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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點陳歌也沒辦法，李隊要的人證現在都被塞進了椅子里，還有一個被做成了糖，已經吃掉了。

李隊拿出了第三張照片：「朱秀父親去世后，孫美靜就跟他離婚了，房子歸到了孫美靜名下，他一直在外租房。」

「朱秀反偵察意識很強，在發覺我們調查后的第二天，他就失蹤了。」李隊將剩下的照片從文件袋裡取出。

陳歌抓起外套衝出鬼屋，他什麼都不顧，直奔西城派出所。

他的第一次約會沒有任何喜悅和興奮，只是了解了一個女孩悲慘的過去。

「星期二過了零點就是星期三了。」陳歌放下照片，「三」這個數字又一次出現，他現在很懷疑朱秀也收到過怪談協會的宣傳單。

「你說。」

「芳華苑小區是重點排查區域，只不過現在市分局那邊有大案，警力不夠，僅憑我們做不到全局布控。」李隊有自己的難處：「可能需要等一兩天，不過你也不用著急，抓人容易，難得是搜集到足夠的證據去定罪。」

「兇手找到了！」陳歌一下站了起來：「和*圖*書好，我馬上就到！」

打車來到西城派出所，陳歌跑進屋內。

「只要證據鏈能站得住腳，定罪沒問題。可那件事畢竟發生在四、五年前，物證也早已損壞。最主要的是法醫屍檢結果表明，女孩確實是自殺，沒有人推搡，或者跟她有過身體接觸。」

「星期二晚上十一點五十多進去，過了零點后就會出來，誰也不知道他在幹什麼。」李隊猜測道：「這人似乎早就知道他的罪行有一天會被發現，所以在給自己找後路。」

「她嘴很死，什麼都沒有說，但是我們發現了她很早以前在某網站發布的一張照片。」

「按照你提供的線索，協助朱秀一起逼死女孩的其他女孩都已經離奇死亡，我們現在找不到人證。」

當時鏡中的主凶很胖，與照片里的人完全不符。

第三張照片是偷|拍的，記錄下了朱秀屋內的情況。

李隊取出手機，屏幕上是一對情侶的擺拍。

「我們一開始只是把他列為懷疑對象之一，重點調查西城私立學院的體育老師和外ｗｗｗ.ｈetｕｂｏｏｋ•ｃoｍ•coｍ來人員，結果在走訪的時候，朱秀的前妻孫美靜無意間透露出了一個信息。」

李隊抬眼看了一下：「那是我們便衣拍到的最後一張照片，朱秀就是在照片所在的建築里失蹤的。」

李隊說了很多，但陳歌都沒有聽進耳中，他將桌上的某一張照片拿起，眼神有些不自然。

「壞消息。」陳歌脫口而出。

「五年時間，朱秀足足瘦了有六十斤，這引起了我們的注意。深入調查后發現，這個人沒有固定的職業，花錢大手大腳，最重要的一點是他好像患有戀物癖。」

「能說下具體時間嗎？」

走出派出所后，陳歌把手伸進口袋裡，他攥著那張怪談協會的宣傳單。

「那個男的就是五年前的朱秀。」

「他每次在裏面停留多久？」

「恩，沒事我就先走了。」

「她說了什麼？」

「我們也在思索這個問題。」李隊並不知道陳歌在說什麼：「大家搜查整理了很多線索后發現，朱秀並不是第一次進入芳華苑小區。我們調取了近三個heｔubｏoｋ•cｏｍ•coｍ月的監控，發現朱秀先後三次進入過三號樓，有意思的是他每次去都是在深夜，而且都是在星期二的深夜。」

「是不是謀殺你我說了不算，證據說了才算。」李隊將三張照片收起：「要不要聽好消息？」

「他為什麼會去這裏？」陳歌雙眼輕輕眯起，照片里的那棟大樓正是芳華苑小區三號樓！

推開房門，不大的辦公室里只有李隊一個人。

「大概十幾分鐘。」

「確定嗎？」張雅曾在舞蹈室的鏡子里還原了當初的景象，看不清人臉，但是能看出一個大致的身材。

「不配合調查，惡意阻撓辦案，我們就有理由採取強制措施，還可以請求其他派出所的協助等等。」

「李隊在左邊的房間。」阿勇守在外面，一眼就認出了陳歌。

「僅憑這些只能說明他有作案的動機和條件，並不能說明他就是兇手，我們抓人需要一個完整的證據鏈條才行。」李隊揉著太陽穴：「我現在有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你先聽哪個？」

張雅將這一切告訴了陳歌，https://www.hetubook.com.com現在能為這個女孩說話的只有他。

「我理解。」陳歌將桌上每張照片里的建築都記在腦海里：「李叔，多謝了！」

當陳歌看到屋內只有李隊一個人的時候，他出現了一種很不好的預感：「兇手確定了嗎？上次不是說範圍縮小到了三個人。」

照片是從監控視頻里截取出來的，畫面中有一個乾瘦的男人，他坐在路邊攤，髒兮兮的桌子上堆著幾瓶啤酒。

「這張照片為什麼會在這裏？」

「你路上注意安全。」

從高樓墜落，倒在血泊當中，疼痛從各處襲來，但是卻還未死去！

「多謝。」

那個傢伙好像還在嘗試著主動去尋找怪談協會，只不過前幾次他似乎都以失敗告終。

他人生中的第一次約會是在鬼校當中，是和紅衣厲鬼。

「找到了，就是他。」李隊從抽屜里拿出有一份文件，打開后將一張照片取了出來：「這人叫做朱秀，曾是西郊私立學院器材室的管理員，遊手好閒，同時他也是校長的小兒子，舞蹈老師孫美靜的前夫。」

「謝我幹什麼？違法必究，這是和*圖*書我應該做的。」多年的辦案經驗讓李隊察覺出一絲不對，他隱約覺得陳歌的語氣有問題。

「她是被逼著跳樓的，那個混蛋把她逼到了窗口！這絕對算是謀殺！」那一幕曾在鏡中重現，一切都是陳歌親眼所見！

「過了今天就是星期三了。」

「職業、體型、癖好，全都能對上！十有八九就是他！」陳歌咬牙切齒，這樣的人就該關進監獄里，受到法律的制裁。

「沒有人證，就無法給他定罪嗎？」

兩張照片對比起來，朱秀瘦下來后簡直就像是變了個人一樣。

「放心吧。」

「來了，坐。」

看著兇手有說有笑從身邊離開，真相被掩埋，舞鞋慢慢染成了紅色，善良的女孩變成了滿含怨恨的厲鬼。

「我們找到了他的房東，假借修網線為由站在他屋子外面看了看。他屋裡很亂，散發著臭味，在他的床底下扔著幾雙女性鞋子。」

女的長相一般，但身材保持的很好，男的看著要年輕一些，肥頭大耳，體重估計在一百八十斤左右。

「這算什麼好消息？」陳歌是在想不明白，他看向桌上的其他照片。