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榮耀之都，罪惡之城
第五十二章 拉斐爾的性別
「你肯定是弄錯了。」他連忙辯解說道，「其實我從來不在意同伴的性別……」
「微波震蕩器……」
想到《鐵與火之歌》里也有這個玩意，然後做這個任務的玩家，就不得不在虛擬的全息世界里，再進入另一個虛擬世界……他忽然感覺到了遊戲製作組的深深惡趣味。
阿斯克環顧四周，此時自己正置身於一座四四方方的房間內，牆壁是純白色的，沒有任何一絲縫隙，彷彿是整體澆築而成。
「我是人工智慧拉斐爾的特殊進程，暫時以十二翼熾天使的形象出現在你面前，接下來會引導你前去尋找加密碎片的可能位置。」
「這是信息連接艙。」瓦利安將兩人帶到一個房間里，「你只要待在裏面，戴上頭盔即可。我們會在拉斐爾的資料庫里為你構建身體的。」
她幽幽盯著信息連接艙里的阿斯克，忽然目光就被對面的監控屏幕吸引了過去。
「您好，阿斯克閣下。」在他身邊，某個人形從虛空里浮現出來。
跟隨教區駐紮在各國分部的聖殿騎士們，比如因為魔潮和圖書原因，需要更換報廢的高科技義眼、義肢的時候，就得下訂單送回義大利加總部，再通過聖殿騎士的專門物流網路安排配送。
阿斯克：……
阿斯克跟隨她走下階梯，便來到了一片空曠的原野上。而他們所走出來的房間，則是懸浮在原野上方高空的立方體，以階梯和地面相連。
「因為根據我對您的分析，您應該對漂亮的女性同伴有著特殊的偏好。」拉斐爾回答說道，聲音清冷，聽不出有諷刺意味。
「火箭噴氣背包，可支持最多340kg載重飛行。」
「自適應光學迷彩生成器，讓使用者從光學意義上隱身。」
「當然不行。」瓦利安正色說道，「魔潮昨天剛過去，工廠的生產線都還沒有恢復呢，只能延期交付。」
「這裏，似乎是一個倉庫？」
換作別的傭兵團，瓦利安當然不可能同意開這個口子。
這樣的立方體有成千上萬個，根本無法用肉眼數清。
「為什麼會選用這個天使的形象？」阿斯克吐槽問道。
要知道一次性買科技裝備hetubook.com.com，對方最多也就用個一年，很快便會在下輪魔潮中報廢，然而聖殿騎士的交易權？那等於說只要有錢，什麼黑科技裝備都可以隨時下單，一不小心就會變成資敵了。
「那麼即便我以漂亮女性的形象出現在您身邊，你也應該對此毫不在意，對吧？」拉斐爾的語氣里透著一種優雅的淡漠。
「算了算了，咱們快點走吧。」阿斯克發覺這人工智慧有點腹黑，連忙將話題扯回來，「我們現在是在哪裡？」
團長……應該不會有事吧？
「維持它們存在的，則是我們腳下的這片原野，DW層，即數據倉庫。數據倉庫里記錄了所有整理好的數據，並將其分發到指定的數據集市裡。」
阿斯克：……
聖殿特權？瓦利安微微一愣，才反應過來他說的是什麼東西。
她將纖纖素手一揮，前方的地板上便出現了向下的階梯：「我們走。」
「您這次要對付的加密程序碎片，就位於ODS層的數據網路內。它們有強大的反注入功能，且會不斷試圖越過許可權，m.hetubook.com.com對您的信息化身體進行『代碼插入』、『通信隔離』與『數據清除』的操作。」
這是一位身材曼妙的女性，有著及腰的銀色長發，身高和阿斯克差不多，背後展開六對柔順的光翼。
坐到樞機主教的位置上，各國的王公貴族心心念念想要的「聖殿特權」，在瓦利安主教這裏也不過幾句話的事情，於是他便爽快地應下了：
然而蒼青之劍傭兵團畢竟不是外人啊。別的不說，光是咱們家族的小妹諾菈就在這個團隊里，萬一她想買把智能槍械耍耍，家族難道還能扣著不給？
「我們現在正位於DM層，即『數據集市』。」拉斐爾回答說道，「在這裏的所有數據，都已經完成了可視化與分門別類，並且完整呈現給教廷的客戶端。混沌數據並不在一層。」
約定完任務報酬，阿斯克便在諾菈的陪同下，隨瓦利安一起前往教廷。
如果要說什麼是玩家最喜愛的，那大概就是任務獎勵清單了。
同時在大陸諸國，很多和教廷關係親善的王公貴族，比如想要買高端軍用設備，wｗw•hｅｔuｂｏｏｋ•ｃoｍ•cｏm或者軍事載具等等，也必須通過所在教區審批后，藉由聖殿騎士的交易網路來下訂單，這就是所謂的「聖殿特權」。
儘管哥哥已經再三保證阿斯克不會有事，甚至承諾一旦阿斯克受到加密程序碎片的傷害，就會立刻終止計劃讓阿斯克脫出，然而諾菈還是忍不住擔憂起來。
「不，我的意思是，不要成品。」阿斯克笑著說道，「我想要『聖殿特權』。」
「請您接下來務必小心。」
此時整片大陸的尖端製造業，都集中在小小的義大利加半島上。
「可以，我會和聖座陛下說這件事的。」
當然，這許可權可不是普通人能拿到的。
什麼信息連接艙，這不就是《鐵與火之歌》的遊戲艙嗎？
「那就是了。」阿斯克說，「這些裝備雖然都很有用，但是下次魔潮一來就變廢鐵了。說起來，上次聖座陛下作為報酬給我的自適應力場護盾，我們都還沒有用過呢，估計也毀在這次魔潮里了吧。」
在遊戲艙里躺下，阿斯克將頭盔戴好。瓦利安已經去監控室了，諾菈則是搬了一把椅子過m.hetubook.com.com來，坐在了他的旁邊。
「這也是免不了的。」瓦利安失笑說道，「難道你想要不含電子元件的機械製品？也行，不過都以冷兵器為主，而且價值可比這份名單上的低很多。」
「這些裝備，你們都可以立刻提供現貨？」
「您現在所看到的，所有懸浮在空中的立方體，每個立方體都是一個數據集市，裏面儲存著成千上萬的『表數據』。」拉斐爾淡淡說道。
阿斯克放下名單，問道：
屏幕上，在一片數據流所構成的世界里，阿斯克的身形已經浮現了出來。
「在這片原野的下方，則是ODS層，即操作型數據存儲區。在那裡每分每秒，都有海量的實時生成的混沌數據，從數據分庫里流動出來，並且由我的進程負責匯總和提取，用來支撐數據倉庫的信息更迭。」
例如，去年蒼青之劍曾經跟守夜人東方分部合作，想要兌換他們的物資時就被告知，所有序列III級以上的超凡事物都沒有現貨，需要向佛羅倫薩的守夜人總部申請，通過聖殿騎士的交易網路運送過來——而這個許可權是絕對不會開給外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