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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心得像個孩子。

結束熱身的訓練之後，楚歌一邊往家裡走著，一邊思索著。

「夠了。」艾德伍德皺起眉頭，打斷了對方的話語。

「肯定造價不菲。」裴曉偉心裏想。

「沒問題。我很樂意！」傑瑞繼續手舞足蹈。

「嗯，那就是你了。麻煩你今天去曼徹斯特國際機場幫我接個人，可以么？」楚歌看著傑瑞。

很多華夏國腳也都掛靠在楚歌的經紀人公司旗下，其中就包括目前在西班牙人打輪換的武三石。

「我就只是裝個X，55555……這麼貴的嗎？AWSL——」裴曉偉頓時感覺他的世界變為黑白，人生了無生趣。

楚歌微微一閃身，這時，裴曉偉才注意到，原來蘇青青一直都站在楚歌身後。

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

「按照本賽季的讚賞點增長速度，在賽季末達到傳奇級別，也就是在能力上勉強達到C羅、梅西這個級別，應該問題不大。」

對於沒有上場的楚歌來說，他當然不會有絲毫的放鬆。

「行。既然叔叔阿姨都沒有意見，那你就試著加入我的公司吧。」

說著說著裴曉偉又情不自禁的張開手臂。

看著好友這賤兮兮的熟悉模樣，楚歌心裏稍稍鬆了一口氣。

手舞足蹈的。

但那又怎樣呢？

「嗯，我想想。」楚歌思索了一會兒。

伍德沃德有些驚訝，他思索了片刻，「好了，我知道了，把電話轉過來吧。」

「弗格森回歸，吹響曼聯復興號角，他才是真正的曼聯之魂！」

蘇青青面無表情的瞄了裴曉偉一眼，往前走了一步。

……

肢體語言很豐富。

一杯咖啡，一張報紙。

蘇青青點點頭，「好的，那我明天去一趟馬德里。」

「沒有、沒有。我們非常認真，非常誠懇。去年讓你們簽走了楚歌，為了這筆交易，我們可是一直挨罵到今天，我真是受夠了。我知道要讓你們願意讓出楚歌，肯定也是一個非常困難的決定，為此，我們願意給予你們最大程度的補償，絕對是轉會市場上前所未有的、罕見的、歷史級別的……」

「他們二人是處於傳奇級別巔峰的超級明星，我即便是達到了傳奇級別，也只是初入傳奇。我與他們在能力上，依舊會有差距。不過，我還年輕，還能繼續https://m.hetubook.com.com成長。在系統的輔助下，有全國球迷的支持，我成長速度會很快。而他們終究會隨著時間的推移，將會漸漸從最巔峰的水準緩緩滑落。這是競技體育的客觀規律，誰也無法避免。」

「對了，西班牙那邊給我打了電話。」蘇青青主動換了話題。

而讚賞點則以百分比的形式，提醒著楚歌距離能力上的進階還差多遠。

對於蘇青青的疑惑，楚歌一點也不意外。

「……2013年5月19日，當弗格森爵士宣布從曼聯主教練的位置上退休的時候，或許絕大多數的曼聯球迷都不會想到，老帥卸任時留下的聯賽冠軍，會成為曼聯四年來唯一一個重要賽事的冠軍。隨著弗格森的離任，曼聯以驚人的速度從巔峰跌落，陷入衰退期。幾年的時光內，他們經歷了兩名教練，以及數十名球員的進進出出。為了重建曼聯，為了恢復紅魔昔日的光榮，曼聯的管理層進行了各種各樣的嘗試，耗費巨資，然而效果卻總是不如人意。」

「再說了，就算是畢業又怎樣？這年頭大學畢業就失業的多了去了。就算是找一份合適的工作，那又如何？那裡比得上和我的好兄弟一起混！哈哈！」

楚歌哈哈一笑。

相視而笑。

「一邊去！」楚歌好笑的再一腳踢開，「什麼狗腿子，你真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對了，你來這裏，阿姨和叔叔呢，他們也同意么？」

「對了，我具體能做些什麼？」裴曉偉有些好奇，「我的大學專業可是人體解刨哦。別說是還沒畢業，就算是畢業了，恐怕對你也沒啥用處吧。」

「啊？兩……兩萬多少？啊啊，難道不是免費的嗎，我還以為是免費的啊！」

在經過系統大量數據化的信息流輸入之後，楚歌對於足球各方面的理解都更加的深入，能力一天比一天提升。這自然是好事。但隨之而來的，楚歌感覺自己似乎越來越缺乏情緒上的波動，好像看待任何問題都可以用數據進行分析一樣。

