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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國大間諜

作者:旅行蛤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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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軍統六哥 第1章 初到黃埔

第四卷 軍統六哥

第1章 初到黃埔

「曲哥,怎麼沒有配車?」
「那就好。」耿朝忠點點頭。
「他讓我加入十人團,還有,鄒正也是十人團的人。」耿朝忠回答。
復興社的前身是黃埔軍人同學會,算是黃埔的骨幹力量,曲樂恆和復興社內部的人有此想法,那是非常正常的事情。耿朝忠歪著頭,想了好一會兒,才又開口道:「那我,也不能表現太好吧?表現要是太好……」
耿朝忠有點納悶,按道理,復興社裡的成員都是黃埔一二期生,位高權重,資源豐富,曲樂恆雖然資歷尚淺,但也是復興社執委會36人之一,就算沒有配專車,平日里借調個轎車應該也不算太難。可是看現在曲樂恆的做派,倒像是習慣了步行似的。
民國二十年八月初,南京。
這時,曲樂恆突然抬起頭,指著前面巍峨的校門,笑道:「學校到了,你自己進去吧!我可不想被人說是徇私舞弊。」
「都辦妥了?」中山裝打扮的人年齡也不算很大,二十七八歲,不過,長期的機關生涯,卻讓他顯得異常的成熟穩重。
「此事無妨,我們復興社本就脫胎于黃埔,現在劉建群https://www.hetubook.com•com又搞了個藍衣社,經常從黃埔生中抽調學生參加政治和情報活動,如果我們要用你,完全可以假借藍衣社的名義,這點你倒是不用擔心。」曲樂恆胸有成竹地說道。
「兄弟你有所不知,」曲樂恆熟練的穿過一條小巷,抄了個近路,「南京是國民政府所在地,日常用度都有憲兵隊監察,我們復興社以整肅腐敗為己任,這方面更需注意。如非必要,我們一般不會太過張揚,以免惹來物議。」
「同意了,邱主任公正廉明,待人以誠,但我們做下屬的,卻不能不有所考慮,這戴春風現在搞了特務處,讓鄒正加入我們這邊,邱主任雖然用人之際不予計較,但我們也不得不有所防備。」耿朝忠冷靜的回答。
「辦妥了,」長衫年輕人長出了口氣,「路不好走,中原大戰的時候鐵路都被破壞了,很多地方都不通車,我那地方更加難走,下了火車坐人力,坐完人力坐牛車,下了牛車還得步行,這一路跋山涉水,可真是要了我半條老命。」
「原來如此,」耿朝https://m•hetubook.com•com忠點點頭,想起了兩個月前面見戴笠時,戴笠那張破的掉了漆的辦公桌,「對了,我去了黃埔以後,社裡有什麼任務,該怎麼安排?請假還是?」
耿朝忠點頭表示認同。
「對了,小……方途,」曲樂恆一笑,稱耿朝忠作方途,他還是有點不太習慣,「戴春風有沒有跟你說什麼。」
耿朝忠愣了愣,現在才過了兩年,自己在軍校學的那些東西,應該還記得三四成,應付現在中央陸軍大學的考試,應該沒問題吧?
劉建群是復興社內唯一非黃埔出身的魁首,深的常校長的信任,外界甚至傳說他是常校長的義子,這劉建群也不辯解,顯然樂見其成。他現在成立的藍衣社,模仿的就是墨索里尼的黑衫隊,名義上雖然是復興社的外圍組織,但劉建群野心很大,顯然有著自己的目的。
現在可不比黃埔前四期的時候,隨著南京政府影響力逐步壯大,政府機關的辦事人員也越來越多。黃埔,也就是現在的中央陸軍軍官學校,為了擴大影響力,同時也是照顧各方利益,從1928年的第六hetubook.com•com期開始,每一期都會從武漢分校,長沙分校,福建陸軍幹部學校裏面抽調精兵強將來南京學習。
「多謝曲哥,這事還真是為難你了。」長衫年輕人眼裡露出一絲感動。
「辦妥就好,再遲一點,我也沒辦法了。學校三月十六開學,現在都八月初了,預留的九個機動名額就剩下了你這一個,你要再不來,恐怕就被政訓處保薦的那些青年幹部搶走了。」中山裝男人說道。
曲樂恆神色也是一凜,確實,耿朝忠這個身份,表現不能不好,不好了復興社丟不起這個人,但表現也不能太好,太好了耿朝忠丟的不是人,是命!
「咱們兄弟,還說這話。」中山裝男人正是曲樂恆,耿朝忠去河北辦戶籍,一去就是兩個月,曲樂恆是越等越心焦。
曲樂恆滿意地點點頭,開口道:「好,你做得不錯。現在我們和戴春風關係良好,兩方面人員走動也很頻繁,這點暫時也不必計較,畢竟都是為了黨國大業。對了方途,戴春風的事可以不管,但藍衣社那邊,你得多加註意,這劉建群不是我們黃埔出身,對他有一些警惕之心也是應該的。」
https://m.hetubook.com•com朝忠突然停住了口。
耿朝忠也是一笑,看著前面寫著「國立南京中央陸軍軍官學校」十二個大字的牌匾,說道:「您這不叫徇私舞弊,叫舉賢不避親。」
這些人在南京鍍金三年,成為了常校長的天子門生,回去以後,往往就成了常校長埋在各個地方勢力中的釘子,而南京政府也會對這些人進行大力提拔,以期逐步消除地方割據勢力的影響,這是一個陽謀,卻也是各個地方勢力在南京大義名分下不得不遵守的陽謀。
「咳,小耿,方……」曲樂恆用手捂了一下嘴,「具體怎麼表現,你是老手了,自己把握,對了,以後我不會再提起你的名字,一個不小心說漏了嘴,這責任誰都擔不起。」
「你同意了嗎?」曲樂恆目光炯炯的看著耿朝忠。
此人言談風趣,比中山裝男人略小著幾歲,面部稜角分明,眼神卻格外柔和,只有餘光偶爾掃向四周時,銳利之色才一閃即逝。
臨近夏末,天氣卻愈加燥熱起來,上海路兩旁的法國梧桐樹上,夏蟬在「知了知了」的發出哀鳴,似乎在祭奠自己為數不多的時光。一名身穿長衫的年輕人提著一個黃色法和_圖_書布羅皮箱,跟在一名中山裝打扮的公務人員後面,從附近的火車站緩步走出。
耿朝忠提著皮箱,跟著曲樂恆,兩人走街串巷,一路走向南京第一區,也就是後世的南京玄武區,此時,也是中央陸軍軍官學校的所在地。
有問題嗎?
「好,從此以後,我就是方途,那三個字,我不會再向任何人提起。」耿朝忠的神色也嚴肅起來。
「對了,」走了幾步,曲樂恆像是想起什麼似的,又開口說道:「忘了告訴你了,這回你入學,耽誤了接近五個月的課程,那邊的老師會對你進行摸底考試,你沒問題吧?」
此時的南京,已經是一個人口接近百萬的大城,雖然現代基礎設施尚不如青島,奉天等半殖民城市,但要論繁華熱鬧,卻猶有過之。
看耿朝忠發愣,曲樂恆失笑道:「不會也不要緊,只是摸底,不過開了學可得抓緊跟上,課程任務很緊,前期的戰術學,軍制學,兵器學,交通學這些課程,估計都講了大半了,下半年很快就會野外演習和戰術實戰,別去了跟不上,惹人笑話——你可算是我們本校保薦,如果被那些長沙福建來的比了下去,我們復興社可丟不起這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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