁導航起家，雖然起步的時候有點晚了，網頁導航的天下已經被「三七二一」和「好一二三」所割據，但他們靠著獨具匠心的思路，硬生生的撕開雙雄聯手布下的鐵幕，變成三國爭霸。

周鳴鈞的工作內容還有一項是協助劉璐招聘，先招他需要用的人，然後是大數據。搞人工智慧的都懂點大數據，讓周鳴鈞負責大數據人才的招聘不成問題。

天使輪的結構是楚垣夕出資一億佔50%股權，團隊估值一億佔50%期權，總估值兩個億，其中期權里楚垣夕自己佔10%，要給員工層留下10%，只有30%可以發。但是需要的人才超多，AI、區塊鏈、APP開發，線上內容、物流、供應鏈、地推、門店管控、單車、移動支付、社交系統和用戶運營等等，還有劉璐那份，所以分到每個人頭上都不會太高。

「賣啊，為什麼不賣？」楚垣夕心說這也是個新的開始，2016年的小康是沒有咖啡項目的，不過綜合目前的形式，有必要上馬，因m.ｈｅtｕbｏｏｋ•coｍ•ｃｏm為能夠增加不少客單，也不費事。「這個不費事，又不用像培訓咖啡師傅一樣單獨培訓，而且……」

這份匠心，就是WinXP時代大名鼎鼎的盜版系統——蘿蔔家園。這個系統是如此的貼心，以至於連全家桶都給用戶裝好了，而在哪個年代，蘿蔔家園簡直就是開掛一樣的存在，以至於三個月錄得500萬用戶，一年殺入全球網站流量前百！

「對著瑞幸？為什麼？」

話到嘴邊，說不說呢？他想了想，還是告訴劉璐吧：「而且咱們可以對著瑞幸去啊。」

小康天使輪這一個億的實收資本看著不少，實際上經不起多久的開銷，做大數據和AI還湊活，能墊付共享單車的錢，前期最省錢的是APP開發，最費錢的是物流建設，最費事的是梳理渠道梳理供應商。然而這說的是開店之前，等到開店，補貼用戶的費用一上，那錢就燒得海了去了。

其中周鳴鈞可以直接開始研發，當然是親自上一線搞模型那種。小康對AI的需求很多，他首先入手的是店內客戶跟蹤功能。

這個AI不能簡單設定報警機制，肯定是需要進行深度訓練的，否則發出的提示如果冒犯了無辜的客戶，問題會非常嚴重。

比如說和供應商的協調，和家樂福沃爾瑪等等「友軍」倉庫的協調等等，特別是做鮮食和包裝食品的供貨商的協調，成立配送中心和物流隊伍等等。

天朝本土的便利店模式不需htｔｐs://m•hetｕbook.cｏm•cｏm要什麼人力，因為基本上沒有SKU管控和迭代的需求，只需要夫妻兩人一個結賬一個補貨即可，反正交易量也不大。而創新型便利店不是，交易量大，對人力有剛需，所以控制人力是個大課題。

2月12號星期二，巴人集團里逐漸恢復了生氣。公司比法定節假日放的早收的晚，但是比較抱歉實在不能讓員工在老家過情人節。

他主要被楚垣夕委以供應鏈方面的運營重任，這方面他雖然沒有親自干過，但是對於運營強者來說本身沒什麼難的，需要的是體力以及耐心。

而劉璐則準備開始招聘，第一批先招IT人才，大數據和AI方面的為主，APP開發肯定也是必須的。

要說推廣，天朝簡直人才輩出，秒殺歐美不知道多少條街，但是文無第一武無第二，楚垣夕心目中的推廣鬼才No.1一直都是「二三四五」。

「對，你看過瑞幸的投資報告嗎？咖啡是他們客戶的剛需，所以瑞幸更注重向企業進行推廣，做的是toB的生意云云。其實瑞幸的客戶大半都是社畜，社畜剛需的不是咖啡，是咖啡因，用來提神的。」

好在這些錢不用一次到位，不同里程碑階段有不同的燒錢模式。

劉璐更迷了，「成本，你是說，主動壓低咖啡的品質？」

不過她肯定要看預算，於是拿著預算表就跑來找楚垣夕：「哎你預算里幹嘛還要弄一堆咖啡機啊？這玩意很占成本的，也費事，而且，咱也和*圖*書賣咖啡？」

「我去……你可真夠損的！」

像這種級別的地推，簡直如同史詩一樣波瀾壯闊，凝聚了人道主義的精華。互聯網的精髓在於人與人只見的溝通，有這份才能，在互聯網上做什麼都會成功，無非是大成小成的區別。

而最終，蘿蔔家園以遭到微軟起訴告終，賠錢道歉，賠了3600萬。微軟也算神通廣大，竟然能夠溯源找到蘿蔔家園的上家。

這1.5個億的催收成本是什麼模式？養了多少崑山龍哥？咱也不知道，咱也不敢問。反正後來三六零倒過來學二三四五做了一個叫做「融360」的產品，被315點名批評。

但這個時候二三四五的日活已經超過2000萬人，3600萬￥還算錢嗎？嘗到甜頭的二三四五不可能就此停下擴張的步法，雖然盜版不能繼續做了，但全家桶還可以繼續裝啊！不能靠系統自動安裝，還可以靠人力手動安裝……

2016年網貸的政策還沒收緊，二三四五的網貸利率是90%左右，等到2017年政策收緊了，二三四五開始收砍頭息，經營成本中有46%是催收費用。

雖然人還沒招上來，但是期權必須先保留出來，其中員工層的期權只留10%也顯得比較擁擠，因為人多啊……巴人才幾個人？一共一百多，顯得大貓小貓兩三隻的感覺，小康未來員工數量破萬是妥妥的，可能總部的員工也就幾百，但門店員工、物流員工等等佔據很大比例，發期權必須留神，必須克制，和*圖*書不然一下子就發光了。

小康不是無人店，但單店的員工也不應該超過五個人，因為人工成本也是很高的，這就需要AI幫忙。比如說店內跟蹤客戶，通過紅外、壓力、人臉、荷載混合感測等等，判斷客戶離開的時候付錢沒付錢。

「這個啊，我已經有人選了，等我從南方回來就去挖他。」楚垣夕因為春節之前還確定了杜恤仍然在724當一個小小的店長，因而毫無壓力。

這就是為什麼原世界中袁敬直接拿了十個億出來做小康的前期投資，也是楚垣夕對資金極度饑渴的原因，瑞幸燒錢一個直搗黃龍就行了，小康玩的是夜戰八方藏刀式，各個方向都需要資金的支撐。包括原世界中設計了但沒來的及玩出來就穿越了的移動支付，各個都是錢老虎。

楚垣夕所中意的地推鬼才杜恤沒有這麼強大，有的話他也不敢用。他已經給杜恤留好了2%的期權，僅次於劉璐。

在巴人的一個角落，掛牌為小康的區域中也逐漸出現人聲，不過僅有以楚垣夕為首的幾個人。

按楚垣夕的行程，今天給巴人和小康兩邊的人收收心，確認工作走上正軌，明天就南下去找曹珊進行旗艦店巡迴慰問，需要大概一周左右的時間。

「因為瑞幸的客戶大部分品不出咖啡好壞你明白嗎？咱們可以從成本、物流和便捷程度上打敗瑞幸。」

張健一個春節都在反覆領會小康的發展綱要，最終發現小康的運營和他所熟悉的運營完全不是一個運營，需要面臨全新的挑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