運動結束時，楚歌習慣性的看了一眼系統。

無論是為了自己，還是為了順手報恩，他都有將裴曉偉叫過來的理由。只是這種理由，不方便與其他人解釋清楚而已。

「和圖書從今往後，你的狗腿子我當定了！」

「哈哈！大美女，好久不見。不好意思，剛才沒注意這裏還有個人。」裴曉偉習慣性的撓頭。

「只是……」

「當一個賽季結束時，他們的球迷總會成為最失落的人，無助的看著昔日的對手，舉起曾經屬於他們的獎盃，享受曾經屬於他們的榮耀。沒有人知道這樣的日子什麼時候才是盡頭。『下個賽季吧，應該是下個賽季。』他們總是這樣安慰著自己。然而，下個賽季結束時，同樣的劇情又會再度上演。歡慶的球隊也許會變，而屬於曼聯球迷的失落，卻似乎永遠不會改變。」

「哈哈。」楚歌拍了拍傑瑞的肩膀，「你視頻拍得挺不錯的，我也經常會看。加油。」

然後被楚歌一腳踢開。

「早上好，楚先生。」

他心想。

「你不需要和我解釋。你覺得這樣合適，我就支持你，就這麼簡單。」蘇青青打斷了楚歌的話。「其實他來了也挺好，就像在江城時那樣，從一開始，我們就是在一起的。說真的，有時候我還挺懷念那個時候的。」

「呃，是的老闆，不過，我保證、沒有影響到、我的本職工作！」傑瑞顯得有些緊張。

「這個你問青青就好了。你們的工作，都是她來安排的。」

裴曉偉也收起嬉皮笑臉。

楚歌想了想，好像對自己也沒什麼壞處。

久違的陽光從綠色的樹葉中穿過，灑在清澈的湖面上。

「而就在球迷們迷惑于自己的球隊還有沒有希望的時候，甚至許多球迷都開始絕望的時候，弗格森，這位曼聯王朝的締造者，紅魔教父，曼聯當之無愧的靈魂人物，他回來了！他帶來了博格巴，他帶來了伊布拉希莫維奇，他帶了楚歌！在他的帶領之下，曼聯就像加滿油的紅色法拉利一樣，再一次的在英超賽場一路狂飆！而令曼聯球迷更為欣喜的，不僅僅是球隊成績的迅速提升，而是永不言敗的紅魔精神，永遠爭冠的曼聯隊魂，再一次回歸老特拉福德！……」

「我想死你了！」裴曉偉一蹦三尺高，從沙發上彈起來，如同熊二一般張開手臂，直奔楚歌撲了過去。

粗大、加黑的字體十分的刺目。

艾德·伍德沃德攥緊手裡的鋼筆，用力點擊著桌面，一m.hｅｔｕｂook.ｃｏｍ.cｏｍ字一句的強調。

「哈哈，你還是這樣的直來直去。」電話里的聲音依舊熱情，「好吧，我也不兜圈子了，就直接說吧。我們準備迎接回楚歌，你開個價！」

紅色的桌子后，艾德·伍德沃德，曼聯俱樂部最有實權的高層管理者，注視著眼前的一張報紙，面無表情。

他的態度無比堅定。

作為楚歌的代理人，如果蘇青青出現在馬德里，那肯定會有很多的猜測，引人遐想。

……

「不愧是我兄弟。」他美滋滋的到處張望。

這顯然比以前更直觀了。

裴曉偉在管家的陪同下已經離開了，房間里只剩下蘇青青與楚歌。

「那你就去一趟吧。先看看桑切斯想要聊什麼，順便幫我去看望一下老齊。他又帶隊殺進了歐冠決賽，這可是連續兩年進入歐冠決賽，非常了不起，我還沒得及向他道賀呢。也是因為這段時間實在太忙了。和老齊說一聲，賽季結束后我會去拜訪。」

楚歌叫住了他。

他開始原地轉圈，旋轉、跳躍。

「是桑切斯，何塞·桑切斯。你知道的，你和他並不陌生，皇馬的CEO。」

年紀輕輕的，他的腦袋都被撓的有些地中海的潛質了。

裴曉偉翹著腿，坐在白色的沙發上，好奇的打量著四周。

「對了，你還是一個視頻UP主，對吧。」楚歌想起了什麼。

伍德沃德閉上眼。

「不辛苦！不辛苦！」傑瑞把手舉高高。

「楚歌是非賣品！絕對意義上的、非賣品！無論你們給出怎麼樣的天價，都沒得談！」

望著漸漸走遠的楚歌，傑瑞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頭。

「在談工作之前，我先給你說一下。」

楚歌不知道這樣的情況繼續下去，他會不會也會變成那樣只考慮勝敗得失，而忽略情感的人。

刺耳的電話鈴聲響起。

裴曉偉笑嘻嘻的熟練躲開。

「早上好……」

雕花的窗楹，一眼看起來很平常但非常沉默的淺色條桌，寬敞的空間里瀰漫著不知名的淡淡的香氣，一切都顯得不甚經意而又讓人非常放鬆的家居設計。

伍德沃德笑了笑，手裡繼續擺弄著鋼筆，「還是老樣子。你和我就別說這些客套的了。我知道你沒事絕對不會找我，來吧，說說看，這一次你找我是為了哪一名球員。不過，www.hetubook.com.com開口之前我可警告你，德赫亞我答應過你一次，是你們自己沒有處理好，我可不會答應你第二次咯！如果又是詢問德赫亞，那就免談了。」

