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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國大間諜

作者:旅行蛤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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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更深的紅 第74章 智商被碾壓

第一卷 更深的紅

第74章 智商被碾壓

「把,」張宗元突然憤怒地站了起來,嘴裏面叫喊出了一個字,但他很快控制住了情緒,慢慢地說:「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否則我不會讓你活著離開!」
「是不是守衛不見了?」柳直荀皮笑肉不笑的問。
「那又能證明什麼?」李勝武一臉的不自在。
說完,柳直荀用手指了指水牢的地面。
「典獄長!」
李勝武緊緊地貼在牆壁上,在這個狹小的空間里,他根本無路可退,只有不停地往側面移動。
「什麼都證明不了,日本人殺中國人的時候不會出示證據,你們國民黨抓捕共產黨的時候也不需要證據,為什麼到了我這裏突然就需要證據了呢?」柳直荀又往前走了幾步。
李勝武不由得側頭看向鐵門——他所在的位置正好可以看到鐵門和甬道,甬道外五米處應該有兩個守衛,但是當他看過去時,發現守衛竟然不見了!
耿朝忠獃獃地看著這一切,這已經是紅隊特工第二次在他眼前殺人了,只是這一次他根本就沒有看到,柳直荀是怎麼拿hetubook.com•com到筷子的。他只能肯定,柳直荀一定是在剛才送飯的那個獄警離去的時候得手的。
李勝武竟然下意識的點了點頭,緊接著柳直荀繼續不緊不慢的說:「別擔心,他們只是站在一層的樓梯口上,只要你叫的大聲點,他們還是聽得到的。」
這時,似乎有一陣腳步聲走過來,李勝武臉上露出驚喜的神色,忍不住張嘴大叫!
李勝武抬起手,艱難地伸向了自己的嘴,想要把筷子拔|出|來。
李勝武懵逼的臉突然不再懵逼,精瘦的臉上露出警惕而又精明的神色。
「哈哈,沒錯,就是舒爾茨。」柳直荀哈哈大笑,他一邊大笑一邊站起身,彈著一隻腳跳到了水牢中央,那樣子甚是滑稽。
「繼續我們的故事。」
張宗元的臉色一片蒼白,強笑道:「你就這麼能肯定我沒有找到債券?」
柳直荀就像完成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一樣,坐在了剛才李勝武所在的位置,繼續講述著這個傳奇般的故事:「當時神父在監獄呆hetubook•com.com了一晚上,直到第二天城破才離開,我們也趁著城中大亂越獄離開。三天後我們才知道,神父把德國商人價值十萬大洋的債券藏在了一個不知名的地方,然後從信號山跳了下去。滿城的德國商人都在找這筆錢,但最終還是不了了之。」
「舒爾茨就是從那時候起,重新回到了老德國,做起了獄警。他有文化,又無法回到德國,還十分熟悉監獄,很快就在日本人手裡當上了典獄官。不過我很清楚,他不是為了當典獄官才回老德國的。」
李勝武懵逼的臉顯得更加懵逼,豌豆大的眼睛睜得溜圓,在其餘三個人之間轉來轉去,發現所有人竟然都用懷疑的目光看著自己,不由得舉起雙手說道:「我三天前才剛從濟南過來,什麼都不知道!」
「我幫你。」柳直荀說罷,筷子又閃電般的從李勝武嘴裏拔出,筷子尖上,一滴鮮血掉落在地上。
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射到了李勝武的身上。
「你打嗝打出來的豬蹄膀味兒,隔著三個牢門都https://www.hetubook.com.com能聞到。小曲每次來找我時候的腳步聲,我就是睡著了都能感覺得到,但是昨天晚上,他來了監獄卻沒來找我,反而停在了你的門前……」
李勝武一邊緊張地往耿朝忠的方向移動,一邊威脅柳直荀。不知道為什麼,柳直荀雖然沒了一隻腿,但是李勝武卻依然怕的厲害,這就像一種本能,一種老鼠見了耗子的本能。
說完這段話,柳直荀用嘲諷的眼光看著耿朝忠和張宗元,說道:「十五年來,有不少人都會尋找各種理由進入老德國,試圖尋找這筆財富,可我卻從來沒有動過心思,因為我很清楚,只要舒爾茨在,財富就在。你們這幫小雜魚在我和舒爾茨眼裡,只是茶餘飯後的笑料罷了。」
「你叫啊!你叫的越大聲,我就越開心!」柳直荀依然慢悠悠地向李勝武逼近。
張宗元何耿朝忠同時喊了出來,只不過張宗元喊的是典獄長,而耿朝忠喊的是舒爾茨。只有李勝武,依然處在一臉懵逼的狀態中。
「所以,」柳直荀看了張宗元一眼,和圖書「你的任何尋找都是徒勞的,那些債券可能藏在監獄的任何地方,但就是不可能藏在你能想到看到的地方,比如說,這裏。」
然而就在他的嘴張開的一瞬間,一根筷子像閃電一樣插入了他的喉嚨,釘住了他的聲帶,即將發出的聲音像啞了火的子彈一樣,變成了「呃呃」的低鳴。
「當然,因為你的範圍就找錯了,我看到你先是挖空心思要去仁字監,後來改變主意去了監獄教堂,最後又做了個苦肉計來到水牢,這一年多來,你可曾找到一點點有價值的東西?」
說完話以後,柳直荀突然把手指向了一直滿臉懵逼的李勝武。
李勝武坐倒在牆壁上,捂著嘴,停止了呼吸……
李勝武額頭上的汗珠滾滾落下,已經9月份的天氣,地牢又陰冷潮濕,真不知道他怎麼能冒出那麼多汗。
「不,你知道,你不僅知道,並且知道很多。」柳直荀微笑地看著李勝武,慢慢地向他靠近:「如果你什麼都不知道,為什麼剛進監獄就能吃香喝辣?如果你什麼都不知道,為什麼昨晚上劉一班的心hetubook.com.com腹會去你的牢房?」
張宗元的臉更加白了。
「舒爾茨!」
「這你都知道?」
「4號晚上,何世謙神父來到了仁字監,他說要在臨走前為所有葬身在老德國的教徒們做一次最後的彌撒。當時的典獄長想都沒想就答應了他的要求,因為當時監獄里除了一些中國人,已經基本沒有什麼值得看守的對象了。所以神父可以自由的在監獄里活動而不受到任何的阻礙。」
「我?」
「別過來,你再過來我就要叫了。」
「至於你,」柳老大掉過頭看向耿朝忠,這是他進了水牢以後第一次與耿朝忠對視,「你只是個蠢得掛相又自作聰明的可憐蟲,你甚至知道的都不如這個人多。」
耿朝忠臉刷的一下紅了起來,他知道自己進了監獄以後蠢招很多,但這麼被人指著鼻子罵還是有點掛不住——說到底,耿朝忠前世還只是一個沒有踏入社會的學生,臉皮還遠遠沒有「社會人」那麼厚。
「好了,」柳直荀把筷子往李勝武的衣服上抹了抹,單腿一蹬身子一仰,就把李勝武拉到了背對著鐵門的牆壁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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