楚歌鬆了口氣。

「按照你的意願，我給你安排了江城飛曼徹斯特的頭等艙，以及專屬接送服務，一共花費了3200英鎊，折算成人民幣，也就是28546.33元。這筆錢將從你今後的工資里扣除。」

蘇青青笑了，「我不知道。他也沒說具體事情，只是說好久不見，想找個時間大家坐在一起吃個飯，敘敘舊。」

「足球之道：71%，距離傳奇級別還差36%。」

「那當然。我一說跟你混，他們巴不得我立刻、馬上就滾。」裴曉偉摸著腦袋，有些悻悻然。「你還不知道么？從小到大，我爸我媽就讓我向你學習。在我家裡，你就是那個別人家的孩子。」

「你想好了？」楚歌認真起來，他看著裴曉偉。

楚歌笑了，「那好，一會兒管家會來找你，告訴你具體的時間和航班號，以及怎麼接人。到時候有什麼不明白的，直接問他就好了。今天要辛苦你跑一趟了。」

就好像手不動，就不會說話了一樣。

……

「Yes！哦，是的，是的撈板。我會、中問。」被楚歌叫住后，這名叫做傑瑞的美國人表現得有些激動。

門被推開。

一切都沒有變，挺好的。

「嘟——」

「來了。」

「嗯。」他點了點頭。「我和你說過，我感覺我很多時候考慮問題太過理性，在情感方面……」

什麼？

伍德沃德的笑容一下子凝滯了，手裡的鋼筆也停了下來。

楚歌和蘇青青對視一眼。

「哈哈，親愛的艾德，老朋友，最近過得怎樣？」話筒里傳來熱情洋溢的聲音，帶著獨特的伊布里亞口音，伍德沃德一聽就知道是皇家馬德里首席執行官何塞·安赫爾·桑切斯的聲音。

「老夥計，你不是在和我開玩笑吧？」他很疑惑。

一路上，不時有人與楚歌打著招呼。他們是為楚歌工作的服務人員，有園丁、保潔、廚工等等。遇到他們時，楚歌也會微笑著放慢步伐，與他們一一點頭回應。

隨著一陣腳步聲。

這時，一個美國人從楚歌身邊走過。

這種情況就好像他曾經在小說中看過的一個人物，楚軒hｅｔubｏｏｋ.ｃｏｍ•cｏm大校。

「死一邊去！別那麼噁心，我又不是gay。」他笑著踹了裴曉偉一腳。

眉頭微微揚起。

「那當然！」他說。

「你的意思？」蘇青青徵求楚歌意見。

「你確定？」

「總有一天，我會成為這世界上最出色的球星。我堅信。」

門開之後，楚歌站在白色的燈光中，笑著看著那位與他從小玩到大的死黨。

「那肯定就是有事情要商談了。」楚歌摸摸鼻子。

「喂？漢克斯？我不是說了，問價這些球員交易的初步接觸，你們市場部的人自己先處理的么？怎麼還要打電話給我請示？」拿起話筒，聽完下屬的彙報，伍德沃德有些臉色不渝。

而且，當初不是裴曉偉的那個U盤，楚歌也不會走上今天這樣如此精彩的道路。

「一個二本學校而已，不要就不要了。這年頭，三隻腳的青蛙不好找，兩條腿的大學生滿大街都是。多我一個不多，少我一個不少。」

好在蘇青青善解人意，不然的話，他也不怎麼好與她解釋讓裴曉偉過來的真實緣由。

足球之道是楚歌目前正在領悟的。

隨著系統里包括的內容，諸如讚賞點、屬性、技能等，越來越多，楚歌查閱起來越來越不方便。而系統也很貼心的進行了優化，將最重要的內容以最顯眼的方式進行概述。

「這個沒得談。」他說。

「嗯？」

很顯然，他知道好友在問什麼。

微風拂過，朵朵淡金色的波紋如魚鱗般參差斑駁，景色一時如畫。

他手裡拿起一支鋼筆，無意識的輕輕敲打著桌面。

「嗯。」楚歌點頭，「他找你能有什麼事情？總不是想簽約武三石吧，哈哈。」

「我記得你會中文的，對吧？傑瑞。」

「撈板這麼有名，他是我的粉絲！這就是中國人經常說的，排面，是嗎？哈哈！太好了！太棒了！」

每一天都會保持適當強度的運動量，這是他從拉法布里卡時就一直保持的良好習慣。哪怕放假，也是如此。

楚歌沿著湖邊，一圈又一圈的奔跑。

昨天的比賽結束之後，弗格森立刻給球隊放了一天假。一周雙賽讓曼聯的隊員們都感到了疲勞，再加上傷病潮，老帥寧願球員們多休息一天，也不願球隊再出現新的病號。

呼。

「皇家馬德里的何塞·桑切斯親自打電話？呃……」

這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